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童謠也不著急掛斷電話,這個男人居然又找個新號打過來。
這是預(yù)準她會掛電話?
她淡淡啟口,聲音譏諷。
“給你照片的人,沒告訴你位置嗎?”
居然還要假裝問她在哪?
她又不能問,都已經(jīng)看到了她的動態(tài)。
看那些包間裝修,都已經(jīng)猜到這是哪里。
恐怕方梅也添油加醋,說不少她的壞話。
反正她是無所謂的,這個男人居然這么會裝。
“容總不說話,我就掛了。”
她失去耐性了,不想跟他耗下去。
電話里依然沉默只有呼吸的聲音。
容默似乎一直在壓抑什么。
童謠剛打算要掛斷電話的時,忽然聽到他醇厚的嗓音傳過來。
“少喝點酒,不要太晚,熬夜不好。”
童謠聞言稍微怔了片刻,心里的煩躁莫名平靜了下來。
胸口也異常發(fā)悶。
像壓了一塊巨石。
“容總管得也太寬了吧?還是容總喝醉了,忘記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
這樣的關(guān)系,頻繁對她做出前所未有的關(guān)心。
她反而無法跟常人一樣感動。
“要我去接你嗎?”
容默依然我行我素詢問。
語氣就是異常壓抑而沉重。
“不用!”
童謠說完輕輕擰眉。
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狗男人,越來越不按套路出牌!
莫言搖晃手里的酒杯,微微蹙眉噙著深意的笑。
“容默不會真的…想跟你復(fù)合吧?”
方茹撇了撇嘴,靠著沙發(fā)慵懶地啟口。
“容總是對童謠姐的身份另有所圖,還是真的后悔了?”
莫言微微擰眉,放下酒杯。
沉吟啟口,“容家在南城可是龍頭之一,我看他是對人另有所圖……”
酒已經(jīng)過半晌,童謠昏沉沉地不想說話。
因為她也無法斷定容默是真心,還是因為內(nèi)疚想補償。
莫言因為那一場戰(zhàn)斗王,回來一直沒有怎么喝酒。
那些小鮮肉也喝得東倒西歪,她都安排了司機送他們回去。
季牧原一直保持清醒,自從莫言回來后就沒有說過話。
方茹也有點頭暈暈,抱著莫言喃喃自語。
“童大神馬上就到,季牧原……你把她扶到門口吧。”
“你有童思遠微信?”
莫言說起童思遠時,心還是微微刺了一下。
別人的初戀戀是因為對方結(jié)婚了。
而她的初戀,雖然沒有戀過但切輸給了一個男人。
這是她一輩子無法過去的梗。
“是啊,我表姐也加了。”
方茹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勁。
莫言撇撇唇角,原來傻瓜一直是她。
以為童思遠高冷不會輕易加好友,居然童謠身邊的人他都加了。
季牧原沒有喝醉自然扶著童謠,而另外一個新人模特也沒有怎么喝酒。
就幫忙拿著童謠的包包。
剛走到大堂,一個陰冷的聲音阻止他們的路。
“放開她!”
季牧原神情頓了頓。
看到臉色陰沉的男人,從休息區(qū)走過來。
他不會一直在大唐坐著等吧?
驚詫!
容默眼里散發(fā)著寒意,看到迷迷糊糊的童謠。
居然整個人靠在季牧原身上,他的臉色冰冷不善。
季牧原也是男人,也被他的蕭殺的眼神震撼。
不過他也是混跡娛樂圈的,該有的沉穩(wěn)深沉還是有的。
“容總,童小姐的二哥馬上就到,我總得把人送到她家人手里。”
“聽不懂我的話?”
容默的嗓音冷漠至極。
旁邊拿包的新人已經(jīng)顫顫發(fā)抖。
手里的包什么時候被容默搶過去都不知道。
季牧原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一股強大的力量幾乎把他推倒。
還好那個新人扶住了他。
而童謠已經(jīng)在容默懷里,就像嬰兒一樣被他護著。
幽暗深邃的眸子劃過警告,語氣不屑。
“不是看在莫言面子,你的手就得廢了。”
意思是季牧原的手碰過童謠。
季牧原被他陰冷的聲線,震撼心神。
等他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看到容默抱著童謠上車。
容默坐穩(wěn)后,小心翼翼地替她拂了凌亂的秀發(fā)。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他這么親近撫摸她的臉。
而她才不會對她防備警惕,更不會戴著刺跟他保持距離。
看著臉色通紅的童謠,他才意識到愛她如入骨髓!
就算季牧原是為扶著喝醉的她,這也是他不能接受到范圍。
如果不是因為莫言是童謠的閨蜜,季牧原早就被他幾拳打到臥地。
車子一路飛馳,容默小心呵護著她。
童謠似乎感受到溫暖,不斷往他懷里蹭。
容默也幾次忍不住,偷偷嘗她的清甜。
理智一直在跟他心里的惡魔斗爭。
可是童謠很不安分地扭動,伸手就抓住讓他崩潰的位置。
容默深呼吸,呼吸還是凌亂了。
她手心的炙熱就像點燃的火柴,然后隨手扔到干枯的草堆。
然后火勢不斷地蔓延無法控制。
下意識伸手輕撫她的耳垂,童謠很舒服地夢囈出嬌柔的呼吸聲。
容默再也無法控制把她了起來。
司機很機靈拉下?lián)醢濉?br/>
空間瞬間漆黑一片,在他肆無忌禪中把睡夢中的人拉入泥潭。
童謠在暈暈沉沉中,因為酒意特別主動。
容默就像是瘋狂奔跑的水牛,肆意沖撞。
就在童謠極致同時,她也被瞬間驚醒。
她迷茫的眼神看著四周,還在眩暈中感受不可描述的感覺。
就在容默趴著是,她愣了一瞬才反應(yīng)過來。
伸手就把他推開,然后慌亂整理衣服。
“轉(zhuǎn)過去。”
她耳根發(fā)熱氣息籠罩在慍怒中。
容默根本一點不自然也沒有,還不忘給她一盒紙巾。
還從消毒柜拿出熱毛巾遞給她。
童謠此時肯定不會拒絕。
兩個人幾乎默契各自整理好。
隨后童謠打開車窗,讓曖昧的氣息消散!
“你怎么接到我的?莫言不可能把我教給你!”
童謠厲聲質(zhì)問。
容默拉攏了一下襯衣,語氣平靜。
“我本來就在俱樂部應(yīng)酬,在樓下碰見你的。”
童謠因為酒勁上來,那時真的睡死了。
一直到剛才那刻才清醒過來,如果不是因為他動靜太大。
估計她能一直睡死到天亮的。
“那我也不可能上你的車!”
她的語氣充滿質(zhì)問的意味。
容默看著她還有點迷茫的眼神,臉不紅心不跳繼續(xù)說謊。
“是你拉著我不放,莫言也沒有必要辦法。”
這種事情,他很斷定事后她不敢詢問。
據(jù)他觀察,她根本沒有勇氣讓大家知道。
他們一直有著親密的關(guān)系!
童謠聞言臉色緊繃,還是質(zhì)疑他的話。
“是你私自弄我上車的吧?你媽沒有告訴你…我今晚玩得有多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