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冥燁番外(25)
,冷宮棄后:皇上,滾下榻 !
只是她不知道的事,冷冥熵接下來的話,讓姬九夢恨不得找一個洞鉆進(jìn)去。
“為夫不僅現(xiàn)在欺負(fù)你,晚上還要欺負(fù)你。”冷冥熵惡狠狠的說道。
腦海里一直浮現(xiàn)著冷冥熵的這句話,她只覺得自己中了冷冥熵的魔障,所以才會如此。
半個月后,劉溫和櫻兒痛半夏和冷冥燁告別,說是有事先回雁城了。
若大的別苑就只有半夏和冷冥燁兩個人,樓一因?yàn)槔溱罱兴鋈マk事,所以并沒有回來。
“半夏,明日我們便一起去把小軒接回皇宮吧。”冷冥燁從身后將半夏抱在懷里,輕聲的問道。
只見半夏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便道:“好。”
希望她的決定沒有錯,只是為什么?她總覺得心里有些不安呢?
能和冷冥燁在一起,他應(yīng)該開心才對呀,怎么會呢?
這一日,姬九夢剛從落白的房里出啦,便看到冷冥熵站在門口守著自己。
“夫君。”姬九夢扯著她的袖子,輕聲的喊道。
冷冥熵應(yīng)了一聲,便牽著她的手,在府里閑逛。
突然一個小蹴鞠迎面而來,眼看著就要與姬九夢接吻,冷冥熵飛快的旋轉(zhuǎn)將姬九夢緊緊的護(hù)在懷里。
只聽見“嘭”的一聲,小蹴鞠落在地上,發(fā)出聲響。
姬九夢只覺得自己進(jìn)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她張開眼睛望著冷冥熵的臉,朝他莞爾一笑。
彼時一道胖嘟嘟的身影出現(xiàn)在姬九夢的眼中,只見他胖嘟嘟的小嘴張成一個圓形,覺得甚是很可愛。
她掙開冷冥熵的懷里,然后指著那肉嘟嘟的身影,驚訝的問道:“哪里來得小肉團(tuán)?”
這模樣長得倒與憶澈有幾分相似,望著他的臉,姬九夢不由的想起憶澈。
尋著姬九夢的聲音,冷冥熵望著來人,只覺得他有些似曾相識,卻也想不起來。
小軒看到自己剛剛闖了禍,又看到天仙般的姬九夢,聲音軟綿綿的說道:“姐姐,家人不是不是小肉團(tuán),人家有名字的。”
雖說小肉團(tuán)這名字很可愛,但是他是個男子,他怎么可以叫這個名字呢?
果然話一落,姬九夢便捏了捏他的臉蛋,輕聲的問道:“那小肉團(tuán)你叫什么名字?”
小軒一本正經(jīng)的拍了拍胸口,朝姬九夢說道:“小軒。”
姬九夢見此,輕喃了一句,隨即便看見他一直盯著冷冥熵手里的蹴鞠。
姬九夢指了指冷冥熵手里的蹴鞠,看著小軒問道:“這蹴鞠是你的?”
小軒一直盯著蹴鞠,然后朝姬九夢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是半夏給她做的小蹴鞠,他是一定要拿回來的,只是他看著冷冥熵那張嚴(yán)肅的臉,便有些害怕。
他的小眉頭擰的緊一臉委屈的看著姬九夢。
姬九夢望著他那張有些苦惱的臉,便輕聲的問道:“想要小蹴鞠嗎?”
小軒連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
“現(xiàn)在開始姐姐問你什么你就要回答我。”姬九夢趁機(jī)打劫道。
只見小軒使勁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像只要能要回小蹴鞠,讓她做什么都愿意似的。
那模樣活生生的取悅了姬九夢。
“你的娘親是誰?”姬九夢只是覺得他有些熟悉,想要知道他到底是誰,便想要問問她的娘親是誰。
“我娘親叫半夏。”小軒還以為姬九夢會問什么問題呢,原來是想要知道他的娘親是誰。
他沉思了一會,便如實(shí)的回答。
半夏?姬九夢有些驚訝,儼然沒有想到這個孩子會是半夏的。
她還以為是落白的,儼然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也難怪她總覺得孩子游戲似曾相識,也難怪,他是半夏的孩子,能不熟悉嗎?
“那你爹爹呢?”彼時姬九夢又輕聲的問道。
小軒沒有回答姬九夢的話,只是眼底閃著一抹沉重的哀傷,有些委屈。
良久,他才輕聲的朝姬九夢說道:“我沒有爹爹,我娘親說爹爹去了很遠(yuǎn)的地方……”
其實(shí)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只要半夏好好的他便也開心。
他曾經(jīng)有一次,提起要爹爹,半夏便一直留著淚。
也是那時起,他便知道,提起爹爹半夏會難過,不堪也不在提起。
姬九夢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他的頭,然后從冷冥熵手里的蹴鞠拿給他,溫和的說道:“這個給你。”
小軒接到小蹴鞠,高興的朝姬九夢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離開了院子。
姬九夢望著他離去他的身影,看著冷冥熵有些疑惑的問道:“夫君,你說他長得是不是像一個人?”
冷冥熵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說道:“你是說小燁?”
姬九夢點(diǎn)了點(diǎn)頭,雖然小軒長得跟半夏很像,但是仔細(xì)一看就會發(fā)現(xiàn)小軒的眉宇之間是跟冷冥燁像的。
其實(shí)冷冥熵也發(fā)現(xiàn)了,只是看著冷冥燁那模樣,似乎不知道他還有個怎么大的孩子。
“你說,他們兩個不會走我們的老路對不對?”姬九夢抱著冷冥熵在他的懷里輕聲的說道。
冷冥熵拍了拍她的肩膀沒有回話。
幾日之后,姬九夢見落白的身子有些好轉(zhuǎn),便起身前往襄城。
殊不知,她前腳離開半夏和冷冥燁便來到了策劍山莊。
落白在小童子參扶著走了出來,看到兩個人依偎在一起,心里有些難受。
但是面色平靜的看這半夏和冷冥燁兩個人,看著半夏淺笑道:“你回來了?”
半夏見他臉色有些蒼白,便朝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說道:“落白,謝謝你。”
在她離開的日子他一直細(xì)心的照顧小軒,在她最無助的時候,他幫助她。
只是她總覺得有些愧疚,他幫她的,她這輩子都還不了了。
落白沒有說話,只是望著他們兩個緊牽著的手,隔了半響才對半夏說道:“快去看小軒吧,你走后的這些日子他很想你。”
突然落白捂著嘴輕聲咳嗽,少頃,原本蒼白的臉逐漸變得紅潤。
“落白,你怎么了?”半夏擔(dān)心的問道。
要知道落白的身子一向矯健,不可能怎么輕易就……
落白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偶感風(fēng)寒,休息幾日便好了。”
“既然身子不適,那便多休息。”冷冥燁朝落白沉聲的說道。
雖說他不喜歡半夏和落白走得很近,但是他卻不能讓半夏難過,所以只能忍著心中的不適。
落白朝他笑了笑,沒有說話。
便由著小童子扶著自己往庭院走去。
半夏剛走進(jìn)院子的時候便看到小軒朝自己飛奔而來。
“娘親……”小軒撲在半夏的懷里,甜甜的喊道。
他真的很想念半夏,雖然乳娘總是跟他說,娘親是有事,所以不能陪在自己身邊。
可是他還是好想念她呀。
半夏緊緊的抱著小軒,然后笑了笑。
身后的冷冥燁望著她們兩個緊緊抱著一起的身影,百感交集。
若是小軒是他的孩子,該多好呀。
她之所以變成這樣,都是因?yàn)樽约骸羰钱?dāng)初自己不逼她,今日也不會發(fā)生這些事情。
剛哄完小軒入睡的半夏,正走出們的時候,耳邊傳來一陣簫聲。
身子微微一愣,儼然是沒有想到他怎么晚了還沒有睡覺。
本來不想去的半夏想起了白日里,他那張蒼白的臉,心不由的一軟,便抬起腳步往外面走去。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半夏便覺得他的簫聲太過于凄涼,悲傷。
銀色的月光撒在他白色的衣服上,三千青絲披散在后背,僅用了一根木簪輕挽。
恍若月宮里,不小心跌入凡塵的仙子。
只是她覺得他背影,仿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憂傷,無論她怎么解,都沒有辦法解開。
這樣的他,無疑是讓人心疼的。
半夏一直沉侵在自己的世界,也不知道笑聲是什么時候停止的。
若不是落白的那一句:“你來了?”
恐怕她還一直沉侵在其中吧。
半夏見她一直望著自己,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撇過頭,隨即便看著他輕聲說道:“更深露重,你身子未好,還是不要吹風(fēng)。”
聞言,落白輕笑道:“怎么?你開始關(guān)心我了?”
他是不是應(yīng)該開心呢?她終于關(guān)注到自己,終于開始關(guān)心自己了。
要知道,這可是他奢求了很久的愿望,終于實(shí)現(xiàn)了,應(yīng)該開心才對。
半夏輕咳了一聲,隨即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我們是朋友,關(guān)心你是正常的。”
果然話一落,落白的眼眸低垂閃過一抹落寞,隨即便開玩笑的說道:“也對,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關(guān)心我,你難道是要當(dāng)小白眼狼嗎?”
其實(shí)他只是不想要?dú)夥漳敲磳擂危S即便與她開玩笑。
半夏聽到他的話,臉?biāo)查g垮了下來,然后看著落白說道:“你是這樣看待我的?”
她在她他心里難道不應(yīng)該是個知恩圖報,懂事乖巧的女子嗎?
怎么會是這樣呢?
“同你開玩笑的,瞧你被嚇的模樣。”落白輕拍了一下她的腦袋,然后輕笑道。
她大概不知道她那呆滯的模樣,甚是可愛。
半夏抬起頭來瞪了一下她,說道:“你什么時候變得這般不正經(jīng)了?”
“不正經(jīng)?半夏你是還沒有見過我正經(jīng)的模樣吧。”落白挑了挑眉說道。
那模樣似乎是在說,要不要試一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