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預(yù)感
,財色兼收 !
深夜十一點,羅平已經(jīng)在潘家園派出所呆了一個多小時了。
由于他已經(jīng)能夠非常熟練地使用財氣點穴,甚至能根據(jù)輸出的財氣數(shù)量來判斷出對方將要昏迷多久,所以,他一點也不擔(dān)心被他點倒的那些保安。按照他的估計,那些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恢復(fù)了行動能力。
只是,他依然被羈押在派出所,罪名尋釁斗毆和故意損壞他人財物。
與他一同被羈押在派出所的,還有謝天和謝琳琳。
警察都已經(jīng)下班了,整個派出所大樓里,除了值班室還亮著微弱的燈光,一片漆黑。
閑來無事,羅平和謝天兄妹倆聊了起來。
經(jīng)過晚上這么一鬧騰,謝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非常崇拜羅平了,看他那意思,是特別想跟他學(xué)功夫。而謝琳琳也是一個很活潑的小姑娘,渡過最初的生疏期后,她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把自己哥哥的一些糗事完全抖露了出來,害得謝天覺得在羅平面前很沒面子,不停撓她的癢癢,而謝琳琳則絲毫不$ ()懼,與他鬧做一團。
看著他們兄妹倆親熱地打鬧著,羅平心里暖意漸生。
“小天,你現(xiàn)在在汽修廠能拿多少錢?”
“停一下,琳琳,羅大哥問我話了。”謝天笑呵呵地擋住妹妹不停伸過來的手,“一個月兩千多一點吧,包吃兩餐飯。”
羅平點了點頭,這與他預(yù)想的差不多,“你還想讀書嗎?”
謝天怔了一下,黯然道,“我是讀不了了……不過琳琳成績很好,將來一定能考上名牌大學(xué)的。”
聽到他的話,謝琳琳也安靜了下來,緊緊地摟著哥哥的手臂,看得出來,她對哥哥是非常的依戀。
羅平笑道,“我是問你還想不想讀?如果你想讀,我或許可以幫幫你。”
謝天沉默了一會,說道,“羅大哥,謝謝你了。自從爸媽去世以后,你是第一個真心幫助我們的人,我跟琳琳都很感激你。”
他伸手摟住了妹妹,“不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能力掙錢供妹妹讀書了,所以,羅大哥,我不會去讀書的。我要靠自己的雙手,就像我們的父母一樣,靠辛勤的勞動獲得更好的生活。”
說實話,謝天跟幾年前的羅平很像。所以,羅平聽他這么說了以后,就沒有再強求,而是問道,“按道理說,你父母既然是在工作期間出的事,應(yīng)該屬于因公殉職,他們所在的公司沒有給你們賠錢嗎?”
謝天搖了搖頭,有些氣憤地說道,“只給了我們幾千塊錢,說是其他的錢已經(jīng)全部用在了安葬費上了。”
羅平默然,明白對方肯定是看他們年幼不懂事,又沒有大人出面,就把剩下的賠償款給抹掉了。
看來,就算是在京城,在天子腳下,這種人欺人,人吃人的丑陋事情也依然存在。
就像他跟謝天兄妹倆被無理由羈押在派出所一樣,這個世界上,只有當(dāng)你獲得了權(quán)勢和地位,才能最大程度地避免這種不公的對待。
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在這個密不通風(fēng)的詢問室內(nèi),羅平心里第一次對權(quán)勢和地位產(chǎn)生了渴望。
……
“前不久,我的老父親在外面散步的時候忽然腦血管爆裂,十分危險。幸運的是,他老人家遇到了一位奇人。”
齊建軍稍微停頓了一下,注意到在場諸人都被他的話吸引,笑著繼續(xù)說道,“之所以說他是個奇人,因為他僅僅用氣功就救回了我父親的生命,沒有手術(shù),甚至連任何輔助措施都沒有,在短短半個小時內(nèi),他就將我父親頭部爆裂的血管修補完整。而且,經(jīng)過那次治療后,我父親多年以來的老年癡呆也有了明顯的好轉(zhuǎn)。”
齊建軍是一省之長,在王系中有舉足輕重的地位,今天這個會議又是決定著王家一系前途的重要會議,在座的人沒有誰會去懷疑他的話。
王定山面露喜色,“那現(xiàn)在能不能聯(lián)系上這位奇人,如果他肯出手,說不定父親也能不藥而愈。”
王定江則輕輕敲打著沙發(fā)扶手,皺眉道,“建軍,你對那個人了解過嗎?”
齊建軍知道他在擔(dān)心什么,笑著道,“說他是個奇人的另一個原因,就是他只有二十歲,是一名江大的二年級學(xué)生,無父無母,從小在一個孤兒院長大。從目前的情況看,他的背景很清楚,也很簡單。”
包括王定江在內(nèi),在座的所有人臉上都露出驚訝的神色。在他們這個層面,真正的氣功大師當(dāng)然見過或者聽說過,但是二十歲的氣功大師,絕對是頭一次聽說。
“會不會太年輕了?我倒是聽說過幾位氣功大師,不如把他們請來看看。”說話的是王定江的大兒子,王思東,五十八歲,目前在西部某省執(zhí)掌權(quán)柄。
目前在王家核心層面,除了齊建軍這樣的外姓大吏,就屬他和王定山唯一的兒子王思宇手中的權(quán)柄最重。
也正因為如此,在王家內(nèi)部,目前隱隱分成了兩派。王家下任家主的競爭,隨著王定江和王定山年歲漸長,也慢慢出現(xiàn)了公開化的趨勢。
齊建軍搖了搖頭,“以前為了給老父親治病,我也請過幾位享有盛名的氣功大師,都沒有太大的作用。小羅跟他們不一樣,他的氣功似乎有獨特的治療效果。”
一屋子人全都看向王定江,等著他做出最終決斷。
王定江不停地敲打著扶手,似乎頗為躊躇。
就在這時,王定山忽然說道,“我看就這樣吧,建軍,你趕緊聯(lián)系那位大學(xué)生,最好讓他連夜趕過來。”
王定江手指一頓,臉上看不出任何喜怒之色,“要快。”
坐在王定江右手邊的王思東則微微皺了皺眉,微微瞇起的眼睛看了一眼對面王思宇,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
從醫(yī)院出來,齊建軍給秘書李恒下達了指示,一定要在最短時間內(nèi)找到羅平,并且連夜把他請到京城來。
李恒不敢怠慢,趕緊撥打羅平的手機。
羅平的手機早在跟金碧輝煌的保安搏斗時就被警棍打得四分五裂,哪里能打通?
撥打了四五次還是打不通,李恒一籌莫展,不過很快就想到其他辦法。通過一番查詢,他找到了江大校長徐文的電話號碼,立即給他打了過去。
一時間,尋找羅平的行動悄然展開。
……
東湖山莊。
帶著小家伙們出去玩了一整天后,許婷渾身酸疼,簡單洗漱之后早早地就睡下了。
可是當(dāng)她躺在了床上,忽然一陣心驚肉跳,就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在發(fā)生一樣。
她趕緊撥打羅平的電話,一遍又一遍地撥打,從電話里傳出來的始終是單調(diào)的電腦語音。
龍心推開門走了進來。
“龍心,你知道羅平去京城干什么嗎?”
龍心搖了搖頭,“不知道。”
羅平走得匆忙,還是在趕往飛機場的路上給她們打來了一個電話,只說去京城有急事,具體什么事一點也沒有交待。
許婷心中的擔(dān)憂越來越重,卻毫無辦法。
燈熄了,她重新在床上躺了下來,整整兩個小時,她翻來覆去怎么也無法入眠。
忽然,放在枕邊的手機響了,她一躍而起,抓起手機就接通了。
“羅平,你現(xiàn)在在哪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