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的七年
第一年,王一博出國的第一年,離開肖戰(zhàn)后,他幾乎度日如年的頹廢著,心里的相思每一天都在慫恿他回國找肖戰(zhàn)。
知道真相尹正看著王一博每天精神不振的樣子,恨不得抬手打過去。
“你看看你現(xiàn)在什么樣子!你做的這一切不就是想讓肖戰(zhàn)好好的嗎,現(xiàn)在他好了,你呢?!”尹正氣憤的看著眼前萎靡不振的王一博怒吼著。
許久沒刮的胡子,褶皺的衣服,無神的雙眸,王一博靠在墻上喝著酒。
尹正實在是氣,“公司因為你渡過了這次風(fēng)浪,肖戰(zhàn)因為你事業(yè)走的安穩(wěn),那請問你能不能因為你自己也變得好?”
王一博依然一副懶散的模樣,手里的酒差不多又見了一罐底。
半蹲著,尹正蹲在王一博的跟前,“一博,哥知道你現(xiàn)在很難受,但你真的不能這么一直下去!你出國的目的是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更優(yōu)秀更努力的換一個身份去見你想見的那個人么?你成功的脫離了大眾的視線,現(xiàn)在你可以隨心所欲的豐富自己,你完全有時間啊!你才二十三歲!”
“哈哈。”聽完尹正的話,王一博終于面露些許笑容,只是這笑里參雜了許多的悲涼,“肖戰(zhàn)二十九歲了吧,我怎么才二十三呢...有什么方法能讓我快點長大,讓他慢點變老。”
“一博!”王一博的話聽的尹正心里著實難受,“你已經(jīng)長大了,你的魄力是同齡沒有人可以超過的!肖戰(zhàn)他也在努力,他沒有因為你的離開而自暴自棄!所以你也要為了他重新振作!!”
抬眸,王一博看著苦口婆心不聽勸說的尹正,“哥,道理我都明白,只是那傷痕,它難走。”
“哥知道,我不能感同你的身受,但我想你好好的。”尹正雙眼心疼的說著,“你身上的疤痕還留著,你不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子以后見了肖戰(zhàn)你怎么跟他解釋?阿姨叔叔見到你這樣,他們又該多心疼?”
垂眸,王一博看著手中的酒,望著望著,他笑了。
第二年,王一博養(yǎng)著身上的傷慢慢的拿起了曾經(jīng)的興趣愛好。
第一年因為抱著肖戰(zhàn)撕扯開了傷口,再加上天氣炎熱,傷口感染了,身上的痛和心里的思念讓王一博整整一年都處在深淵。
而這一年,王一博開始振作著,刮了胡子,換了衣服,收拾好自己。
每天飲食清淡,慢慢的,王一博也試著去吃綠色的蔬菜,為的就是以后見了肖戰(zhàn),飯桌上能夠有各式各樣的蔬菜,這樣肖戰(zhàn)就不需要刻意避著自己,導(dǎo)致飲食不均了。
第三年,王一博換上賽車服騎上自己的摩托封閉的訓(xùn)練著。
第四年,大大小小的賽場上都能見到王一博的身影,只是這一次他不再是以王一博的身份去參賽,而是以一個全新的名字,博君。
國外,認識他的人不多,況且從前那個心高氣傲,稚嫩的少年經(jīng)過四年的洗禮,沉淀變得更為沉重,得體。
不管是比賽還是見到誰,只要在比賽王一博都戴著頭盔,直到比賽下場離開場館,他才會摘下頭盔。
不在比賽的時候,王一博出門都會戴上一副面具,那副“陳情令”里,夷陵老祖魏無羨的扮演者肖戰(zhàn)帶的面具。
因此,別人見到王一博只會喚他神秘的面具人,也只認得他是博君,一個神秘的來自東方不知所地的絕世賽車手。
第五年,王一博在美國華盛頓穩(wěn)穩(wěn)的拿下那一年賽車冠軍。
“Can I give you a brief introduction”得獎感言前,一大波記者拿著話筒采訪著依然戴著頭盔不曾拿下的王一博。
“Hello, everyone. My name is 博君. I come from a mysterious place in China.”
話筒上方,瓦藍的天空沒有一朵白云,晴空萬里讓人又覺炎熱又感舒適。
第六年的十月五號,王一博推掉了所有的比賽,一個人坐在江邊靜靜的吹著風(fēng)。
面前的蛋糕上插著“三十四”兩個數(shù)字,來往的外國人看著這份別致又可愛的蛋糕紛紛吸引著目光。
王一博笑著望著江面,江面上停留著幾對鷗。
步入秋日的風(fēng)吹拂著涼意,太陽早早的落了山,安靜怡人的環(huán)境讓人舒心享受著。
半晌,來觀賞景色的一對母子來到了王一博的身旁,小男孩被王一博面前的蛋糕吸引住了。
眼神片刻不離那可愛的蛋糕,男孩的母親一直悄悄的吸引男孩的視線。
王一博注意到后,轉(zhuǎn)頭看向那位垂涎蛋糕已久的男孩。
勾唇,王一博開口用著輕和溫柔的語氣笑著問著,“Do you want to e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