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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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連續(xù)下過幾天雨之后天氣終于放晴,清晨的陽光顯得格外明麗,天邊紅得發(fā)燒的云霞,染紅了整個海灣,夾雜著粼粼波光的蕩漾,陽光從起伏連綿的群山間冉冉升起。
里約熱內(nèi)盧的貧民窟建在本該是富人別墅區(qū)的山腰上,大片大片破舊的住房從平地綿延至山頂,占滿一座連一座的山頭。
里約的貧民窟一如當(dāng)年香港的九龍城般,各自形成獨立而混亂的小社會,交織出難以名狀的罪惡氣氛。
就像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墨西哥城的貧民窟一樣,龍潛的出現(xiàn)依舊是與這個混亂不堪的地方格格不入的,但他此時卻躺在貧民窟一座破舊的倉庫樓頂上,嶄新的黃色竹編躺椅,巨大的遮陽傘涂抹著五彩繽紛的顏色,一個深褐色肌膚的魁梧男人甚至還給他送了罐啤酒上來,用帶著墨西哥口音的英語說:“我們的頭兒還沒回來。”
龍潛閉著眼輕輕地嗯了聲便不再開口,那男人看了他一番,以為他睡著了也便離開了樓頂。
不知道是不是在瑪瑙斯玩得太盡情了,又坐了五個小時的飛機回到里約,他連自己何時在浴缸里睡過去的都不清楚。
身上如同被四處點了火一般狂熱,幾乎要把他焚燒殆盡,灼熱仿佛毒蛇的信子舔舐著他身體的每一寸。
龍潛忍不住發(fā)出呻|吟,直到滾燙的蛇信纏繞上他最脆弱的部位,忽然又離開,他猛地睜開眼,黑暗里,一雙屬于男人的眼睛狂放而恣意地盯著他。
龍潛當(dāng)即喘了口氣,條件反射地用雙肘撐著床單試圖坐起來:“爸、爸爸?”黑暗里看不清楚對方的臉,但那種充滿壓迫力的威嚴實在太明顯了。
“醒了?”唐嘯一只手按著他的肩膀,聲音竟然很溫柔,“爸爸還在想,要做到什么程度你才會睜開眼。”
龍潛翻身就逃,卻莫名其妙地砰一聲重重摔了回去,唐嘯甚至都沒有伸手來抓他,他只能全身赤|裸地倒在唐嘯的腿邊,以一種臣服的姿態(tài)匍匐著。
“你對我做了什么?”龍潛偷偷握起手,勉強可以握緊拳頭,但他可以感覺到身體的力氣實在少之又少,再想起剛才身體里那一陣陣的火,忍不住將那羞恥的兩個字咬牙切齒地說出口,“你給我吃了……春|藥。”
唐嘯看著他憤恨羞恥的表情,牽起嘴角笑了起來,把人摟進懷里,握著他的手腕溫柔地摩挲著,說:“猜錯了,我要你清醒地感受爸爸給你的一切。”
就好像對情人說的甜言蜜語一樣,龍潛卻臉色大變,作出無用的輕微掙扎,“你,變態(tài)。”
“爸爸沒辦法。”唐嘯似是無奈地嘆了口氣,放開了摟著他的手臂,就在龍潛松了口氣的同時,身上的男人卻展開了不遺余力的進攻。
龍潛狠狠咬著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恥辱的聲音。那一刻他真的恨透了唐嘯,他的父親。
他寧愿唐嘯像上回一樣殘忍地不管不顧地撕開他,除了疼痛還是疼痛,至少讓他可以一直清醒地記著他的爸爸對他做的一切,也好過此時,用溫柔的手段慢吞吞地凌遲他,逼他露出丑態(tài)。
不知道唐嘯對別的情人會不會做到這么細致,他帶著槍繭的指腹粗糙厚實,在撬開他的牙關(guān)伸進舌頭強硬地勾弄他的舌頭的同時,那雙手帶著火種不停地撫摸著他的肩膀,掌心從鎖骨上滑下,繞著胸口敏感的地方打圈,龍潛忍不住顫栗,身體在唐嘯的逗弄下抖個不停。
“舒服嗎?”唐嘯怎會覺察不到他身體的每一個反應(yīng),故意舔著他的耳垂悄聲問,那熱氣就順著耳廓繞著彎鉆進耳朵里,龍潛咬著牙的回答瞬間就走了調(diào),曖昧得不行。
龍潛后來每一次想起來,都無法控制那種羞恥的情緒涌上心頭,他已經(jīng)不記得那天被唐嘯如何不停地玩弄,只記得他意圖侵犯的表現(xiàn)是多么明顯,讓他恐慌不已。
而他,失去力量之后,甚至連任何疼痛都沒有感覺到,就被惡劣的手段弄得渾身濕透。
唐嘯肆無忌憚地在他的皮膚上親吻嚙咬,留下淤紅的吻痕,灼熱的手心包裹住慢慢抬起頭的器官,撫摸搓弄沒有一絲焦急,極有耐心地慢條斯理地眼看著小兒子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到后來不得不用僅有的力氣費力地抬起手臂遮擋住雙眼,嘴巴不停地張合,喘氣,間或發(fā)出實在無法控制得呻|吟。
“爸、爸爸,你不能這樣對我。”龍潛的話里帶著明顯的痛苦,卻顯然不是因為身體上的疼痛。
唐嘯躋身在他腿間,拉開他遮住雙眼的手臂,舔干小兒子鼻尖上的汗水,隨即又吻干他眼角的眼淚,一字一頓地說:“可是爸爸愛你。”
強硬霸道,不講道理,偏偏又是那么溫柔的。
龍潛幾乎是霍然睜開雙眼,那眼里滿是痛苦,憤怒和無所適從。
唐嘯耐心地用手指開拓著緊閉的入口,事先抹了潤滑,這回并沒有磨破他嬌嫩的內(nèi)壁,直到溫?zé)峋o窄的甬道開始吞|吐著他的幾根手指,不受控制地收縮著,唐嘯的呼吸才變得粗重起來,連他都要嘲笑自己,面對小兒子,他的定力到如今這種程度已經(jīng)是極限了。
龍潛的眼里慢慢彌漫起霧氣,雙腿被打開,不曾被他人碰觸過的部位被迫承受著父親手指的撫弄和抽|插,到后來他再也忍不住,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急促的帶著呻|吟的驚喘,然后單單在手指的雙重揉弄下忽然就射了,只差一點點就射在唐嘯的臉上。
唐嘯先是一愣,隨即忍不住笑了起來,用修長的手指在鎖骨以及肩膀上抹了幾下,用滿是白濁體|液的手指在虛軟下去的器官上撥弄了兩下,接著把他的腿一拉,一把拖到緊貼自己身體的地方,堅硬的部位牢牢地頂住入口。
龍潛大腿的筋還在微微抽搐著,連咬嘴唇的力氣都沒了,但在唐嘯侵占之前他硬是抬起手死死抓住了唐嘯的手臂:“爸爸,求你。”他說。
唐嘯看著他,黑沉沉的眼底透露著幾分殘忍,沒用的,他漆黑如墨的眼睛似乎是這樣說的。
“我會更恨你的。”龍潛抑制不住地顫抖,惡狠狠地盯著唐嘯的臉。
唐嘯俯□,微笑:“再更恨我一點,阿潛,不然你擺脫不了爸爸。”
不恨到可以毫不猶豫地殺了我,你一輩子都擺脫不了我,親愛的兒子。
“你變態(tài)……”
“因為你。”唐嘯吻住他的嘴唇,猛地將自己插了進去。
冰涼的物體貼在臉上,刺激得龍潛猛打了一哆嗦,睜開眼,就看見一個男人逆著光站在自己面前,笑得像匹野生的狼。
他沒有坐起來,反而調(diào)整了個更舒服的姿態(tài),懶洋洋地躺著。
梁鳴非往旁邊的躺椅上一坐,挑眉道:“一臉做了春|夢的表情。”
龍潛冷冷地斜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說:“你搞砸了。”
梁鳴非用眼神詢問他。
“我讓你在我的房間射幾發(fā)子彈,沒讓你把我的整個房間轟了。”從他回來看到那被摧毀的房間之后就知道情況不妙,希冀著瞞天過海,但唐嘯終究是唐嘯……
“阿潛,你記不記得爸爸說過,再用你的命開玩笑,爸爸會做出讓你不開心的事來?”唐嘯竟是在他的身體里抽|插的時候忽然說了這句話,龍潛當(dāng)時就從半昏迷的狀態(tài)陡然清醒過來,眼角還掛著淚,身體卻一陣緊張。
“別咬得那么緊,放松。”唐嘯甚至安撫地輕拍他的臀部,“爸爸沒說怪你,但很生氣。”
他幾乎忘記了貫穿著身體的異物,只死死瞪大眼盯著唐嘯,身體越絞越緊,直到唐嘯懲罰性地大力抽動了幾下才讓他軟了下來。
“看見你的房間被炸成碎片,爸爸嚇壞了。”唐嘯一把抱起他放在自己腿上,卻不忘挺動著腰細細碾壓他的身體內(nèi)部,“那時候,我就想著這樣狠狠地干哭你。”
“他知道那是我干的。”龍潛抬手按著太陽穴,“他太精明了。”
“所以,即便不是我做得太明顯,他也不會輕易被蒙混過關(guān)的。”梁鳴非敲著二郎腿,忽然伸手在龍潛的脖子上摸了一把,龍潛一驚,縮了下,不悅地瞪著他。
“看不出你的夜晚過得那么熱烈激情啊,Mr.Harrison。”野性的男人擠眉弄眼地說。
龍潛拉了拉衣領(lǐng),冷眼道:“不要叫我這個名字。”方才他來的時候,梁鳴非的手下都叫他Mr.Harrison,說是頭兒說的。
“但是我很奇怪,他知道了真相卻沒有責(zé)備你?這么縱容你,你仍舊對他不服?對沒有父親的我們來說,真諷刺!”梁鳴非冷哼了聲,語氣不善。
龍潛躺在躺椅上,看著五彩繽紛的遮陽傘,眼神有些短暫的迷惘,許久,才閉上眼,再也沒有開口。
“還是說。”梁鳴非又突然開口,這個擁有敏銳直覺的男人一眨不眨地盯著他,那帶著異族血統(tǒng)的琥珀色瞳孔里閃著精明的光,“你是在試探你的父親對你的容忍底線在哪里?這種沒有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行為你真的以為有百分之一的機會瞞過他嗎?”
龍潛像是睡著了,毫無所動,在梁鳴非大動作地靠回躺椅上,咕咕喝酒時,他的睫毛,才微微顫抖了幾下。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噗...吐血,明天只有二更了,啊,真想今天寫完,但我趕腳精力用光了。
PS:肉神馬的真的最難寫了,一輩子清水吧= =。
寫這章的時候忽然覺得爸爸好悲情......特別是那句,再更恨我一點。。。其實內(nèi)心是在吶喊,我要你愛我,愛我愛我愛我啊,苦逼的爹地。
話說37被貼小黃條了,但改不來,不知道咋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