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著肚子吃面
食堂里,鄭繁星看著身旁的人問道,“你吃什么?”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漆培鑫戴著墨鏡說道。
鄭繁星糯糯的笑著,“好。”
漆培鑫看著鄭繁星的側(cè)顏,久看不厭。
點完面,鄭繁星和漆培鑫面對面的坐著。
鄭繁星雙手撐著下巴,眼睛四處看著,身子不自在的緊繃著。
脫掉軍服,鄭繁星溫順儒雅,平日里因為訓(xùn)練被藏在軍帽里的頭發(fā)今日也放了下來。
鄭繁星的額間散落幾根發(fā)絲,濃眉下的眼眸清澈的好看。
漆培鑫抿唇,干咳了兩聲,打破了沉寂,“你是國防班的嗎?”
“對。”鄭繁星應(yīng)道,“我看著不像嗎?”
“不,不是。”漆培鑫否道,“不對,是,也是。”
“啊?”鄭繁星被漆培鑫這一下不是又是的糊涂模樣弄笑了,“你舌頭是打結(jié)了嗎?”
“今天舌頭不太行。”漆培鑫順著鄭繁星的話接梗道。
鄭繁星捂住笑著。
漆培鑫看著鄭繁星認真的解釋著剛才的言語,“我舍友的女朋友也是國防班的,上次見到過,她被曬得蠻讓我舍友心疼的,身上都是傷和淤青。今天第一次見你,你…好白啊。”
“啊,我白嗎?”鄭繁星抿唇笑,“如果我黑了你也要心疼我一下嗎?”
“那你要做我女朋友嗎?”漆培鑫快語問道。
轟的,鄭繁星頓時面紅耳赤。
漆培鑫見鄭繁星看著自己,他也察覺到自己的言語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咳咳。”漆培鑫故作干咳,“那個什么,面來了,我去端。”
起身,漆培鑫快速的逃離了現(xiàn)場。
鄭繁星坐在椅子上,臉頰紅的發(fā)燙。
面上桌后,兩個人同時拿起筷子吃著面。
鄭繁星自如的吃著。反倒是漆培鑫還沒吃肚子就已經(jīng)腫脹。
鄭繁星見漆培鑫久久沒有大口吸面,問道,“不好吃嗎?”
聽見鄭繁星的話,漆培鑫加快了吃面,“不是。”
鄭繁星看漆培鑫吃快了也打消了心里的念頭。
漆培鑫看著眼前白花花的面,他有些發(fā)怵。
早在之前,漆培鑫在寢室吃過了飯了,還吃了特別多。
后面見了鄭繁星,他以為鄭繁星會吃過飯出來,結(jié)果沒有。漆培鑫只好陪著鄭繁星來食堂吃飯。
看來下次出來我要做好攻略了,不能這么草率的帶他來食堂吃飯。誒,那個崽子和他女朋友出來都去哪兒的?算了,晚上回去問問,以后絕不能出現(xiàn)今天這個尷尬的情景,真是撐死我了。
坐在對面的鄭繁星心里翻江倒海的難受。
肚子好漲啊,不該吃于斌的芒果,完蛋了晚上要是加訓(xùn),我要暈倒了。
剛見到漆培鑫的時候,不知道該說什么,場面一度尷尬,鄭繁星只好扯的話題說他沒吃飯。
然而,比起現(xiàn)在的撐鄭繁星十分后悔,還不如選擇場面尷尬。
下次出來再也不吃東西了。
鄭繁星有苦說不出。
吃完面,兩個人走出學(xué)校在街上逛著。
“我很佩服你的操作,你打的真的好。”路上,鄭繁星忍不住夸贊道。
漆培鑫不好意思的笑笑,“沒有沒有,你也很棒。”
“你們每天上課就是打游戲嗎?”鄭繁星十分好奇這個話題,“我看你白天上課要打晚上結(jié)束后還要和我打,我都怕你打吐。”
“沒有,我白天也有上專業(yè)課和文化課,不只是實操,也有講解。”漆培鑫解釋道。
鄭繁星摸了摸腦袋,“喔~是我井底之蛙了,我還以為你們天天打游戲。”
漆培鑫挨近鄭繁星走路,“你這個想法跟我很像,沒見到你之前我覺得國防班天天都是訓(xùn)練,想著你白天都這么累了,晚上回寢室還要和我打游戲,擔(dān)心你精力不夠。”
“噗嗤。”鄭繁星好笑,“咱倆彼此彼此。”
一路上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走著,鄭繁星從一開始的靦腆到大膽歡笑。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王一博在教導(dǎo)中心寫著檢討,每天一份一千字檢討。
白日,王一博被上著思想課,被叫去打掃衛(wèi)生,晚上,王一博一個人坐在簡單一間屋子里寫著檢討。
這樣的日子,他需要撐過一個月。
李泊文和汪卓成兩個人漸入佳境的談著戀愛。
鄭繁星和漆培鑫晚上打著游戲,白天相互上著課,感情不約而同的進展順利。
于斌去找紀(jì)李,紀(jì)李從剛開始不想搭理到最后被于斌不要臉的糾纏弄的無法。
只要于斌一有空,他的身影就離不開醫(yī)務(wù)室。
“紀(jì)醫(yī)生,還在忙啊,我換好衣服了。”于斌笑嘻嘻的從門外探出頭來。
紀(jì)李低著頭開著單子給身邊發(fā)著燒的學(xué)生。
等人都開完單子離開,于斌悻悻的跑進來。
“有空嗎,賞臉恰個飯。”于斌咬唇,賴著紀(jì)李。
站起身,紀(jì)李脫掉白色醫(yī)服,換上自己的便服,“不吃辣,知味居那家。”
“收到!”于斌貼著紀(jì)李的身上往外走去。
因為國防生不允許穿著軍裝有不雅的行為和別人扭捏,于斌每次來找紀(jì)李都不辭辛苦的回寢室換衣服。
到最后,于斌直接備了一套在紀(jì)李休息室里,早早的,于斌換好衣服就在門口等紀(jì)李下班,每天晚上只有這一個小時時間能夠和紀(jì)李吃個晚飯。
于斌格外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