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打了也白打
《戲謎》的拍攝工作基本結(jié)束后,白季墻和謝雙琪也處的不錯,也對安葉禮了解不少。于是開始覺得張赫真的不是什么上等品。以前沒得比較的時候,她總能安慰自己說,不斷有人跟自己爭,就說明張赫真的還不錯。可是認識了謝雙琪之后就把張赫拋在腦后了,一心一意想找個比安葉禮還好的男人。因為看著謝雙琪一提到安葉禮就大放光彩的臉,她就郁悶。
張赫在不知道的時候被謝雙琪和白季墻一起無視了,當然,他也不介意。畢竟圈子里多的是漂亮妹把不完。在張赫又一次和一個嫩模爆出出入酒店的猛料之后,白季墻終于給了娛記們正面答復,說自己和張赫因為某些原因不能再繼續(xù)戀人關(guān)系,兩人和平分手,同時她還對張赫的新戀情表示祝福。
當然,突然而來的消息也搞得張赫手忙腳亂,以前也經(jīng)常和小嫩模出入酒店被拍到,可是每一次新聞都被白季墻背后的勢力壓了下去,并且玩過的女人分手也很痛快,大家玩玩而已。可是這次白季墻竟然直接說分手,于是消息沒有壓住,直接爆出。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全都是張赫私生活不檢點,女友忍無可忍提出分手這一類的話題。
張赫驚嚇之余,第一反應就是打電話給經(jīng)濟公司,可是經(jīng)濟公司接到電話后卻說這次各大娛樂新聞報紙同時刊登,事態(tài)嚴重,經(jīng)濟公司壓不下來,所以讓他暫時淡出媒體視線一陣子。
不但爆出的丑聞令張赫很頭痛,讓他更頭疼的是那天晚上上過的女人,想借著她上位,一直要求成為他的正牌女友,除非他承認兩人確實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否則就爆料給記者是張赫主動引誘她去酒店。而且兩人的關(guān)系從張赫和白季墻還是男女朋友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了。酒店記錄的一清二楚,記者想調(diào)查的話查一下酒店入住記錄就會一清二楚。
張赫被媒體整的灰頭土臉,并且開始被公司雪藏。
這件事情發(fā)生之后,謝雙琪突然對白季墻背后的勢力很感興趣。
“白小姐,你干爹真的是道上混的?”
白季墻對謝雙琪突如其來的狗腿表現(xiàn)很是奇怪,“怎么,現(xiàn)在知道怕了。”
“不是,想跟你借兩個機靈的人用用。”
謝雙琪更狗腿了,白季墻更奇怪了。“怎么,你老公背著你偷人了?”
謝雙琪狗腿表情瞬間一收,一臉正色:“去你的,你老公才偷人,你老公全家都偷人。”
白季墻哭笑不得。“人是可以借,說吧,干嘛用。”
“教訓一朵爛桃花。”
白季墻很惆悵,怎么全是爛桃花。其實在謝雙琪心里,除了自己老公,哪怕是湯姆克魯斯也是爛桃花。
于是白季墻嫩手一揮,行吧,挑出來了之后電話聯(lián)系你。
謝雙琪劇組拍攝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每天就是在家陪老公,老公上班的時候她就在家混日子,順便算計算計唐家人。
今天靈機一動,突然想到怎么辦了。唐志文對安葉禮怎么樣,她不好插手,安葉禮她老公。雖然在家她想疼著寵著安葉禮,但那時兩個人的閨房樂趣,但是如果她在每一個方面都表現(xiàn)得很強勢,就更會讓大家覺得安葉禮沒本事,靠著女人吃軟飯。所以她明明知道唐志文有多可惡,甚至可以為了財產(chǎn)謀害他。但是這些都是她前世知道的,她沒法跟安葉禮開口,因為她手里沒有證據(jù)。總不能告訴他她是重生的吧。再說如果安葉禮知道了上輩子那些事,指不定有多傷心呢。
可是雖然不能想唐志文報仇,但是她還是可以整整唐榮信消消氣。而且她想到了一個辦法,既可以整的他生不如死,又讓他有苦說不出。
安葉禮從公司回來,就發(fā)現(xiàn)謝雙琪今天總是在笑,并且笑得很慎人,感覺就像是狼看到了羊的詭異的笑。
“琪琪,你今天不太一樣啊。”
看著安葉禮言又欲止的表情,謝雙琪很困惑。默默的打量了一下鏡子里的自己,沒問題啊。
“你什么眼神啊,都一樣啊。”
于是安葉禮又看了看謝雙琪認真的看著自己的樣子,是啊,一樣啊,難道自己眼花了?
看著安葉禮沉默,謝雙琪說了一聲“怪人。”又轉(zhuǎn)身進廚房□□心晚餐去了。
安葉禮也轉(zhuǎn)了輪椅去找小葉葉玩了。看著小葉葉單純無害的眼神。嘆了口氣,還是小狗好交流。
在安葉禮看不見的地方,謝雙琪又不自覺的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所以,這代表有人要倒霉了。
第二天早上,謝雙琪依舊早早的爬起來幫安葉禮做了營養(yǎng)的早餐,在安葉禮出門的時候及時送上一個吻,然后說了句:“路上小心。”送走安葉禮之后,就坐在家里一心的等著白季墻的電話。好不容易白季墻打來的電話約定了時間,在干爹家見。于是謝雙琪匆匆的就開著她的小mini去了。
到了白季墻的干爹洪風的家里。小庭院搞得一看就是黑幫老大的家。海門進門,就聽到一陣爽朗的笑聲,走進去救看到一個光頭的,穿著馬褂的,臉上帶著一道疤的男人坐在白季墻的對面笑得開心不已。白季墻看到她,立馬跑過來把她拉過去坐在白季墻本來的位置上,白季墻順勢坐在謝雙琪的旁邊。
謝雙琪猜到對面坐的人肯定是白季墻的干爹。于是想站起來打個招呼,畢竟聽說道上的人最看重尊卑,怎么說她都是小輩。
看出謝雙琪有些局促,白季墻出聲安慰;“行了,我干爹這人最不愛規(guī)矩。”又轉(zhuǎn)頭對刀疤光頭的洪風說:“干爹,這就是我跟你說的,謝雙琪。”
洪風又哈哈的笑了兩聲,“好,好,我這干女兒平時沒有什么朋友,看她這么看重你,就知道你是個好女孩。你要的人我給你準備好了。你們就在這好好玩。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謝雙琪聽得一腦門的黑線。這語氣不是把她當小孩么。還好好玩。
洪風剛走出門。白季墻跟旁邊站著的人交代了一下,一會就進來了五個人,大眼看上去都兇狠異常。
白季墻看到謝雙琪泛著綠光的小眼神。得意地不行。“怎么樣,都是按照你要求挑的,面相兇狠腦筋靈活的。”
“不錯,不錯。”謝雙琪夸獎到。這些人一看就是標準的犯罪分子的臉啊,陪著自己演這么一場戲,唐榮信肯定看不出倪端。
于是把人叫過來交代明天的戲怎么演。
看著五個人都點點頭,謝雙琪拍拍手讓大家解散,明天約定好的地方見。到時候好戲就能直接上演。
等人都走了,白季墻才用崇拜的小眼神看看謝雙琪。“姑娘,您太惡毒了。”
謝雙琪淡定的接受了夸獎。拍了拍白季墻的小腦袋,轉(zhuǎn)身回家準備打電話給唐榮信。
自從安葉禮開始進公司上班的時候,唐榮信就一直沒安過心,一直都想把謝雙琪叫出來打聽打聽安葉禮想干什么。可是一直沒有得到謝雙琪的回復。這次接到謝雙琪的電話。自然是喜不勝收。
“喂,榮信,我是琪琪。”
“琪琪啊,怎么今天才想起我啊,我總是聯(lián)系不上你。”
“我不是去劇組了么。今天一回來就先聯(lián)系你了。”
“那明天有時間么。我們見面聊。”
“行啊,明天我都有空。”
“那就下午兩點吧,我去接你。”
“好,那就這樣。”
兩個人因為互相算計,很快達成了同一目標。
謝雙琪掛了電話之后,又發(fā)給剛才借來的五個人一條同樣的短信:下午兩點
根據(jù)謝雙琪的安排。唐榮信到了謝雙琪家的地下停車場等著謝雙琪下樓。結(jié)果謝雙琪剛下來,就被一輛黑色無牌照的車攔住。上面下來三個帶著墨鏡的男人,將謝雙琪網(wǎng)車上拉。
唐榮信一看就明白了,這是一個綁架事件。
唐榮信很猶豫,幫不幫謝雙琪呢,幫吧,自己沒把握能救出人,說不定連自己都連累了。可是不幫吧,他才剛剛給謝雙琪打過電話說他到了,眼睜睜的看著謝雙琪出事也沒出手,她以后肯定不可能在幫自己做事了。衡量了一下。唐榮信還是硬著頭皮沖了上去。結(jié)果不出意料,一起被綁了。
兩個人被綁著眼,塞住嘴拉到了一個廢棄的倉庫里。綁架的人里面帶頭的那個說:“媽的,本來想綁一個換點錢花花,結(jié)果一次來了倆。老子運氣還挺好。”
于是拽著謝雙琪的頭發(fā)說:“老子跟你們好好說,你們就好好的聽著,不然讓你們挨了打還得出錢。現(xiàn)在我把電話打給你老公,讓他拿錢來換你,給我乖乖配合。”
電話通了。其實是裝作通了。綁架犯老大對著電話說了些威脅的話,然后讓謝雙琪發(fā)出點聲音讓電話里的人聽聽,可是謝雙琪一直閉緊嘴 ,就是不說話。于是綁架犯老大怒了。讓手下進來,發(fā)話把謝雙琪拉出去“給我打,打到他肯出聲為止。”
于是謝雙琪被請了出去,坐在外間喝著熱茶,然后配合的在綁架犯們的家罵聲中摻雜幾聲尖叫。等到時間差不多了。綁架犯又一次進來,走到唐榮信身邊。“媽的,好好說你們不聽,非得動了手才愿意聽話。我看這人和那娘們是一伙的,干脆先給我打,打乖了在打電話要錢。”
一頓暴打,打到唐榮信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臉上也全是血,才拉出唐榮信嘴里的破布。“說,電話打不打。”
唐榮信從小就沒挨過打,何況出手這么重,于是趕緊說。“打,打,打給我媽。”
好不容易等到殷蓉蓉趕來了,唐榮信才把吊在嗓子里的心放回去。殷蓉蓉聽到消息也慌了,帶著錢匆匆的跑來,看到兒子被打的都快認不出來了一下子撲上去,心啊肝啊嚎了半天。
等到回過神來,綁架犯已經(jīng)開著車撤了。可憐母子倆連綁架犯長什么樣也不知道。這一頓打算是白挨了。殷蓉蓉還損失了50萬元私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