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第166章 降臨(為平凡亦可,平淡亦可一萬書幣飄紅加更)
,最快更新無敵戰(zhàn)斗力系統(tǒng) !
注:這章是為書友“平凡亦可,平淡亦可”一萬書幣飄紅加更的第二章,拜謝打賞!!!不好意思,剛剛睡著了......
......
很快,不到三分鐘,寧天林乘坐的飛船,就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全中國權(quán)力最集中,也最為鼎盛的地方,中.南.海上空,盤旋一周,在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后,緩緩落了下去。
內(nèi)部。
一池湖水,一座拱形白色石橋如彎月橫跨其中央,靜謐神秘。而這拱形石橋不遠(yuǎn),有一古樸閣樓,深紅之色。
閣樓中央,是一座直徑在一米左右的圓形石臺,上面刻著一個棋盤。每周五晚上九點,主席都會散步到這里,和朋友下一盤棋,作為休息。
“朱老,您的孫女,還是沒有什么好轉(zhuǎn)么?”
拱形石橋上,一位中年人,和一位老者緩緩散步。說話的,聲音不大,卻雄渾有力,含有一種莫名的威勢。
“哎......”
這老者,一頭白發(fā),聞言,長長的嘆了口氣,緩緩道,“沒有,本來已經(jīng)有些眉目,但最后才得知,卻缺少一味藥材。不過我已經(jīng)派人去找,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將這藥材找到。”
提起自己的孫女,老人不自覺的都有些傷感。自己戎馬一生,卻臨了臨了,連自己孫女的病都治不好。
“朱老若有什么需要,盡管開口。”
多余的話,中年人也沒有說,以他的身份地位,堪比古代的皇帝,君無戲言。
“謝謝主席了。”老人點了點頭,神情中也有些悲傷之色,自己為了救孫女,真的已經(jīng)盡力了。
“什么人!”
嘩!
嘩!
就在此時,從中年人的身后,猛地竄出三人,個個身手矯捷,一躍都有七八米,而且落地時,各自手中都握著一柄黑色手槍,眼神犀利的,指著亭子中的一道身影大喝道。
腳步利落,不到三秒,就站在了這閣樓的邊角。
同時隨著他們的大喝,片刻間,就有數(shù)十道身影從這湖畔四處迅速趕來,手中都握有槍支,甚至有幾人,更是握著黑色的沖鋒槍。
齊刷刷的將槍口,對準(zhǔn)了這閣樓中間的這道身影。
而拱橋上的老者,也不由自主的向前,將中年人的身影,擋在了身后。
“我沒有惡意。”
閣樓中間的這點身影,不是別人,正是乘坐宇宙飛船,趕降臨這里的寧天林,他已經(jīng)從戰(zhàn)斗力系統(tǒng)口中得知,主席會在幾點幾分出現(xiàn)在這里,所以就在此等候。
而這里也不愧是全中國防衛(wèi)最嚴(yán)格的地方,僅僅二十秒,自己就被發(fā)現(xiàn)了。
“我有事找主席,我沒有惡意。”
寧天林說著,將雙手舉起,做投降狀,示意對方自己根本沒有武器,而且為了這次的會面,他故意將戰(zhàn)斗力裝備變幻成了背心和短褲的模樣,這樣一看就知道藏不下東西。
目的就是為了防止對方發(fā)生誤會。
“站住別動!”
三人中,一人直接上前,用槍指著寧天林,然后伸手,將寧天林的全身上下都給摸了個遍,連蛋蛋都沒有放過,看到果然沒有武器后,才在心中長長的出了口氣。
但即使如此,他還是沒有放松任何警惕!
因為他怕了!
這里守衛(wèi)森嚴(yán),就是一只蒼蠅都飛不進(jìn)來,但這男子,為何能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這里!若不是對方?jīng)]有動手的意思,說不定剛剛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不可挽回的事件!
而圍著閣樓的這些士兵,都與他有著同樣的想法,因為他們都非常清楚,這里有著怎樣的安保與防衛(wèi),別說蒼蠅,就是蚊子都沒有一只,但這人,竟然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給出現(xiàn)了!
“主席,快走,等我們處理好,會給您匯報的。”
這時候,主席身邊又出現(xiàn)了一名年輕人,勸主席離開。而寧天林何等耳力,當(dāng)然也聽了個清清楚楚,只是他來這里的目的就是見到主席,如今對方要離開,這哪能行,這不就徹底功虧一簣了么!
“主席,我有事要和您相談,關(guān)乎咱們國家偉大復(fù)興的大事!我能讓咱們國家在五年之內(nèi),重新成為世界第一強國!屹立于世界之巔!將任何國家都給敢趴下!”
寧天林大聲道。這時候,他只能扯張虎皮當(dāng)大旗,將話往大里的說。他哪知道能不能五年,但現(xiàn)在,不說這種話,主席恐怕要真的離開了。
“哦?”
一身威嚴(yán)的中年人眼睛猛地一縮,射出精光,但身邊的守衛(wèi)仍是勸道,“主席,咱們離開吧,等我們審訊好了,我會給您匯報的。”
“不用。”中年人擺了擺手,“他都敢一人來這里,我還怕見他一人不成。再說,你們不都是一直在身邊么。”
中年人不愧是宦海沉浮中走過來的,心性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夠比擬,揮了揮手,邁開腳步,重新上前,而且他旁邊的老人也有些不放心,跟了上去。
“主席,你好。”
看到中年人走了過來,寧天林心跳的厲害,雖然自己早已今非昔比,單單肉身戰(zhàn)斗力都達(dá)到了一百點,但在這種人物面前,還是顯得有些緊張。
不論個人勇武,單論對方的氣度與威嚴(yán),根本不是自己現(xiàn)在可以相比。
不由的,強忍著心中跳動,朝著對方問了聲好。
“你好,年輕人。”
主席也沒料到,找自己的竟然是這么一位年輕人。雖然這里燈光仍有些灰暗,但看起相貌,聽其聲音,絕對不超過二十歲!
“恩?”
“這人怎么好像在哪見過?”
只是突兀的,主席旁邊的老人臉上現(xiàn)出一絲疑惑,因為他隱隱舉得,好像在哪見過這個年輕人,但具體在哪,但卻一時想不起來。
“主席,我姓寧,名天林,你可以稱呼我為寧先生,小寧也行。”
這次來是搞好關(guān)系來的,所以寧天林將姿態(tài)放的比較低。
“那好,寧先生,不知道你這才來,找我何事?照你剛剛所說,你真能完成民族復(fù)興?還在五年之內(nèi)?”
主席盯著寧天林的眼睛,很認(rèn)真的問道,因為他不相信,這種時刻,這種場景,這年輕人會用這種話和自己開玩笑。而且小寧,是他對很親密的人才會用這種稱呼。
眼前之人,還遠(yuǎn)遠(yuǎn)達(dá)不到那種地步。
注:不要問我問什么在主席面前要當(dāng)孫子,因為我真的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