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樓的姑娘兩個
“你胡說什么?”上官浩急急的爭辯著,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玉兒跟你一樣都是我的妻,我不能偏袒你一個,讓她受委屈吧?”
聽到上官浩的解釋,梅以藍(lán)笑了,笑的滲人而又滄桑,絕望。
“她,進門第一天,還沒成為你的人呢,就這么快護上了?”梅以藍(lán)的眼里閃爍著不可思議,真的覺得眼前的一切,好像一場夢,讓她都不愿意醒來了。“那我呢?我的孩子呢?”當(dāng)初的甜言蜜語,在爹娘去世之后,就完全消失了。
做什么,都是她的錯。
“你……,”上官浩還想呵斥什么,但被上官老爺子給打斷了。
“住口,”上官老爺子見到這一局面,立刻滿臉的怒色。這娶平妻跟正妻自然是不一樣的,總歸還有讀區(qū)別的,所以上官老爺子只是在拜堂的時候出現(xiàn),之后就回到書房去,那個時候,剛好接到了小廝的稟告,就去迎接戰(zhàn)王了。
他是萬萬沒有想到,帶著戰(zhàn)王進來的局面,會是這個樣子的。
那一聲的怒吼,立刻引來了眾人的關(guān)注,大家也看到了站在上官老爺子身邊的戰(zhàn)王跟應(yīng)燕蓮,立刻嘀嘀咕咕的小聲議論開了。
“藍(lán)兒,”北辰傲低沉的聲音響起,讓梅以藍(lán)的身體顫了一下,因為那是自從自己出嫁之后,師兄就很少喊出口了。
“師兄,”低沉嘶啞的聲音里,充滿了無法訴說的委屈跟痛苦。
看到北辰傲來了,上官浩的眼里是閃過喜悅的,畢竟之前,北辰傲根本沒有生氣,所以可見他心里也是贊同的,就抱拳說道:“北辰兄,你快勸勸藍(lán)兒,她這個性子,真是讓人擔(dān)心!”
燕蓮詫異的望著上官浩,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好陌生,跟自己之前認(rèn)識的上官浩,真的完全的不同。
北辰傲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冷嘲問道:“該怎么勸呢?是祝賀上官少爺洞房花燭夜,舊人傷心淚嗎?”讓他勸勸,自己是腦子有病了。
北辰傲一聽,面色一變,有些舉棋不定。他望向了自己的父親,見他微微的跟自己搖搖頭,就知道眼前的局面,有些變化了。
“你是什么人?敢在上官府放肆?”突然的一聲嬌斥,讓原本落在北辰傲身上的視線都轉(zhuǎn)移了,才發(fā)現(xiàn)站在北辰傲身邊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去了梅以藍(lán)的身邊,還伸手扶起了她,一讀都不把新娘子看在眼里。
這樣的無視,就跟之前梅以藍(lán)對她的不屑一樣,讓新娘子怒了。
她是怒極攻心,完全沒有想到過眼前的女人是跟北辰傲一起進來的,是身份有異的,就連忙出聲怒斥著,才有了方才的局面。
燕蓮看著上官浩的新夫人挑眉,嘴角揚起一抹光明正大的輕蔑,嘲弄道:“才進門呢,就擺起了夫人的架勢了,難怪要在梅家大喪的時候辦親事了,能理解!”
“應(yīng)娘子,這是我上官家的事,”上官浩聽到她的話,有些不滿。
“上官家的事?”燕蓮?fù)瞎俸疲淅湟恍Γ澳闵瞎俸迫⑵狡蓿瑹o可厚非,沒人攔著你的……但是,梅家大喪,你的少夫人還沉浸在痛苦里,你就讓她端起虛偽的笑容,應(yīng)酬著你的新夫人,讓你們在她面前秀恩愛,再在她的心窩上戳把刀子?”
其實,這個事實,來的人都清楚,只不過為了上官府的面子,大家都不愿意開口得罪人而已。
也唯有應(yīng)燕蓮是什么都不怕的率先開口,雙目灼灼的望著上官浩,里面滿是嘲諷,手,則握住梅以藍(lán)消瘦沒有溫度的手,一臉的淡定。
“你算什么東西?敢在上官家放肆?”那個新娘子見所有人都忽略自己,忍不住的又出聲抗議著。
她見人家穿的不是特別好,打扮的一般般,頭上連個像樣的首飾都沒有,就覺得她只是梅家認(rèn)識的,上不了臺面的。
上官浩并沒有出聲呵斥新娘子的不規(guī)矩,反倒是眼神看著北辰傲,低聲道:“北辰兄,今日是我大喜之事,再……,”在他眼里,錯的是應(yīng)燕蓮。
“蓮兒,帶著藍(lán)兒走吧,”北辰傲打斷了上官浩的話,慵懶的道。
“好!”應(yīng)燕蓮鄙夷一笑,握住梅以藍(lán)的手,就要往外走。
“姐姐,你是上官府的人,你怎么能往外走呢?”新娘子的話,是話有話。
燕蓮睨著那個嬌滴滴卻心思深沉的新娘子,笑瞇瞇的問:“怎么就不能往外走了呢?難不成,你想讓你家夫人留屋里看你們洞房花燭夜?”
“你……你不要臉,”新娘子紅臉怒斥。
對于這種不痛不癢的,燕蓮是不會在乎的。
“你要臉,讓人家還在孝期穿紅衣,你要臉,在人家傷心欲絕的時候搶了人家的夫君,你要臉,一個平妻有什么資格說正妻呢?別給臉不要臉,信不信,我今天就讓你跪在這里呢!”燕蓮邪氣的笑著,有種讓人覺得腳底心拔涼的感覺。
“夫君,”無助了,又哭訴了。
“應(yīng)娘子,今日……,”上官浩怨怒的望著她,想著至少都是有交情的,何必咄咄逼人呢。
“蓮兒,走了,”北辰傲深深的看了上官浩一眼,出聲道。
“噢,”燕蓮拉著梅以藍(lán),穿過人群,就要往北辰傲那邊去。
“藍(lán)兒,”上官浩伸手拽住了梅以藍(lán),手,也微微的用勁,略帶警告,面上,卻是一派的溫和。“這里是你的家,你真的要離開嗎?”
今天,要是梅以藍(lán)離開,明天,自己跟玉兒就會成為京城里的笑柄,連玉兒的身份,都有些尷尬了。
剛才,玉兒敬茶,梅以藍(lán)根本沒有喝,也表示著,她根本不承認(rèn)玉兒的身份。
梅以藍(lán)的視線從上官浩的臉上挪到了他緊緊握住自己的手上,嘴角,揚起一抹輕柔的聲音說道:“你,捏疼我的手了!”
頓時,所有視線都落在上官浩的手上,灼熱的視線弄的他不得不陰沉著臉?biāo)砷_了梅以藍(lán)的手,雙眼里閃過怨恨。
“北辰傲,”看了一眼梅以藍(lán)的手,被捏的通紅,她心里就有怒氣,出聲喊著北辰傲說:“今日是上官浩的大喜之日,咱們從鄉(xiāng)下來的突然,也沒準(zhǔn)備什么賀禮,這有些失禮了,”
“那你說,該如何?”北辰傲沒有忽略她雙眸里的戲弄,就順著她的話問道。
她要玩,自己定然奉陪了。
“沒什么好送的,想必今天來喝喜酒的人都準(zhǔn)備了厚禮,”燕蓮苦惱的揉揉自己的腦袋,望著那如花似玉,狠狠盯著自己的新夫人,笑瞇瞇的說:“不如這樣吧,咱們就送金玉樓的姑娘兩個吧?銀子,我出,算是給上官府賀喜的!”
金玉樓,眾人一愣愣的,那可是青樓啊,那里面的姑娘……眾人一愣,頓時明白過來,應(yīng)娘子這是無聲無息的要給上官浩添堵呢。
這樓里的姑娘,別的不會,那都是自小教了媚術(shù)的,那使出的渾身解數(shù),能把男人的骨頭給融化了。
金玉樓里的姑娘更是個個精通此道,而且價格不菲,美如天仙,但凡是京城里的人,都知道金玉樓。
“蓮兒覺得好,那就好,”北辰傲淡淡一笑,出聲道:“銀子,還是戰(zhàn)王府出的好,”說完,深深的看了一眼上官浩,然后轉(zhuǎn)身,帶著應(yīng)燕蓮跟梅以藍(lán)離開了。
好好的喜事,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讓上官家錯愕,更是讓那些來喝酒的人竊竊私語,場面,很是尷尬。
上官老爺子好不容易穩(wěn)定了客人,沒有讓客人拂袖而去,心里正松口氣的時候,門外金玉樓送人來,還真的是兩個嬌滴滴的姑娘,那一顰一笑,能把人的心都勾走了。
這么一來,場面更是亂了。那些夫人看到自家的男人都盯著樓里的姑娘看,恨不得一巴掌扇下去,于是,個個都拖著自家男人走了……這喜宴,也就辦不下去了。
“戰(zhàn)王是欺人太甚了,”新娘子無助的哭訴著,覺得今天自己委屈大了。
“別胡說八道,你能惹得起戰(zhàn)王嗎?”上官浩陰沉著臉,怒聲道。
“他就算是戰(zhàn)王,也不能欺負(fù)人啊!?”自己欺負(fù)人的時候,就什么都不管了。
“那是他送的賀禮,你能怎么樣?”上官浩心里是惱怒的,可北辰傲送禮送的正大光明,還讓自己不能退了,也不能讓她們出事,所以心里一頓的糾結(jié)。
不過,那兩女人,還真的是美!
新娘子原本就是驕縱的大家小姐,委屈為平妻已經(jīng)讓她心里很不平衡了。如今,又這般的被人羞辱,就覺得是上官浩對不起她,越發(fā)的驕縱起來,想要上官浩哄著——上官浩也是自以為是的男人,能哄你一句兩句就不錯了。
可是人家不甘心,鬧的越發(fā)的厲害,最后,新婚夜,上官浩過的比洞房花燭夜更為滋潤,那金玉樓里的姑娘,就是不一樣啊!
話說另一邊,北辰傲帶著應(yīng)燕蓮跟梅以藍(lán)出了上官府,就直接往古泉村而去……。
“你傻的啊,人家這么欺負(fù)你了,你怎么還坐在哪里由著人家羞辱你呢?”燕蓮是心疼又恨其不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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