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都是尿惹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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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 都是尿惹的禍()
    肖天健也神色開始凝重,看了一遍自己周邊的這些人,用很低但是卻很嚴(yán)肅的口氣對他們說道:“我知道你們很緊張,但是事已至此,大家誰都沒有退路了,要么咱們拿下莊子,要么就都死在莊子里面,沒別的選擇!
    所以我要告訴你們,收起你們的良心,咱們今天是來搶劫,誰要是下不了手的話,那么只有死路一條,我問你們一句,你們想活還是想死?”
    這些人相互看了一眼之后,紛紛點頭,這話不用問,想死的話他們也不會跟著肖天健干這個事情。
    “想活的話那就按照我說的辦,出去之后,你們跟著我,以最快的速度解決外面的人,但是卻不能聲張,然后到寨墻上,摸黑干掉所有的莊丁,那么接下來這劉家莊就是咱們說了算了!至于那些佃戶,只要咱們狠辣一些,諒他們也不敢造次!干完這一票,咱們就不用再為肚皮擔(dān)心了!”肖天健對他們吩咐道。
    其實下午他們也都沒有真都歇著什么事都沒干,為了穩(wěn)妥起見,肖天健仔細(xì)觀察了劉家莊寨墻上的情況,發(fā)現(xiàn)果真莊子里面的莊丁數(shù)量很有限,基本上都在一個位置上呆著,他又讓熟悉劉家莊地形的馮狗子用樹枝在黃土地上畫出了簡單的劉家莊地形圖,讓大家基本上都了解里面的地形,以免出去之后,跟沒頭蒼蠅一般的亂撞,眼下可以說準(zhǔn)備的已經(jīng)算是充分了,起碼他自己心中基本上已經(jīng)有了點底。
    眾人繼續(xù)點頭答應(yīng),估摸了一下時間,此時也已經(jīng)是兩更過一半的時候了,也就大致是后世的晚上十點多左右,在這個致富基本靠搶、治病基本靠躺、交通基本靠走、通訊基本靠吼的年代,晚上實在是沒有什么娛樂可言,所以大多數(shù)人這個時候有老婆的已經(jīng)摟著老婆娛樂去了,沒老婆的也基本上躺下自娛自樂去了,正好是他們可以動手的時候。
    肖天健也不再廢話多說,抬腿走上臺階,來到了洞口處,他個頭高過常人不少,腦袋可以頂?shù)缴w著洞口的木板,他伸手試了試之后,感覺到木板并非紋絲不動,上面似乎壓著什么東西,于是深吸一口氣,暗自祈禱道,諸路大神保佑!上面可千萬別有人就好!
    然后他再一次沉氣發(fā)力,雙臂肌肉墳起老高,奮力的托住頭頂?shù)哪景澹贤迫ィ裰氐哪景逯ㄑ窖降谋阍谒拇罅χ卤煌崎_了一條縫,只聽上面發(fā)出轟的一聲,似乎什么翻倒在了地上,木蓋板隨即便被他推開,露出了洞口。
    肖天健不敢怠慢,抽出腰刀,第一個便躍出了洞口,眼前一片漆黑,一頭撞到了一個硬物上,疼得他差點叫出聲,看來個子高也不見得都是好事!
    摸索了一下之后肖天健視力開始有所恢復(fù),模模糊糊的可以借著從窗口透出的微弱月光看到屋里面的事物了,掃視一下之后發(fā)現(xiàn)這里面堆著一些農(nóng)具和柴禾,果真如同馮狗子說的那樣,這里是一個柴房,假如不注意的話,還真不容易發(fā)現(xiàn)這個洞口,他剛才推開掩著洞口的木板的時候,正好把一個壓在蓋板上的木箱推倒。
    肖天健撲到窗戶邊,伸頭朝外張望,看到柴房外面也沒有什么燈光,更沒有什么人聲,這才放心了一些,他還真是擔(dān)心剛才發(fā)出的聲音會驚動院子里面的人,眼下看來,一切還算是順利。
    “都快點上來,外面沒人!”在肖天健還在觀察外面情況的時候,馮狗子第二個便爬出了洞口,興奮的俯身對下面的人招手叫道。
    于是剩下的這些人立即魚貫爬出了洞口,不多時便把柴房塞的滿滿的,每個人都緊張的握緊了手中的家伙,擠在窗口朝外張望。
    “娘的,總算是爬進來了,老子這輩子都不想再鉆這樣的地洞了!真是憋屈死人!”趙二驢灰頭土臉的趴在窗口小聲說道。
    肖天健可沒工夫聽他的牢騷,心中暗暗高興,他最怕的是這家后院里面養(yǎng)的有狗,那樣的話,他們的行動很快便會暴露,可是眼下莊里面靜悄悄的,卻沒有狗的狂吠聲,看來這家人不喜養(yǎng)狗,這就更為他們的行動提供了方便。
    “廢話少說,跟我走!”肖天健一把拉開了房門,提著刀便沖了出去,大步朝著前院跑去。
    剩下的人緊跟在他的背后,一陣輕微但是雜亂的腳步聲在院子里面響了起來,打破了這里的平靜。
    劉福山愜意的摟著身邊的婆娘汗津津的喘息著,他對于眼下的日子倒是還算愜意,雖然陜西這兩年亂的夠嗆,但是他們劉家莊好歹沒有遭到大禍,雖然年初時候有幾股桿子,試圖攻打他們的莊子,但是好在他們提前有所準(zhǔn)備,加高加固了莊子的寨墻,幾百人圍著他們的莊子打了幾天,除了被打死了上百人之外,卻連莊子的大門都沒進半步,只得灰溜溜的退走,自此再也沒有亂民敢來打他們的主意了。
    對于他的主子劉扒皮,劉福山真是有些瞧不起他,雖然莊子很穩(wěn)固,但是還是嚇得他帶著家眷逃到了鳳翔府,再也不敢在莊子里面呆著了。
    這一下他日子便舒坦多了,不用天天像孫子一般的小心翼翼的伺候著他們一家老少,雖然管的人沒以前多了,但是卻逍遙的很,早晨他想怎么睡就怎么睡,也不用老早爬起來去侍奉劉扒皮了。
    一想起劉扒皮,劉福山就忍不住要朝地上吐口吐沫,守財奴這三個字就是劉扒皮真實的寫照,他這個管家已經(jīng)干了這么多年,可是每個月還是只有那點月錢,這令劉福山很是不爽,但是也不敢向劉扒皮提及此事,畢竟現(xiàn)在陜甘兩地亂的一塌糊涂,能有口飯吃也算是不錯了。
    眼下劉福山對于這樣的生活還是很滿意的,整個劉家莊都是他說了算,以前不怎么看得起他的人眼下都見他很是恭敬,連這個張寡婦以前不怎么瞧得上他,現(xiàn)如今也不得不陪著他睡了。
    剛才好一番折騰,劉管家累的有些氣短,不過卻十分舒坦,這不單單只是生理方面的滿足,最關(guān)鍵的還是心理上的滿足,這張寡婦早年死了丈夫,這些年守寡在家,天生就是個風(fēng)流的貨色,眼下別看三十好幾了,可是徐娘半老,依舊有幾分姿色,以前她眼界還很高,但是眼下不照樣也要躺在他下面委婉承歡嗎?那一身白肉,整起來就是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