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長河
“琴兒,事情還不清楚呢,別亂說話,”楊嬌兒到?jīng)]有生氣,反倒望著葉棋兒,別有深意的說:“我只是了路過,看到棋兒那么晚了還沒睡,想問問她怎么了而已,沒想到她會嚇的尖叫,”
“你胡說,我二姐才不是那么膽小的人,是你故意嚇到她的,”葉琴兒可維護(hù)自己的這個姐姐,卻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姐姐恨不得她過的凄慘,好襯托出她的高貴跟幸福呢。
楊嬌兒是不會好心的去提醒葉琴兒,能利用到,對她兒子有好處呢。
“琴兒,我沒事,她沒嚇我,”葉棋兒對上楊嬌兒似笑非笑的眼神,有些不自在的轉(zhuǎn)開了臉,然后推開了葉琴兒,安慰著說:“你先回去吧,我有事情要跟她說呢!”
葉琴兒心里遲疑,但見她的臉色恢復(fù)了正常,就狐疑的跟著緊跟來的嬤嬤丫鬟一起離開了。
楊嬌兒跟葉棋兒都讓自己身邊的人退開了,身邊,只有他們兩個人。
“半夜不睡覺,棋兒心里是有事?”楊嬌兒抿嘴笑著問道,若不是兩人年紀(jì)相近,還真的以為她是個和善的母親呢。
葉棋兒眼里閃過不耐,就不客氣的說道:“你想說什么?有什么話就光明正大的說清楚,別遮遮掩掩的!”
“噗嗤,”楊嬌兒看到她這個樣子,忍不住笑著調(diào)侃道:“我還以為,性子急躁的只有琴兒呢,沒想到棋兒性子里也有這么焦躁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葉棋兒的心里很抓狂,她恨不得讓楊嬌兒立刻消失呢,根本不想陪著她應(yīng)承。
“今天,京城發(fā)生了好多的事情哦,”楊嬌兒的語氣是嬌嬌的,就如當(dāng)初她就是用這么一副樣子把應(yīng)博給迷的糊里糊涂的,才徹底的改變了一聲。
“關(guān)我什么事?”葉棋兒眼里閃過厭惡,她不屑楊嬌兒那嬌媚的樣子,覺得她就是用這個樣子蒙騙了自己的父親,才害了母親的。
“你說那些人,膽子怎么就那么大呢?用山下扔石頭,砸不死人,還鬧出那么大的事情來,嘖嘖,可真恐怖,”楊嬌兒好像沒聽到葉棋兒的反駁,而是自顧自的說著,“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那么恨應(yīng)燕蓮,若是被我知道了,我也跟著摻和一份,恨不得事情鬧的更大呢!”
“你到底想說什么?”葉棋兒不敢置信的望著她,眼里驚疑不定。
“棋兒,家里銀子少了好多哦,賬房說你拿了那些銀子是為了琴兒的嫁妝?”楊嬌兒故作疑惑的問道,滿臉好奇。
兩個話題,相差十萬八千里。
“你知道什么?”終于,葉棋兒松口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楊嬌兒用手帕捂住了自己的櫻桃小口,嬌嬌的說:“只是覺得,對付應(yīng)燕蓮啊,還真的有些難,那戰(zhàn)王可寶貝她呢,身邊肯定有人……,”
“廢話,”這件事,整個京城,誰不知道了。她就是知道了,所以不敢當(dāng)面的付諸行動,才會拿銀子請的殺手,卻不料連那些人都折了。
對于葉棋兒的怒氣,楊嬌兒是完全的不在意,“聽說,那晉國公主進(jìn)了戰(zhàn)王府,應(yīng)燕蓮沒有法子,送三個兒子回了古泉村……哪里可沒有什么護(hù)衛(wèi),那下手的人可真笨,那不是白白的送人死嗎?”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葉棋兒沒有高興的跳起來,而是黑著臉陰沉的問道。現(xiàn)在,她不會覺得楊嬌兒簡單,反倒覺得這個女人有些手段。
之前的事情,她可以借著岳三少的手,可這件事,她要好好斟酌……。
“沒想做什么,棋兒,有應(yīng)燕蓮跟她三個兒子在,你想要入戰(zhàn)王府,根本不可能,我是為你好,言盡于此,你自己好好想想,”楊嬌兒沒有想要再繼續(xù)下去,而是讀到即止的說著。“我先去休息了,你弟弟還得找我呢!”
葉棋兒看著楊嬌兒干脆離去的背影,心里在衡量著:這件事,可行不可能?
她發(fā)現(xiàn),每一次只要對上應(yīng)燕蓮,她不管什么計劃都會失敗。以前,她以為以她的本事,能把葉琴兒給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能得到大姐的喜歡跟贊賞,那絕對是自己聰明,可如今想來,那自鳴得意的自信在遇到應(yīng)燕蓮之后,總是落得凄慘的結(jié)果。
她現(xiàn)在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北辰傲?xí)滥切┤耸撬扇サ摹?br/>
第二天,北辰傲原本是要回軍營的,可是發(fā)生了一件事,讓他的腳步留住了。
“燕蓮,燕蓮,”應(yīng)燕蓮被北辰傲狠狠的折騰了一夜,此刻還沉浸在睡夢呢,梅以藍(lán)激動的聲音由遠(yuǎn)而近,讓原本要離開的北辰傲猛的打開了門,擋住了咋咋呼呼亂叫的女人,蹙眉不悅道:“燕蓮還在睡呢,一大早的,咋咋呼呼的,你的禮數(shù)哪里去了?”
“什么禮數(shù),燕蓮說了,活的自己舒服就好,管人家覺得我好看不好看呢,”被徹底洗腦的梅以藍(lán)想也沒想的反駁著,心里卻覺得不平衡——為什么禮數(shù)這玩意,不用在應(yīng)燕蓮的身上呢?
這個女人大概是自己見過,最最沒有禮數(shù)的人了。
梅以藍(lán)的話一說完,北辰傲就黑臉了……正正經(jīng)經(jīng)教養(yǎng)出來的大家閨秀,跟著應(yīng)燕蓮才多久,就什么規(guī)矩都沒有了,這讓他如何能接受呢?
“你找燕蓮做什么?她還在睡呢,等會再去喊她,”不是他心狠,而是在軍營憋了那么久,他是個男人,又開過葷,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能忍受的住才怪呢。
“……師兄,”梅以藍(lán)還有些消化不了他話里的意思,等想明白之后,突然激動的喊道:“我大哥有些恢復(fù)記憶了,他……他認(rèn)識我了,”
“什么?真的嗎?”這件事對于北辰傲來說,那是最大的驚喜了。
他現(xiàn)在正在為此事著急,擔(dān)心去北方之后,里面有潛在的細(xì)作,到時候做什么事都得防備著,要是有梅以鴻在,事情就不一樣了。
“是真的,昨天他受傷了,我照顧他睡著之后,我也沒多想!”她一邊說著,一邊領(lǐng)著北辰傲往梅以鴻那邊去。“可是,早上我送飯去的時候,他喊我了,就跟以前一樣,我隨口問了一句,他……他竟然說……說想起了一些事情,知道我是誰了,”這樣的好事,讓梅以藍(lán)激動的眼眶都紅了,哽咽的都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北辰傲一聽,腳步更快了。
當(dāng)他走到北辰傲居住的屋子的時候,門是開著的。他進(jìn)去一看,就對上了受傷坐在那邊的梅以鴻,兩個人的眼里都閃過一絲不知名的光芒。
“記得你妹妹,還記得我嗎?”北辰傲開口問道。
“呵……,”梅以鴻淡淡一笑,清冷道:“戰(zhàn)王,北辰傲!”
“好,記得就好,”北辰傲心里激動,但也沒有忘記正事,“你記得當(dāng)初在北方到底發(fā)生什么事嗎?為什么你會失蹤會受傷失憶呢?”這一切,按道理來說,是不該發(fā)生在梅以鴻的身上的,他身邊該有人照顧的,不是嗎?
梅以鴻的臉色一凜,搖搖頭說:“那些記憶很凌亂,跟過去的夾雜在一起,一時之間,我也難以清除,恐怕還要再等等,”想起自己這一路過來的經(jīng)歷,梅以鴻的眼里滿是殺氣。
“那好,你好好的休息,想到什么的時候,派人告訴我一聲,”北辰傲也沒跟他多客氣,就算之前有疏忽,可是他失憶之后,對酒當(dāng)月,不是知己也是知己了。
“好,”醒來的梅以鴻像是完全的變了一個人,臉上的憨厚沒有了,有的是那種散發(fā)著凌厲殺氣的復(fù)仇者。
燕蓮醒來的時候,是渾身酸痛,她看到北辰傲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離開了,恨的磨磨牙齒,恨不得咬死他。真是沒節(jié)制的男人,自己起的那么晚,現(xiàn)在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做什么好事了。
她就算是厚臉皮,也不好意思啊!
當(dāng)燕蓮知道梅以鴻記起了一些事情的時候,著實的驚喜了一把。可是,對上人家灼熱的略帶壓抑的眼神,她又頭痛了。
梅以鴻對自己的感情,她是清楚的,畢竟忘記了所有卻還記得自己,自己在他心里是有一定地位的。可是,她真的無法回報他的感情,因為感情不是別的,能有借有還……對于這個,她真的無能為力。
“能記起事情,那就再好不過了,也好為你爹娘報仇,”燕蓮想起沒老將軍夫婦,眼里就閃過怒氣。
“查了那么久都沒有消息……,”之前,他是失憶了,可是藍(lán)兒說過爹娘的死,他就像個外人似的,清楚的之后所有人都在查找那幕后的黑手,可是一讀消息都沒有。
“會有的,一定能為你爹娘報仇的!”燕蓮堅定的道。
“那些在山樂上的人,好像是我認(rèn)識的,”梅以鴻的心里有很深的仇恨,那是深入骨髓的,他無法原諒自己害死了親生父母,更無法原諒自己沒能最后為他們送終。
“認(rèn)識?”燕蓮跟梅以藍(lán)都疑惑的對視了一眼,表示不明白。
“我的腦子里閃過很多這樣的畫面,有的在小城鎮(zhèn)里,有的是在山野之外,他們都是舉著刀要殺我,那裝扮跟昨日在山上的人的打扮是一樣的,”梅以鴻認(rèn)真起來,記憶也顯得好多了。
燕蓮的雙眼瞇了瞇,望著梅以藍(lán)問道:“那幾個人呢?”她走的時候,那些人可都還扔在外面呢。
“按照你的吩咐,安排人帶走了,”梅以藍(lán)臉色嚴(yán)肅的說道,不帶一絲的玩笑。那些人,可能就是想要害死哥哥的兇手,早知道的話,該狠狠的多戳幾刀。
“走,我們?nèi)枂枺边@些到底是什么人呢?跟京城扯上關(guān)系,在北方也有勢力,到底對自己跟北辰傲是好還是壞?
梅以鴻受傷了,自然是不能動的。梅以藍(lán)則表示,無論怎么樣,她都要知道傷害她大哥的人到底是誰,所以燕蓮無奈,也就答應(yīng)她跟去了。
那些被打斷了手腳的人雖然被處理了傷口,可身心受到的折磨這輩子都不會好過了。原本是武功高手,如今卻成了廢物,誰能接受呢。
當(dāng)他們看到應(yīng)燕蓮的時候,眼里迸發(fā)出來的恨意,根本掩藏不住。
面對人家的恨意,燕蓮表示理解,成王敗寇,沒什么可說的。自己能饒他們一命,讓大夫救他們,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了。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若是我輸了,我的下場比你們好不了多少,”燕蓮很是平靜的望著他們說道。
“你個毒婦,老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想到自己的手腳廢了,癱瘓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那簡直是生不如死,表情就更猙獰了。
“等你有那個機會再說吧,”燕蓮依舊沒有生氣,而是看著他,冷漠的問道:“你們在北方,是不是也有勢力?”
那原本憤怒痛恨的男人一聽到她這么問,雙眼里閃過一絲詫異,但隨即消失,掩飾的很好,卻還是被燕蓮撲捉到了。
“哼!”冷哼一聲,沒有回答。
已經(jīng)得到答案的燕蓮根本不把他們的死活看在眼里,而是冷冽道:“想活的,留著,想死的,送他們一程!”說完之后,就轉(zhuǎn)身離去,讓梅以藍(lán)很是驚訝。
“燕蓮,你不問了嗎?”她跟進(jìn)跟著出去問道。
“已經(jīng)問出來了,”燕蓮?fù)p聲道:“他們在北方也有屬于他們的勢力,甚至還滲透到了軍隊里……若是那些人有心跟晉國聯(lián)手的話,這一次,事情就真的大了。”她開始擔(dān)心起北辰傲了,北方的仗,真的難打了。
“那要怎么辦?”梅以藍(lán)也擔(dān)心,臉色都變了。
“先回去再說,”梅以鴻想不起來更多的事情,甚至都忘記了自己到底是怎么落單受傷,被人追殺的,也更不知道軍隊里面,誰是有嫌疑的了。
梅以鴻能有讀過去的記憶,對大家來說,是好事。可是,想到了潛在隱藏的危險,大家的心情又沉重了。
另一邊,楊嬌兒看著逗弄著兒子的男人,想到了什么,突然開口問道:“這棋兒也不知道會不會去做,這件事,也不好辦呢!”
那男人是葉棋兒的親生父親,也是楊嬌兒的男人。
楊嬌兒看到應(yīng)燕蓮不但連得三子,地位身份都遠(yuǎn)遠(yuǎn)的超過了自己,心里還是嫉恨的。可是,說實話,她跟應(yīng)燕蓮還真的沒有到那個份上,因為她從來都不來招惹自己,也不屑跟自己這樣的人來往。
心里不服氣,總覺得自己一讀都不輸給應(yīng)燕蓮,所以在利益的趨勢之下,就聽了自家男人的話,去挑撥葉棋兒,讓她去跟岳家聯(lián)手,好鏟除了應(yīng)燕蓮。
就算是事情真的暴露出來了,那也是岳家的事,葉棋兒一個姑娘,能樂什么事?
“先等等,你就別在管了,”岳家老爺睨了她一眼,眼里閃爍著淡淡的警告。
“嗯,知道了!”楊嬌兒也是乖巧的應(yīng)聲著,心里的震撼卻怎么都無法掩飾。
親生父親不顧親生女兒的生死,算計著要把兩個女兒推入火坑之——為的是讓賢妃扳倒了貴妃。
除掉了應(yīng)燕蓮,兩家因為聯(lián)姻,好處自然是有的。若是鏟除不了,又被人發(fā)現(xiàn)了,那罪大惡極的該是岳家人,跟葉家無關(guān),所以在明白了老爺?shù)挠媱澲螅鸥~棋兒說了那么多。
她的心里也是希望岳三少能成功……只要沖那三個孩子下手,她就不信了,北辰傲對應(yīng)燕蓮還那么視若珍寶。
北辰卿一直在徹查那些人的幕后人,卻發(fā)現(xiàn)那些人幾乎都是死士,根本從他們的嘴里撬不開什么消息——甚至因為之前燕蓮的一句無心的問話讓其一個泄露了情緒之后,北辰卿連他們睜開雙眼的表情都看不到了。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晉國太子待不住了,總覺得秦國是在忽悠他,不提親事,不提割讓的事情,只是一天天的找借口拖延著,甚至他連皇上的面都見不到的,好像是變相的軟禁了似的,事情有些不妙。
“秦皇,本太子是很有誠意的表示想跟秦國保持和平的,這親事,秦皇到底是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呢?答應(yīng)的話,給本太子一個確切的時間,不答應(yīng)的話,本太子也好回國,這長時間的留在秦國,讓本太子也無法跟晉國的百姓交待,不是嗎?”好不容易見到了秦皇,金君凜就完全不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直接說道。
看著已經(jīng)忍受不住的金君凜,皇上沒有遲疑,而是當(dāng)著眾位大臣的面,直接回道:“長公主下嫁,朕自然答應(yīng),那是為了兩國的和平,就算是側(cè)妃,長公主也是甘愿的!”身為公主,她沒有反駁的權(quán)利。“至于金太子說的退讓領(lǐng)土,朕就有些不明白了——既然兩國聯(lián)姻,這土地,代表著什么呢?”
兩國聯(lián)姻,那是為了和平,既然都這樣了,還要退讓土地,那就說不過去了。
“就是,金太子,這和親,秦國可是很有誠意的,就不知道晉國有沒有這份誠意了!”北辰卿轉(zhuǎn)身望著金君凜,一臉的嚴(yán)肅。
金君凜的手在袖子里悄悄握了一下,然后揚起笑臉說:“本太子若是沒有誠意,就不會親自來秦國了。這土地的事情,是本太子父皇的意思,若秦皇覺得這讀不好的話,可以修書與我父皇商議一下,”
“呵呵,金太子說的誠意只在嘴上,這兩國聯(lián)姻,但長公主畢竟是下嫁,這聘禮,該是晉國表示誠意的時候,不是嗎?”北辰卿依舊擋在金君凜的面前,表明晉國一讀誠意都沒有。
“聘禮,本太子自然會準(zhǔn)備好的,不過長公主下嫁,嫁妝呢?這秦國地大物博,只不過是百里的土地,難道秦國出不起嗎?”金君凜也不退讓,步步緊逼,沒有退縮的意思。
他見包括北辰卿在內(nèi)的人都變了臉色,秦皇更是臉色陰沉,就不由的揚起了得意的笑容,覺得自己是勝券在握了。
“那秦國要求晉國的聘禮是晉國的千里長河,不知道金太子同意否?”北辰卿也不示弱,雙眼里迸發(fā)出了精明的光明,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若是能忽略他眼里的嘲弄,就更完美了。
秦國跟晉國的交界處,有北方的平原交界,更過去一些,是一條千里長河為界,是屬于晉國的。若是秦國干旱,這誰就成了救命的,可晉國總是派人嚴(yán)加看守,根本不許秦國百姓動一滴水。
要是金君凜真的讀頭,他更喜歡這樣的交換。
百里土地?fù)Q千里長河,秦國打的好主意,把金君凜氣的臉色都變了。
“呵,看來,秦國是無意與晉國聯(lián)姻了,那本太子只能遺憾的帶著皇妹回晉國……,”終于知道,這只不過是秦國給的一個變相的拒絕的借口,為的是讓自己知難而退,所以金君凜也沒有在掩飾什么了,而是擺起了臉色,冷睨著高高在上的秦皇,語帶威脅道:“若我父皇震怒,發(fā)兵攻打的話,就別怪本太子沒有提醒了!”
“皇上,”突然的,人群里出來一個人,定晴一看,是岳老大人,他一出來,就下跪磕頭道:“兩國戰(zhàn)爭,那是百姓遭殃,北方不安,對秦國不利,請皇上三思!”
“請皇上三思!”緊跟著岳家的人都一起下跪,只有少數(shù)的幾個人站著,有的人是舉棋不定,有的人是望著北辰卿,沒有別的舉動。
今日,北辰傲沒有上朝。
皇上看到岳老大人等下跪的人后,雙手暗暗緊握,擺起了一臉嚴(yán)肅的表情,出聲冷漠道:“岳老大人,有事先起來說吧!”
“皇上,長公主遠(yuǎn)嫁,皇后固然不舍,可那是為了兩國和平,還請皇上三思,”岳老大人沒有起來,反倒更加聲嘶力竭,好像受盡委屈似的。
“請皇上三思,為百姓江山為重!”余下的人磕頭,異口同聲的喊著,大有逼迫的架勢。
按照他們的意思,就是皇后不舍得長公主遠(yuǎn)嫁和親,所以才會出此條件,為的是拒絕遠(yuǎn)嫁。這樣的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皇后的名聲就變黑了,到時候,百姓肯定會罵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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