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少女情懷總是詩最新章節(jié)
身體的刺痛讓難得陷入深眠的白沫澄恢復(fù)了些許意識,她覺得身體很疼,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咬她,又好像有千斤重的物體壓在她身上,讓她無法喘息。白沫澄想要掙扎,想要告訴那個東西別再咬她。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都無法發(fā)聲。
理智在這一刻徹底崩潰,池清翻身壓在白沫澄身上,把腿擠入對方腿間,隔著那層棉質(zhì)的睡褲反復(fù)蹭著白沫澄雙腿之間的柔嫩部位。而她的嘴巴,卻始終停留在白沫澄脖頸處的吻痕上,從未挪開。
池清厭惡這個痕跡,更討厭在白沫澄身上留下這個痕跡的人。她想把吻痕去掉,但也明白,這根本就不是可以輕易弄掉的東西。于是,池清只能想另一個辦法讓自己開心。那便是,取而代之。
牙齒從唇瓣中探出,仿佛黑暗里正在搜尋食物的魔鬼,而白沫澄的脖子是它最想要的美味。張嘴咬住那里,用力的啃噬吮吸。池清不管這樣做會不會弄痛或弄醒白沫澄,她只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忍受這個痕跡多存于白沫澄身上一秒。這對她,是折磨,更是侮辱。
兩具身體,在同一時刻變得火熱。即便在睡夢中,白沫澄的身體也給出了最誠實(shí)的反應(yīng)。脖子上的刺痛讓她無意識的輕哼出聲,搖晃著頭部想要逃開。下一刻,她就為她的不老實(shí)受到了懲罰。
耳邊是白沫澄沉重的呼吸和痛吟,見對方伸手推著自己的肩膀,想要把自己推開。這樣抗拒的狀態(tài),引得池清更加不滿。明明,席卿渃親吻你的時候,你是那么順從,為什么換成我,卻連在睡夢中都要拒絕?
所有的偏執(zhí)和固執(zhí)變得無堅(jiān)不摧,疊加到極致。池清用力咬住白沫澄的脖頸,牙齒拉扯著皮肉向外用力的撕扯。同時伸手捏住白沫澄飽滿的胸部,隔著睡衣用力的揉捏按壓。睡衣上堅(jiān)硬的木扣正巧壓在白沫澄微微變硬的頂端之上,突如其來的刺激與疼痛讓她哼出聲來,神智也跟著清醒了許多,卻始終無法睜眼去看自己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情況。
用力,再用力,牙齒在此時恨不得變成一把長滿刺的利刃,將白沫澄脖子上的那塊肉啃咬下來。而左手所捏著的渾圓也不再是女人最為脆弱的部位,而是成了任由自己發(fā)泄的軟肉。池清瘋狂的對白沫澄做著粗暴的給予,這一刻,她只想擁有白沫澄,讓她成為自己的私有物。不是以母女的關(guān)系,也不是以戀人的關(guān)系。
她,只單純的想要她,把她捆束在自己身邊,誰都無法搶走。
曾有科學(xué)家經(jīng)過驗(yàn)證,即便是在睡夢中,人類對周身所發(fā)生的一切仍會有所感知。就連植物人都可能會因?yàn)榧胰嘶驉廴说暮魡径匦罗D(zhuǎn)醒,更何況是在睡著期間被池清如此對待的白沫澄。
褲子被褪去,連帶著那層貼身的棉質(zhì)布料也滑落至膝蓋間。緊接著,小腹被一只灼熱的手撫上,它在自己的肚臍周圍打轉(zhuǎn),在腹間反復(fù)的按壓游移。白沫澄睜開眼,便看到了趴伏在自己身上的池清。此時此刻,對方正死死的盯著自己微微開啟,且沒有任何遮擋物的腿間,眼神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脖子上的刺痛提醒著白沫澄,這并不是她做的另一場夢,而是真真實(shí)實(shí)在發(fā)生的事。感受到身體不一樣的高溫,看著自己被弄亂的衣服,被褪去的睡褲和底褲。白沫澄凝視著準(zhǔn)備親吻自己腹部的池清,無法回神。
眼前這幕場景,是她想過無數(shù)次,卻從未渴望真正發(fā)生的畫面。白沫澄從不否認(rèn)她對池清有**,即便這種事聽起來很荒妙,甚至是可恥的。但那份**,早就根深蒂固在白沫澄心里,從她愛上池清的那刻開始,便像雪球般越滾越大,到了如今這種無法再挽回的地步。
白沫澄不知道池清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或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才會讓她對自己做出這種行為。兩個人自重逢之后并沒有太多交集,或者說,她們從來都只是有著血緣關(guān)系的陌生人。哪怕最近一段時間兩人的關(guān)系在逐漸轉(zhuǎn)好,也僅僅是從之前的完全不搭理轉(zhuǎn)變?yōu)榭梢哉f話的關(guān)系。
白沫澄愛的太卑微,卑微到她根本不敢去想池清也會對她動情。想到那條被撕壞的睡裙,還有那場她以為是夢境的現(xiàn)實(shí)。直到這一刻,白沫澄才敢確定,一個多月以前,在她發(fā)燒的那天晚上,池清,真的有來過。
或許,自己的付出并不是全然沒有回報。或許,池清也是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喜歡自己的。即便白沫澄不明白池清怎么會對她產(chǎn)生這種感情,但現(xiàn)在的她不愿去想那么多,顧慮那么多。此時此刻,那個讓自己心心念念了十年的女人就這樣把她壓在身下。親吻她,撫摸她。白沫澄不敢相信這一切居然是真的,她覺得身體很舒服,很幸福,就算讓她現(xiàn)在去死,她也心甘情愿。
小腹被滾燙的舌尖舔到有些發(fā)麻,白沫澄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種感覺,就好像太喜歡一個人就會想要親吻她,親吻還不夠就想要咬她一樣。物極必反,合久必分。任何一種事物,只要到達(dá)極限,都會產(chǎn)生相反的效果。而此刻白沫澄的感覺,亦是如此。
她太愛池清,也太渴望對方。哪怕只是簡單的一個親吻都會讓白沫澄失了理智,更不要說如此親密的觸碰。因生理而產(chǎn)生的滾滾熱流順著小腹向下滑去,順著身體的隱秘地帶緩緩溢出。那份濕潤感讓白沫澄覺得無地自容,她偷偷的用雙手抓住床單,生怕自己會不小心叫出聲來,讓這美好的一切終結(jié)。
白沫澄的蘇醒,并不在池清的意料中。事實(shí)上,池清根本沒想過,或不愿去想白沫澄會在中途醒來。她癡迷的親吻著對方的腹部,雙手在后者光滑的大腿上反復(fù)游移。白沫澄很瘦,瘦到除了胸前和臀部有一些肉以外,其他地方根本捏不出什么東西。
這份骨感在抱著的時候并不舒服,然而,當(dāng)手掌隔著皮膚,與其下的骨頭親密接觸時,則會產(chǎn)生另一種奇妙的觸感。摸著白沫澄的胯部,用指腹在上面來回滑動。從左至右,再由右往左。偶爾,池清會壞心的繞遠(yuǎn),跑到白沫澄的肚臍上滑上那么一圈。有時候,則是充滿挑逗意味的在白沫澄的恥骨附近游移。
人體是一個奇妙的生命體,而白沫澄的身體在池清看來更是一具頗有欣賞價值的藝術(shù)品。她沿著對方骨骼的形狀慢慢臨摹,畫著一個個或圓或扁,或長或短的符號。此刻的池清就像一個新奇的孩子得到了玩具,根本不知道停歇為何物。
過了許久,池清發(fā)現(xiàn)白沫澄的呼吸越來越重,身體也變得滾燙。她有些心虛的看了眼白沫澄通紅的睡臉,見對方?jīng)]醒來,這才放下心,繼續(xù)做她該做的事。
池清剛才的查探給了白沫澄一些喘息的機(jī)會,只是,還沒等她休息好,脖頸便再一次被咬住。相比起剛才的刺痛,這一次的親吻則是溫柔許多。感到池清的手在自己的鎖骨上反復(fù)磨蹭,再慢慢下滑,掠過胸部和小腹,最終來到自己開啟的腿間。當(dāng)濕潤的身體被手掌覆住,白沫澄仰起頭,努力維持均勻的呼吸,欲營造出一種她還在熟睡的錯覺。
可惜,池清似乎并不想給她這個機(jī)會,竟是用手指按住了中間那顆已經(jīng)有了發(fā)芽趨勢的核心。身為一個22歲的女生,有性沖動,其實(shí)并不算什么奇怪的事。而之前為了確定自己對池清的感情,白沫澄也曾經(jīng)搜索過一些關(guān)于女生和女生的資料。
只是,即便白沫澄知道女人和女人之間該怎么做這種事,也曾無數(shù)次對池清產(chǎn)生過極其嚴(yán)重的渴望,她卻從未嘗試過自己觸碰自己的身體。白沫澄覺得那種事很羞人,不敢做,更不好意思去做。而更加重要的一點(diǎn),便是她覺得自己是屬于池清的,而這具身體也是屬于對方的。只有池清才能對她做那種事情,哪怕是她自己,也不可以。
現(xiàn)在,曾經(jīng)做過的夢似乎在瞬間成為現(xiàn)實(shí)。敏感地帶被池清如此觸碰,從未經(jīng)過人事的白沫澄根本無法承受這種挑逗。她咬緊牙關(guān),把那些仿佛要沖破喉嚨的聲音生生咽了回去,恐怕自己會發(fā)出聲音。
可這樣做,真的太累,也太難忍耐了。
漸漸的,池清似乎不再滿足于如此簡單的觸碰,開始滑動起手指,用指腹反復(fù)的磨蹭那朵花瓣間的縫隙。越來越多的濕潤液體開始更加泛濫的流溢出來,池清把手指向下探去,來到某處凹陷的洞穴前。
白沫澄能感覺到池清的手指正在那里反復(fù)徘徊著,似乎在猶豫著要不要進(jìn)入。即便沒有經(jīng)過人事,白沫澄也明白,那是什么地方,在進(jìn)入之后會發(fā)生什么。其實(shí),她一點(diǎn)都不介意把身子交給池清,但對方,似乎并不愿意。
果然,如白沫澄所料,池清的手離開了那處洞口,返回到了頂端的那顆紅果上。這樣的舉動引起的白沫澄的不安,而身體積聚的熱情也因?yàn)槌厍迥撬查g的停頓減弱許多。
今晚發(fā)生的事太奇怪,直到現(xiàn)在,白沫澄才有心思去想。先不說池清突然間對自己所做的這些舉動,單說對方主動要求提出要陪自己一起睡,就是很不可思議的事。白沫澄不知道池清是在什么時候?qū)ψ约寒a(chǎn)生了超過母女之外的感情,更不知道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是如何發(fā)生了轉(zhuǎn)變。
是在自己回來之后,還是在回來之前?或者說,是在那次在屠宰場她舍身救自己的時候?正如池清猜不透白沫澄的心思一樣,白沫澄亦是不懂池清的感情。詫異,茫然,欣喜,愧疚,不安,羞恥,太多太多復(fù)雜的情緒融合到一起,在白沫澄的心里亂沖亂撞,讓她的大腦一團(tuán)糟,根本沒辦法思考。
就在這時,池清本是埋伏在自己頸間的頭忽然抬起來。這樣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白沫澄趕緊閉上眼,裝作睡著的模樣。她能感覺到池清正在看自己,而對方的頭也正懸浮在自己的臉部上方。
忽然,唇瓣被身上人深吻住。那力道很強(qiáng),帶著十足的侵略性,好比一只奔騰的野馬,一輛剎車壞掉的賽車,任誰都無法抵擋。軟舌在唇間來回j□j,把她的嘴唇舔到發(fā)熱,發(fā)麻,也掠走了她的呼吸。
白沫澄忍耐不住的啟開雙唇,想要得到一些賴以生存的空氣。然而,就是這一下,也給了對方侵略的機(jī)會。看到前方的閘門開啟,侵略者擺動著柔軟的身體便順勢而入,在其中瘋狂的翻攪,挑逗著白沫澄口中每一寸敏感的神經(jīng)。
拋去第一次在浴缸中的淺吻,也不算病中模糊的親吻,這才是白沫澄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熱吻的感覺。池清的吻正如她身體的溫度一樣,火熱,撩人。小舌被她用雙唇含住,反復(fù)吮吸。白沫澄覺得自己就要窒息了,甚至以為,自己可能會溺死在池清的親吻中。
剛剛恢復(fù)的理智在瞬間崩塌,身體變得比之前更加渴望,更加敏感。白沫澄克制不住的發(fā)出一聲輕吟,卻不曾想,她這一聲,在池清聽來是多么大的誘惑。濕潤的腿間又被對方的手掌覆住,就連白沫澄都能感覺到,那只手才剛剛?cè)サ侥贸鲇闹k之地,便被打的濕透。她也發(fā)現(xiàn)了,池清有幾秒鐘的呆愣。緊接著,便更加熱情的去撫慰自己。
敏感的紅果在反復(fù)刺激下早已經(jīng)硬挺飽脹得如同石榴般大小,摸著白沫澄濕潤的身體,池清的視線迷離起來,有些憐惜的看著身下的白沫澄。她早就想到,白沫澄青澀的身體會很敏感,卻沒想到對方在睡夢中還會因?yàn)樽约旱奶舳簼竦竭@種地步。
身為過來人,池清太明白白沫澄為什么會有如此大的反應(yīng)。這讓池清的心情好了許多,連帶著手上的速度也跟著變快。皮膚與泉水摩擦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就連池清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她此刻是在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而對方甚至還在睡夢中,根本不知道她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被她的親生母親如此對待。心理的羞恥感讓池清的臉漲得通紅,她卻不愿停止手上的動作。
既然沒辦法得到,就放縱一次吧。留下個念想,也是好的。
眼看著在睡夢中的白沫澄逐漸有了更加劇烈的反應(yīng),她開始扭動腰肢來配合自己,喘息也愈發(fā)沉重急促起來。池清知道,白沫澄即將在睡夢中,被自己送上頂峰。想到這里,池清的眼眶因?yàn)閖□j而泛起一層光亮,她再度俯身,輕咬住白沫澄不停起伏的小腹,用小舌不停的抵觸對方那可愛的肚臍。
初次體驗(yàn)j□j,白沫澄根本不知道即將會發(fā)生什么。她只覺得大腦越來越空,仿佛被灌了太多水,失去了全部的思考能力。睜眼看著池清趴伏在自己的腹部上親吻她的肚臍,那是兩個人曾經(jīng)連在一起的地方,白沫澄知道,自己在池清肚子里的時候,就是用肚臍連接著臍帶,讓池清供給她營養(yǎng)。
而現(xiàn)在,池清卻用了另一種方法,給予她更多更強(qiáng)的快樂。
身體也變得越來越熱,越來越軟,仿佛置身于云朵之上,彩虹之巔,找不到任何一個可以駐足停留的位置。腿間變得濕軟不堪,就像一個置身于太陽下的雪人,隨時都可能會融化。忽然,小腹開始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強(qiáng)烈的酥麻感順著被池清反復(fù)摩擦的一點(diǎn)快速傳遍全身。猶如病毒一樣,一傳十,十傳百。其速度和強(qiáng)度,根本超越了人類可以阻止的極限。
舒服,真的很舒服。從小到大,白沫澄在池清那里感受到的,就只是心理和身體上的疼痛。她打她,罵她,讓她很疼,很難過。這些白沫澄早就習(xí)以為常,并試著去習(xí)慣。然而,當(dāng)疼痛不在,取而代之的則是與疼痛完全相反的感覺時,白沫澄卻不知該如何表達(dá)了。
那種感覺,好像行走在沙漠里的人找到水源,走投無路的俠客意外碰到武功秘籍那般,是從死亡到新生的過程。身體在此刻成為無比柔軟的物質(zhì),沒有特指的名字,也不是世界上任何一種說得出來的東西。
她只屬于池清,只會為池清綻放。自己為她變得柔軟,為她潮濕,而池清也給了她全然不同的體驗(yàn)。身體被彎折,壓癟,繼而重新打開,恢復(fù)。那種快意,除了美好,白沫澄根本找不到任何形容詞。脊椎酥麻到仿佛要斷了一樣,當(dāng)腰肢從僵硬轉(zhuǎn)變?yōu)榘c軟,白沫澄弓起身子,死死攥緊了床單,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這一刻,她為她,初次綻放。
j□j來得太快,太急,但存在的時間卻不短。感到池清把手按在自己腿間,正輕柔的撫摸著。白沫澄松開抓著床單的手,平復(fù)自己紊亂的心跳和喘息。第一次達(dá)到j(luò)□j上的極致,這對白沫澄來說是一個新奇的體驗(yàn)。她還沒有從余韻中出來,就連骨頭都是酥軟的。
身體再度被池清抱住,可這個擁抱,卻和曾經(jīng)的感覺大相徑庭。白沫澄能感覺到池清全身都在劇烈的顫抖著,那一聲聲沉重的呼吸帶著緊張與不安,甚至是透著絲絲寒意。白沫澄很想問池清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可惜,她不能那么做,那樣只會暴漏自己并沒有睡著的事實(shí)。
過了許久,池清才恢復(fù)正常。見她翻身下床,拿出紙巾擦拭著自己的身體,最后是濕潤不堪的腿間和大腿根部。整個過程,白沫澄都極其努力的在控制自己平穩(wěn)的呼吸,生怕池清發(fā)現(xiàn)異常。但她也能感受到,池清的手,依舊是顫抖的。
在清理好自己的身體之后,池清去了浴室,過很久才回來。緊接著,房間僅剩下一盞臺燈被關(guān)掉,屋子也徹底陷入黑暗之中。床的另一邊塌陷下去,白沫澄知道,是池清上了床。下一刻,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被對方擁入懷中。
突如其來的冰涼觸感讓白沫澄繃緊了身子,這根本不像是屬于池清身上的體溫,就只有硬生生的冰冷。想到浴室剛剛響起的水聲,白沫澄這才明白,池清之所以會在浴室里呆那么久,是因?yàn)橄戳藳鏊琛?br/>
想到對方并不是很好的身體站在涼水下那么久,白沫澄心里是又愧疚又心疼。她清楚,池清會這樣做的原因,無非是因?yàn)樽约骸?墒牵厍逍睦镎嬲南敕ǎ齾s猜不透,看不穿。
“對不起。”簡短的三個字飄蕩在黑暗的屋子里,這聲道歉是由誰發(fā)出,又是對誰說的,兩個人都心知肚明。白沫澄沒有回應(yīng),任由池清緊抱著她,雙方均是一夜未眠。直到凌晨5點(diǎn)多,池清才因?yàn)轶w力不支而昏睡過去。整晚沒休息好,她眼皮下方帶著濃重的黑眼圈。白沫澄睜開眼,心疼的摸著池清疲憊的容顏。最終,緩緩湊過去,輕吻住對方閉合的兩只眼睛。
永遠(yuǎn)都不需要和我說對不起,只要是你,無論怎么對我,都沒有關(guān)系。你要的一切,我都會給你。
作者有話要說:哦呵呵呵!歡迎大家來到每晚八點(diǎn)準(zhǔn)時上演話嘮節(jié)操無下限,暴姐姐是淑女,清新內(nèi)涵綠字小劇場欄目!
說好的高清h就在今晚奉獻(xiàn)給大家鳥,不知道這華麗麗的將近六千字的h大家有木有看爽?其實(shí)呢,我自己是沒有寫爽的,為什么呢,因?yàn)闆]有惡趣味啊!一般來說,曉暴的第一次推都是很溫柔←眾人:你敢說溫柔?咳咳,好吧,比較正統(tǒng)的,姿勢啊,話語啊,什么的,都是比較煽情的一些。至于后來嘛,越到后來,那個h就越那個啥啥了,大家懂的!
此次h,曉暴覺得只是大家的開胃菜,真正的大餐,自然要留到之后了。神馬,麻麻跪趴受,小沫澄圖鑒神馬的都會有的。說不定倆人還可以一邊玩植物大戰(zhàn)僵尸一邊ox!說起來,昨晚倫家好心好意的和小桑鯉聊天,沒想到她居然把倫家如此純潔的言論發(fā)在微博上!哼,誰說神仙沒有大姨媽的?誰說衛(wèi)生巾不可以成精的!衛(wèi)生巾成精了,和衛(wèi)生棉條配成cp不是非常唯美的么?←眾人:此作者已壞!!!
噗噗,另外,不知道大家是不是對其中一段關(guān)于骨感的描寫有些迷茫,就是媽媽從左到右滑來滑去的那段。其實(shí)呢,是這樣的,咱們小沫澄很高啊,很瘦啊,然后那個骨頭在躺下和挺腰的時候就會很突出,于是,就會出現(xiàn)這種效果。于是,麻麻的手是沿著左邊的胯骨,滑到中間的肚臍那里,再到右邊,至于恥骨,也是那么個滑動的流程,然后還在小沫澄的胯骨上摸來摸去,嘖嘖...看來媽媽是骨頭控啊,關(guān)于骨頭的h,曉暴最近研究出來一種新方法,下次有機(jī)會寫給大家,那是真真正正的骨頭h啊喂!請大家查看下圖,就會明白鳥╮(╯▽╰)╭唔嗷,倫家可是超愛這種骨感的哦。
咳咳,由于今天忙著弄群的事,所以小劇場就明天再繼續(xù)好鳥。告訴大家,曉暴讀者群老群即將解散,曉暴已經(jīng)建立了新的群,群號在文案上,請大家查看并根據(jù)提示入群。新群新氣象,唔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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