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七彩東珠!
“是!是!是!伊公子武功蓋世,下官定然馬首是瞻!……”
鄭可一口中應(yīng)承,但心中卻暗罵。心道:你們這群江湖人,僅是憑借武功唬人。倘若有朝一日,定然要讓你們見識、見識,我鄭可一的厲害。
鄭可一心中發(fā)狠,卻面色未變。但伊志平又豈會不知他心中想得什么?
而兩人既然無話,那便要公事公辦了。
相傳,這一次所要押送得,乃是百萬銀兩,這人手方面,伊志平自然要問個明白。
“鄭大人,據(jù)說這一次,所押送得,乃是百萬銀兩?到鄂爾泰?”
伊志平開口了,而那鄭可一卻端過茶碗,輕輕的飲了一口道:“是啊!這百萬銀兩,乃是數(shù)萬將士的性命,煩請伊公子,務(wù)必將這一筆銀兩,送到!……來人啊?把軍餉抬上來!”
鄭可一喚人,伊志平卻略顯不解。因為這百萬兩銀子,那可不是小數(shù)目。
“嚄!可能是銀票!”
伊志平思維一動,便想明白了,倘若將這百萬兩銀子,兌換成銀票,那無疑方便了許多。
少時,一只紅木箱子,抬了上來,不怎么沉重,而兩個衙役也是十分輕松的就抬了上來。
“伊公子上眼,……”
那箱子上有鎖,鄭可一拿出鑰匙,將箱子打開,卻沒有銀票,僅有一個行如機關(guān)的盒子。
盒子上面機關(guān)密布,倘若一個不慎,沒準便要傷在這機關(guān)之上。
“伊公子一定不解,這其中為何物?”
鄭可一很羅嗦,而伊志平壓根就沒理他。而就在這時,鄭可一將機關(guān)打開了,捧出了一個錦盒!
這錦盒竟然是金鑲玉的,催產(chǎn)無比,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這盒子?”伊志平點指問道。其實他是想問,這么小的一個盒子,能裝多少銀票?難道這銀票,乃是十萬兩,或者是百萬兩一張?這根本就不可能啊!
“呵呵!我打開后,公子便知道了,……”
鄭可一輕笑,緩緩的將錦盒打開,霎那間七彩光華四起,竟然是一顆如同雞蛋大小的珠子!
“此乃,七彩東珠,……”
“我說正大人,你不是要押運軍餉嗎?難道你花了軍餉,買了這珠子?你也真夠玩物喪志的。”
伊志平毫無避諱,而那鄭可一也不以為意。
“伊公子,你這就是冤枉下官了,我這也是聽命行事。而且押運百萬銀兩,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倘若走漏了風聲,沒準江湖二流的高手,都要心動。而到了那時,緊緊是你們十人,又怎是對手?難道說,再要朝廷派遣大兵押送不成?如此一來,成本太高。
所以,這也僅是一個權(quán)宜之計,這東珠的買家已經(jīng)找好了,就在鄂爾泰,而你們的任務(wù),只要將這一顆東珠,送至鄂爾泰,交到威龍將軍的手中,就可以了。但切記,別忘了拿回執(zhí)的令信,否則我這里,可是不能給你們蓋章的,……”
鄭可一說著,便又將那七彩東珠收了回去,然后放在箱子里鎖好。
“恩!我知道了,那我們即刻出發(fā)!”
“不!今日天色已晚,幾位全真高足,暫且住下,我還要找兩個人,帶著隨身的公文,與諸位一同前往,否則路上,多有不變。”
這個鄭可一還算辦事妥當,而伊志平也挑不出來什么理,便隨同衙役去了東跨院休息。
“鄭大人,人到了,……”
伊志平等人剛走,一個衙差卻來稟報道。
“很好!你將這東珠取出,交由來人的手里,萬萬不可走漏風聲,去吧!”
鄭可一一擺手,微微冷笑,而緊接著,踱步回了他的后堂。他就是要給伊志平一個教訓,明明白白的告訴伊志平,你也僅是一個江湖人罷了,朝堂之上的事,你根本就染指不了。你還想打我的注意,那就是白日做夢!我隨便挖了一個坑,你就得掉到里面。
…………
次日清晨,天色剛蒙蒙亮,伊志平便睡不著了,總感覺有事,于是起身,召集所有人,準備出發(fā)了。
而那個鄭可一起得也是很早,更是派出了秦林府的兩個差役跟隨。
這兩個人的境界并不高,沒有一個是三流高手,但手上卻有些功夫,身上背著書信,以及那一顆‘七彩東珠’。而伊志平的任務(wù),便是將這兩個人,平安的護送至‘鄂爾泰’。
一行十二人出發(fā)了,身著便服,打扮成為江湖人,策馬奔馳。倘若走在大街上,或許也沒有人會注意。畢竟行走江湖的人多了,普通人甚至連瞄上一眼的勇氣都沒有,誰敢招惹他們?
于是這一行人沒用上一刻鐘,便出了秦林府,一路向西而去。
而就在這與此同時,府衙的后門,也閃出了兩道身影,隨同向西而去。但是他們卻并沒有走大路,而是走得小路,繞道向了西方。
“秦林府的人已經(jīng)動了,走!我們?nèi)蟾娼o銀公子!……”
兩撥人馬出行沒有多久,一道深邃的身影,便從暗處閃了出來,沖著那消失的兩人,微微的獰笑。隨即便消失了身影。
此人的身法不慢,整個人,盡數(shù)包裹于黑袍之中,而就在這黑袍的胸口處,赫然是一顆金絲骷髏!
沒錯,此人正是歃血教的金標執(zhí)事,其境界,早已達到了,十二正經(jīng),第七道經(jīng)脈的境界了,渾身散發(fā)出,那種令人感到驚悚的氣勢。
少時,這一道身影,來到了秦林府外,破廟內(nèi)。
此時,一席銀衫,膚色白皙的少年公子,正端坐其中,兩旁的銀標執(zhí)事,根本連一個屁都不敢放,就如同青松一般,肅立兩側(cè)。
而且就在這些人之中,竟然還有兩名金標執(zhí)事,左右伺候著。
“公子?”
那金標執(zhí)事持禮,微微問詢,不敢吵嚷。
“如何?”
聲音尖銳,這哪里又會是一個男子所發(fā)出的聲音?分明就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又或者是一個剛凈了身的太監(jiān)。
“公子!我查到了,那個帶隊之人,正是伊志平,就是他殺死了金公子!”
“哼!消息可靠嗎?”
“公子,消息絕對可靠,我們抓了一個全真教的女弟子,她原本什么都不肯說,但就當我扒光了她的衣服,想要好好伺候她一下的時候,她便什么都說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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