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月之恒大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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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月之恒大婚一
“病人的腦部曾經(jīng)受到過劇烈的震蕩,導致腦部損壞,有失憶的跡象,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應該有所恢復,只是病人不知道為什么長期以來注射了一種藥水,是進口的,其主要作用就是干擾病人的腦損傷恢復,所以病人才一直都沒有恢復記憶,難道是他受到過什么特別的刺激?不讓他恢復記憶嗎?”
蕭敬業(yè)給月之恒檢查完了之后,把具體的情況告訴了穆思修。
“你說什么?他是因為長期注射了一種藥水,故意讓他不能恢復記憶?”穆思修一聽覺得事情很嚴重了。
“是啊,他頭疼是因為馬上藥水就要到期了,就這幾天如果不繼續(xù)給他注射那種藥水的話,很有可能他就會恢復記憶,你們還要給他繼續(xù)注射那種藥水嗎?我這里正好有。”蕭敬業(yè)以為穆思修他們是怕月之恒恢復記憶才給他注射了那樣的藥水。
“老蕭,你說什么呢,我們就是要讓他恢復記憶,那種藥水一直注射的話,對人體有什么損傷嗎?”穆思修聽蕭敬業(yè)說他們,覺得很委屈。
“當然有了,還有就是他最近吃的藥物,好像是要準備注射一種永久性不能恢復記憶的藥,那藥是禁藥,很多國家都沒有,只能在南非買,注射那藥水之前,必須要吃一些可以配合吸收的藥物,那種藥物也會導致頭疼。”經(jīng)過仔細的檢查,蕭敬業(yè)對月之恒的病癥已經(jīng)了解的很清楚了。
“他為什么不想恢復記憶?”紀歌有點兒不明白。
“不是他不想恢復記憶,而是有人不想讓他恢復記憶,紀歌,穆思修,謝謝你們的幫助,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段煉這個時候很冷靜,她相信月之恒對她的愛。
“我們這個時候,不能打草驚蛇,即要讓月之恒恢復記憶,又不能被何舒影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我們不用再去喚醒月之恒了,剩下的就該讓我們名人醫(yī)院的蕭院長來做了。”穆思修笑瞇瞇的看著蕭敬業(yè)。
蕭敬業(yè)看著穆思修盯著自己,就知道沒好事,果然穆思修甩了一坨翔給他。
“蕭院長,有什么好的方法說出來給我們聽一下。”
“就知道你沒什么好事,什么年底漲工資之類的事情也輪到我頭上讓我高興高興,我都很多年沒有漲過工資了。”蕭敬業(yè)也賣起了關子。
“哎,哎,蕭大院長,你漲不漲工資可沒我什么事,這名人醫(yī)院,除了穆文豪就屬你是打股東了,你每年分的紅都數(shù)不過來,那點工資你想漲就給自己漲咯!”穆思修可不會上他的當。
“我都忘了我是股東了,嘿嘿,這位病人想要恢復記憶不難,只要不再注射那些亂七八糟的藥水就可以了。
不過要是不想讓對方發(fā)現(xiàn),我倒是有個辦法,我估計那個人在這半個月之內就會給他注射那種藥水,我可以先給他注射一種和那藥水相抵觸的藥水,等那藥水再注射進去,就會完全失效,病人在一個月之內就會恢復記憶。
不過,我的這藥水很貴的,是不是從穆總的賬戶上出啊?”蕭敬業(yè)說到最后也沒忘了要宰穆思修一刀。
“可以,只要你把這件事辦好,我就來出這筆錢。”穆思修剛說完,蕭敬業(yè)就敲了一下桌子。
“好,成交,我馬上給他配藥水,不會耽誤你們送他回去的時間,這怎么跟拍電視劇一樣,好刺激。”四十歲的蕭敬業(yè)大院長,這個時候開心的跟個孩子似得。
何舒影醒過來的時候,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陌生的房間,四處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她的心里一驚,難道穆思修是有什么目的的?當她看到睡在沙發(fā)上的月之恒的時候,才松了口氣。
她翻身起來,扯了扯有皺褶的衣服,然后來到了月之恒的身邊。
月之恒臉紅紅的,呼吸中還帶著紅酒的香味,小麥色的皮膚,濃濃的劍眉,閉著的眼睛上覆蓋的睫毛跟蝴蝶的翅膀一樣。
何舒影伸手摸了摸月之恒光滑的皮膚,凸起的喉結,月之恒的一切在她的眼里都是那么的完美。
月之恒還在熟睡,何舒影拿起手機看了看,上面有兩條短信,一條是月之恒的貼身保鏢發(fā)的:一切正常。還有一條是那個醫(yī)生發(fā)的:藥已經(jīng)到了。
這兩條短信對于她來說,都是好事,穆思修看樣子是誠心的請他們吃飯,并沒有什么圈套,也許是她太多疑了。
藥水到了,那么就證明月之恒馬上就要完全的屬于她了。
沉寂了一段時間的B市,又開始熱鬧了起來,B市的月家二少爺要娶S市司令的女兒,這消息也是很勁爆的,各大媒體都在爭相報道。
不過這次婚禮請的人很少,一般的人都沒有在邀請的范圍之類,各大軍區(qū)的司令都來了,然后就是B市的政府要員和周氏,穆氏等在B市要風得風的人物。
穆思修是真的出差了,他要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沒能去參加婚禮,紀歌也沒去,雖然知道應該有好戲,可是老公不在,她也沒有去湊熱鬧的興趣了。
直到婚禮馬上要開始的時候,紀歌接到了李麗姐打來的電話,她讓紀歌一定要去參加月之恒的婚禮,還要求把段煉也帶上。
紀歌聽到李麗的電話,也就沒有拒絕,她給段煉打了個電話,讓段煉跟自己一起去,段煉正愁沒機會去,正好就可以借著紀歌去看一場好戲。
紀歌選了白色的迪奧西服,下面是黑色的長褲,腰間有一條彩色的腰帶,給黑白的西服增添了一絲色彩。
頭發(fā)也長長了不少,不再是白發(fā),而是黑黝黝的青絲。
淡淡的化了個妝,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了不少,她去接段煉的時候,段煉也是穿的套裝,卻是全白的,兩人相視一眼,很有默契的笑了。
兩人來到月氏老宅的時候,這里已經(jīng)停了很多的軍車,前后都有很多的士兵在站崗。
對于每一個進出的人都查的很嚴,感覺像是總統(tǒng)駕臨一樣,不就是結個婚嗎?整的如此的森嚴。
紀歌揚了揚手里的請柬,帶著段煉就進去找李麗了。
何舒影是軍人,她的父親也是很傳統(tǒng)的人,今天的婚禮是中式的,進了月氏的老宅,那里面擺了長長的宴席。
李麗也在忙碌著,她婆婆通知她讓她幫忙都是在三天前,也就是說,她作為月家的長媳,都是在三天前才正式知道了她的小叔子結婚的時間。
李麗看到紀歌和段煉的時候,對他們招了招手,然后帶他們去了休息室,那間休息室很偏僻,三人在里面坐著。
“這幾天之恒有什么變化我也不知道,我都是在三天前才知道了確切的婚禮時間,不過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們,今天我公公要回來,他沒有告訴我婆婆,只有我和之華知道。”李麗把公公要回來的消息告訴了紀歌和段煉。
“月將軍能回來就是最好的,月之恒那里沒有什么動靜,也不知道蕭院長的方法可不可行。”紀歌對蕭敬業(yè)的辦法有點兒質疑了。
如果月之恒恢復了記憶,他不可能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還要繼續(xù)結婚吧。
如果蕭敬業(yè)聽到紀歌質疑他的醫(yī)療水平,可能是要氣的當場吐血。
“只要我公公回來就好,他要是知道我婆婆做的這些事情,肯定會發(fā)飆的,我公公是一個正直的人。”李麗可以在月家生存到現(xiàn)在,一方面是自己的老公對她好,還有就是公公對她也很不錯。
“那就好,我們可以看看好戲。”段煉也樂的看好戲。
李麗跟兩人聊了一會兒,就出去招呼客人了,留下了紀歌和段煉在屋里坐著。
何舒影看著鏡子里戴著鳳冠,穿著霞披的自己,心里樂開了花,那火紅的嫁衣,把她的臉蛋襯的十分美麗。
“新娘子真漂亮,就和古代的美女一樣。”化妝師的助手看著何舒影都在小聲兒的夸著,聽到了何舒影的耳朵,就特別的舒坦。
“一會兒你們下去領大紅包!”何舒影對那幾個年輕的小姑娘說。
“謝謝,謝謝新娘子。”一聽有紅包領,那幾個小姑娘可是高興壞了。
化完了妝,化妝師再給何舒影細心的描了指甲,最后才給她蓋上了蓋頭,等著月之恒來迎娶。
月之恒看著床上的喜服,卻遲遲都沒有換,他的眉頭緊鎖,不知道他是在想些什么。
“之7;150838099433546恒,快點換上衣服,該去接舒影了,之華,你快去催催之恒。”華玉鳳今天穿著暗紅色的金線繡的旗袍,新燙的卷發(fā)用一根玉簪別在腦后,看著倒是挺和藹的,跟她的本質有很大的沖突。
“之恒,快換上衣服,吉時已經(jīng)到了,我們要去接何舒影了。”月之華走了進來,他看到月之恒正呆呆的坐在喜服的旁邊。
“大哥。”月之恒喊了月之華一聲兒。
“之恒,你認出我了?”月之華也是今天才第一次見到月之恒,說是回B市有好久了,可是月之華連他弟弟住哪都不知道,更別說是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