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章、搗亂
,奸臣之女 !
一想到要和母親、姐姐,以及生死未卜的父親分開,周芷清就是一陣接著一陣的難受。有如潮涌,波連不絕,不受控制,看似柔緩,可真正打在身上,卻是激蕩疼痛的厲害。
她再一次深刻的體會到,從前幸福的日子是徹底離她遠(yuǎn)去了。她以后要小心翼翼的服侍著嚴(yán)真瑞,盼著他對她的寵愛時間長一些,別盡早的把她丟諸腦后,說不定她真能得他施舍,能夠偶爾回趟京城。
周芷清正沒情沒趣的低頭扒飯,卻聽著腳步聲響,嚴(yán)真瑞低沉的聲音摻進(jìn)來:“聽說你睡了大半天?這會兒知道餓了?我以為你睡就管飽了呢。”
一連兩個疑問,透著周芷清猜測不透的不悅。
周芷清一抬頭,便見高大、挺拔、修長的嚴(yán)真瑞邁步進(jìn)來,有如直松,又如山岳,黑沉沉的壓著她的氣勢,讓她喘不過氣來。
周芷清愣怔的問:“王爺你怎么來了?”倒忘了起身行禮。
嚴(yán)真瑞眼神犀利的打量著周芷清。
她才起不久,眉眼間憨然未褪,又無心裝扮,渾身上下都透著慵懶。她畢竟不同于從前的小女孩子家,滿身無一處不透露著連她自己都不自覺的風(fēng)情。僅僅是這么一瞥,就仿佛能抓住人的眼球和所有心思一樣,恨不能把她此刻的嬌怯、嫵媚,都吞食到肚腹之中。
嚴(yán)真瑞視線不自禁的轉(zhuǎn)柔,無心計較她的失禮,只揮手示意仙芝、仙靈下去,先俯身在她唇上親了親,才坐到桌前道:“本王自然是來瞧你。”
“哦,那,可真是……呵呵。”周芷清做受寵若驚狀,被他火熱的舉動驚嚇住,生怕他大白天的就做出不適當(dāng)?shù)氖聛恚黹_話題問:“王爺餓嗎?要不要添副碗筷?”說時便起身道:“我去取。”
她現(xiàn)在最不想見的人就是嚴(yán)真瑞,哪怕是離開他一會兒也好。如果可能,周芷清想把自己埋起來,什么都不想,就一個人清清靜靜的待著。等到她心里的難受勁過了,再自己爬出來得見天日。可嚴(yán)真瑞如此強(qiáng)勢,強(qiáng)硬的躋身于她的世界里來,她竟避無可避。
嚴(yán)真瑞瞧出她的躲避之意來,一伸手,攔腰就把她拽回來,強(qiáng)行按坐在自己腿上,道:“不用。”
周芷清便咬咬唇,試圖扭腰掙脫:“那,我就自己用了,別說,今天跑了一天,中午什么都沒吃,可餓死我了。”她強(qiáng)斂心神,可收效不大,坐在他腿上,火熱一片,連她也要跟著熱起來。
嚴(yán)真瑞的手和鉗子似的,并不松,周芷清便如被按住了腰身的魚,憑她怎么搖頭擺尾,也掙不動分毫,周芷清不由得有點兒急,瞪著大眼望著嚴(yán)真瑞,憤怒又委屈,可說出來的話只有嬌嗔:“王爺——”
他到底來干嗎?
嚴(yán)真瑞凝視著周芷清,問道:“聽說你做惡夢了?”
他的視線太深太沉,周芷清有被穿透了的寒涼,她抬手就捂住了嚴(yán)真瑞的眼睛,心里想:這么快他就知道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她身邊安排了多少眼線,一點兒風(fēng)吹草動他都能立刻知曉。他今天為什么在家?怎么沒出去?
周芷清嘴上迅速找著借口:“嗯。”
嚴(yán)真瑞拿下她的手,在自己手心里把玩,可視線未曾稍離,只有一副似笑非笑的情態(tài)。
周芷清迅速垂下眼,喃喃道:“我想家,想我娘……”雙目通紅,珠淚凝結(jié),宛若雨后梨花,嬌怯不可名狀。
嚴(yán)真瑞眸色轉(zhuǎn)沉。
明知道她在撒謊,可他卻沒打算揭穿她。看她做出這么一副可憐樣,嚴(yán)真瑞放棄了興師問罪的想法,只哼了一聲,道:“有什么可想的,哪個女人嫁了人還能總賴在娘家的。以后你在王府里,王府就是你的家。”
周芷清抬眼怒目而視:戲本不是這么寫的,難道她說想家想爹娘,他下一句話不該是施恩放她回去一趟嗎?
“瞪什么瞪,難道本王說錯了?”嚴(yán)真瑞好氣又好笑,最喜歡看她一副要吃人,卻不敢吃的模樣。他心情大好,越發(fā)捏著她纖細(xì)的腰,逼問道:“聽見了沒有?”
周芷清咬牙:“聽見了。”看來臨離京前,想回家也是奢侈,他是現(xiàn)趕著來堵她的嘴來的。
看她屈服了,嚴(yán)真瑞才松了手,道:“吃吧,既是你愛吃的,那就多吃點,本王最討厭的就是迎風(fēng)能倒的病西施似的女人。”
周芷清暗地里撇撇嘴。
嚴(yán)真瑞又貼著她的耳垂,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道:“不禁折騰,本王不盡興。”
他一開口,熱汽便洶涌而至,溫?zé)岬拇奖阋霍庖缓希孟裣乱豢叹鸵阉亩固蚴蛇M(jìn)去一樣。
周芷清渾身躁熱,不爭氣的渾身泛起一層潮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滿腦子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嚴(yán)真瑞卻哈哈大笑,手指撫上她滿是油潤的唇角,粗糙的指腹在她唇上重重一抹,又十分下流的含進(jìn)了他自己的嘴里,嘖嘖有聲的吮吸。
周芷清腦子轟一聲,整個人仿佛要爆了一樣,簡直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周芷清只得低下頭,跟和飯菜有仇似的,咯吱咯吱咬的直響,嚴(yán)真瑞捏捏她粉嫩光滑的臉頰,戲謔道:“和小兔子似的,牙口倒好,嚼的這么有勁兒。”
她其實最想嚼的是他。
嚴(yán)真瑞的手在周芷清的背上輕柔的流連,時不時的從她腋下穿過,若有似無的撫弄她那飽滿的豐盈。周芷清周身寒毛豎起,若不咬的用力些,只怕當(dāng)場就要尖叫起來。
這還不算,嚴(yán)真瑞又單手下滑,在她腰間撫弄。
周芷清又癢又熱,后背都繃直了,卻無法逃脫他的桎梏,只能任他為所欲為。等到嚴(yán)真瑞的手探進(jìn)周芷清小腹,不僅不收斂,還有所加劇時,周芷清重重擱了筷子,抱怨道:“王爺,還能不能讓人好好用膳了?”
嚴(yán)真瑞只哈哈大笑,更用力的捏捏她的臉道:“小白眼狼,才對你好點兒你就想著要咬人,沒良心的東西。”
周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