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少女情懷總是詩最新章節(jié)
白沫澄的話讓傅遙再度陷入臆想之中,即便到25歲都沒有戀愛過,卻也看過不少小說和電視劇。白沫澄表現(xiàn)得太明顯,只要是長時間跟在她身邊,很容易就可以看出她心里藏著一個人。而這個人并沒有和她在一起,甚至于,根本沒辦法給白沫澄帶去快樂。
她總是喜歡一個人對著某些事物發(fā)呆,可以一天都不說一句話,就是安靜的坐在陽臺上看著窗外的景色,長時間的不給自己任何回應(yīng)。每到這個時候,傅遙就知道白沫澄是在想她心里的那個人,那個她愛的人。
在傅遙心中,白沫澄是個很棒的女生。雖然不怎么愛說話,性子也讓人捉摸不透,完全沒有其他女生或者正常人的感覺,但傅遙就是覺得,如果被白沫澄這樣的人愛上,絕對會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所以,她打心眼里好奇到底是怎樣一個人才會讓白沫澄愛到如此地步,而那個又是吃錯了什么藥,才會不要白沫澄。
“澄小姐...”從自己的思維世界里走出來,傅遙看白沫澄又一次神游天外,輕聲叫她,想問她是不是要休息。只是,還沒等她開口,白沫澄就好似提前一步發(fā)現(xiàn)她的意思那般,搖了搖頭起身回到臥室里。即便她沒有說話,但傅遙還是很清楚她的意思,今天的晚飯她又不吃了...
一個又字,代表的或許并不是第二次,而是太多太多次的反復。最開始,碰到白沫澄不吃飯的情況,傅遙一定會啰嗦幾句,最終再以失敗告終,如今的她卻是連說都懶得說。相處近兩個月的時間,傅遙已經(jīng)把白沫澄的生活習慣琢磨得極為透徹。
她不愛說話,給人的感覺也是柔軟平和,乃至唯唯諾諾的模樣。但傅遙很清楚,一旦是白沫澄決定的事,就絕不會輕易改變。就像今天,她同意了顏伊出貨的要求,傅遙不問她為什么,更沒有勸她不要去。
因為她相信,白沫澄做任何事,都有她自己的理由。
聽到房門被傅遙慢慢關(guān)上,使得本就寂寥的臥室更顯冷清。躺在除自己之外便空無一人的大床里,白沫澄努力把身體蜷縮成一團,變得越來越小。仿佛是窩在子宮里的嬰兒,用這樣微不足道的方式來保護自己。
雙手張開又再閉合,將其放在視線前去阻擋那些照在臉上的月光。白沫澄微瞇著雙眼去看自己挪動在黑暗中的雙手,視線一晃,眼前便浮現(xiàn)出一個朦朧的人影。隨著她的臉和輪廓越來越清晰,白沫澄伸手臨摹著對方的臉頰,卻不敢真的觸碰到。因為她知道,這個畫面是自己太過想念而產(chǎn)生的幻覺,一碰就會碎了。
白沫澄很聰明,從小就比其他孩子記事要早。3歲前,她最熟悉的人就是那個看管她的保姆,而不是父母。保姆總叫她小姐,久而久之,白沫澄也以為,自己的名字叫做小姐。直到某天,一個漂亮卻全身充滿冷凝的女人過來,把自己從那個保姆身邊帶走,白沫澄這才知道她還有一個親人,是媽媽。而自己的名字,是白沫澄。
只可惜,她的存在是被討厭的,更是罪惡的。
白沫澄悟性很好,這點不僅僅表現(xiàn)在學習上,在一些肢體性能上也頗有優(yōu)勢。她在很小的時候便被池清要求著做身體訓練,起初是跑步,跳高,攀巖,隨著年齡越來越大,她也要學習武術(shù),游泳,以及槍擊。
拆卸或安裝槍械是學槍必須要學的一門技術(shù),白沫澄至今都還記得,當池清把屬于她的槍交給自己時,她是怎樣笨拙的擺弄著那個漆黑的物質(zhì),甚至把槍口對準了自己。那個時候,池清抓住她的手,將那把槍用力的抵在她頭上。
看著池清眼里的殺意,有那么一瞬間,白沫澄覺得,對方并不是在開玩笑。或許,是真的想要殺了自己。心里的難過和恐懼讓年紀輕輕的白沫澄手足無措,她怕的雙腿都在打顫,卻強行克制著,沒有表現(xiàn)在臉上。過了許久,就在白沫澄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從身體里跳出來的時候,池清這才不屑的瞥了自己一眼,將那把槍拿在手中,快速的拆卸開來。
池清的手很瘦,很長,那白皙的根根手指就像是上等的白瓷玉條,光滑耐看,帶著人體的柔軟與靈巧。見對方盯著自己,手上的速度卻沒有減慢,三兩下便把那只搶拆成一個個單獨的零件,再將那些槍支的殘骸扔在自己面前。臉頰被飛過來的彈簧砸疼,白沫澄不躲不避,而是站在原地,愣愣的看著池清。
“記住,永遠都不要把槍對準自己,因為你不會知道,在什么時候會有敵人設(shè)計你,想要殺害你。三天之內(nèi),我要你達到我剛才的速度。”池清看著白沫澄被自己嚇到慘白的臉,低聲說道,然后便轉(zhuǎn)身離開桌前。她并不知道,在她離開后,白沫澄將那個她剛剛拆過的槍又重新安裝好,揣在她自己的兜里。也一直作為她貼身的武器,保留到現(xiàn)在。
記憶在這里被掐斷,池清的影像漸漸被黑暗所取代,最終變得空無一物。心里的酸澀讓白沫澄難受的用手把身體摟緊,另一只手則是摸著自己放在床頭的槍,用指腹在槍把上來回撫摸著那上面留下的指印。
自己可以用來想念池清的物品也就只有這些了,她們沒有拍過一張照片,甚至連甜蜜的回憶都少得可憐。白沫澄想,有沒有可能在哪一天,自己可以忘記所有關(guān)于池清的記憶,徹底把她當做一個陌生人來看待?
或許,那天終會到來,卻是自己的生命走到盡頭之日。
第二天一早,傅遙還在夢里和周公暢游,便被巨大的敲門聲吵醒。她看著指向凌晨五點的鐘表,煩躁的揉著自己睡成雞窩形狀的長發(fā)去開門。在看到顏伊那張面目可憎的臉之后,她覺得,對方根本就是故意要吵醒自己的。
“什么事?”傅遙沒好氣的說道。
“呵呵,傅小姐還真是架子大,一早上起來脾氣就這么火爆。剛才我接到組織的消息,他們說計劃有變,今天晚上就要出貨。我特意來通知你一聲,以免到時候措手不及。”
“什么?今晚就要出貨?這是誰決定的?我不同意。”聽到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傅遙睡意朦朧的雙眸頓時恢復清醒。她防備的看著顏伊,總覺得事情很蹊蹺。
“傅遙,你昨天提醒我,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可你似乎也沒有做到這點。你只是個保鏢而已,不管你同不同意,都要出貨。麻煩你叫一叫你家那個boss,不要讓我們等她...”
“我隨時都可以,沒有問題。”顏伊的話沒說完,就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看著不知在何時站到她們身邊的白沫澄,傅遙臉色一沉,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穿著單薄的睡衣,便直接從房間里走出來站到白沫澄面前。
“澄小姐,你怎么起這么早,還是...”你根本沒睡?后半句話,傅遙沒有說出來,因為她已經(jīng)得到了答案。早在來到德國的前幾天,她就發(fā)現(xiàn)白沫澄的睡眠質(zhì)量很差。這種差不是那種在睡夢中隨時會被驚醒的程度,而是根本就無法入睡。
傅遙不知道白沫澄究竟有什么壓力,會整天成宿的失眠。然而,每次看到對方把滿手的藥分成好幾次吃進嘴里,吃藥的次數(shù)都快要超過吃飯的數(shù)額,傅遙都會覺得很心疼。她很清楚,白沫澄的身體差極了,滿身都是舊傷,稍有不慎就會生病發(fā)燒。在潛意識里,傅遙想要好好保白沫澄,不是因為池清的囑咐,而是源于心里的那份念想。
“哦?既然這樣,就希望boss在今晚之前好好準備一下吧,希望你們能夠成功過歸來。”顏伊拍著白沫澄的肩膀調(diào)侃道,繼而哼著歌朝樓下走去。見她離開,白沫澄揉著自己被捏疼的肩膀,看了傅遙一眼,示意她跟她進房間。
“澄小姐,今晚的任務(wù)一定有問題。最開始明明是一周之后,卻忽然提出要今晚出貨。看顏伊的樣子,根本就是想要借這次的任務(wù)除掉你。我決不能讓你出這次的任務(wù),我現(xiàn)在就給清姐打電話,讓她和boss說!”
傅遙焦急又惱怒的說著,伸手拿起電話就要打給池清。只是,她才把手機拿出來,白沫澄便伸手按在她手上,示意她不要。手上冰涼的觸感分明像是冰塊一樣凍人,卻引得傅遙臉色一紅。她有些無措的看向白沫澄,撓了撓自己的頭。
現(xiàn)下,兩個人四目相對,傅遙凝注著白沫澄漆黑的美眸,幾欲陷在其中。她總覺得白沫澄的眼睛會說話,即便她很少露出這般堅定的眼神,而傅遙也是第一次看到。但她很容易就從其中讀懂了白沫澄的意思,她在對自己說,沒關(guān)系,不會有事,相信她。
傅遙從不覺得自己是個花癡,但遇到白沫澄之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卻越來越喜歡看著對方發(fā)呆。事已至此,傅遙知道自己再說什么都沒用,她嘆了口氣走出去,為兩個人準備武器。在她離開之后,白沫澄拿起行李箱中放著的軍刀別在自己腰間。
如果我因為這種事被打敗,就說明我只配留在這里。我有必須活下去的理由,沒看到那個人得到幸福之前,我不會認輸。
清,我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是不是能夠讓你滿意呢?
可惜,你還是不要我。
作者有話要說:歡迎大家來到每晚八點準時上演話嘮節(jié)操無下限,暴姐姐是淑女,清新內(nèi)涵綠字小劇場欄目!
唔嗷嗚嗷,久違的鬧騰小劇場又來鳥!此章,又是一章算是過渡,也算是進展的章節(jié)。相比到這里大家也看到了,下章,清麻麻就要和咱們的小沫澄重聚了。倫家很好奇,才分開了這么幾張大家咋就這么拙計的讓她們見面內(nèi)?是我吧沫澄虐的太厲害?還是大家太想看到倆人重聚之后的表現(xiàn)?總之,下章就見面鳥,虐過這一段之后倆人也就可以正式在一起了。虐了整整90來張,小沫澄的“性”福生活也終于要來了。話說,米娜桑希望沫澄和麻麻第一次正式的h來啥體位呢?倫家好想寫騎乘式啊,但是,以倆人的羞澀程度,貌似還不適合啊,真是各種忍不住啊喂!
so,廢話不多說,開始我們久違的小劇場!此次劇場,又是一個大的背景了,講述的是,阮多,阮浯霜(出自鞭殤之戀)季悅楓,秦芮,季牧染,黎亞蕾(出自鐵獄迷情)以及咱們的清麻麻,小沫澄,恨姐姐,陸蔚來她們十只美女一起去泡溫泉!所發(fā)生的故事!←請大家想象一下那個場景,鼻血收一收。
所謂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這句話,和咱們接下來的劇場,沒啥子關(guān)系。然后內(nèi),這次到來泡溫泉的十位曉暴的閨女,就醬紫,在泡溫泉的過程中,觸犯了神馬東東,結(jié)果,來了一次混亂的超級大魂穿!
場景一(未魂穿時):
霜姐姐:呵呵,小多,別怕,我只是綁住你的手腳而已,不會有事的。
小多多:嗯...姐姐,你想怎樣都可以。(←眾人:我都不知道該腫么吐槽了!)
小楓:芮...嗯...芮芮...再快一點...就...就要...
秦芮:小楓...(←眾人:果然,這倆人又在干那事!)
黎姐姐:染染,放心,我這一次會對你溫柔的。
染姐姐:休要放肆~!(眾人:誒?這對居然在反攻?)
清麻麻:來,小沫,幫我搓一下后背。
小沫澄:恩。(←眾人:果然還是這對純潔一點。)
曾以恨:蔚來,我要...
陸蔚來:恩,這就給你。(←眾人:難道這對就反攻無望了?)
場景二(開始魂穿):
忽然間,天空一聲巨響,天雷閃亮登場!只聽到電流嗶哩嗶哩~!
霜姐姐(陸蔚來):小恨...你...誒?
小多多(染姐姐):休要放肆!
秦芮(池清):你什么人!為什么跑到我身下!(←眾人:清麻麻,你敢再呆一點么?)
小楓(曾以恨):池..嗯...池清...你...手指出去...(←眾人:噗)
黎姐姐(小沫澄):清呢?她去了哪里?
染姐姐(小多多):對不起,我不知道,對不起...
清麻麻(秦芮):你是什么人?誰允許你跑到我后面來的!(眾人:獄長,淡定!)
小沫澄(黎姐姐):我還想問你誰呢!誒?我怎么會給你搓背?染染,染染呢!
曾以恨(季悅楓):嗯...啊...你...你什么人啊...
陸蔚來(霜姐姐):呵...想吃鞭子嗎?(←眾人:我們替楓楓回答,她想!)
曉暴:噗,于是,后面場景二有點混亂,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到。其實,前面的名字,就是她們身體顯示的狀態(tài),然后呢,括號里的就是她們體內(nèi)的真正靈魂啦。以下列表,可以更加清楚的看到她們互換的過程。
阮多——染姐姐
秦芮——池清
季悅楓——曾以恨
阮浯霜——陸蔚來
小沫澄——黎姐姐
咳咳,大家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不管是換前還是換后,某兩只一直是被壓得...表示哀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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