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不是冤家不聚頭
,冷宮棄后:皇上,滾下榻 !
既然他不能讓他不要傷害自己的身體,那他就陪著他,直到他走出那一段傷心的往事為止。
有時候,他會覺得自己和秋山上輩子估計是把月老的胡子燒了,這輩子才會不斷地被情傷折磨。
說不定,這是月老在懲罰他們兩個。
秋山望著身邊不斷灌酒的落白,眼中閃過自責(zé),隨即又揚起一抹苦笑。
拿起身邊的酒,與落白碰了碰酒壇子,輕聲笑道:“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落白看著秋山笑道。
有多少年他們兩個沒有在一起喝酒了?他已經(jīng)不記得了,估計是太久了所以才會忘記吧!
又或者是因為……
或許這也是個不錯的結(jié)局,等他醒來,一切又會回到原點。
洛城。
墨衣正打算休息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眉頭一皺,坐在床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突然,一道黑色的影子朝出現(xiàn)她的身后,手緊緊的扼住她的喉嚨,在她的耳邊冷冷地說道:“不準(zhǔn)動,否則我就殺了你。”
墨衣沒有說話,只是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聽過。
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西陵澤那張妖孽的臉,頭微微一斜瞥向身后的男子,嘴角微微揚起。
手指輕輕的抬起,嘴里捏了一個口訣,臉上帶著一抹異樣的光,快速的朝西陵澤的胸口襲去。
少頃,便見西陵澤躺在床上捂著自己的胸口,不可置信的看著墨衣冷冷的問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墨衣起身拍了拍身子,將西陵澤臉上的紗布扯了下來,然后淡淡地說道:“中了我的三日殤,接下來我問什么你就回答,要是我滿意的話,就給你解藥。”
墨衣看著一臉慘白的西陵澤,嘴角微微揚起,在心里暗笑道,小樣的,就你這樣,還想跟姑奶奶我斗?
想當(dāng)年她闖蕩江湖的時候,他還沒有出世呢。
想要算計她,哼,門都沒有。
西陵澤沒有回答墨衣的話,只是聲音帶著一絲絲的威脅說道:“哼,解藥拿出來,若不然等我好了,天涯海角定不會放過你……”
雖說他長得很妖孽,但是他做起事情來一點也不拖水帶泥的,且他極其的小氣。
若是此次過后,她最好能消失在他的面前,否則他一定會讓她后悔今日所做的事情。
“你以為這樣我就怕你了?告訴你本姑娘也不是好惹的,想要收拾我,那也要看你有沒有命走出這間房間。”墨衣不甘示弱地說道。
她才不怕他,對付他,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想要嚇唬她,沒有門。
“你……臭丫頭,我告訴你,快點把解藥給我……”西陵澤看著墨衣那得意的小臉,臉色一黑,怒道。
說罷,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快速的走到墨衣的身邊,將她整個身子反過來,抓著她的手將她壓在桌子上。
墨衣看著眼前的罪魁禍?zhǔn)祝瑲饨Y(jié)道:“西陵澤,你放開我,不然我就把解藥扔了,看你怎么辦。”
“你以為你不給我,本盟主就沒有辦法了嗎?”西陵澤聽到她的話,也不怒,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輕笑道。
想他堂堂一代武林盟主,竟然被一個如臭味干的小孩下毒,傳出去他還怎么一通江湖?
這個面子,一定要回來……
突然,墨衣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對身后的西陵澤大聲喊道:“西陵澤,我告訴你啊,不準(zhǔn)亂來,不然我就……”墨衣的腦袋突然一靈光,便大聲說道:“我就大喊非禮,說你堂堂一代武林盟主欺負我怎么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看你以后還怎么做人。”
西陵澤沒有理會墨衣,也不知道從哪里拿一根繩子,將她的雙手還有雙腿綁住,然后將他扔在床上,拿起身邊的狗尾巴草,一臉陰笑的看著墨衣。
墨衣掙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手里的狗尾巴草,驚恐的搖了搖頭。
天知道,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lián)习W癢了。
這西陵澤是故意的,真是老天派來對付她的克星吧。
“哈哈……西陵澤……你快……住手……”墨衣整個身子翻滾,朝西陵澤大聲笑道。
只是語音剛落,便看見西陵澤拿著狗尾草在她的腳底下,撓癢癢。
她感覺自己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只是她絕對不要向西陵澤求饒,絕對不要。
想她活了怎么多年,竟然被一個小毛孩給欺負成這樣,傳出去還怎么做人?
“快點把解藥給我?”西陵澤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冷冷地說道。
墨衣覺得他是不是有點傻?自己若是真的下藥了,他現(xiàn)在還會好好的與自己說話嗎?
正打算開口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店小二的聲音:“客官,您沒事吧。”
與西陵澤對視一眼,然后看著西陵澤手中的狗尾草有些膽怯,靈機一動說道:“沒事,剛剛有一只老鼠經(jīng)過被嚇了一跳。”
身邊的西陵澤聽到墨衣的話,臉色微變,眼睛微瞇,看著墨衣。
似乎再說,你死定了。
她是第一個敢將他寓意為老鼠的人,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他的底線,他記住她了。
她最好能祈禱,今日過后不要再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不然,他真的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
“那客官您好好休息吧。”小二的聲音在門外傳來。
隨即又聽到一陣離開的腳步聲,墨衣趁西陵澤發(fā)呆之際,掙脫掉手里的韁繩,然后身子卷縮到床的最里面,將自己的繩子解開。
正打算起身的時候,手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住,身子往后一倒。
正打算開口的時候,嘴巴被西陵澤緊緊的捂住,鼻尖傳來一陣熟悉的味道,只見他整個人壓在自己的身上,兩人的眼睛四目相對。
只見西陵澤將手放在自己的嘴唇上,做了一個靜止的動作。
還沒有等墨衣反應(yīng)過來,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聲音有些沉重,來的人大約有七八個左右。
隨即便傳來一道嚴(yán)厲急促的聲音:“開門……開門……官差辦案……”
墨衣有些疑惑的看著西陵澤,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西陵澤身上穿的并不是普通的衣裳,而是夜行衣。
隨即又望門外的人,她才知道,原來他們是來找他的。
只是他到底去干嘛了呢?
墨衣有些弄不明白的看著西陵澤。
只是西陵澤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緊緊的捂著墨衣的嘴,在她的耳邊輕聲地說道:“不要出聲。”
許是,外面那些官差等得有些久,性情有些暴躁,威脅地說道:“開門,開門,在不開門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語音剛落,便聽到一聲嘭的聲音,墨衣隱約的看見門像沒有羽翼的鳥兒一樣,墜落在地上。
大約七八個身穿官服的男子走了進來,腰間系著一把刀,面色有些嚴(yán)肅。
細細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望著床上凸起來的一團,還有些搖搖晃晃,隨行的人刷得臉色一紅,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
為首的那個官差輕咳一聲,聲音有些冷冷地說道:“去別處……”
說罷,也沒有看西陵澤和墨衣他們直接離開了房間。
等到腳步聲越來越遠的時候,墨衣望著與自己只有零點五毫米的俊臉,臉?biāo)⒌靡幌卤慵t了。
這是她第一次怎么近距離的靠近一個人,也是長怎么大以來第一次與陌生男子怎么親近。
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跳加速,呼吸有些困難,腦袋一片空白,再這樣下去她覺得自己可能會缺氧而死。
伸手推開西陵澤,想讓他從自己的身上起來,卻被他緊緊的壓住。
耳邊傳來他輕聲低喃的聲音:“別動,他們還沒有走……”
墨衣翻了一個白眼,你讓我不動,我就不動嗎?她有怎么聽話嗎?哼,她偏偏不讓他稱心。
墨衣動動手,伸伸腿,就是想讓西陵澤知難而退,誰知道竟然被他威脅了。
“若是再亂動,休怪我不客氣了。”西陵澤冰冷無情的聲音在墨衣的耳邊響起。
果然,墨衣望了他一眼,有些不甘心。
只是在心里暗道,西陵澤,你給我記住了,下次不要讓我遇到你,否則我一定讓你嘗嘗我獨門研制的七里香。
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突然,手臂傳來一陣疼痛,墨衣發(fā)出痛苦的呻吟聲,有些委屈的看著西陵澤。
隱藏在門外的那些官差聽到一陣陣的呻吟聲,便離開了客棧。
耳邊的腳步聲越來越遠,西陵澤放開墨衣,將蓋在兩人的被子掀開,然后看著墨衣眼中閃過一抹陰鷙,冷冷地說道:“今夜之事,你若敢透漏出去,我定不會放過你。”
“哼,憑什么聽你的。”墨衣輕哼一聲,不屑地說道。
她墨衣,什么時候被人怎么威脅過?也就只有眼前這個小孩了。
西陵澤沒有說話,只是輕笑一聲,突然轉(zhuǎn)身捧著她的臉,吻了下去。
墨衣覺得自己的腦袋空空的,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小了整整一百多歲的小孩子,恨不得將他暴打一頓。
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咬住他的嘴唇的時候,他放開了她,妖孽的臉上輕笑道:“這只是個小小的懲罰。”
“你……欺人太甚……”墨衣指著他氣結(jié)道。
“有本事你欺負回來呀?”西陵澤不以為意,只是微微一瞥,看著墨衣輕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