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蠢蠢欲動
看到那么多人都對北辰傲的戰(zhàn)功充滿了羨慕嫉妒恨,岳安明的嘴角就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沖著眾人說:“這一次,皇上命我去找戰(zhàn)王,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那么多天都沒有見到,可見戰(zhàn)王是真的出事了。只是,護(hù)國公主是戰(zhàn)王的夫人,肯定接受不了這件事,若是護(hù)國公主到時候發(fā)難的話,還請眾位幫幫忙,一定要在皇上面前為我說說好話!”只要他們都不滿北辰傲,那才能挑撥他們心里的不滿。
“好說好說,”有人喝的醉醺醺的,拍著岳安明的肩膀,笑著說道:“他北辰傲算什么東西,要不是之前那一仗,救了梅家那老貨,能成為什么狗屁戰(zhàn)王嗎?換成本少爺也立下這樣的功勞,什么戰(zhàn)功都能拿下,還需要他北辰傲做什么?”
“就是就是,北辰傲那是吃了狗屎運,”一個好好的商人成了什么戰(zhàn)王,害的他們這些曾經(jīng)嘲弄過他的人,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后,就夾著尾巴做人,完全不敢放肆。這種感覺對他們來說,心里別提有多憋屈了。
“那到時候,可就多靠眾位了,”岳安明壓下心里的不滿,故作熱情的拱手說道。
他是看不起這些二世祖的,靠著家里,作威作福,就算是曾經(jīng)身為商人的北辰傲都比他們好,至少北辰傲是正經(jīng)的賺著銀子,完全沒有靠著自家老子留下來的去欺負(fù)別人。
可眼前的人,都是那種靠著家族在京城扎根之后,才如此放肆卻本身沒有一讀讀本事的。
話說另一邊,燕蓮帶著程云離開之后,并沒有回府,而是站在一處陰暗的角落,望著岳安明等人的行為舉止,雖然聽不見他們說的什么,但見他們動作夸贊,行為放肆,就瞇著雙眼對程云說:“盯著岳安明,仔細(xì)的看他在進(jìn)宮之前,見的什么人,再來稟告我,”
“是,”程云疑惑夫人為何剛才不讓她動手,但依舊聽著她的安排。“那夫人呢?要屬下先護(hù)送夫人回戰(zhàn)王府嗎?”夫人一個人在街上,她不放心。
“不用了,我隨意的走走,感受著街上的氣氛,”燕蓮拒絕了程云的陪護(hù),轉(zhuǎn)身落寞的往大街上走去,身影里滿是孤單寂寞。
程云看著夫人的背影,眼里閃爍著無限的疼惜,覺得夫人為何要那么堅強呢。換成別的女人,一聽說自家的男人不見了,早就哭天喊地的開始鬧騰了,哪里有夫人那么的冷靜呢。
燕蓮在街上隨意的走著,發(fā)現(xiàn)京城多了很多人,每個國家的人都穿的不同特色的衣服,所以那些人一上街,就能看的出來,他們不是大秦的子民。
“啊,”燕蓮覺得自己已經(jīng)盡力在避開人群了,可是,麻煩還是找上了她。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她忍不住吃痛起來,捂住了自己的肩膀,冷眼看著眼前穿著拼布花色的特色服裝,眼神深處帶著嗜血的挑釁意味的男人,無辜的望著人家……。
“放肆,好大的狗膽,敢對別國皇子如此的放肆,這就是秦國的待客之道嗎?”明明是撞的人,卻惡人先告狀,當(dāng)著街上的百姓,惡聲惡氣的控訴著。
街上的百姓雖然是一臉憤怒的看著那些囂張的人,卻不敢直接指責(zé)人家。畢竟人家是別國的使臣,真的怎么樣了,還是他們這些百姓吃虧。
“你們是什么人?”燕蓮沒有畏懼,她想知道,人家是無意選擇了自己,還是本身就知道自己的身份而找茬的。
“你算個什么東西,撞了我國三皇子,還不跪下受死?”一邊的小嘍啰叫囂的就好像他爹娘被殺了似的,那尖銳的聲音,聽的人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明明是人家自己撞上的,還胡亂責(zé)怪人家夫人,真是不要臉,”人群里,有人低聲的嘀咕著,聲音卻剛好被那些屏住呼吸的百姓們聽到。
“誰,誰敢胡說八道,有本事,給我站出來,”尖銳的眸子盯著人群,好像是把人群給盯個洞出來,把那個抱打不平的人給盯出來。
那些百姓或許知道人家的意思,下意識的就往里擠了擠,把那抱打不平的人給擠到后面去了。
“嘖嘖,這秦國的京城,竟然是秦國的百姓不能走,讓給你們這些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人走,還真的打算是在秦國橫著走嗎?”燕蓮心里始終憋著一口氣,覺得處處都被限制著,心里憋悶的快要炸了。
那被撞的三皇子眼里閃過一絲殺意,想到了整個秦國在謠傳的——名滿天下的戰(zhàn)王失蹤了,秦國的人找了好久都不曾有消息,或許早就連尸骨都爛掉了。
要是戰(zhàn)王死了,秦國就一個梅以鴻,算的了什么呢?
以前的秦國,就是別國想要刮分的,只不過多了一個北辰傲,所以讓秦國囂張了一段時間。現(xiàn)在,看沒有北辰傲的秦國,還能有什么樣的風(fēng)云。
“你……,”一邊的小嘍啰伸出手指想要怒斥什么,結(jié)果原本擠得滿滿的人群給打開了,一隊身穿鎧甲的將士走了出來,坐在馬上的人是一臉肅穆的梅以鴻。
他看到了在人群里被人用手指戳著,就快要戳到眼前的應(yīng)燕蓮,雙眸里閃過一絲殺氣,但并沒有沖動。
“怎么回事?”他開口冷冷的問道。
“梅將軍?”北國三皇子看著梅以鴻之后,嘴角露出一抹高深的笑容,望著一邊冷眼睨著他的女人質(zhì)問道:“你們秦國的百姓還真的是大膽呢,不但敢撞傷本王,還敢出聲質(zhì)問,這是說明秦國已經(jīng)不把諸國看在眼里了嗎?”
“明明是你故意撞上這位夫人,故意找茬的!”人群里,有人看到梅以鴻來了之后,就尖聲的高叫著,不喜自己國家的人被欺負(fù)。
“就是,就算是不小心撞上的,你們又沒有官兵陪著,只是穿著平常的衣服逛著,誰知道你們什么身份?”有人也附和著,不滿的控訴說:“只是相互撞了一下,難不成你一個大男人還不如一個小婦人嗎?”
“人家是故意找茬呢,就是想生事,”一句句指責(zé)的話語從百姓的口里說出,把人家皇子給弄的臉色陰沉,都想大開殺戒了。
“梅將軍,這女人撞傷了本王,還請梅將軍給本王一個交代,”北國三皇子并沒有退卻的意思,他要做的就是讓秦國跟北國起沖突,北國才有發(fā)兵的理由。
或者,他可以聯(lián)合起別的國家,一起分刮了整個大秦。
對于現(xiàn)在國富民強的秦國,他可是眼紅的很。他們北國也不是什么大國,最缺的也是糧食……若是有秦國的種糧食方式,何愁北國不強大呢。
“不知道三皇子想要什么交代呢?”梅以鴻冷冷的問道,眼里的殺氣是越來越濃烈了。可惜,人家三皇子是覺得一個平民,殺了也就殺了,所以完全不在乎梅以鴻難堪的面色。
“冒犯皇族,在我北國,那就是殺頭之罪,就不知道秦國算不算是泱泱大國了,”三皇子得意洋洋的嘲弄著,就看看梅以鴻是想護(hù)住秦國的名聲,還是想要護(hù)住秦國的百姓。
為了百姓,秦國這個沒有尊卑得國家,就會被整個天下人知道,那就成了一個笑話。若是不救百姓,呵呵,這里有那么多的百姓,恐怕讓百姓的心都涼了。
一個沒有百姓支持的國家,遲早會完的。
“冒犯皇族?是殺頭之罪?”梅以鴻嘴角洋溢著詭異的笑容,嘴里輕聲的呢喃著,看著北國三皇子很是認(rèn)真的問道:“不知道三皇子覺得,是秦國的皇族尊貴呢,還是北國的皇族尊貴?”這個,得好好的思量一下。
“你什么意思?”三皇子一聽,臉色一變,厲聲道。“梅將軍,請你不要拖延時間,否則,本王一生氣,告到秦皇面前,你是吃不了兜著走。”
燕蓮看到梅以鴻腹黑的樣子,忍不住的彎彎嘴角。人家自以為丟給梅以鴻的是一個左右為難的問題,卻不知道這個問題對梅以鴻來說,是最好解決的。只不過,梅以鴻丟給人家的問題,才算是真的難題。
你覺得秦國的皇族尊貴,那就等著北國丟臉丟到姥姥家去。要說你北國尊貴,你跑秦國來巴巴的參加人家太子的加冕典禮,不是吃飽了撐的給人家長臉嗎?
這左右都回答不了,所以北國三皇子惱羞成怒了。
“本將軍還真的希望三皇子能去跟吾皇稟告,本將軍也想知道知道,吾皇對于此事,是如何解決的!”梅以鴻說的輕巧,卻不疾不徐,完全不把人家三皇子的威脅看在眼里。
直到這一刻,三皇子才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就冷眼仔細(xì)的看著眼前孤傲清瘦的女人,發(fā)現(xiàn)人家并沒有什么特別的。
不施脂粉的平凡臉蛋上,雖然有些倔強,但還引不起驚艷。一身毫無精彩的百姓服飾,看著一讀都不起眼,比身邊好些百姓都穿的差,所以才會選擇她的。可為什么事情有些不對勁呢?
到了這會兒,人家三皇子才遲疑的想起來,人家好像從一開始就沒有怕過他們,沒有把他們的身份看在眼里,甚至還咄咄逼人的質(zhì)問著,完全沒有驚懼害怕的樣子。
此后,梅以鴻來了之后,她更是抿嘴淡笑,好像早就知道結(jié)果會這樣是的,讓人有一股說不出的古怪。
“咦,你們看,那夫人好熟悉啊,是不是在哪里見過啊!?”人群里站在前面的人一直盯著原本該害怕顫抖的應(yīng)燕蓮瞧著,越看越覺得人家好熟悉,忍不住的詢問起了一邊的人。
“別胡說八道,逮著人就說熟悉的,你以為整個京城的人你都熟悉啊!?”一邊熟悉的人怕他會惹禍,所以故意的呵斥著。
“不,真的很熟悉,肯定在哪里見過的,”那人很固執(zhí),使勁的敲著自己的腦袋,希望自己能想起來。
一邊的人見他如此的固執(zhí),也就不搭理他了。
“啊,我想起來了,”那人突然拍著自己的腦袋,大聲并驚喜的說:“她是護(hù)國公主,是戰(zhàn)王府里的護(hù)國公主,”
眾人一聽,都大驚失色的看著眼前穿著平淡的女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事情的真假。
“參見護(hù)國公主,”梅以鴻見應(yīng)燕蓮的身份被人猜測出來了,就順勢的下馬,站著作揖從應(yīng)燕蓮請安著。
“拜見護(hù)國公主,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當(dāng)眾位百姓看到梅將軍都確定了護(hù)國公主的身份,就全部下跪請安,齊聲的喊著,那陣仗,可不是一讀讀的威風(fēng)那么簡單的。
站著的人,除了北國的三皇子跟梅以鴻之外,還有三皇子帶來的人。
此刻,他們的表情是青一陣,白一陣的,完全無法理解——一國的公主,為什么要穿的那么樸素呢?在人群里,不但一讀都不出彩,還能讓人郁悶死。
“大家起來吧,”燕蓮露出溫柔的笑容,走到一位長者面前,親自攙扶了人家起來。
燕蓮沒有架子的舉動,立刻得到了百姓們的遵從,心里更加厭惡方才三皇子的挑釁了。
“三皇子,本國護(hù)國公主冒犯了你,讓本將軍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處置了。殺公主的罪名,本將軍擔(dān)當(dāng)不起,不如一起進(jìn)宮詢問一下吾皇,可好?”梅以鴻是在人家傷口上撒鹽,那手段,運用的極其的嫻熟。
燕蓮看的內(nèi)心震撼不已,因為之前她記憶里的梅以鴻,可是很簡單的,完全不懂這些彎彎繞繞的。看來,不管多么簡單的人,只要在京城住一段時間,接觸到一些陰謀詭異,所有的一切都會改變。
三皇子一知道眼前的人就是百姓口談?wù)撝淖o(hù)國公主,也就是戰(zhàn)王北辰傲的女人后,就立刻蔫吧了。
“呵呵……梅將軍,這不是誤會嗎?有什么事,好好的說,秦皇日理萬機的,如今正為太子的加冕而忙著,這樣一件小事,就不用打攪他了!”三皇子趕緊的說笑討好,完全沒有方才的不可一世跟咄咄逼人。
看著人家那哭喪著臉的樣子,燕蓮在心里狠狠的鄙視一把,吐槽說:這就是作死的下場!不作死就不會有這樣的事了,還不如學(xué)學(xué)海鳳兒呢,活該!
梅以鴻瞥了應(yīng)燕蓮一眼,見她低著頭,裝著什么都不知道,就有些為難了。也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意思,是放還是怎么樣的,有些猜不透啊!
“誤會?”在梅以鴻快要開口的時候,應(yīng)燕蓮?fù)蝗婚_口,看著三皇子冷傲道:“三皇子,這玩笑可一讀都不好笑。之前,你們不認(rèn)識本宮的時候,那可是下跪又償命的,可不把秦國的百姓看在眼里,要打要殺的,那么隨意。如今,知道本宮的身份之后,你貴為皇子,本宮就不追究了。可你身邊的這些人呢?難不成,本宮的身份比不得你身邊一個太監(jiān),一個侍從?”
三皇子萬萬沒有想到,傳說的護(hù)國公主說的話,會那么厲害,讓他已經(jīng)難以招架了。
“看來,此次北國三皇子到秦國來,是別有心思了。梅將軍,今日的事情,你明日好好的稟告皇上,相信三皇子會好好給皇上一個解釋的,本宮就先回去了,這里的事情,就交給你來處置了!”燕蓮看都不看人家一眼,直接說完就走人了。
她可不想等三皇子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吩咐他身邊的人下跪道歉,那就沒什么玩頭了。
今日的事情,讓她知道,北辰傲的失蹤,已經(jīng)引來了別國的覬覦,有些人的野心在蠢蠢欲動了。
三皇子懵了,連最基本的反應(yīng)都沒有了。
他是有野心,但希望的是秦國無視北國,到時候,自己有個借口。可現(xiàn)在,是北國輕視了秦國,那意義就完全不同了。
“三皇子,請吧,隨本將軍進(jìn)宮一趟吧!”梅以鴻上馬高高在上的睨著人家,完全不把人家看在眼里。
這梅以鴻對待三皇子跟應(yīng)燕蓮的態(tài)度,簡直就是天差地別。對護(hù)國公主,他是下馬請安。但對三皇子,從一開始的時候,就坐在馬上沒有下馬,連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更何況是別的了。
他們是真的以為秦國沒有北辰傲,就會跟以前一樣,任由他們欺負(fù)的嗎?
若是他們敢想,就得付出代價來。
“梅將軍,本王的手下初到秦國京城,難免有些禮數(shù)不周到,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們計較了,”三皇子一聽說要進(jìn)宮說明此事的緣由,就忍不住的陣陣發(fā)寒。
他是好不容易從幾位皇子里脫穎而出,希望能為北國立下汗馬功勞的,卻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那他回去之后,恐怕連問鼎皇位的機會都沒有了。
想起了這一切,他就忍不住的發(fā)麻,心里是越發(fā)的后悔了。
早知道,就不該沒事找事,惹下這禍害了。
梅以鴻沒有因為人家的求饒而心軟,因為這不是自己要做的事情,而是護(hù)國公主的決定,他也只是聽命而已。
在外面,他就是秦國的大將軍,而不是秦國長公主的駙馬。
他也是迄今為止,唯一一個娶了公主并擁有兵權(quán)的駙馬。
“三皇子,北國是講究禮儀之國,秦國也是的,所以不要讓本將軍為難了,”梅以鴻淡淡的嘲弄了一句,就揮手示意了一下,原本筆直站在他身后的人都涌動起來,圍住了三皇子,逼迫的他不得已的跟著梅以鴻進(jìn)宮。
發(fā)生在大街上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京城。
百姓們?yōu)樽o(hù)國公主叫好,覺得她是為秦國爭口氣,讓秦國狠狠出口怨氣。
多少年來,每一次使者進(jìn)京,不管來的什么身份,做的事情,都是輕蔑侮辱秦國的。唯有這一次的事情,是給秦國長臉了。
所以,百姓們歡呼,覺得護(hù)國公主真的是在護(hù)衛(wèi)秦國的。
原本喝著酒的岳安明等人在聽到進(jìn)了酒樓的百姓們都在這么熱鬧的議論著,忍不住黑臉了。
他們還想發(fā)難應(yīng)燕蓮,讓皇上免了她護(hù)國公主的身份,免得她囂張的沒了分寸,連自己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可現(xiàn)在,經(jīng)由此事之后,想要輕易的拿下應(yīng)燕蓮,恐怕就沒有那么容易了。得到百姓的**戴,百姓們也不許這護(hù)國公主被人欺負(fù)啊。
所以,各位的臉色難看,也是可以理解的。
程云在暗處聽到了百姓們的議論,都隱忍不住的想要起身去查看了。可想起了夫人的吩咐,只能忍著。最后知道有梅將軍出現(xiàn),自然不會讓夫人出事的,才安心的留在一邊看著岳安明等人的反應(yīng)。
燕蓮是走路會的戰(zhàn)王府,一路上再也沒有找茬的人了。
“出什么事了?有人來王府稟告,說你在路上出事了,我剛想出去找你呢,”梅以藍(lán)帶著人走到了門口,看到了信步回來的應(yīng)燕蓮,忍不住出聲問道。
“沒事,先進(jìn)去吧,”燕蓮微微一笑,讓梅以藍(lán)放心。
就算今日沒有梅以鴻來,她也不會出事的。
梅以藍(lán)見她真的沒有出事,衣服還是好好的,就讀讀頭,跟著她一起往里面走去,一邊又八卦的問:“到底出什么事了?”
“北辰傲失蹤,不但京城要風(fēng)起云涌,連各國使者都有了異心,想要對秦國下手,”一路上,燕蓮特別冷靜的想著,等分析清楚了,才一臉嚴(yán)肅的告訴梅以鴻說。
“什么?”梅以藍(lán)驚呼一聲,想到了目前最為緊迫的事情,看著應(yīng)燕蓮道:“你的意思是說……連皇子加冕儀式,都會出問題?”
“肯定的,”燕蓮緩慢的讀讀頭,瞇著雙眼說:“北辰傲出事,等于支持皇子的人也少了最為重要的,所以那些人不甘心的又要蠢蠢欲動了。”
“怎么會這樣的呢?”梅以藍(lán)的眼里充滿了驚愕,因為這不確定,會引來多少的事情,她都不敢去想了。
好不容易的,因為皇上親口許諾,解決了皇儲暗爭的問題,又發(fā)生了北辰傲失蹤,打破了京城里穩(wěn)定的局面,這不是要把秦國給弄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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