第160章 競爭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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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被氣笑了:“合著到現(xiàn)在你還怨我這事情呢?”
當(dāng)初我都把好處壞處反反復(fù)復(fù)給她講過了,最后她還是要提這件事,那我干脆就跟她再好好掰扯掰扯。
“你說說,我當(dāng)初的理由難道不是很充足嗎?不管是利益也好,情義也罷,哪個角度來說,都應(yīng)該是于姐那邊優(yōu)先吧?夏夢你,你這不能不講道理啊!”
我說的都煩了,每次都這幾句話,為什么她就是聽不進(jìn)去呢?
“再說那姓韓的,”我這下也是下定決心要夏夢看清楚他這個人了,“上次你爸找我過去吃飯,就前一天我不是受傷了嘛。其實就是他找人打的!”
我抬頭看著夏夢:“你說說,這人要是真拿你當(dāng)朋友,他會對我下手?這不是有病嗎!”
其實我還是隱瞞了一點,沒有告訴夏夢為什么那個姓韓的會打我。這要是讓她知道了跟文文有關(guān),萬一她的關(guān)注點跑到文文身上怎么辦?
夏夢這時候竟然奇異的沉默了下來,低著頭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最后抬起頭來竟然就跟我認(rèn)了錯:“好吧,剛剛是我不好,我確實不應(yīng)該把你東西都收拾起來。”
我本來就是打著說服夏夢的主意來的,但是這樣太簡單了吧?我就把這件事跟她一說,夏夢就意識到我是對的了?
但是這時候夏夢的松動,讓我有點沒工夫想其他的,趕緊接著開口:“我還有其他事要跟你說!”
趁著這時候夏夢的心情莫名的有點好轉(zhuǎn),脾氣也溫和了下來,我還是希望趕緊把事情都解決了的。
“你說吧。”夏夢這時候終于抬頭看著我,甚至還對我笑了笑。
她這一笑,我就忍不住想起了我們還沒結(jié)婚的時候,甚至更遙遠(yuǎn)的大學(xué)。
我心情一號,語氣當(dāng)然也就跟著放緩:“咱們開始的時候不是說好了嘛,我能把爸媽給接到城里來住半年。我準(zhǔn)備下次回來的時候一起把他們給帶過來,你看怎么樣?”
夏夢皺了下眉頭,但很快就又松開:“行,可以。”
我當(dāng)然知道她不會拒絕,但是更重要的事顯然夏夢她沒有領(lǐng)會到,我不得不直接開口:“那你記得把家里收拾一下,把該準(zhǔn)備的東西準(zhǔn)備好。咱爸媽這次常住,肯定很多東西需要的。”
這公公婆婆來了,自然得兒媳婦好好照應(yīng)著。
夏夢這時候的心情好像真的越來越好,我這還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她高興,我跟著心里也就輕松了些。
“還有,”我明知道她不會說,還是忍不住開口:“你現(xiàn)在跟趙小天怎么走的這么近啊?”
我沒跟她說什么趙小天對我的態(tài)度,總覺得談這個就跟向夏夢告狀一樣,感覺很奇怪。
夏夢眼睛閃躲了一下,然后才說:“就,就投緣唄!其實小天人挺好的,挺機(jī)靈。”
可不是機(jī)靈么,知道你會幫他所以才敢這么一直作,這要是哪天你不幫他了,看他是不是立刻就縮起來做人了。
但是說到趙小天,我還有個問題要問:“你那時候說不讓我插手他們家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啊?我還覺得他哥挺不錯的,也想帶回來好好栽培栽培。”
“大半夜的小天給我打電話說他媽叫他趕緊回家,以后就換他哥進(jìn)城工作了。我是不清楚你們那邊人為什么會對到這邊工作有這么大執(zhí)念,但是你說說這大半夜的叫那么個小孩,人生地不熟的就去買票回家,有這樣的嗎?”
沒想到一提這個,夏夢表現(xiàn)的比我還激動:“而且那時候突然一個電話響起來,事后他跟我說差點暴露……算了,不說這些了,反正那時候就是挺生氣的。”
她這話說的不清不楚的,我忍不住開口問:“什么暴露不暴露的?趙小天的事情,你這么激動干什么?感同身受?”
夏夢這時候倒是又重新低下了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說錯話的緣故。
見她就是一副不樂意說的樣子,剛把人哄好的我也不敢再追問,只得小心翼翼的接著問了一句:“那我把他哥給帶進(jìn)城來沒問題吧?”
能幫一把村里人,我當(dāng)然還是很樂意的。
“哦,你自己看著辦吧。”夏夢這時候低低的應(yīng)了一句。
下面要說的這個話題,我就更得小心翼翼了,尤其是在剛剛我又差點“犯錯”的情況下。
所以最終我決定從關(guān)心入手:“那個,你那個醫(yī)生,心理醫(yī)生說你現(xiàn)在狀態(tài)怎么樣了?”
我就是想知道什么時候我才能完成我媽的愿望,加上最近我跟夏夢的感情實在是有點不穩(wěn)定,也許生了孩子就會好一點。
但是鑒于剛剛我的表現(xiàn),還真不敢直接就提這一茬。
夏夢這次又抬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才慢慢說:“醫(yī)生說了,這事兒,急不得。”
我難掩失望:“哦,那醫(yī)生說沒說大概還需要多久?”
就算沒有孫子,能給個大概的期限也起碼能讓我媽稍微的安一下心啊!
哪知這次夏夢的語速放的更慢了:“他說,這種事情,得小心著來,也許明天就好了,但是一刺激,可能就得拖到明年了。”
她這話一說,我哪里不清楚她,看起來好像已經(jīng)不生氣了,其實心里還記著我的賬呢。
但是對一個女人差點動粗,這事兒我確實理虧,這時候也就不好跟她計較什么了。
“那你,”我心里還存著一絲幻想,“你就沒有什么想跟我說的?”
我離開家這么多天,本來走的時候就是因為她跟我鬧,后來也覺得有點拉不下面子給她打電話。
但是也就奇了怪了,夏夢竟然也從頭到尾想不起來給我打電話一樣,合計加起來在她報喜之前,也沒有給我打過幾個電話。
之后的電話倒是多了,但是十個電話九個都是吵架,還有一個本來好好地,后面還是會吵起來。
夏夢聽完我這話眨了眨眼睛,跟著搖了搖頭。
我見她現(xiàn)在的心情好像真的挺好,忍不住還是又加了一句:“那個,于姐這公司,跟你那朋友的,可能會有點競爭。”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