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本就是出來賣的
曾經(jīng)的一幕幕浮現(xiàn)在眼前,直戳心窩子地疼,我是拼命愛過他的,為了他我曾把自己放低到塵埃里。
可是事實證明,為了一個男人而拋棄自尊真是犯賤,我以為我能感動他,卻沒想到他反手給我了致命一擊。
在牢里那兩年,我曾無數(shù)次想過死,我也行動了,左手手腕上還有個疤,后來我被救了回來,探視時我看著弟弟為我哭得慘兮兮的模樣,我想我要活著。
這個家就只剩下我和他了,他還那么小,我要熬下去,我欠他太多了。
“嗡嗡嗡……”手機一片震動,我一把擦掉臉上的淚,告訴自己別那么矯情,掏出手機一看,是弟弟的主治醫(yī)生許醫(yī)生。
我清了清嗓子,保證聲音正常這才接通了電話。
許醫(yī)生是解放醫(yī)院最好的醫(yī)生,不僅年少有為,還長得帥,醫(yī)院里很多小護士都偷偷喜歡他。
可是看到他的電話,我卻十分忐忑,趕緊問:“許醫(yī)生,是我弟弟出什么事了嗎?”
“沒什么問題,你弟弟的手術十分成功,但是后續(xù)的復健等等,還需要一起討論,你什么時候方便來一趟醫(yī)院。”許醫(yī)生干凈的聲音傳來。
我看了看左手手腕上的表,估摸了一下時間,說:“我現(xiàn)在就過去,大約半個小時后到醫(yī)院。”
又說了兩句這才掛斷了電話,我拾掇拾掇自己往醫(yī)院去,下車后我想起了什么,就從包包里掏出新鮮的紅本,拍了個照發(fā)在朋友圈,配字,我們結婚了!
這個賬號已經(jīng)塵封兩年,兩年前我和陸南辰愛得死去活來那會兒,朋友圈里所有人都一清二楚,雖然現(xiàn)在大伙兒或許身份不一樣了,但是我想,他們八卦的心思依舊不減。
才剛發(fā)出去,手機就嗡嗡地震動個不停,新信息源源不斷地蹦出來。
我入獄那會兒他們對我避而遠之,出獄許久也無人問津,可就這一條消息,就炸了天。
我冷笑一聲,把紅本和手機扔包里,就往許醫(yī)生的辦公室走去。
人情冷暖,在牢里的這兩年我已嘗了個遍,現(xiàn)在也不介意多這一條,他陸南辰希望我安分地給他來個豪門隱婚,我就偏要將這件事情公諸于眾。
我入獄兩年是鐵打的事實,當初多少人趕著我的面上來落井下石,那些臉我都還記得,曾經(jīng)他為我打造的“完美”結局,隨著我嫁給他,都將成為他的污點。
我笑著推開許醫(yī)生辦公室的門,將腦袋中的那些念頭拋出去,抱歉說:“許醫(yī)生久等了。”
他抬起頭來,微笑點頭,指指一邊的椅子:“坐。”
我坐下,他拿起弟弟的病歷和我仔細說了一番,許醫(yī)生給我的感覺是干凈的,可靠的,他和陸南辰完全不一樣,我這樣想。
這一段時間以來,許醫(yī)生一直很照顧弟弟,我很感激他,可在我和許醫(yī)生商量好了之后打開門時,卻看到了他……
陸南辰正冷著眼看我,以居高臨下的姿勢。
“南辰來了,過來坐。”許醫(yī)生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怼?br/>
我疑惑轉身,看向他,再看看陸南辰,他們,認識?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在我的認識里,像是許醫(yī)生那樣干凈的人,是不會和陸南辰攪在一起的,可是現(xiàn)在看來……
“不了,我找人。”陸南辰說完就提起我,一路拉扯著,把我扔到車子里。
“江念憶你又想干什么!”他低吼,眉頭皺起,眼睛更是危險地瞇成一條線。
我想他指的大約是朋友圈那事,也沒細想他為什么知道我會在許醫(yī)生那兒,于是下意識地就頂回去:“干什么,這不是明擺著嗎?”
我喘著氣想要推開他,剛才一路無果的掙扎讓我很是惱火。
可他卻用灼燙的身子壓住我,聲音低沉而危險:“陸太太,你要明白你現(xiàn)在的身份,你是我的夫人,就不要到處招蜂引蝶!”
我不明白他具體指什么,但只要能讓他不開心的事情,都能讓我開心,于是我說:“我愛招誰,愛和誰曖昧,和誰有一腿,你都管不著。”
我伸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看著他的臉色愈加陰沉,心中更是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陸先生,你要明白,我嫁給你只是討個生活,這和我在金樽暗夜賣是一個性質的,你既然斷了我那邊的財路,我只能賴上你,可是這并不意味著我就要為你守身如玉,畢竟,陸先生,我已經(jīng)不是兩年前的我,你也不是當初的你,人生在世不容易,腦袋上常頂些兒綠,成年人嘛,看開些。”
我還故意挑了挑眉,讓我看起來吊兒郎當?shù)臉幼印?br/>
這幾年來,我在牢里的確也學了不少,我的獄友之中就有在風月場混跡的,兩年來,閑著無聊她也多多少少和我說過一些那些勾當,我如今倒是學了個十成十。
這次我打算報復陸南辰,計劃之一,就是讓他聲名掃地,現(xiàn)在看著他因為那不存在的綠帽子而生氣的樣子,我忽然靈機一動,我想,我有了一個好主意。
我還在想著,忽然,身下一涼,我心頭狠狠一跳,剛才一直在想事情,倒是忘了陸南辰的存在,如今他的手則是撩起了我的裙子,右手直接撥開我的小褲,探了進去。
我趕緊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他的眼底是濃重的黑,暗啞著嗓子說:“你不是說你嫁給我是為了討生活嗎?既然如此,我們之間的買賣關系就要繼續(xù)進行下去,你本身就是出來賣的,還不讓我上嗎?”
他一邊說著,手指就塞了進去,快速動著,一根,兩根,三根……
我壓下心頭的羞辱與悸動,嘲諷道:“原來陸老板有喜歡車震的愛好,我倒是小看了你。”
他用滿是欲望的眼盯著我,“咔嗒”,皮帶解開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