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中醫(yī)也能斷案!
    陳南被商朝顏的這一句“我媽說我旺夫”給徹底驚呆了!
    繼而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
    “你要笑死我了。”
    “怎么了?想嫁人也不用這么推銷吧?”
    “三花,咱沒有必要這樣!”
    陳南越笑越開心,而一旁的商朝顏的臉色則是越來越紅。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不留神,竟然說出來了這樣一番話!
    內(nèi)心早已社死當場一般!
    特別是,自己竟然當著陳南說出來自己旺夫?
    這……這不得被這混蛋笑死?
    當惱羞成怒的三花在考慮是先攻其下路,還是直取面門的時候,頓時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她看見電話之后,頓時臉色一變:“主任!”
    “好!”
    “好的!”
    “我現(xiàn)在就過去。”
    “行!”
    這邊,商朝顏掛了電話以后,臉色陡然嚴肅起來,也顧不上開玩笑,對著陳南問道:“你車用嗎?”
    “借我用一下。”
    陳南也是不在開玩笑,他看的出來,商朝顏顯然是有正事兒。
    人家可是法醫(yī)!
    這種事情,自然不是一般事兒,顯然是有了特殊情況。
    “給你。”
    說話間,陳南直接把鑰匙遞給了商朝顏。
    她頭都不回的就上了車,臨行前給陳南打了個喇叭示意之后,揚長而去。
    陳南看著對方的背影,頓時笑了笑。
    三花還是和以前一樣可愛。
    哈哈……
    這個時候,陳南電話也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何元申。
    “何院長,過年好。”
    何元申哈哈的笑著:“陳會長,過年好啊,我這今年過得可真的太好了!”
    “伱是不知道啊!”
    “穆老爺子,六天時間,六副藥,吃了之后,竟然能有如此大的改變。”
    “效果就和您當初預(yù)測的一模一樣,真的是開了眼界啊!”
    “陳會長,我真的太服您了!”
    從何元申激動的語氣,陳南自然聽得出來對方很開心。
    “我還說明天我過去一趟呢。”
    陳南笑了笑。
    上一次回來以后,陳南和趙涵郁打聽了一下穆老爺子,這一打聽,頓時被穆老爺子的光榮事跡給震撼到了。
    穆老爺子出身藥農(nóng)家庭,祖上三代都是種藥的,耳濡目染,從小就學(xué)中藥的種植和采摘,以及炮制,再后來出去學(xué)習(xí)。
    四十多歲的時候,早已聲名顯赫,在圈子里很有名氣,被成為穆大手,說的就是,藥物只要經(jīng)過他那一手,都不需嘗一嘗,就能知道中藥品質(zhì)如何。
    后來,回到晉省,打造中藥種植田產(chǎn)業(yè)園。
    二十多年如一日,從培養(yǎng)藥農(nóng),到現(xiàn)如今……有了萬畝規(guī)模的上等藥田,承元中藥飲片公司的藥材品質(zhì)和價格,絕對可以說是行業(yè)良心。
    就沖著這一份尊重,陳南也要親自上門的。
    這邊,何元申聽見陳南的話之后,頓時笑著說道:
    “陳主任,不用你來了。”
    “穆老爺子身體好轉(zhuǎn)了很多,這一次……非要親自去登門求醫(yī),順便好好謝謝您。”
    “這穆老爺子說,他和您爺爺曾經(jīng)也是相熟,這一次……非要去。”
    “我這邊也攔不住!”
    “不過,我雖然沒有您那樣的本事,可是……我感覺此時老爺子的身體,也不影響奔波。”
    “要不,還是順著老爺子的意思吧?”
    “對了,穆穗青的電話,他跟你說吧。”
    說話間,何元申把電話給了一旁的穆穗青。
    “陳會長,您好,我是穆穗青。”
    “這一次真的感謝您對我父親的醫(yī)治。”
    “這一份恩情,太過于珍重了,我爸還是想要登門親自感謝一番。”
    “還希望給我們這個機會。”
    陳南無奈苦笑一聲,對于穆老爺子的拜訪,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也沒辦法推辭了。
    “好的。”
    “不過,我叮囑你們兩件事兒。”
    “第一,能坐車,不要開車。”
    “第二,避風(fēng)寒,適飲食。”
    穆穗青連忙道謝:“好的,謝謝陳會長。”
    “您的水平……可真的厲害!”
    ……
    ……
    一番寒暄之后,掛了電話,以至于陳南都忘了想問一問牛景文是誰了。
    畢竟……按照系統(tǒng)推斷,自己獲得這個獎勵,十有八九是因為穆承元老爺子的成功治療導(dǎo)致的。
    難道……有人不想讓老爺子好起來嗎?
    陳南微微皺眉,還是等對方來了以后再說吧。
    晚上,陳南陪伴父母在家里看電視。
    鄰居商路一家人也來做客了。
    一番閑聊之后,才知道,原來商朝顏竟然在源城市公安局上班呢。
    商路笑了笑:“哎……女孩子,不能跟我一樣,四處飄蕩了,得有一個根兒。”
    “我這開飯店,走南闖北,走到哪兒開到哪兒的。”
    “這些年下來,折騰是沒少折騰,但是最后,錢也沒怎么賺大錢。”
    “索性,一合計,就決定回來了。”
    “今年七月份的時候,顏顏考了這邊的工作,我們一家人也回來了。”
    商路的父親,早些年就是村子的廚師,商路沒讀過多少書,卻跟著父親學(xué)了一手的好手藝,30歲之前,就已經(jīng)是十里八鄉(xiāng)出了名的好處是,紅白喜色都有人叫。
    后來,商路出去學(xué)技術(shù),也跟著和妻子開飯店,商朝顏從小就成了留守兒童,跟著爺爺。
    小時候,村里有喜事兒的時候,商朝顏總是跟在爺爺身邊,手里總是抓著一把肉丸子,那時候……陳南想方設(shè)法跟在小胖妞身邊討好。
    那時候的三花,儼然就是一個胖妞,又胖又狀,陳南也就人家一只手的小趴菜。
    陳文茵笑著說道:“哎……時間真快啊,一眨眼都十多年過去了。”
    “孩子都這么大了,而且出落的這么漂亮。”
    這個時候,陳金河跟商路喝了一杯,嘆了口氣:“老路,不是我說你們,你們是該好好陪陪顏顏了。”
    “人家小姑娘,18歲之前,基本上在村子里長大,你們倒好,七八歲就扔下了孩子出去了。”
    “你們不知道,顏顏那時候一說爸爸媽媽哭的就跟一個淚人似的。”
    “不過,你們怎么想要讓她搞法醫(yī)啊?”
    一旁的商路妻子無奈嘆了口氣:“哎……”
    “顏顏高中跟我們一起走的,可是……孩子心里有氣。”
    “我們也知道,那時候,報志愿,顏顏想要學(xué)文學(xué),可是……我倆就想讓孩子當醫(yī)生。”
    “就給報了醫(yī)學(xué)院……”
    “誰知道……她竟然改成了法醫(yī)專業(yè)。”
    “哎……”
    一家人無奈的嘆了口氣。
    陳南當然知道,三花向來是一個紙老虎,總是用外在的東西讓她看起來很堅強。
    就比如小時候的小胖妞,看起來很厲害,但是……陳南每次陪著她的時候,總是在哭鼻子。
    到了現(xiàn)在,沒想到選擇了法醫(yī),看起來很厲害……
    陳南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電視機里播放著一條新聞。
    “今天上午七點,警方在景瑜公園的發(fā)現(xiàn)一名拋尸的女子……”
    “案件正在調(diào)查中……”
    “本次案件和去年發(fā)生的三次連環(huán)殺人案相似度……”
    “敬請廣大市民深夜不要在外界逗留……”
    看見這新聞之后,頓時房間里都安靜了下來。
    陳南忽然臉色一變……
    這……這不會就是今天上午商朝顏離開的原因吧?
    “哎?商叔叔,朝顏今天沒有回來嗎?”
    商路皺眉看了一眼電視:“他單位有特殊情況。”
    “具體信息也沒有跟我們說……”
    “可能和這個案件有關(guān)系!”
    聽見這話,頓時大家都忍不住擔心起來。
    陳南起身離開房間之后,撥通了商朝顏電話:
    “這么晚了還不回來嗎?”
    商朝顏那邊聲音很安靜:“嗯,今晚估計回不去了,任務(wù)緊急。”
    “在過年期間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上面很生氣,讓我們盡快查詢線索。”
    “哎……”
    “你著急用車嗎?”
    陳南笑了笑:“我就不能關(guān)心一下你嗎?”
    商朝顏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去你的!”
    “我信你個鬼!”
    “行了,掛了。”
    陳南嗯了一聲:“那個……注意安全啊。”
    “變態(tài)殺人狂啊!”
    “晚上不要出來了。”
    商朝顏聽見陳南的話以后,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小臉多了幾分喜意。
    “你是在關(guān)心我嗎?”
    “哈哈……”
    陳南冷笑一聲:“我怕我車壞了。”
    說完掛了電話,掛之前,還能聽見商朝顏那邊的笑聲。
    “小商,這是什么地方,你笑得出來?”
    主任佯裝嚴肅的看了一眼商朝顏,故意說了句。
    商朝顏吐了吐舌頭:“錯了,主任!”
    主任帶著口罩,忽然挑了挑眉毛,對著商朝顏示意:“有男朋友了?”
    商朝顏連忙切了一聲:“怎么可能!”
    主任見狀,也不拆穿的笑了笑:“呵呵,快忙吧。”
    “咱們這個職業(yè)雖然嚴肅。”
    “但是……生活還是需要開心的。”
    “要不然,長此以往,肯定會抑郁的。”
    “我們不比人家醫(yī)生,面對的是患者,我們面對的是……一群無法說話,不明死因的……尸體!”
    “哎,我當法醫(yī)這么多年,就有兩句經(jīng)驗。”
    “一個是,不要把生活影響工作。”
    “一個是,不要被工作影響生活。”
    “爭取明天早晨把線索交給警察,這已經(jīng)是第四起命案了,犯罪兇手必須要找到啊!”
    商朝顏點了點頭,繼續(xù)開始檢查。
    主任忽然說道:“尿液樣本里面沒有發(fā)現(xiàn)dna樣本,哎……線索太少了。”
    商朝顏嘆了口氣:“是啊……”
    “想要從這些線索出發(fā),太難了。”
    “受害者的頭顱被錘子多次重擊,導(dǎo)致顱骨直接破裂,竟然還在里面撒尿!”
    “下體被破壞程度太惡心了!”
    “簡直不是人!”
    “變態(tài)!”
    “而且,這個尿液太臭了!”
    “唯一的線索就是受害者手里的一塊布料,但是,布料上面也有兇手的殘留物。”
    “但是判斷是內(nèi)衣,都有些發(fā)黃了。”
    “上面有一股酸臭味。”
    “哎……”
    “這些線索,很難找到兇手啊。”
    主任點頭:“嗯,這就是我們的責任啊!”
    “為死者說話!”
    “爭取能把她臨死前看到的呈現(xiàn)出來。”
    “工作吧!”
    商朝顏連忙點頭。
    ……
    ……
    第二天。
    上午十一點。
    穆老爺子帶穆穗青來到了陳南家里。
    陳金河看見穆承元之后,激動的說到:“穆老,您來了。”
    陳景亭在世的時候,陳金河見過穆承元幾次。
    穆承元笑著說道:“嗯,金河,比起以前沉穩(wěn)了許多啊。”
    兩人也是十多年沒見面了,也有很多話。
    陳南先是診斷一番,忽然笑了起來。
    穆穗青忍不住問了句:“陳會長,嚴重嗎?”
    陳南笑著說道:“嗯,到此,快好了!”
    “但是,身體耗損嚴重,還需要治療一番。”
    “溫熱癘毒雖然已經(jīng)除去很多,但熱毒已耗液傷津,故見渴喜冷飲。
    擬竹葉石膏湯合越鞠丸清余熱兼解痰火濕郁。
    處方:竹葉12克,生石膏15克,法半夏10克,白泡參15克,炙甘草6克,麥冬12克,炒梔仁8克,郁金12克,湘曲15克,川芎10克,水牛角20克,粳米一勺(注意火候,米熟湯成)。
    穆老爺子,這一次,共服9劑。”
    穆承元微微一笑:“陳醫(yī)生,你這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
    “可以!”
    “了不起啊!”
    “陳兄泉下有知,也算是瞑目了。”
    說到這里,忽然穆承元認真說道:“但是,有件事兒,我得提醒你一下。”
    “這一次,你雖然治好了我,但也多了幾分麻煩事兒。”
    “那中州省的豫華耀業(yè)醫(yī)藥公司,一直想要以此威脅我,想要我們承元中藥飲片公司合作。”
    “但是我屢次拒絕,這一次……他們注定要麻煩一番。”
    “哎……”
    “這一次的事情,被他們的總經(jīng)理牛景文得知了,我估計可能會給你帶來麻煩啊!”
    “這一次來,一是感謝你,二來也是為了道個歉。”
    穆承元來的時候,帶來了一些上好的上黨黨參,都是上上之品。
    陳南笑著說道:“穆老爺子,您這就不用擔心了!”
    “杏林苑和我早就勢同水火,多一人不多,少一人也不少。”
    “虱子多了還怕癢?”
    “呵呵!”
    穆承元微微一笑:“好魄力!”
    “有你爺爺?shù)娘L(fēng)采。”
    “哎……”
    “現(xiàn)在的杏林苑,早已今非昔比,儼然就是一個名利場。”
    “我們做中藥的,不能斷了中醫(yī)的命脈啊。”
    “他們這是自作孽啊!”
    “遲早有一天,老祖宗留下的東西,被這群人給糟蹋完了!”
    說到這里,穆承元忍不住嘆了口氣,內(nèi)心多有無奈。
    這個時候。
    穆承元看了一眼穆穗青,對方連忙忽然掏出一份合同,遞給了陳金河。
    穆承元老爺子緩緩說道:“金河,哎……你說你這么大的事情,也不找我。”
    “你開公司了,中藥供應(yīng)的問題,你找誰去啊?”
    “怎么,瞧不上我們承元中藥飲片公司?”
    “呵呵!”
    陳金河頓時愣住了。
    “這……”
    “老爺子……”
    “這……兩碼事兒啊!”
    “您這……”
    穆承元笑著說道:“今天來,還有一件事兒,就是想要和你們安南制藥達成合作。”
    “安南制藥,有陳南在,勢必有輝煌的一天。”
    “只要我們承元中藥飲片一天還在,你們就不用擔心藥材的質(zhì)量和數(shù)量問題!”
    穆老爺子的這一番話,氣勢很足,但是……他卻也有資格說出來這樣一番話。
    陳金河激動的難以言喻。
    而陳南也根本沒有想到……
    一不小心,竟然解決了這個問題。
    要知道,現(xiàn)在……源城市人民醫(yī)院已經(jīng)拿到了中藥院內(nèi)制劑的許可,可以進行銷售了。
    如此一來,投入生產(chǎn)之前,勢必會大量的缺口。
    可是……
    現(xiàn)在,沒曾想,老爺子竟然親自送上了門來。
    “這是一份保供協(xié)議,如果沒事的話,就簽了吧!”
    穆承元看著陳金河,笑著說道。
    這樣一番話說下來,現(xiàn)場眾人都是有些感慨。
    中午,穆承元父子留下吃飯,都是一些簡單的飯菜。
    只是,穆承元不能喝酒,穆穗青在源城市這邊有司機,代替父親,喝了不少。
    飯后。
    陳南帶著穆老爺子去看爺爺?shù)倪z像。
    穆承元忽然單獨叫住了陳南:“今天來,還有一件事兒,想要跟你說。”
    陳南一愣:“什么事兒?”
    “穆老請說。”
    穆承元面色凝重的看著陳南:“其實,有些事情,我不該說的。”
    “因為知道了,對你來說,還真不一定好事兒。”
    “可是……陳兄對我不薄,我不能讓他走的那么遺憾。”
    陳南一聽這話,頓時臉色一變!
    爺爺?!
    爺爺?shù)乃溃皇遣」蕟幔?br/>
    怎么回事?
    穆承元看著陳景亭的遺像,嘆息說道:“你爺爺最后那幾年,一直都在還債。”
    陳南當即皺眉:“還債?”
    “什么債?”
    穆承元:“合約積分!”
    “早些年的時候,你爺爺和一家海外的資本簽署了合約,要不然……你以為你哥哥當初會有那么順利嗎?”
    “你爺爺當初也是為了你們家族可以成長起來。”
    “你爺爺當時風(fēng)光的很啊,到處挑館,拿到了不少配方。”
    “他原本以為,這是這世界的規(guī)則,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行為在斷送中華民族的醫(yī)藥的傳統(tǒng)傳承。”
    “后來就拒絕了對方。”
    “可是當初簽署的合約,也是有規(guī)定的,你爺爺需要每年完成一次挑館,獲得物品,或者是積分。”
    “等額的,你們家里面會獲得扶持。”
    “后來,陳兄發(fā)現(xiàn),杏林苑會斷送了中醫(yī)藥事業(yè)的未來,可是合約使然,卻不得不……”
    “哎!”
    穆承元說到這里,忍不住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后來,陳兄幡然醒悟之后,也為時已晚。”
    “資本,是血腥的,殘暴的,他們的目的只有利益壕無人性,對于民族、對于國界,對于任何道德,他們是視而不見的。”
    “那幾年,你爺爺身體也不好了,他找我聊過一次。”
    “意思大概就是,不想繼續(xù)走錯路了。”
    “這樣子,每活著一天,平添一份罪惡。”
    “或許,按照陳兄的水平,他還能調(diào)養(yǎng)幾年,但是……為了不繼續(xù)犯錯,他也將錯就錯了,走的時候,年僅七十余歲。”
    “哎!”
    陳南聽完這些之后,頓時胸中一團火焰升騰而出。
    這和逼死爺爺有什么區(qū)別?
    這就是資本的嘴臉嗎?
    陳南冷冷的問了句:“是哪家企業(yè)?”
    穆承元嘆了口氣,看了一眼陳南:“你現(xiàn)在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
    “等等吧!”
    “等你什么時候,可以出頭了,我告訴你。”
    “為什么陳兄不告訴你們原因?”
    “因為他知道,這是一個龐然大物,一個跨國集團。”
    “好好提高自己吧!”
    “你有天賦,有能力繼承衣缽,也會接觸到這些事情。”
    “但是,最起碼,得等你有能力擊敗杏林圣手榜前三十的存在,再說這件事兒吧!”
    “要不然,對你來說,不是好事兒。”
    穆承元說完,從口袋里取出一個牌子。
    陳南見過。
    這是杏林圣手榜的牌子。
    只見,上面寫著“七十一”。
    “這是你爺爺最后一次戰(zhàn)勝七十一后拿到的。”
    “而對方……郁郁寡終,享年66歲!”
    “哎,所謂的圣手榜,是能決高下,也能決生死的。”
    “有些人,把名譽看的,比命重要。”
    “你知道嗎?杏林苑圣手榜上,有日本人,前十里面,有三名!韓國有兩名!”
    “而排名第一的人,是……是你們所說的,香蕉人。”
    “這是什么概念?”
    “哎……”
    “杏林苑,曾經(jīng)是中醫(yī)的杏林苑,現(xiàn)在……卻慢慢的不再是中國的杏林苑了。”
    說完之后,穆承元緩緩的離開了房間。
    下午三點,穆承元父子離開了。
    陳南面色平靜,一言不發(fā)。
    或許……
    自己現(xiàn)在,還是不夠強。
    ……
    ……
    當天下午。
    商朝顏這才一臉疲乏的回來了。
    把車鑰匙還給陳南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車子被洗了。
    “哎呦?”
    “三花這么懂事兒?”
    “都知道給我洗車了!”
    商朝顏冷哼一聲:“你也不看看自己車子有多埋汰,我開著都丟人。”
    “順手洗了洗。”
    陳南哭笑不得,忽然對著商朝顏吸了吸鼻子,皺眉說了句:
    “法醫(yī)這么辛苦嗎?”
    “體香都不標準了。”
    聽見陳南耍流氓的話,商朝顏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你這狗鼻子,怎么不去當警犬啊!”
    “你要是當警犬,我們公安局的警犬絕對全部失業(yè)。”
    “你肯定投錯了胎,要不然……指定案件好破。”
    陳南頓時無語:“三花,你這樣,容易沒朋友。”
    商朝顏頓時笑了笑:“我這是夸你呢!”
    “你啊,就好好的當你的醫(yī)生吧。”
    “太危險了,昨晚看新聞了沒有?女尸……哎……”
    “保家衛(wèi)國,維護治安的事情,交給我們。”
    “你就負責貌美如花就行了。”
    陳南不服氣了:“不就是斷案嗎?”
    “有什么大不了的!”
    “簡單的很!”
    “這么長時間都沒有查出來……”
    商朝顏一聽這話,來勁兒了:“你這是在質(zhì)疑我們的工作能力!”
    “有本事你來啊!”
    陳南笑了笑:“中醫(yī)診療疾病本來就是一次斷案!”
    “望聞問切,細致入微,講究的是一個抽絲剝繭的過程。”
    “有什么區(qū)別嗎?”
    “對了……有什么線索嗎?”
    商朝顏皺眉:“我警告你啊!”
    “這是機密!”
    陳南忍不住笑著說道:“我可是中醫(yī)醫(yī)師協(xié)會會長,你們公安局又不是沒有跟我合作過!”
    “大驚小怪的。”
    “還機密……”
    “切,不看了!”
    “我們?nèi)チ耍墙锌颓洹!?br/>
    商朝顏一聽這話,找專業(yè)人士分析分析也不是沒有道理。
    再說了……
    這也算不上什么機密。
    于是,商朝顏把發(fā)現(xiàn)的情況說了一番。
    “女尸的主要情況是頭顱露骨多次打擊后破裂,我給你看個照片。”
    “下體破壞嚴重……”
    “經(jīng)過周圍調(diào)查人員,以及尋找周圍群眾,也沒有太多有效的建議……”
    “我們懷疑有可能是犯罪嫌疑人。”
    “但是……這個不好當做是參考價值。”
    “口氣也是可以改變的啊……”
    商朝顏詳細的說了一遍情況。
    然后看著陳南站在那里皺眉不語,笑著拍了拍孩子的肩膀:
    “哎!”
    “我都說了,害怕就不要逞能了。”
    “你非要這樣。”
    “不過,那變態(tài)是真的惡心,砸碎了頭顱之后,還在里面尿尿,腥的很!”
    “還吐痰,一股子腥臭味。”
    “犯罪專家認為,對方身高在171-176之間,年紀大概在40-45之間……”
    陳南忽然盯著商朝顏說道:“不對!”
    “兇手應(yīng)該在26歲左右!”
    商朝顏頓時愣了一下:“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陳南點頭:“嗯,我有一點發(fā)現(xiàn)。”
    “兇手的尿液不對。”
    “而且……你給我看的內(nèi)衣碎屑,也能看出一些東西。”
    “兇手應(yīng)該在二十五六歲左右,而且……應(yīng)該是一個小生無能的人。”
    “并且,應(yīng)該是在鋼鐵廠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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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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