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陸元戰(zhàn)對她的話,言聽計從
顧星翻白眼:
"誰要管你的事情,周芙蓉與周素素是姐妹,她二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周芙蓉遇到了麻煩,周素素一定不會袖手旁觀,而周素素又是方翰的女朋友,整個諜城的人都知道。方翰的這個女朋友,是他的眼珠,是他的心臟,誰都不能碰。"
"我整了周芙蓉,周素素一定會反擊,周素素反擊了,方翰能坐視不理嗎?那么,周素素和方翰,也就成了我的敵人了,既然我們有共同的敵人,為什么我們不能聯(lián)手?我只是不想麻煩,拖拖沓沓。想盡快把惡心人的東西給處理了而已,你可別又往自己臉上貼金。"
陸元戰(zhàn)有些意外顧星會知道那么多事情,雖然顧星生在顧家,理應(yīng)對諜城稍微有些身份地位的家族都會有所了解。但能了解的這般透徹,還針針見血,就有些難能可貴了。
畢竟顧星才多大點,看上去就不大的樣子,能知道這么多,說明她并不是一個無知的富家小姐。
陸元戰(zhàn)坐在那里沉默著沒應(yīng)腔。
顧星伸手往沙發(fā)扶手上一拍,一臉'我說什么你只能聽著不能反駁'的語氣:
"在我這里,你沒話語權(quán),我說什么,你去照辦就行了,你的事情我才不會管呢,我只是要你知道,我要整周芙蓉,順便可以幫助你一下,而你在我需要的時候,也得挺身而出。"
陸元戰(zhàn)抬起頭,目光落在她身上,小姑娘說一不二,架勢十足,公主貴姿更足。
什么叫在她那里,他沒話語權(quán)?
不就是睡了她,又不是他自愿的,還沒人權(quán)了嗎?
輕輕抿了一下削薄冷漠的唇,陸元戰(zhàn)開口說:"知道了。"
顧星見他聽話。這才輕哼一聲,態(tài)度有了好轉(zhuǎn):"把你電話給我,以后我有事找你,你得第一時間就接我電話。任何情況下都不能讓我的鈴聲超過三秒。"
陸元戰(zhàn)稍稍不滿,剛硬的臉吐著冷硬的聲音:"三秒太短了吧?摸手機的時間都不夠。"
"我管你啊。"
"……"
你這么刁蠻任性好嗎?
陸元戰(zhàn)說:"知道了。"
他把他的電話號碼報給了她。
顧星先存,又回撥。
鈴聲在陸元戰(zhàn)的左手邊響起,正是他的手機。
他拿起來看一眼,看到一串陌生的號碼,問顧星:"你的電話嗎?"
"嗯,存好,放在第一位。"
陸元戰(zhàn)有些想笑。但因為他向來不茍言笑,是以,也只是想想罷了,讓他笑。他估計也笑不出來,活了這么多年,他都不知道要怎么笑。
他低頭,認真地將顧星的號碼存了起來。
存的名字不是顧星,而是a-star。
他的通訊錄是按拼音順序排的,a在第一位,a那一欄,只有顧星一人。
她不說。他也會將她放在第一位的。
顧星見他低頭忙碌,應(yīng)該是在存她的號碼,她又道:"你微信號多少,是這個手機號嗎?"
陸元戰(zhàn)嗯一聲,頭沒抬。
顧星說:"我加你,你通過一下。"
"好。"
陸元戰(zhàn)對她的話,言聽計從。
她說什么,他就做什么。
兩人互加了電話。又互加了微信,彼此就沒再說話。
安靜的空間,原本對于不熟悉的二人而言,應(yīng)該是尷尬的。
可顧星沒有感到任何尷尬。陸元戰(zhàn)也是。
陸元戰(zhàn)指了指顧星面前的水杯:"不喝嗎?"
顧星說:"不太渴。"
陸元戰(zhàn)唔一聲,起身,沖她道:"你坐會兒,我上樓拿個東西。"
顧星不知道他要拿什么。也沒問,坐在那里,一邊等他,一邊又打量著周圍。
陸元戰(zhàn)很快下來,手里拎著一個精致的紅袋子,絲綢做的,很漂亮。
陸元戰(zhàn)將紅袋子遞給顧星。
顧星沒接,挑眉:"給我的?"
陸元戰(zhàn)的耳根有些微紅,他低嗯一聲,聲音明顯黯啞:"今天在醫(yī)院開的藥,醫(yī)生說……"
頓了下,他有些不自在的開口:"疼嗎?"
顧星眨了眨眼。瞬間有些蒙圈,聯(lián)想他前后的話語,驀然間好像明白他問的是什么了。
她晶瑩如玉的面孔也跟著一紅,暗自吸氣,惱羞成怒:"疼不疼你不知道嗎?"
陸元戰(zhàn)還真不知道,他又沒跟別的女人發(fā)生過。
他也不是女人啊,怎么能知道。
聽顧星這話,好像是疼的。
陸元戰(zhàn)很是自責(zé)。目光變得溫柔了一些:"這藥你拿回去用。"
他將紅袋子往顧星的懷里一塞。
不可避免的,碰觸到了她的手,他硬冷的心尖驀地一縮。
短暫的悸動,他立馬退開,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顧星低頭看懷里的袋子,想拿起來扔了,但想想她某個地方確實還有些隱隱的疼,這是花他的錢買的,她為什么不用?
而且,也是他干的好事,他理應(yīng)如此為她。
顧星哼一聲,放下狠話:"別以為我不找你算帳了。等我收拾完周芙蓉,我再找你算帳!"
陸元戰(zhàn)慢慢甩出一個字:"好。"
顧星有種拿拳頭砸在棉花上的感覺。
這個男人如此自覺,她該高興的。
可就是高興不起來。
她抬起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陸元戰(zhàn)嚴(yán)肅道:"回去一定要記著用,我會打電話提醒你的。"
"不需要!"
"……"
陸元戰(zhàn)沒理會她的這句話,想了想,還是開口:"你早上從醫(yī)院回去,吃避孕藥了嗎?"
"當(dāng)然吃了。你以為我會懷你的孩子?"
陸元戰(zhàn)說:"吃了就好。"
今天這藥一直擱在他這里,如同擱在他的心上,他一天都有些魂不守舍。
現(xiàn)在把藥給了她,陸元戰(zhàn)的心就跟著落定了。
陸元戰(zhàn)看了一眼時間。十點二十七了。
陸元戰(zhàn)說:"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顧星說:"我要吃夜宵。"
晚上說了請薄爭,但也是她自己想吃。
薄爭早回去了,這么晚。她也不想再喊鄒典琪,但她也不想一個人去吃,那多無趣。
陸元戰(zhàn)頓了片刻,他從來不吃夜宵。
但他還是問了句:"燒烤嗎?"
"嗯。"
"有喜歡的地方嗎?"
"沒有。"
陸元戰(zhàn)說:"那我?guī)闳コ浴?amp;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