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被人給惦記上了
“得了,別說那些個不著邊際的話了。貳.五.八.中.文網(wǎng)你今年都十六了,這幾年也該議親了。如果實在是需要女人,就從府中給你找?guī)讉€干凈的丫頭當(dāng)通房,也比你跟著太子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強。”林軒景好心的勸慰道。
“別跟我提什么女人啊。”林軒翌立馬拒絕道:“我這不是上了太子表哥的當(dāng)才跟他去的那什么蓬萊閣。他說那里白天就跟普通的酒樓一樣。我想那地方晚上我是不可能去的,這大白天跟著過去好好見識一番也行。哪成想啊,那里的女人一個個跟個餓死鬼似的,一見到咱們就兩眼泛光。”說到這里,林軒翌還假裝打了一個寒顫,“還有啊,你也知道,我最反感的就是那些個女人。二哥如果你有喜歡的自己留著就好,可千萬別往我這里送。”
“那這一次算是意外?”要說林軒景聽下人來報說林軒翌是因為在蓬萊閣跟人發(fā)生了爭執(zhí)被人打了,起初他還真不相信。
畢竟,這個弟弟雖然吃喝賭都干,唯獨在女人一事上卻避如蛇蝎。
在他記憶中,自打二娘去世起,三弟就將院子中年輕女子全都攆了出去,唯獨留下了幾個灑掃的老媽子,其余都是小廝在服侍。
今天他聽下人來報,還以為這個弟弟終于開竅了呢?原來,不過是太子想要帶自家弟弟開葷的戲碼罷了。
“當(dāng)然是意外。”不知道為什么,林軒翌一點也不想讓別人知道關(guān)于沈千若的事。那仿佛是自己的一個小秘密,他不想與任何人分享。
自家二哥估計也是從蓬萊閣那面打聽到的消息,具體細(xì)節(jié)他的人是不會說,這點令他很放心。
為了不讓林軒景繼續(xù)追問他這件事,林軒翌立刻轉(zhuǎn)換話題道:“哼!別看太子是我表哥,為了今天的事,我早晚也要找他報仇的。”
他根本就沒法忘掉宋墨昱今天那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用沈千若的話來講,那真是十分的欠扁。
“得了。你也別做的太過。不管怎么說,那都是太子,是君。”林軒景雖然對宋墨昱也不看好,但只要當(dāng)今圣上一天沒有廢掉他,他一天就是儲君,他們就得尊重。
“我當(dāng)然知道。但太子表哥不是不想當(dāng)什么太子嗎?”此時的林軒翌就跟一個不懂事的人說出的話一般。
林軒景冷著臉道:“有些事不是你該說的就不要亂說。有的時候,你還是當(dāng)好你的小霸王得了,其它的事就別亂摻和了,知道嗎?”
林軒翌不以為然道:“知道。貳伍捌中文對了,你不是來看我的嗎?還有什么事?”
“你昨天到底輸了多少?怎么還輸進去一個宅子?那個宅子又是誰的?地契是從哪里來的?”這才是林軒景來看林軒翌最想要知道的事。
林軒翌撇撇嘴道:“反正那處宅子如果我不輸?shù)簦瑢硪膊粫悄愕模粫俏业摹K裕阋膊灰嬢^了,只要把那處宅子房契取回來就好。其它的什么也別問,我也不會說。”哼!自家老爹可真行啊!居然在外面……
雖然林軒翌沒有說什么有用的話,林軒景也明白了大概。
暗暗搖了搖頭。這一家子,可真是夠夠的了。
等林軒景走后,林軒翌將慶祥叫了過來。
急切的問道:“你們查到那個死丫頭家住哪了嗎?她是誰家小姐?”
“回少爺,咱們的人已經(jīng)查到了。今天那位小姐是淮陽伯府的人。據(jù)打聽,是淮陽伯庶出三子的嫡次女。”見林軒翌消化的差不多,慶祥繼續(xù)回稟道:“根據(jù)祖制,淮陽伯這個庶出三子一直在西北戍邊,本應(yīng)到秋天和新去的人做好交接才回京城。這不馬上就要到六月六百花節(jié)了嗎,估計淮陽伯府是想多幾個姑娘去參加百花盛宴,所以才提早將他們?nèi)颗旖谢鼐┏恰!?br/>
余下的話慶祥沒有再說,林軒翌也明白。
還能是為什么?不就是今年太后下令,要在百花盛宴上為幾個皇子選妃嗎。
淮陽伯府野心還真不小,已經(jīng)有了一個給二皇子當(dāng)側(cè)妃的大房庶長女不說,這還想要給自己再增加些籌碼?就是不知道他們這次相中的人又是哪個?哼!也不怕最后鬧得里外不是人?
一想到這里,那張如花的容顏就閃現(xiàn)在了腦海中。
該死的,他沒事兒想那個死女人干什么?她愿意嫁給誰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看來這個仇要抓緊時間報了。不然,等那個死女人真要是嫁到某個皇子府,終年見不到人不說,將來如果有人護著也不好報仇。
于是頗為急切的問道:“她現(xiàn)在住哪個院子?”
“這……還沒打聽到。”慶祥一時語塞。這個問題好像不在探聽范圍之內(nèi)啊?
林軒翌翻身坐起,十分不滿道:“怎么這么笨!”又道:“快服侍少爺我穿衣。”
“少爺,您這是……”慶祥怎么覺得自家少爺又要去做什么出格的事呢?
林軒翌翻了個白眼,一臉嫌棄道:“當(dāng)然是要本少爺親自出馬了!”指著那幫人,還不知道要猴年馬月才能得到確切消息。
慶祥不得不出言提醒:“咱能等過幾天再說嗎?少爺您現(xiàn)在可是有傷在身啊!”
自家少爺這還真是說風(fēng)就是雨的。
林軒翌想了想,確實是這么個道理。何況,真要是見到那個死女人,他還沒想好要如何報仇,這樣看來是有些倉促了。
“那好吧。你叫人好生在淮陽伯府外面盯著,只要那個死女人一出門立馬向少爺我稟報。”還沒待慶祥回復(fù),林軒翌又補充了句:“對了,你別忘了,讓人盡快打探到那個死女人住在哪里?”
“這個不好吧。”一個外男惦記一個閨閣女子住處,這事說到哪里也說不過去吧。
少爺您這是想要毀別人,還是要毀自己?
要不是自家少爺對女人表現(xiàn)出了強烈地反感,慶祥都要懷疑自家少爺是看中那家小姐了。
他雖然沒有仔細(xì)瞧過那家小姐,不過,就是那幾眼也夠讓人覺得驚艷的。
林軒翌再次翻了個白眼,惡狠狠道:“要你多管閑事。”
他在男女之事上雖然還沒開竅,也知道一個男子打探一個女子閨閣不好,但他就是想要去報仇怎么地吧?反正他就是隨意慣了的一個人。
被人惦記上的沈千若這一夜睡的并不好。并不是林軒翌的怨念有多強大影響到她的睡眠。實在是因為初來咋到,對這里一切都無法令人安心才會如此。
她這一宿滿腦子都在想事情。雖然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但還是讓她抓到了不少的信息。
自家祖父看著對自己這一家還不錯,但是想來無利不起早,這只不過才只是初見面而已,怎么就會那么熱心?
不是她多心,而是這些大宅門中的彎彎繞繞,雖然她沒見多多少,但是在前世,無論是小說還是電視中,她都沒少見過。
有些事情,還是要流星好好打探打探才行。
這時的她才深深感到,京城對于她來說還是太過陌生,她對這里一點掌控力都沒有。
第二天一大早,娘幾個早早的起了床,都哈欠連天的。顯然這一宿,都沒有睡好。
早餐還是沒有人送過來,看來昨天那些人還是沒長記性。不過今后他們會有自己的小廚房,那些個小事,也就懶得再去計較。
這里離吳氏居住的常青院比較遠(yuǎn),所以他們出發(fā)的比較早。
這一路,除了沈千瑩走起來比較吃力以外,其余幾人,包括最小的沈千儒在內(nèi)都沒有喘粗氣。
等來到常青院,離老遠(yuǎn)就聽到里面笑語盈盈的聲音傳來。顯然,人家那兩房和吳氏相處的十分融洽。
等到了院中,流星主動上前向門外守門的丫鬟道:“煩勞這位姐姐進去回稟一聲,就說三夫人攜大小姐、二小姐還有二少爺前來給老夫人請安。”
那個丫鬟打量了幾人一眼,用鼻子發(fā)出了一個“嗯”字后,方心不甘情不愿轉(zhuǎn)身進去回稟。
可是等了老半天也沒見人出來。
不過里面的歡聲笑語卻已消失不見。
顯然,這大早上,他們這幾口人又被人家給晾在一邊。
如果里面的人覺得這樣就能羞辱到他們娘幾個的話,那么,他們的如意算盤可就打錯了。
他們不喜歡見到他們?nèi)康娜耍瑯樱蚯羲麄円膊幌胍娔切┤恕?br/>
畢竟沈千若他們今后還要生活在淮陽伯府,所以有些形式還是要走的。于是娘幾個又耐著性子等了一會兒,可還是沒人讓他們進去。
耐性本就不多的沈千若嘴角微微上翹,朝里面揚聲道:‘祖母,孫女和母親大姐、二弟一起向您請安。如果您實在是不想見咱們幾個也沒關(guān)系,咱們就在這里給您請安了。”
不好意思,咱就是個實在人,有什么就說什么。不要整那些沒用的,說是沒聽到有人回稟,那個也就太假了。也不要說什么處罰咱們幾個。這不管是什么事,都已經(jīng)被祖父他老人家給處理干凈了。您也沒有處罰咱們的理由。
至于罰站神馬的套路都已經(jīng)過時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