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大膽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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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最后一句話的時(shí)候,我終于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雖然現(xiàn)在我就是哭出來的力氣都沒有了,但是我的眼淚就是控制不住。
應(yīng)該說,我現(xiàn)在根本就哭不出眼淚來,我感覺自己的淚腺就好像是被揪住了一般,很難受。
我也感覺到自己的力氣消失的越來越快。
師傅知道我現(xiàn)在不可以哭,但是他沒有制止我,沒有必要來制止這樣的事情。
睡了半年的時(shí)間,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的一個(gè)人再次因?yàn)樽约核廊ィ@樣的感覺,沒有經(jīng)歷的人根本就不會知道。
也許會有人說我矯情,但是我就是大聲的嘶吼了出來。
但是嘶吼只是持續(xù)了一段時(shí)間,因?yàn)榻酉聛砦颐摿α耍矍霸僖淮巫兊钠岷冢苯踊杳粤诉^去。
再一次醒來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在房間里面。
之前陪我說了很久話的師傅并沒有在,只有余慶在我的床邊沉沉的睡著。
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還是想哭,心里很難受。
我艱難的將自己的手舉起來,撫摸了一下余慶的腦袋。
余慶也是被我這個(gè)小動作弄得直接醒了過來,有些睡眼朦朧的看著我。
但是下一秒,余慶直接高興的跳了起來,“小默子,你醒來啦!擔(dān)心死我了!你應(yīng)該餓壞了吧!我給你煮了粥,我去給你端過來!”
我沒有拒絕,看著余慶的背影,心里好不容易舒服了一些。
余慶端著剛剛熱好的粥,小心翼翼的端到了我的面前。
一看就是那種一直沒有干過家務(wù)的人,哪怕是端著粥也怕灑出來,但是樣子卻可愛極了。
余慶輕輕的將勺子拿起來,“小默子!我喂你!”
說著還輕輕的吹了一下冒著熱氣的粥,然后遞到了我的嘴邊。
我盡力張大嘴巴,將這一口粥吃了下去。
我都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你這么著急做什么,還有這么多又不是沒有!”余慶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這嬌媚的樣子,讓我一下子看呆了。
“呆子!你在看什么呢!”余慶也是被我盯著有點(diǎn)害羞,千年不臉紅的余慶也是臉蛋紅紅的嬌嗔道。
“小慶子!我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好看了!”我毫不吝嗇自己的好話。
“哪有!”
余慶居然開始有點(diǎn)不好意思,繼續(xù)舀起來一勺熱粥吹了吹,然后遞到了我的嘴邊。
可是我沒有張開嘴巴,繼續(xù)看著余慶。
余慶好奇的說道,“怎么!我煮的粥不好吃嗎?為什么你不吃還是這個(gè)表情!”
我看著余慶這個(gè)可愛的模樣,突然開口說道,“小慶子!等到……宣家的這件事結(jié)束之后,我們就……結(jié)婚吧!”
余慶明顯是沒有想到我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一下子呆了,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我,好像很不可思議一般。
“小慶子!你看起來好像是不愿意啊!”我笑道。
“不是!”余慶突然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將勺子放下來,低著頭說道,“我就是覺得……有點(diǎn)……太快了!”
“快嗎?”我故意調(diào)笑道,“我記得某人早就在之前就在我媽的面前說了是我的女朋友了!而且還說是我家的媳婦!”
“那是……那是……”余慶憋了很久都沒有說話,臉蛋異常的紅潤。
“我可不管你是怎么想的!這是你說出來的,就要負(fù)責(zé),不然我爸媽還說我這個(gè)人始亂終棄,到時(shí)候我在家的地位可就是一落千丈啊!”我霸道中帶著委屈的說道。
余慶臉色還是有點(diǎn)紅潤,但是卻悄悄的點(diǎn)了點(diǎn)自己的小腦袋。
我的心情也是一下子通暢了起來,雖然還是有點(diǎn)壓抑,但是已經(jīng)舒服很多了。
我好不容易用起力氣,將余慶手中的粥直接拿了過來,早就準(zhǔn)備大口大口的吃下去。
就在我吃下去一口之后,故意將碗拿開,對著余慶說道,“小慶子,你在粥里都放了什么東西,真難吃!”
余慶剛剛還紅潤的臉蛋一下子帶著怒氣的抬起頭,“怎么會!我剛剛都已經(jīng)試過了,明明就是很好吃!”
這一下子就是剛剛的尷尬氣氛也是一下子消失了。
“你不信你就自己嘗嘗!你就會知道是什么味道,難道還要我來給你做試毒的小白鼠嗎?”我歪著嘴巴說道。
按照余慶的性格,自然是不會相信我說的話,直接搶過我手中的粥,端到自己的嘴邊,喝了一大口,并且還在自己的嘴巴里回味。
“哪里不好喝了!”余慶在將粥喝下去之后,大聲的呵斥道,“小默子……”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猛地朝著她的嘴巴迎過去,狠狠的親了一口。
順便還將她嘴角的米粒舔到了嘴巴里面,認(rèn)真的咀嚼起來,“嗯!這樣就好吃多了!”
余慶呆滯的看著我,一句話都沒有說,就好像是魂魄被人勾走了一般。
“你怎么了!”我在余慶的眼前搖了搖手臂說道。
余慶平靜的將自己手中粥放在了床頭柜子上面,突然猛地一下跳起來,一巴掌的直接打在我的后腦勺上面。
“小默子!你現(xiàn)在膽子肥了,居然敢吃老娘的豆腐啦!你不錯(cuò)啊!”
我一下子被余慶打蒙了,“小慶子!你干嘛啊!我就是看你的嘴角還有米粒,幫你清理清理!你怎么這么不知道好歹啊!”
我順便帶著委屈的語氣說道。
“你還給我狡辯!”一巴掌。
“狡辯!”再一巴掌。
“狡辯!”又是一巴掌!
然后插著腰,就好像是母夜叉一般,看著我,說道,“還狡辯不狡辯啦!”
“不狡辯了,不狡辯了!”我急忙捂住自己的后腦勺,余慶一點(diǎn)都不知道收力,打得我痛死了。
“知道就好!”余慶撇了撇嘴巴,“記得把粥喝完了,我先走了!”
然后急忙朝著外面跑去。
其實(shí)在我看來,就是落荒而逃。
和剛剛在我面前母夜叉的那種形象簡直就是天差地別,根本就不是一個(gè)人。
我都懷疑余慶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癥了。
但是……
我就是喜歡余慶的這種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