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少女情懷總是詩最新章節(jié)
紅色的地毯鑲嵌著金邊,周圍暗紫色的墻壁上是一幅幅抽象難懂的壁畫。大廳內的燈光很暗,除了能夠看到煙頭上的星星火光,便是壁燈散發(fā)出的暗淡光亮。
站在白軍的座位后面,白沫澄打量著面前站著的一群人,他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熟悉的面孔,也有從未相識陌生的人,把他們的長相一一記在心里。這些人便是白軍黑道中的主心骨,也是必不可少的根基。
在池清那里接到白軍的消息之后,白沫澄快速找到曾以恨,和她一起去到別墅見白軍。本以為對方找她們過去只是閑聊家常,或是一起吃飯這種毫無任何意義的事。然而,在她們到達之后,白軍卻連門都沒讓她們進,便帶著她們來了這里。
想及此處,白沫澄瞄了眼站在曾以恨旁邊,臉色明顯有些不悅的白席,心里已然有了答案。身為白軍在白道方面安排的人,于情于理,白沫澄都不該出現在這里。然而,白軍卻反其道而行,不僅僅把自己叫到這里,還向所有人介紹自己是她的女兒。
這樣一來,自己的存在就會威脅到白席的地位。想到對方本就薄弱的勢力被自己和曾以恨一而再再而三的剝削,白沫澄看了眼白軍,心里隱隱覺得白席有些可憐。即便白軍再怎么信任他,他終究不是白軍的親生骨肉。忙到最后,可能什么都無法得到。
“今天,我把各位老伙計叫來,是想向大家介紹一個人。你們也看到了,我身后站著的,她叫做白沫澄。我白軍的白,也是我最小的一個孩子。她目前在白氏替我工作,希望各位老伙計能夠在白道上多多照看她一下,讓她學些知識。”
“白老板這是說的什么話?您的女兒,我們自當全力維護,不會讓她吃一點虧。”聽了白軍的話,那些人紛紛附和道,看白沫澄的眼神也從剛才的疑惑轉變?yōu)槿粲兴嫉淖聊ァ?br/>
很顯然,這就是一場現代版本的宮廷斗爭。假如說白軍是那個皇帝,而白沫澄,曾以恨,白席三個人就是有權利繼承皇位的候選人。大臣要提前選好陣營,為自己以后的道路鋪墊。在白沫澄出現之前,所有人都以為白席會美人江山具得,如今看來,似乎也并非如此。
接下來的時間,便是白軍和那些手下聊天,說著一些關于他們生意的問題。明明是很簡單的對話,可白沫澄卻從其中聽出了深長的意味。比如,白軍說到貨的時候,不是用斤,不是用噸,而是選擇了個這種數量詞。很顯然,這些所謂的貨,應該是那些活生生的人。而他們現在商討的很可能就是要殺多少人,取她們的器官拿去販賣。
看著那些人談笑風生的說著這一切,白沫澄只覺得本就隱隱作痛的胃更加難受。她強行忍耐著那份痛苦,臉色變得越發(fā)蒼白。過了許久,白軍終是發(fā)現她的反常,竟提前結束了會議,讓司機送白沫澄回別墅休息。
坐在白席的車上,曾以恨用手拄著腦袋看窗外的風景,余光落在白席陰晴難測的臉上,許久不曾挪開。因為兩個人在外界看來已經是訂了婚的情侶,迫于無奈和白軍的命令,曾以恨不得不在白席的別墅里居住。
最開始,這個猥瑣的男人還想要靠近她,最終被曾以恨的槍恐嚇,也就沒了那個心思和膽子。想及此處,曾以恨看了眼包里的錄音筆,勾起一抹淺淺的微笑。看來,這白家就要翻天覆地了。
下了白席的車,曾以恨駕輕就熟的拿出別墅的鑰匙,踢掉了高跟鞋,一溜煙的跑去到自己的房間里。其動作就好像已經反復做了幾十年一樣,完全是一氣呵成,根本沒有注意到白席那副不爽的表情。
才一回到房間,曾以恨便去了浴室洗澡。看著窗外深藍色的天空,還有那些閃耀著的星星點點。她隨手將一件白色的襯衫套在身上,又穿了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就這樣赤著腳,緩緩朝著白席的房間走去。
這是曾以恨在搬到這里之后第一次進入到白席的屋里,聽著浴室的水聲,她知道對方是在洗澡,便兀自拿出酒柜里的紅酒慢慢品嘗著。等到白席推門出來,曾以恨已經把半瓶的紅酒喝到了肚子里,好看的褐眸也隱隱帶了幾分迷離的醉意。
“你在做什么?”出門看到曾以恨在自己的房間里,白席自然是驚訝無比。隨即注意到她喝掉了自己大半瓶的酒王,眼里也生出了些許不滿。
“我?我當然是在等你嘍,你個大男人,洗澡居然比我們女人還慢。”
看到白席眼里的不滿,曾以恨好似沒有察覺那般開心的笑著。她搖晃起手中的酒杯,另一只手放在襯衫的領口上,緩緩拉扯著,企圖通過這樣的動作來散發(fā)酒精帶來的熱氣。可過了一會,曾以恨便發(fā)現這樣做似乎是徒勞的,便開始解襯衫的扣子。
客廳白皙的燈光打在她臉上,給她完美的側臉鍍上了一層銀光。她微瞇著雙眼,將那條白皙的脖頸揚起,修長細瘦的手指在襯衫的水晶扣上來回躍動著。一顆,兩顆,三顆。很快的,三顆紐扣應聲而開,而曾以恨臉上的笑容也越發(fā)的放肆張揚。
她看了白席一眼,甩動起那頭深紫色的長發(fā),朝后者緩緩靠近。此時此刻的曾以很全身上下就只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襯衫和蕾絲底褲,那襯衫的領口大開,露出其中白皙的胸脯,還有即便沒有穿內衣也格外明顯的溝壑。
毫無疑問,這樣的曾以恨是極度迷人且誘人的,甚至比那天生日會上的她要美上千萬倍。仿佛妖姬再世,全身上下都充滿了懾人奪魄的魅力。眼見這樣一個尤物朝自己走來,白席故作鎮(zhèn)靜的看著曾以恨,喉結部位的蠕動卻顯現出他的饑渴。
“你喝了我的酒,該怎么補償我?”這時,曾以恨已經走到了自己面前。看著她手里的酒,聞著她身上那股過分清甜的味道。白席咳嗽幾聲,清了清嗓子,伸手把曾以恨纖細的腰肢摟住。當那條一只手臂就可以環(huán)住的纖腰被他掌握在其中,白席清明的視線終于變得迷茫起來。
“呵,你想要怎么懲罰,那就怎樣懲罰嘍。只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有其他事要和你說。”發(fā)現白席的手已經不老實的在自己腰間徘徊,曾以恨皺起眉頭,強忍住心里那份惡心,拉住白席的手帶他坐到沙發(fā)上。緊接著,她掏出那支放在襯衫兜里的錄音筆,遞給白席。
“這是什么?”情況忽然由曖昧變得嚴肅,這讓白席有些失望。但看著曾以恨那雙修長白皙的美腿,他還是壓下了心里的那份不爽。畢竟,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是什么,你聽聽看就知道了,這可是我費了不少力氣才弄來的。”
“好。”聽過曾以恨的吩咐,白席按了錄音筆的上的播放鍵。最開始是一陣陣雜音,根本沒什么人說話,過不久便出現了白沫澄和白軍的聲音。聽著兩個人閑聊著家常,再從日常生活說到關于工作上的事。
當那句我再信任白席,但他終究不是我的親生骨肉放出來時,白席的臉色已經由剛才的儒雅轉為陰郁。而在他聽到后面那句,你是我最疼愛的女兒時,聲音在此刻戛然而止。并不是音頻文件到了盡頭,而是白席在一怒之下,將這只錄音筆捏了個粉碎。
他扔掉手中的碎渣,雙眼因為憤怒而漲的通紅。忽然,他把頭轉向曾以恨,用極其低沉的聲音問她:“你給我聽這個是什么意思?”此時此刻的白席就像一只被惹怒的豹子,周身都是暴戾的殺機。稍有不慎,就會被他盯上,成為他的盤中之餐。
然而,面對這樣的白席,曾以恨反倒笑了出來。她不顧對方的逼問,而是不緊不慢的喝下最后一口酒,拉住白席浴袍的領子把他帶到自己面前。“白席,我一直以為你很聰明,怎么到了這種時候,你卻傻得像個白癡一樣?”
“經過今天的事,還有錄音筆里的對話,白沫澄在白軍心中的地位,我想你應該知道的比我還清楚。你不是白軍的親生兒子,而我也不過是他用來犧牲的棋子而已。你應該知道白軍費了多大的心思把池清找回來,還放在基地里每天找人照顧著。”
“這說明,在他心里,一直掛念著池清這個人,而白沫澄作為池清的孩子,更是他重點培養(yǎng)的對象。你和我不過是他用來給白沫澄鋪路的棋子,等到我們沒了利用價值,就會被他一腳踹開,什么都得不到。”
“我不信!你在騙我!”聽到曾以恨的話,白席猛地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將桌上的酒打落至地上。看著好好的一瓶酒王就這樣被白席浪費了,曾以恨吧唧吧唧嘴,有些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今天找你來,就是想要與你合作。我們兩個可以找機會除掉白沫澄,這樣,白軍的未來,白家的所有資產就會成為我們的囊中之物。”
“你覺得,我會幫你算計白軍?還有,你為什么會忽然決定幫助我?”聽到曾以恨的提議,白席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卻還是提出了他心里的疑惑。看他沒有拒絕,而是選擇繼續(xù)和自己周旋。曾以恨知道,大魚,很快就會上鉤了。
“白席,你錯了。我所謂的計劃,不是算計白軍那個老狐貍,而是算計白沫澄,讓她死無葬身之地。至于我為什么幫你,說白了,我在幫你的同時,也在幫我自己。現在的局勢很明顯,白軍在今天把白沫澄介紹給那些黑道的人,就說明他是有目地性的讓白沫澄和那些人熟絡起來。”
“等到白沫澄可以接管黑道之后,我們兩個,不要說是發(fā)言權,可能連繼續(xù)呆在這里的機會都會消失得一干二凈。我們要做的,不是迫害白軍,而是把白沫澄這個競爭對手除掉,以保障我們自己的權益。只要白沫澄一死,白軍的繼承人就只有你和我。到時候,我們自然而然的會成為真正的一家人。”
曾以恨說著,伸手撩起她那頭深紫色的長發(fā),朝著白席笑了一下。看到她眼中的暗示,白席沉默的站在那里,低頭看著地板。過了許久他才重新抬起頭,只是眼里的迷茫已然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充滿興奮的狠厲。
“曾以恨,我一直都以為你是個胸大無腦的女人,沒想到你居然會想到這點。你說得對,白沫澄是最沒有必要的存在,像這種絆腳石,我最喜歡做的就是把它碾碎,讓它化為灰燼,再也沒辦法出現在我眼前。”
“嘖嘖...真是兇殘呢。”聽到白席的話,曾以恨笑著調侃道,又從酒柜里拿出一瓶酒和兩個杯子。香醇的酒進入到口中,曾以恨看著對面的白席,勾起了唇角。“祝我們計劃成功,早日除掉那塊討厭的石頭。”
“用不了多久,道路就會平坦了。”將杯里的紅酒喝凈,白席起身就要去親吻曾以恨。看出他的意圖,曾以恨向后一躲,輕笑出聲。“你還真是色急,要做我身邊的人,至少,得先讓我看看你的覺悟。”
“放心,我不會讓你等太久。”
“嗯哼,那今天就先和你說晚安了。要記得,越是頑固的石頭,就越要下狠手段。”曾以恨說著,把酒杯子放到白席手中,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里。見白席那邊沒有動靜,曾以恨急忙把身上的衣服脫掉,幾個箭步便跳到了浴缸里,不停搓洗著自己的身體,同時撥出一個電話。
“怎么了...”電話等了很久才被接通,接電話的人聲音聽上去有幾分虛弱,還伴隨著一些沉重的喘息聲。
“白席那邊解決了,多虧了我這副色相。你這次要干不掉他,我可就白白被占便宜了。”
“好...”
“喂,你這什么滿不在意的態(tài)度?這是和姐姐說話的語氣么?”
“你這種也不是和妹妹說話的語氣吧?”
“還學會頂嘴了,白沫澄,你...”
不愿再聽曾以恨啰嗦,白沫澄把電話靜了音放在窗臺邊上,重新坐回到書桌前。只見那上面擺著一盒盒或黑或紅的藥劑,還有幾個已經空掉的針管。她數著那些空掉針管的數量,用顫抖的手重新拿起一支黑色針劑,直接扎在自己手臂的動脈上。
很快的,血管因為藥劑的植入而暴漲起來,白沫澄慘白的臉上也浸出了一層薄汗。她用手死死的摳著桌角,消瘦的身體卡在椅子和書桌之間不停的顫抖著。偶爾會從她的喉嚨里泄露出幾聲微不可查的輕吟,很快又會消失在房間里。
藥劑注射完畢,白沫澄的整張臉都像是被冰水澆過那般。她擦掉下巴上的汗滴,跌跌撞撞的爬回到床上,用上面的棉被將自己蓋住。看著桌上的一支紅色針劑掉到地下,繼而摔得粉碎。白沫澄凝視許久,直到那份藥劑的血紅也染透了她的黑眸,這才轉移了視線。
隨即,她竟是微微勾起唇角,笑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歡迎大家來到每晚八點準時上演話嘮節(jié)操無下限,暴姐姐是淑女,清新內涵綠字小劇場欄目!
烏拉拉拉!曉暴歡快的跑來更新惹!大家吃了沒有!大家淫蕩了沒有?說起來,今晚這章幾乎差點就難產了啊,倫家今天玩了一天的劍靈,完全停不下來,差點就忘了時間。。。結果,在五點左右的時候幡然醒悟,就趕緊改文改錯字,把這章發(fā)了粗來!
咳咳...看到上章大家的評論,很欣慰的出現了很多小沫澄的黑子,也有很多質疑。在此,就給大家來一個全面而系統的解惑好了。首先,大家覺得小沫澄和曾以恨的做法很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到底在做什么。在這里,其實倆人的目地還沒到要全盤托出的時候。只是,如果大家真的以為她們這樣做只是為了保護池清和陸蔚來,那就太膚淺惹。
小恨和白沫澄有她們的計劃,也有許多的顧慮和思量。有位親說,現在像小學生打架,為什么不直接找殺手殺了白軍。如果,白軍是這么容易就干掉的boss,那么,這個文也就不會粗線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而白軍的存在雖然是罪惡的,卻不可以否認他的強大。
首先,暗殺白軍這樣的事,并非不可能,卻要冒太多太多的風險。這樣一個男人,身邊怎么會沒有超強的保鏢?而他出門上車,住的是全面包圍式的別墅,狙擊手來,估計都沒辦法潛入的吧?而且,就算殺了白軍,還有白席,還有被白軍囚禁的那些女生們。就這樣把白軍殺了,那那些被他關了的人怎么辦?白席報復怎么辦?白家背后的勢力又該怎么辦?如果只是殺了白軍就可以解決一切,那白沫澄和曾以恨,乃至池清和整個組織,也沒有必要去做現在這一切。直接往身上綁炸藥包,大喊一聲白軍我x你媽,然后抱著他一起同歸于盡就算了...←或許,這樣才比較小學生style吧?
其次,就是關于小沫澄這樣對待麻麻的問題,以及主角開掛的問題。一般來說,文章都是互虐比較多,當初麻麻虐沫澄的時候,也有很多人說麻麻怎樣,如今小沫澄虐了麻麻,也有人覺得小沫澄怎樣。正是因為,沫澄前文是那么的不愿意傷害池清,如今她后文意想不到的轉變,才會更加的引人懷疑。
兩對cp都是在互虐,而此文的虐也大于甜蜜戲份。但是沒辦法,此文的設定就是醬紫。現在不僅僅是白沫澄和池清的對弈,曾以恨和陸蔚來的對弈,更是所有人的對峙。白沫澄和曾以恨的做法或許很多親都不認同,不認可,但在后文,曉暴會給大家一個具體而徹底的解釋。
咳咳,一時激動,就醬紫忘情的說了這么多,米娜桑可不要嫌棄倫家啰嗦哦,總結起來就是,大家別急著黑,急著說看不明白。現在不明白才是好的,現在要明白了,就沒意思了。今日就說這么多,唔嗷...恨姐姐的賣萌小劇場明日繼續(xù)╮(╯▽╰)╭當然了,也歡迎親們繼續(xù)提出更多疑惑,然后曉暴過來解惑。嘖嘖,怎么說,這種只能解釋但不能劇透的感覺真的好痛苦啊。明明一個劇透就可以說明了一切,但是我只能選擇通篇講這么一大堆,累掛...qaq!
另外,在這里進行一個小小的宣傳。自從上次的作者大會之后,yy頻道強勢出擊,在情人節(jié)和元宵節(jié)這兩個雙節(jié)到來之際,為大家放松兩天的連嗨節(jié)目。第一天,2月13日,是菜有染和曉夢霜天的50問無節(jié)操回答,還有相親節(jié)目,幫助大家脫單!由我們親愛的獄長大人和小主負責主持。第二天,也就是2月14日,情人節(jié)當天,將會有大家期待的云瑤姑娘情歌會,喜歡溫柔御姐音的絕不能錯過哦,快來懷孕吧!啊,不,是耳朵懷孕!yy頻道:12652224,接待全天都在,但是...早上人較少,夜晚每天都有萌妹子唱歌哦。
專欄求收藏,包養(yǎng)!親們只要點擊下面的圖就可以穿越過去!其中有更多完結文哦!抖m會館!就是要抖你!求各位擁有s屬性的御姐,女王,蘿莉,大叔前來調.教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