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余生只守一人足矣(上)
,冷宮棄后:皇上,滾下榻 !
執(zhí)筆寫下相思意,落筆擱淺是牽念?
只是這些他都沒有辦法回答她了,他寧愿選擇和唐云一演一場戲欺騙她,讓她離開,也不愿告訴她。
李瑤將玉佩緊緊的貼在胸口上,想要感受從玉佩里傳來的溫度,就好像陳靖軒在她的身邊一樣。
當(dāng)公儀澈回到清風(fēng)苑的時(shí)候,便看到月初朝急匆匆的朝自己走來。
只見他神色有些難看,走到公儀澈的身邊,低頭也不知道朝他說了什么,只見公儀澈聽后眉頭微蹙,神情有些恍惚,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響之后,公儀澈緊促的眉頭松了一下,然后望著院子的不遠(yuǎn)處,良久才吐出一句:“走,去看看。”
他倒是想看看那個(gè)人的嘴到底有多硬,怎么多天了,什么刑法都用,可他還是什么也不肯說。
“諾。”月初跟在公儀澈的身后應(yīng)道。
公儀澈抬頭望了一眼天空,在心里暗道:‘看來今晚是個(gè)不眠之夜。’
公儀澈王澤眼前這個(gè)手腳被鐵鏈拴住,披頭散發(fā),身子如木魚般靠在木柱上,血跡斑斑的衣服。
公儀澈走到他的身邊,纖長的手指抬起他的臉,然后輕笑道:“想不到你的嘴還挺硬的。”
男子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抬起頭睜著疲憊的眼睛看著公儀澈,臉上全被傷口覆蓋,朝公儀澈輕輕吐了一口唾液。
虛弱的說道:“要?dú)⒁獎(jiǎng)幭るS尊便。”
他已經(jīng)受夠了這些天,他們的招待,他寧愿他痛痛快快的給他一刀,也不愿意……
“只要你說出是誰指使你來害姬九夢的,我便考慮放你一條生路。”公儀澈聽到他的話,輕笑一聲,輕描淡寫的說道。
男子沒有理會公儀澈,只是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了那張俊美的臉總是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邪笑,那笑帶著一股陰狠的毒辣,仿若地獄里的鬼魅一般,每次一想到這,他的心便忍不住的打了個(gè)寒顫。
她就是來自地獄的魔鬼,不她比魔鬼還要可怕。
“沒有人指使,這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與旁人無關(guān)。我就是看不慣她這樣表里不一的人,憑什么她一出生就是尊貴的公主,而我卻是卑賤的奴隸?為了生存我沒有辦法只能做些茍且的勾當(dāng)才能生存下去,所以我恨你們這些權(quán)貴的人,恨不得讓你們死。”男子看著公儀澈憤恨地說道。
其實(shí)這些他并沒有說話,只是加了一點(diǎn)東西罷了。
“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你嗎?”公儀澈看著他那因?yàn)閼嵟兊猛t的臉,淡淡地說道。
他的故事編得很美,卻漏洞百出,他以為以他的功夫可以隨意的進(jìn)出皇宮嗎?若是沒有指使,他又是怎么知道姬九夢患有寒毒,碰不得逝水,而他卻知道這一切。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已經(jīng)說清楚了。”男子虛弱的說道。
反正,無論他說什么他都注定活不了的,何不讓自己做一個(gè)稱職的殺手呢?
“倒是條漢子,只是不知道你接下來會不會跟現(xiàn)在一樣的嘴硬。”公儀澈看著男子眼睛微瞇,意味深長的說道。
他平身最恨的一種人,便是敢傷害他女人的人,而男子卻偏偏觸犯了他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