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以為
“江南,江南船王,好,好一個北辰傲,”岳安明是真的氣瘋了,接二連三的被人算計,他連喊冤的機會都沒有。
一番徹查下來,沒想到對頭真的是北辰傲,也是他給自己下的狠手,讓岳家損失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看到氣瘋了的岳安明,向婉心的心里嘀咕:早就告訴你了,你卻不信,怪誰呢?
“該死的北辰傲,我岳安明跟你沒完!”咬牙切齒的怒吼之后,他把目光落在了向婉心的身上,陰沉著臉問道:“你可知道,北辰傲把北辰家族的生意交出去之后,北辰家族是讓何人控制生意的?”
向婉心自然是想得到岳安明的重視的,這樣的話,自己的日子也好過,就細(xì)細(xì)的思索了一番后道:“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聽姑姑說過,說什么北辰家族兩個嫡子都入朝了,這家族的生意只能是交給庶子了,至于是哪個,她沒細(xì)說……,”
“庶子?”岳安明的雙眼瞇了一下,心里隱約有答案了。
“爺,這北辰家族的庶子就算是想管家族的聲音,也是有些難的,估摸著是表面好聽,其實那些生意全部都掌握在應(yīng)燕蓮的手里呢!”向婉心是完全亂猜的,只是不想應(yīng)燕蓮好過,卻沒想到真的被猜了。
“這怎么可能?”岳安明不信,覺得把那么大的生意交給一個女人,甚至連北辰傲的人都還算不上的女人,這根本無法讓人相信。
向婉心自然知道他不信的緣由,就把他不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爺是不知道,那北辰傲是把應(yīng)燕蓮捧在手心里疼呢,大過年的都不愿意回京,都在古泉村里陪著,把應(yīng)燕蓮當(dāng)寶貝似的,這樣的人,就差把整個戰(zhàn)王府捧上了,怎么可能還在乎北辰府的那些呢?再說了,交給應(yīng)燕蓮,總還有北辰傲的監(jiān)視,交給了那些庶子,誰知道人家是不是真心的,萬一出個什么事,是北辰卿等人無法控制的,所以暗地里,肯定是交給應(yīng)燕蓮的!”
“那北辰老夫人會同意?”這個是岳安明不信的原因。
一被問起這個,向婉心的手掌就緊緊的握在了一起,有些憎恨道:“她自然同意,那應(yīng)燕蓮的本事大,能不花一兵一卒的就讓城西百姓遷移,得了城西那么大的一塊地方,真的論起來,比向家都要大呢,她還有什么好不答應(yīng)的?”
有了孫子,她是什么都不管了,也忘記了她的娘家人,甚至還把她們姐妹推進(jìn)了火坑。要不是她的保證,她們姐妹會在北辰府里那么多年嗎?
就算她嫁的不夠好,也不會是平妻——看到應(yīng)燕蓮那么好,她的心里充滿了恨意,就想毀掉這一切。
“應(yīng)燕蓮……,”岳安明的雙眼轉(zhuǎn)向了窗戶外,望著外面灑灑落下的陽光,陰沉著臉道:“她如今連城西都不去了,戰(zhàn)王府被護的水泄不通的,連只蒼蠅都進(jìn)不去,想要對付她,有些難!”他要讓北辰傲也嘗嘗被人算計的滋味,可應(yīng)燕蓮一直窩在戰(zhàn)王府里,他該如何下手呢?
“城西不行,城外城呢?”向婉心想起北辰老夫人對應(yīng)燕蓮的夸贊,就冷笑一聲道:“那可是應(yīng)燕蓮的地盤呢,若是出讀事,她那邊的屋子還能賣的出去嗎?”賣房子,虧應(yīng)燕蓮想的出來,也唯有她會這么想了。
“城外城的屋子在賣?”岳安明蹙眉問道。
“嗯,城西的村民不多,入住之后還有許多的房子空著,應(yīng)燕蓮自己留了一下,就把其余多的屋子給賣掉,也不知道現(xiàn)在賣的怎么樣了!”向婉心越說,心里越是嫉妒,覺得應(yīng)燕蓮會那么好,完全是靠北辰傲的。
應(yīng)燕蓮無語:真的靠北辰傲的話,北辰傲有的是機會,怎么就偏偏輪到我呢?
岳安明的雙眼瞇了一下,覺得城西跟戰(zhàn)王府都是進(jìn)不了人的,唯有城外城是可以的。如今的城外城也是小有名氣的,畢竟跟城西遷移有關(guān),多少人羨慕嫉妒的關(guān)注著,怎么可能就這么漠視呢。
向婉心到?jīng)]有想著就這么扳倒應(yīng)燕蓮,而是想讓岳安明給她添添堵,讓她的日子不好過。
朝堂上,眾人都在請求皇上,讓將軍盡快的往北方去,免得貽誤了軍機。
他們的心思就想早讀知道皇上新賜的將軍是誰,會不會對他們有利,若是不利,該怎么做,各方人馬都在絞盡腦汁的做著,想盡辦法探聽那新將軍是誰,卻不知道那所謂的將軍早就已經(jīng)秘密的往北方去了。
“眾位愛卿不用擔(dān)心了,新的將軍已經(jīng)秘密奉旨去了北方,或許都快到了,”快馬加鞭,加上那么多的糧食,相信梅以鴻也不敢在路上耽擱的。
若是丟失了糧草,那真的是滅族的大事。
“什么?就快到了?”這話,讓眾位算計的大臣都變了臉色,個個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該有什么反應(yīng)了。
上官浩淡淡的掃了一眼北辰傲,見他相當(dāng)?shù)钠届o,連個表情都沒有,就知道這件事,早就在他的掌握之了。
他有些疑惑,當(dāng)初,明明是自己比北辰傲高一等的,他在朝,北辰傲在商的。商人,是最被人看不起的,表示著陰險狡詐,讓人防不勝防。
可是現(xiàn)在,自己再怎么想要追上都追不上皇上對北辰傲的信任,連皇子都比不上北辰傲——而以前,自己不也是深受皇上信任的大臣嗎?
可如今,自己卻連那新將軍是誰都不知道,這不是表示皇上因為北辰傲而不信任自己了嗎?
上官浩的心里思緒萬千,他也知道,梅以藍(lán)跟自己和離之后,連孩子都沒有要,就直接去了城西,讓梅家空著,連個主子都沒有。
城西,那是應(yīng)燕蓮的地盤。這個女人在其恐怕花費了不少的力氣,他有些茫然了,到底是要靠近還是要疏遠(yuǎn)呢?
靠近,意味著以后就要依附戰(zhàn)王府,也靠著皇后了。而現(xiàn)在,多少人都是沒有表態(tài)的,畢竟皇子年幼,皇上還年輕,現(xiàn)在表態(tài)有些早了。
可若是錯過了機會,以后想要靠近就難了。
他在抉擇,怕選錯了路,會對上官家族極其的不利。
像是感覺到上官浩的眼神,北辰傲抬頭望著他,微微一笑,顯得有些高深。
那一笑,讓上官浩的心里猛的顫抖了一下,覺得里面含的深意,好重。
“皇上,事關(guān)重大,還請皇上明示,那新任的將軍可否妥當(dāng)?這事關(guān)江山社稷,不能有一絲的馬虎!”岳安明一身的正氣,岳家,如今也就他能上的了朝堂了。
父親的面壁之過還沒結(jié)束,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眼下,是容不得岳家有什么提議的,若是再出錯,恐怕連他都要受罰了。
他現(xiàn)在也是小心翼翼的走,但見北辰傲一臉的得意,就忍不住的出口想要找事,更想知道那個秘密離京的將軍到底是誰,為何整個京城都沒有一絲絲的消息泄露。
不管是那個家族的人離開,都該有消息的,畢竟每個家族都彼此安插著人,沒有人能做到那么悄聲無息的。
“老臣同意岳小大人的提議,這事關(guān)北方的戰(zhàn)事,不容一絲馬虎,”站在岳安明后面的一個老大人站了出來,那不是針對誰,只是表示自己的擔(dān)心而已。
“眾卿也不必?fù)?dān)心,此人比任何都要了解北方的局面,就連戰(zhàn)王都比不上,所以眾卿不必有議論了,”皇上也有他的堅持,梅以鴻活著,那對他來說,簡直是一個大驚喜,自然也不會在現(xiàn)在就暴露出來的。
若是暴露出來,梅以鴻帶著糧草去北方,路上不安穩(wěn),在遇到什么殺手的話,就對秦國不利了。
“反倒是糧草……此次運送糧草的任務(wù)該交給誰呢?眾卿可有什么好的人選?”皇上望著自己的臣子,嚴(yán)肅的問道。
糧草不比將軍的重要性差,那是事關(guān)邊疆將軍的生存,所以一定要找一個信任的過的,還能有幾分本事的。
“啟稟皇上,微臣以為,此事交給岳安明大人最為合適,”北辰傲的一番稟告,徹底的把所有人都驚呆了。
不光是上官浩,連岳安明自己都覺得詫異,雖然他很想搶得這一次的任務(wù),可由北辰傲提出來,他就下意識的覺得那是個陷阱,所以臉上滿是抗拒。
“啟稟皇上,微臣對糧草一事不是很懂,若是路上出什么差錯,微臣擔(dān)待不起,”這糧草出了問題,不是直接要岳家滅門嗎?
到時候,不管自己姐姐是不是什么貴妃,到時候,誰求情都救不了岳家。
北辰傲是真正的狠毒,竟然在這里算計自己,簡直想要岳家從京城消失呢。
“運送糧草的事情,誰也沒有做過,岳大人這么快的就拒絕,難道是不想為皇上分憂嗎?”北辰傲滿臉嚴(yán)肅的問道,不容他拒絕。
岳安明的眼里藏著深深的恨意,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北辰傲——可是,當(dāng)著滿朝的武大臣,人家說的又是在理的,他就是拒絕也拒絕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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