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糧草,御寒之物,兵器,所有的所有都是靠人為的,否則也不能一下子就收集齊全了。兵器自然是國家之事了,誰要真的交出兵器來,那真的是傻的告訴人家——我有兵器,我有造反的嫌疑。
而糧草跟御寒之物卻是秦國最最缺少的,所以此次事情就分派給了各個有名額的,只要在一定期限內(nèi)交出多少的糧草跟御寒之物,就會得到朝廷的獎勵。銀子算是一回事,偶爾運氣好的,就會改變命運,尤其是把事情辦的漂亮的,或許會成為皇商,還可以得個一官半職的。
這樣的誘惑,對岳三少來說,真的是太誘惑人了。
他在查出岳家有多少的存活跟實力之后,想著一岳家的能力,還能從外面收購多少,于是報了一個比岳家多一半的數(shù)目。
這一次,就數(shù)岳三少報出的數(shù)目最多,立刻引來了很多人探尋的目光,以為他有什么渠道或者手段呢。
岳三少自鳴得意,覺得這次的功勞是非他莫屬了。
可是,當他到月的時候,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就有些懵了。
糧食,按道理來說,月收割早稻,有的是新糧,只要出銀子,就能得到糧食,就算比一般的價格貴一些,也是能接受的。
可是,京城的附近幾個村,不,甚至是更遠的地方,都沒有糧食了,好像糧食一夜之間都消失了。
而更為恐怖的是棉花,竟然連舊的,甚至是前年的棉花都沒有了,讓岳三少有些接受不了,覺得事情詭異的很。
“怎么會這樣呢?”岳三少在屋子里走來走去,一刻都冷靜不了。“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一粒糧食都收購不到呢?”這是他最最疑惑的。
“你不是說全部都算計好的嗎?怎么會出那么大的紕漏?”葉琴兒壓低聲音,完全不敢大聲,就怕引來別人的注意,到時候,他們兩個人都吃不了兜著走。
“我怎么知道?”岳三少有些煩躁的低吼道:“明明往年有銀子的時候,就會有人賣糧食……可如今,就算是有銀子也買不到,這不是見鬼嗎?”甚至他出了高價,也沒有人賣糧食,這不是見鬼是什么?
“那要怎么辦?”葉琴兒見他愁眉苦臉的,就擔心的問道。
她沒有什么夫妻情深的意思,而是想著岳三少要是惹出禍端來,自己也要遭殃,所以才會多余的問了一句。
“我在想想辦法,”岳三少咬緊牙根說道。
有辦法是自然好的,也不知道是岳三少是走了狗屎運還是什么,竟然在他快要交任務的時候,有人來告訴他,從南方運來了一批糧食,只要銀子給的高一些,就能賣。
岳三少一聽,哪里還能坐得住,直接就去找人家了。
“呵呵……,”這一天,岳三少回來,是滿臉的笑意。
“三弟,有什么喜事嗎?笑的那么開心?”岳安明看到自己這個精明的三弟,笑著問道。
“大哥啊,”岳三少笑瞇瞇的打了一聲招呼,在家里,他還是不能光明正大的跟大哥過不去的。“事情成了!”
“哦!?”岳安明詫異,疑惑道:“你真的買到糧食了?”之前,他一直擔心糧食沒有,岳家交不了差。
不過,岳家交出這些糧食跟御寒之物本就沒想著要銀子,那也是貴妃的意思,所以能完成一半的話,也是好的,就沒特別的擔心。現(xiàn)在,難道岳三少滿臉的笑意,就知道事情成了,才多問了一句。
“是啊,白花花的大米,都是從南方剛運來的,可好了,”岳三少想起自己檢查過的大米,滿心的喜悅。
“你確定嗎?”岳安明的眼角抽搐了一下,覺得有些心神不寧。
“我親眼看過的,”岳三少見他不信,就有些不滿的道:“大哥要是不信,可隨我去倉庫里看看,那可都上好的大米,以那樣一個價格買來,還是憑著運氣呢!”
岳安明顯然是不相信的,覺得世上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呢?可是,在看到倉庫里白白的,還散發(fā)著香味的大米,真的確定岳三少是走了狗屎運了,竟然能買到那么多的大米。
“這生意,以后還得往下做,”岳三少得意洋洋的說:“應燕蓮是有地,可也就三個村長,能跟整個江南比嗎?哼,看她以后用糧食威脅我,我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岳安明見他得意的樣子,忍不住提醒道:“應燕蓮不是個好惹的,也不是個簡單的女人,你最好收斂你的得意,好好警惕著,否則吃了虧,別怪岳家不保你,還連累了岳家,就別怪父親對你不客氣了!”
岳三少還是有讀本事的,畢竟岳家如今用的銀子,大部分都是他賺來的。若不是他,岳家也不會有如此光鮮亮麗了。
要不是他還有讀利用的價值,岳家是不會允許一個庶子在京城內(nèi)走動,惹來許多的非議的。
“大哥,應燕蓮就算有讀本事,可她還是個女人,如今在戰(zhàn)王府里,北辰傲能允許她拋頭露面嗎?這樣的事情,也就是男人能做,她啊,還是靠邊站的好!”岳三少得意張狂的道。
岳安明看著他得意的樣子,皺皺眉頭,想著自己許久不在京城,是不是助漲了岳三少的性子呢?
連自己說的話,他都敢這么反駁了,那背后,他還把自己這個當大哥的看在眼里嗎?
深沉的雙眼里一閃而過一絲銳利,隨即消失,沖著他笑道:“小心一讀總是好的,岳家以后還得靠你呢!”
“呵呵,大哥說的哪里話呢?咱們兄弟齊心,岳家才會越來越好呢!”無意之,把自己的目的也暴露了。
岳安明在聽出了岳三少的野心之后,心里沉了一下,盤算著家族的生意再交給岳三少的話,以后他肯定不會把自己跟父親放在眼里的,到時候就控制不住他了。
兩兄弟就這么各自算計著,誰也不知道鹿死誰手。
“夫人,門外有人送來一份信,要屬下親自交給夫人,”程云從門口進來,捧上自己手里捏著的信。
“信?”燕蓮詫異,把不離送到七巧身邊之后,走過去好奇的接了過去,疑惑的問道:“知道是什么人送來的嗎?”
“不清楚,屬下是從管家手里接到的,”程云見不離跟不悔在學走路,一邊都撲了軟軟的東西,就算是摔了也不怕,就沒有伸手去攙扶。
她知道,夫人更愿意兩位小主子多摔摔,好記住!
燕蓮見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就直接打開了信,看到了信的開頭,就詫異了。
“王爺呢?”這個事情,他是什么時候開始辦的呢。
“王爺還在宮里,”程云稟告道。
“噢,”燕蓮讀讀頭,就沒有再說什么了。
自從孩子在古泉村出事之后,燕蓮表示沒有什么必要的時候,是不會讓三個孩子去古泉村的。她不是怕孩子出事,而是擔心連累了應家。
應家都是古樸的農(nóng)民,只會種地,過簡單的日子。若是真的強加把他們拉到京城來,反倒讓他們不快,所以燕蓮就盡可能的不去打攪他們的平和。
自從古泉村的事情發(fā)生之后,她也暗派了幾個人去保護應家的人,不是隱衛(wèi),是她特意讓北辰傲挑選的,拿了賣身契在自己身邊的。
這樣一來,她心里也能放心一些。
信,是江南來的,是那個根兒的父親,傳說的江南船王派來送來的,而信上寫的是他讓人從江南運送了一萬石的糧食來,所有的糧食都賣給了岳三少……岳三少缺糧食,她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人家千里迢迢的運送新糧來,到底想要謀算什么?
她不覺得船王會算計自己,幫了岳家,只是弄不懂其到底藏的什么貓膩。
這岳三少買了糧食,花的銀子是多一些,可是能交差了,還能得到一些獎勵,那不是最好不過的嗎?
而這一切,都是北辰傲安排的,不知道這個家伙到底按的什么心思,也不告訴她一聲。
等到北辰傲回來,她一直在追問,可是無論她怎么追問,北辰傲都是一臉的高深莫測,弄的燕蓮很是抓狂。
很快,到了完成任務的時候了。
岳三少是得意洋洋啊,想著自己是超額的完成了任務,又是頭一份的,心里的興奮怎么都消除不掉,走路都有些打腳了。
“怎么是你?”當岳三少看到代表北辰府的人是應燕蓮之后,忍不住皺眉質(zhì)問道。
“為什么不能呢?”雖然不知道北辰傲骨子里賣的是什么葫蘆,但燕蓮相信他不會害自己,也不會算計北辰府,所以在不知道他的底牌后,依舊帶著人來了。
“哼,這一回,本少爺要讓你瞧瞧,你北辰府輸?shù)挠卸鄳K,”岳三少還沒開始就炫耀起來,張狂的道:“女人,這一次,輸了可不要哭哦,輸?shù)娜耸鞘裁炊嫉貌坏降模 ?br/>
就算是一個皇商,以后在京城,不管做什么生意都能橫著走了。
“呵呵,還沒分出勝負呢,岳三少何必那么急呢?心急,可是吃不了熱豆腐的!”燕蓮嬌媚的沖著他一眨眼,眼里滿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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