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寶寶心里苦
不知道張皓怎么跟張姐談的,周一剛上班張姐跟他們寒暄了幾句,就開始交接工作。
起初陳文還在邊上問問進度,看看設(shè)計方案,后來看張皓進公司,他說了句有事兒,就直接竄到張皓辦公室去了。
肖泠不在意,她對他唯一的期待就是別添亂。
裝修項目進入施工階段要盯現(xiàn)場,肖泠就往魏舟寄公司跑得勤了,沒想到的是陳文比她跑得更勤。
剛接手項目的時候,陳文基本成天在魏舟寄公司呆著,不去裝修現(xiàn)場,倒是往魏舟寄和各大領(lǐng)導(dǎo)辦公室里竄,不知道的都還以為他是風投公司的人。
魏舟寄沒有負責辦公室裝修的事,肖泠工作和他幾乎沒有交集,搭車上班之后就各忙各的,有時下班早也是在會客室里等他。
倒是陳文頂著“魏總女朋友領(lǐng)導(dǎo)”的頭銜端著架子和風投公司的人硬聊,讓肖泠非常反感,有幾次她干脆就冷著臉,愣生生讓他把話掉地上。
時間長了,摸清陳文的秉性后,大家也都懶得搭理他,他就干脆消失了,欺上瞞下,不去公司不到現(xiàn)場,肖泠倒是終于得了清凈。
十二月底,裝修順利完成,甲乙雙方都很滿意,還一起吃了個飯。
席間肖泠給足了陳文面子,眾人雖心知肚明,可甲方不在乎他們公司內(nèi)部的彎彎繞,肖泠公司的人也不可能自己打人的臉,整場飯局也算酒酣耳熱,賓主盡歡。
快散場的時候,張皓叫住肖泠,單獨敬了她一杯。
肖泠拍拍他肩膀,豪爽的干了杯中酒,“師兄,后天就元旦了,你真要謝我就明天多給我一天假唄。”
“沒問題,多大事兒,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
她確實辛苦,突然多了一個項目,唯一的搭檔還是個不干活的豬隊友,大小事兒都她一個人操的心。
“那確實,要以后都這么苦逼,我還不如辭職嫁人呢。”
張皓是明白人,自然聽得懂她話里的意思,他的人情債,她只打算幫到這兒。
“放心,以后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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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洗完澡,肖泠拿著吹風機就往魏舟寄懷里鉆。
把她扶坐在沙發(fā)上,肖泠像沒骨頭似的,東倒西歪,就是坐不穩(wěn)。
魏舟寄只得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扣穩(wěn)在懷里給她吹頭發(fā)。
自同居以來,tony魏就承包了所有肖泠吹發(fā)的業(yè)務(wù),上手快,進步大,美發(fā)行業(yè)又冉冉升起了一枚新星。
“鈴鈴鈴~”
刺耳的電話鈴聲撕裂了寂靜,偏頭一看,是李女士來的電話,11點多的電話難免不讓人心慌。
肖泠慌忙接通電話,擔心地問:“媽,怎么了?”
電話那頭一靜,然后才是李女士火氣沖沖的怒吼:“大半夜的你鬼吼鬼叫什么?”
被懟了的肖泠反而放下心來,“不是,您這么晚了打電話,我還以為出事了,嚇我一跳。”
“那還不是因為你忙忙忙,這都快2個月沒回家了吧?”
肖泠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順了口氣,才柔聲說:“嗯,我之前是真的忙,臨時接了個項目。”
“忙完了么?元旦放假的吧?”
“放的,我……1號就回家。”
“別1號了,明天下班你就回來。”
“為什么啊?我明天還要加班,回家要好晚了。”
其實她是想明天睡到自然醒,養(yǎng)精蓄銳,再跟魏舟寄鬼混一晚。
李女士很不耐煩,“別加班了,工作哪有做完的時候,明晚約了你陳伯伯家吃飯。”
“哪個陳伯伯?干嘛突然要吃飯?”
“你管哪個陳伯伯,到時候他們家兒子也會來,你收拾一下自己,別成天灰頭土臉的……”
“你管哪個陳伯伯,到時候他們家兒子也會來,你收拾一下自己,別成天灰頭土臉的……”
“啊!”
扣著她腰的手突然加重的力道,肖泠失聲驚呼。
電話那頭的李女士被嚇一跳,“干什么?叫喚什么?”
扶著他手臂,肖泠不敢看魏舟寄臉色,用臉輕輕磨蹭著他的臉頰,無聲地哀求著。
“媽……你別搞這些了,我有……男朋友了。”
李女士不信,“肖泠,你糊弄鬼呢?我告訴……”
伸直手把電話拿遠,肖泠僵著身子直起身,勒緊了魏舟寄的脖頸,身體緊緊貼進他懷里,咬著他耳朵,邊喘邊小聲求:“舟寄,舟寄,輕點,我喘……不過氣了。”
魏舟寄冷著臉,側(cè)頭陰惻惻地乜她一眼,稍稍松了點手上的力道。
深吸一口氣,肖泠拿回電話,直接打斷了李女士,“媽,我真沒有騙你,我有男朋友了,是舟寄。”
電話那頭靜默了2,3秒之后李女士才磕磕巴巴地說:“舟,舟寄?哪,哪個舟寄?”
趴在他肩上,肖泠覺得自己都快虛脫了,“就是魏舟寄啊,還有哪個舟寄。”
這次李女士好半天都沒說話。
“好了媽,我先不跟你說了,明天吃飯我就不去了,后天回家,您也早點睡啊!”
說完她就趕緊掛了電話。
甩開電話,肖泠馬上手腳并用八爪魚似的纏上健碩的身體,小狗一樣在他頸間蹭,舔吻性感的喉結(jié)。
魏舟寄巋然不動,任她蹭了一會兒,拉她手臂要把人扒下來,肖泠不樂意,扭著躲,就是不松手。
他用了力氣,握住纖細的手腕,反剪到她身后,肖泠察覺到不對的時候,手腕已經(jīng)被自己的浴袍帶子綁住了。
“舟寄?”茫然地抬頭看他。
男人眉目舒展,薄唇放松,沒什么表情,但周身的氣場極其壓抑,像在黑暗中窺伺的眼睛,敵我難辨,讓人惴惴不安。
“舟寄,你別這樣,你說話。”肖泠有點慌,用身體貼近他。
魏舟寄抱起肖泠,把她放躺在沙發(fā)上,雙腿卡在自己腰側(cè),看著她不說話。
肖泠這會兒真慌了,被她這么仔細地盯著,緊張又不安,扭著腰想往后退,卻被一把按住。
“舟寄,你聽我說,我媽不知道我們在一起,所以才讓我相親。”
眼神暗了暗,魏舟寄完全剝開她的浴袍。
“啊!我拒絕了的,我不會去,唔……現(xiàn)在她知道了,以后也不會……”
魏舟寄俯身不輕不重地吻她,半晌,抱起肖泠走進臥室。
才被扔在大床上,肖泠就馬上爬起來,跌跌撞撞膝行到床邊,靠在魏舟寄胸口,急切地說:“舟寄,你別這樣,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有這種事了,行么?”
他垂眸看她,慢條斯理地脫下半掛著的浴袍,抽出帶子,抬手用拇指揉了揉她的唇,低頭含住。
肖泠仰著頭,任他予取予求。
一吻畢,在肖泠剛要說話,魏舟寄就把浴袍帶子嵌入她口中,繞到頭后系緊,揉揉她耳珠,終于開口說話了,語調(diào)閑適而漫不經(jīng)心,“寶寶,別怕。”
肖泠僵著身體,被綁著手又勒住了嘴,雖然他確定魏舟寄不會傷害她,但她還是怕,她沒見過這樣的魏舟寄。
握著纖細白嫩的脖頸,魏舟寄開始細細密密的舔吻,他喜歡她的脖頸和鎖骨,她知道。
但現(xiàn)在,肖泠惶惶不安,總覺得下一秒他就會咬斷她脖子,吸食血肉。
可魏舟寄一直很溫柔,溫柔地連痕跡都沒有留下,怕她父母看見,電話中李女士得知他們在一起后,語氣并不開心,肖泠或許沒有注意到,可他感覺到了。
肖泠只能是他的,他不能走錯一步。
“寶寶,最近膽子很大啊,是不是?”
“上次有個蘇平,這次呢?張平,王平,還是李平?”
每說一個名字,他就狠狠在她腰腹上吮一下。
“唔唔……”
“明天還要我陪你去么,嗯?”
“唔唔……”
“怎么不說話,寶寶。”
寶寶心里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