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瀟青會
周永輝猛地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昏暗的屋子里空無一人。記憶中的木架,拾荒女和面具男人都不見了,只有一道門開著,從門外透進的光線讓周永輝勉強能看清楚自己的狀況。周永輝仔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這是什么地方,看上去想是個廢棄的小廠房。
周永輝所在的地方原是胡彪手下回收回收廢舊鋼材的,趙強在這里關(guān)押拐騙來的婦女,事發(fā)后這里就被封了,胡彪倒臺后徐源把這個地方也買了下來。周永輝只記得自己被一個拾荒女用假雞巴插了屁眼,后來的事情就想不起來了,但他知道是被人算計了,周永輝一時之間也想不到是誰要算計他。
有些聲音從門外傳來,周永輝知道外面有人,站起身來忍著屁股間火辣辣的灼燒感向外面走去。那聲音越來越響,周永輝聽清楚了,那是一個男人興奮的喘息聲。一個女人用不標準的普通話說著“輝哥,你好厲害啊,插死我了!”
周永輝聽了頭皮發(fā)麻,那個滿身酸味的拾荒女又是浮現(xiàn)在他眼前。
周永輝沖出了屋子,外面的燈光很亮,照得他有些刺眼。一個男人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看著老式木幾上的筆記本電腦,聲音就是從電腦里發(fā)出來的。
“喲,周公子這么快就醒了啊,真看不出來啊,周公子好這一口,不過那女人脫光了還是蠻白的,周公子剛才只顧著干她了,一定沒好好欣賞她的身體吧!”
男人看著周永輝,像是老朋友在調(diào)侃。
“徐源,是你個王八蛋,媽屄的,老子饒不了你!”
周永輝沖到徐源跟前,想去抓徐源的領(lǐng)子。徐源一陣冷笑,抬腿朝著周永輝的小腿一蹬,周永輝吃痛,“嗵”的一聲跪在沙發(fā)前。徐源抓著周永輝的頭發(fā)把他的頭壓在了木幾上,“看看,那女人是不是很白啊,哈哈,周公子,這女人爽吧!”
周永輝看著畫面上的女人,一陣的惡心。白?相對深棕色的沙發(fā),女人的身體是白的。那像被掏空了的布袋似的乳房在周永輝的大力抽插下劇烈晃動著,黑褐色的奶頭就像打了結(jié)的布袋角。更讓周永輝感到胃反的是那女人還在說話,“輝哥,你真棒!輝哥,你插的我好爽!輝哥……”
“徐源,你個王八蛋,我爸和我姑父一定會宰了你的。”
徐源一陣大笑,松開了周永輝坐回到了沙發(fā)上。
“你不提醒我倒忘了,周公子可是澄江第一公子,哈哈,我想周公子名氣越大這東西可就越值錢哦。”
周永輝聽了徐源的話想去砸電腦,徐源暴起,一拳打在周永輝的肚子上。周永輝一個細皮嫩肉的公子哥真受得了徐源這一拳,抱著肚子跌坐在沙發(fā)上。
“徐源……你想干什么?要錢嗎?”
“錢?你手里有多錢?你強奸女服務(wù)員,想迷奸菲菲的時候一定沒想到也會有今天吧?哈哈,你這個蠢貨想迷奸菲菲,沒想到會被她家的狗給奸了吧!”
周永輝聽到徐源的怒吼,腦子一片空白。狗?周永輝朝電腦屏幕上看去,只見一只白色的大狗正趴在他的身上,那根丑陋的東西正插在他的屁股里,而他自己的雞巴還在那惡心女人的屄洞里抽動著……周永輝終于失去了理智,抓起木幾上的電源腦狠狠砸在了地上,旁邊的徐源看著周永輝狂笑不已,“砸吧,反正現(xiàn)在的電腦也不值錢。哈哈……”
“你到底要干什么?”
周永輝哭著跪在徐源身邊,求徐源放過他,把電腦里的片子給他。徐源反問他,給他有什么好處。周永輝鼻涕眼淚一大把,說徐源讓他干什么都行。
“周公子說話太客氣了吧,周老板還希望我們能合作呢,你說是不是?今天的事情其實也挺有意思的,周公子如果忘記了菲菲,我說不定也就忘記了今天的事情。如果周公子想讓別人知道的話,那我就幫周公子出去宣傳宣傳,周公子放心好了,我手下弟兄很多,效果一定讓你滿意。再說要是放到網(wǎng)上,周公子的風頭肯定會蓋過冠希哥的。”
周永輝是什么人徐源很清楚,仗著家勢乖戾成性,如果不抓住他的把柄,他是不會把你放在眼里的。
周永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那間屋子的。當他知道是徐源導(dǎo)演這一切的時候嘴里還說著狠話,要把徐源怎么怎么的,可當他看到自己被唐菲菲家的狗給奸了的時候就徹底蔫了。正如徐源說的,他周公子名氣越大,那東西的價值就越大,要是讓別人知道周公子被狗奸了,那他還有臉見人嗎?不光是他,就是他父親周大江也臉面無光。還好徐源并沒有跟他提什么過分的要求,只是讓他不要再去騷擾唐菲菲,否則就對他不客氣了。
周永輝離開后,辰烈進了屋子,對徐源就這樣放了周永輝有些不解,他以為徐源會把周永輝狠狠修理一頓,打得他鼻青臉腫的。徐源笑道:“他臉上要是有傷,周大江會問的,再說眼下他對我們有用,我只是想讓他覺得我給他下套只是不想他再去騷擾菲菲。小烈,你去通知幾個場子里的負責人,讓他到藍玫瑰開會。今天的事情不要向任何人提起,包括下面的兄弟,知道了嗎?”
辰烈點了點頭退出了屋子,他不知道徐源要干什么,那肯定是一個大計劃。
胡彪死了快有兩個月了,馬國運派去澄江幫助徐源的人表面上是被徐源重用了,但都與徐源的人共事,而且徐源在其他商業(yè)上的運作都不會告知這些人,賈林對此心有不滿卻也無可奈何,他雖然被馬國運派到澄江監(jiān)視海鳳凰和徐源,但卻沒有權(quán)力管理這兩個人。十月中旬是龍馬實業(yè)公司成立十五周年,海鳳凰和徐源都會去省城出席慶祝會,賈林先行一步回了省城,把澄江的情況匯報給馬國運。
“大哥,徐源這人有野心有心機,如此兩三年下來,只怕實力會超過鳳凰。不如等澄江那邊穩(wěn)定了,找個借口把他調(diào)到省城來,比如讓他進龍馬。”
賈林這計可謂歹毒,讓徐源進龍馬,表面上是升職了,也進了馬家的核心,可是進了龍馬,徐源還能興起多大風浪,四周都是馬國運的人。
“年輕人嘛,總是愛出風頭的。信聯(lián)電子的事情徐源已經(jīng)跟我說過了,本來還以為要資金支持的,沒想到他自己就搞定了。徐源這人做事還是很有頭腦的,將來能成大器。他這樣安排那些人也說得過去,我們只要了解他的大體動向就行了。要是現(xiàn)在就把徐源架空了,任誰也能看出我們的心思了,海鳳凰和老二老三看不出來?你的意見很不錯,只是眼下還沒必要這么做。徐源是聰明人,聰明人是認得清形勢的。”
馬國運這番話不是沒有他的道理,徐源有野心,人也精明,只要馬國運把他的實力展示給徐源看,相信徐源會進入他的陣營。
龍馬實業(yè)是馬國運名下的正規(guī)公司,也是省內(nèi)排名前十的民營集團,在省城更是有著深厚的影響力。十八號,龍馬實業(yè)成立十五周年,慶典在旗下的錦隆大酒店舉行。大會堂里賓朋滿座,出席典禮的工商界名流不計其數(shù),省城的一些官員也有露面,徐源第一次出席龍馬公司的活動就碰上這樣的大慶,有些摸不著頭腦,畢竟省城的人他認識的不多。因為是周末,馬莉莉也跟著徐源回了省城,只是她也不認識什么人,兩人像其他客人一樣坐在前排的貴賓席上。海鳳凰和賈林坐在兩人身邊,向徐源介紹今天到場的貴賓。而許向起和張旭則坐在離入口較近的地方,兩人也談?wù)撝裁础?br/>
雖然有不少政府官員出席慶典,但層次偏低,市委市政府的幾位巨頭人物只是派了代表出席。其他的賓客之間也有相熟的人,見了面不免要招呼一番,整個大廳甚是喧鬧。主席臺上的主持人讓大家安靜一下,歡迎馬董事長進場。會場安靜下來,射光燈打到了會場入口。馬國運帶著幾個人步入會場,會場里頓時響起了陣陣掌聲。跟著馬國運進來的是各主管單位的領(lǐng)導(dǎo),讓徐源感到意外的是,梁紅鈺身穿一襲暗紅色的套裙跟在了馬國運的身邊。
“源哥,你看我媽媽漂不漂亮?”
馬莉莉看到母親盛裝出席慶典很是興奮。
很顯然,梁紅鈺很少和馬國運一起出現(xiàn),這種場面讓馬莉莉以為她爸媽關(guān)系有所緩和了。其實梁紅鈺根本不想來的,但兩人還維持著夫妻關(guān)系,這種場面需要她出現(xiàn)。馬梁兩家乃是世交,梁紅鈺辦醫(yī)院,開藥店也讓馬國運幫忙了,甚至在長輩那里,她和馬國運還是恩愛夫妻。
馬國運抱拳舉過頭頂,向光臨慶典的賓客表示感謝,之后帶著領(lǐng)導(dǎo)坐到首排椅子上。梁紅鈺回頭正好看見坐在第二排的女兒和徐源,朝著兩人淡淡一笑,然后又向賈林和海鳳凰點頭示意。馬國運眾多情婦中也只有海鳳凰能得到梁紅鈺的禮遇。沒辦法,馬莉莉跟著馬國運的時候和海鳳凰太親了。雖說馬莉莉現(xiàn)在長大了,懂得母親的苦處,開始跟她親了,但一時之間還難以擺脫海鳳凰的影響。
慶典開始后馬國運上臺講話,然后是各位領(lǐng)導(dǎo)上去說祝詞。徐源對這些沒什么興趣,他的眼光都落在梁紅鈺的后背上。這梁紅鈺和馬國運是水火不容呢,還僅僅是性格不和?
晚上設(shè)宴款待各位嘉賓,馬國運中途帶著龍馬實業(yè)的高管和許向起等人給客人敬酒,徐源也被他叫著跟在了后面。按理說徐源與龍馬實業(yè)還搭不上關(guān)系,沒必要跟著大家去給客人敬酒,不過馬國運叫他去,他就跟著去了。。
大廳的邊上有一排包廂,很多都是空的,今天沒有安排客人,遠離大廳的一個包廂有人,敬完大廳里的賓客,馬國運便讓龍馬的高管留下陪客人,他則帶著其他人進了包廂。看到馬國運領(lǐng)人去包廂,徐源心里很是好奇,這里坐的是什么人,要馬國運特別安排一個包廂?
包廂里就坐著兩桌人,光看站在里面的美女服務(wù)員就足以震憾徐源的眼球。
徐源心里暗自驚嘆,難怪在外面沒看到有分量的官員,原來省城和省里的高官都坐在這包廂里了。難怪馬國運在省城能呼風喚雨,原來他不只在北京有靠山,在省里還有這么廣的關(guān)系網(wǎng)。除了葛俊武,其他的人徐源一個也不認得,但聽馬國運的稱呼,在座的都是省城市委和省委的常委之流。很顯然,這些人與馬國運的私交很深,只因不直管工商業(yè),不方便公開出席龍馬實業(yè)的慶典,馬國運就給他們安排了一個特別的包廂。
坐在葛俊武身邊的是個五十出頭的中年人,看樣子身份不比葛俊武低。徐源以為馬國運帶他去會給他引見高官,但馬國運并沒有特意提起他,這讓徐源很失望。倒是葛俊武,見了徐源跟他說了幾句話,讓包廂里的人都多看了徐源兩眼。
徐源有些受寵若驚,他沒想到葛俊武會在這種場面上主動跟他說話。
徐源不知道,上次葛俊武知道是徐源想拉攏他女兒葛清嵐之后就回去跟女兒說起了這個事情,他問葛清嵐是不是真想經(jīng)商。葛清嵐向他表達了經(jīng)商的意愿,只是在省城發(fā)展容易惹人眼紅,也想問問父親的意思。葛俊武便讓女兒去W市發(fā)展,那里很多人都是他的老部下,女兒過去也有人照應(yīng)。今天看到徐源,葛俊武眼前一亮,徐源眼下代表馬國運在澄江發(fā)展,馬國運手里又有錢,女兒走商途,如果跟徐源合作,或許能得到經(jīng)濟上的支持。官商結(jié)合才能賺大錢,這個道理葛俊武是知道的。要不然空憑他手里有權(quán),想撈大錢也不容易,貪污受賄太多容易落馬,他可不想做卷了一筆錢逃到國外的喪家之犬,說不定哪天就被譴送回國了。
馬國運陪著兩桌大佬們喝了幾杯,呆了半個多小時,向兩桌人致了個歉,說外面還有其他客人,他先出去應(yīng)酬一下,回來再罰酒三杯。馬國運讓許向起等人留下陪客,帶著梁紅鈺、海鳳凰和徐源就出去了。徐源不解其意,馬國運特意帶他來敬酒,又不給他作介紹,他不是白進一趟包廂嗎?
“徐源啊,這些人雖說管不上龍馬的事莉莉穿著睡裙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看到徐源坐沙發(fā)上給母親捏背,也要徐源給她捏幾下。女兒的話打斷了梁紅鈺紛亂的思緒,好像做了什么虧心事被女兒撞破了一樣,她示意徐源松開她,假裝去端茶幾上的茶杯喝茶,眼睛的余光卻看著徐源和女兒。女兒同樣側(cè)坐在徐源身邊,但徐源給女兒捏肩膀的時候,女兒的身體就貼在了徐源胸口,梁紅鈺不禁羨慕起女兒來。
沒給馬莉莉捏幾下,徐源的手機就響了,他掏出手機一看,卻是賈林打來的。
徐源接了電話,頓時就呆住了,梁紅鈺見徐源神色凝重便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徐源告訴梁紅鈺,馬國運遭到襲擊了。一時間梁紅鈺也沒作聲,過了十多秒鐘才問徐源馬國運有沒有事。
“沒什么事情,馬叔已經(jīng)回到公園那邊的別墅,紅姨,我現(xiàn)在過去看看,你要不要也過去?”
梁紅鈺坐在沙發(fā)上沒動,對著徐源說:“你去吧,和莉莉一起去。”
馬莉莉聽說父親遇襲很緊張,聽徐源說沒事才松了口氣,徐源說要去看馬國運,她就進房換了套衣服。
馬家別墅前停著好幾輛車,許向起、張旭、賈林、海鳳凰還有其他幾個小刀幫內(nèi)有些地位的成員都趕到了馬家別墅。徐源和馬莉莉進了客廳,看到馬國運坐在客廳里,一點事情也沒有。原來馬國運和海鳳凰坐的車在回家的路上遭到了兩名摩托車手的槍擊,車子撞到了路燈上,馬國運的一個保鏢受了點輕傷。警察已經(jīng)作過調(diào)查,初步確定摩托車手用的是自制手槍,殺傷力并不大。現(xiàn)在馬國運不能確定的是誰要對他下黑手,三大幫的地盤相對來說很穩(wěn)定,而且現(xiàn)在他們更多的注意力是放在如何做合法的生意,最近根本就沒什么摩擦。
馬國運環(huán)視了一周說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是有些懸啊,對方好像知道的出行路線和時間。徐源啊,你晚上回去有沒有什么異常?”
很顯然,馬國運對自己身邊的人并不放心,他像是在關(guān)心梁紅鈺,實則在觀察各人的反應(yīng)。徐姐姐舔過,姐姐感覺不是很美嗎。”
徐源鼓動著陳琳,要陳琳幫他口交。陳琳這樣端莊的大美人給你口交,想想就讓人興奮。
“你……我們剛那個過……太臟了……”
陳琳低著頭,說話的時候都不敢和徐源對視。很顯然,對于給徐源口交,陳琳并不是特別的排斥。
“那好辦,我去洗洗,保正洗得香香的。”
徐源一聽有戲,松開陳琳興奮地跳了下床,光著屁股就去了衛(wèi)生間。陳琳眼睛的余光看到徐源跳下床,那硬邦邦的肉棒還一跳一跳的,心頭大顫,天啊,把那東西吞進嘴里是什么感覺啊!
徐源進了衛(wèi)生間門都沒關(guān),里面?zhèn)鞒鰢W嘩的水聲有些刺耳,聽得陳琳心跳加速,仿佛徐源已經(jīng)挺著巨大的肉棒站在了她的面前。此刻的陳琳就像初次與情人約會的少女,期待與情人纏綿,卻又因害羞而不知所措。衛(wèi)生間里的水停了,陳琳見徐源要出來,便拉起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自己一個副市長,居然要給年輕的情人舔雞巴,想起來就羞人。
徐源出來,看到陳琳用被子蒙住了身子,知道陳琳還沒完全克服口交的心里障礙,徐源走到床邊,輕輕掀起了被子。
“姐,我已經(jīng)洗香香了。”
徐源想拉開被子,可被子被陳琳抓得很緊。
“阿源,你……你把燈關(guān)了。”
被子里轉(zhuǎn)出陳琳低低的聲音。
房間里就開了一盞床頭燈,關(guān)了就什么也看不見了。徐源還想欣賞陳琳幫他口交時的羞人美景,自然不肯關(guān)燈了。
“姐,關(guān)了燈就什么也看不見了。”
徐源掀起被子一角,鉆進了被窩。被子被徐源掀得四處漏風,昏暗的燈光也照了進去,陳琳見徐源不肯關(guān)燈,伸手在徐源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徐源呲嘴一笑:“我這不是不想錯過姐姐的絕世風采嘛!”
陳琳頂著被子,透進的光線能讓她看清徐源雞巴的大致模樣。以前陳琳也偷偷看過徐源的雞巴,就像剛才徐源下床的時候那樣,只是沒有現(xiàn)在這般近,徐源的雞巴上還帶著香皂的香味,中間還隱隱有腥味,陳琳知道那就是“男人”的味道了。徐源剛清洗過,男人味并不濃,反而是香皂的味道讓陳琳有些不太適應(yīng)。女人鼻子噴出的熱氣都打在徐源的龜頭上,徐源明顯可以感受到陳琳呼出的熱氣,女人的嘴巴離他的雞巴是多么的近,只要再低一點,他的龜頭就可以抵到女人的嘴唇上。
“姐,快些嘛,我可脹死了!”
徐源像撒嬌的孩子隔著被子撫摸著陳琳的身子。姐!陳琳聽到徐源的叫喚,心里涌起一絲莫名的沖動。陳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亂倫的傾向,一聽到徐源叫她姐姐就特別的興奮。阿森,姐姐現(xiàn)在又有了一個弟弟,你不會怪我吧?陳琳用手摸了摸徐源的雞巴,慢慢低下頭去,把男人的雞巴含進嘴里。
徐源躺在床上,當一個溫暖濕潤的腔體包住他的雞巴時,他興奮地把手伸進了被子,正好抓在陳琳的屁股上。陳琳的身體明顯地一顫,男人的手抓著她的屁股讓她也很興奮。
陳琳可沒什么口交的技術(shù),完全是模仿做愛那樣吞吐著男人的肉棒。
“嗯……就是那兒……就是那樣……用舌頭舔龜頭……用手摸摸……”
在徐源的指導(dǎo)下,陳琳慢慢學會了口交的基本動作,雖然沒辦法跟海鳳凰相比,但也讓徐源體會到了女人嘴巴的美妙。
雖然已經(jīng)是十月下旬了,室內(nèi)的溫度并不低,更何況陳琳還裹在被子里聳動著身體做著興奮的事情,很快陳琳身上就裹上了一層濃密的香汗。徐源感到陳琳的身體越來越熱,就把被子拉開了一點,陳琳只顧著含著徐源的雞巴,照著徐源說的,用舌頭舔舐他的龜頭,眼前突然大亮,陳琳抬頭就看到徐源一臉興奮地看著她。陳琳大羞,低下頭用手捋著徐源的雞巴,嘴巴卻不再動了。
“姐,你都出汗了,要不我們換個姿勢吧。”
陳琳吐出徐源的雞巴看著徐源,這口交還有別的姿勢好用嗎?徐源把嘴巴伸到陳琳耳邊說了幾句,陳琳羞紅了臉側(cè)身躺在了床邊。徐源爬下床,微屈著腿站在床邊,那肉棒正好對著陳琳的嘴巴。徐源把沾著陳琳口水的雞巴頂?shù)搅怂淖爝叄惲毡持鵁艄猓差^燈的光線不強,但照在徐源的肉棒上,足以讓陳琳看清楚。如此輕距離的觀察足以讓陳琳產(chǎn)生一種震憾,那是視覺與倫理道德的雙重沖擊。
粗壯的肉棒青筋突起,像暴怒的人握緊了拳頭,碩大的龜頭因充血變成了深紫色,上面沾著她的口水,在燈光下亮晶晶的一片。陳琳輕啟紅唇,就把男人的肉棒吞進嘴里。徐源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龜頭一點點的被陳琳的小嘴吞沒,興奮地向前一頂。陳琳本能的向后仰了下,男人的肉棒太粗太長,一下子插進去太多陳琳無法適應(yīng)。
“姐姐,你真美!”
徐源輕輕擺動著屁股,肉棒在陳琳嘴里不快不慢地抽送著。陳琳只需擺動舌頭刮弄男人的龜頭,手掌握著肉棒根部輕輕捋動就能挑動徐源敏感的性神經(jīng)。也許徐源插的太深了,陳琳有些呼吸不暢,吞吐幾下就吐出了徐源的肉棒換氣,手上并未停下,握著男人的肉棒用力捋動著。
“跟你這小混蛋在一起,我也變得下流了。”
“做這事不就要這樣嗎,一成不變會很快審美疲勞的。”
陳琳白了徐源一眼問他騙過幾個女孩子了。徐源嘿嘿笑道:“天地良心,我可只引誘過姐姐一人。”
徐源這話倒是不假,其他給他口交的女人技術(shù)都很熟練,根本不用徐源說什么,就連當初是處女的小萍也比陳琳厲害多了。
經(jīng)過一開始的嬌羞后,陳琳慢慢接受了口交,當徐源的手指撫上她的嘴唇,源她就知道男人是想她含他的雞巴了,便張開嘴巴吮起男人的龜頭來。
一陣酥麻的快感把徐源推向了噴射的高潮,徐源一手抱著陳琳的螓首,不讓她松開,一手抓著陳琳的手掌壓在他肉棒上,讓她不停的捋他的肉棒。徐源一松開,陳琳就從床邊抽出幾張紙巾,把徐源的精液吐了出來。徐源見狀又抽了幾張紙巾給陳琳擦嘴,然后用水杯倒了水給陳琳嗽口。
“小混蛋,你想憋死我啊,以后你別想讓我再幫你……”
徐源笑道:“姐姐弄得我太舒服了,我沒能控制住。姐,你出汗了,要不我抱你到衛(wèi)生間去擦擦?”
陳琳搖了搖頭說容易著涼。徐源便拿毛巾用熱水搓了給陳琳擦身,來回跑了幾次。
“你就不能穿上內(nèi)褲,那東西像蔫黃瓜一樣掛著,難看死了。”
“這有什么,你沒見老外的天體海灘,一大群人都像我這樣的。”
陳琳在徐源屁股上用力掐了下,“你都在哪里看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徐源厚著臉皮說道:“以前沒姐姐陪,孤獨嘛,就上網(wǎng)了。”
徐源上了床又跟陳琳說話,兩人說到信聯(lián)電子的事情。陳琳問徐源對電子廠究竟有什么計劃。徐源告訴陳琳,他想把信聯(lián)電子包裝上市。陳琳聽了頗為吃驚,想不到徐源的鬼主意挺多的。不過上市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陳琳問徐源吃下電子廠到底花了多少錢。當徐源說只花了兩百萬的時候陳琳瞪大了眼睛。
“兩百萬談下來了?”
“談下來了,我出兩百萬現(xiàn)金,其他的用資產(chǎn)抵。”
“聽說上市條件很多的,信聯(lián)電子能符合條件嗎?”
陳琳對徐源要把信聯(lián)電子包裝上市是否可行表示懷疑。徐源笑道,那些東西都可以包裝出來。對于上市,徐源也是這幾天想到的,是否可行還要進一步認證。
琴聲剛落,觀眾席上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臺上的演奏打動了臺下的觀眾,就連評委席也響起陣陣的掌聲。梁紅鈺合手拍了幾下,心思完全不在臺上的學生身上。前幾天和青春聊天,梁紅鈺說她有事要到C市幾天。雖然梁紅鈺沒有直接約青春見面,但她把她住的酒店告訴了青春,這無疑是約青春見面。C市與W市相臨,坐火車十多分鐘就到了。青春也沒說他是不是一定會來見她,昨天兩人又聊到這個話題,青春說明天他有空。梁紅鈺當時就心跳的厲害,可過了一天,青春沒再跟她聯(lián)系。
“老師,我今天表現(xiàn)的怎么樣?”
梁紅鈺這次帶的是一個十二三歲的男孩,是來參加兒童組鋼琴比賽的。男孩的母親也在梁紅鈺身邊,問男孩明天能不能拿名次。梁紅鈺笑了笑對男孩和他母親說只要明天男孩瘋情書庫發(fā)揮正常,拿名次不成問題。
梁紅鈺剛回到酒店,手機上就有“嘀嘀嘀”的聲音。自從認識青春后,梁紅鈺也學會了用手機QQ,到現(xiàn)在她還沒有和青春交換手機號碼。梁紅鈺打開手機,是青春發(fā)來了消息,他已經(jīng)到了酒店,住在516號房。
梁紅鈺入住的酒店是一家老的三星級酒店,主樓呈L型,梁紅鈺住在511號房間,516號離她的房間不遠,走廊拐彎就是。男孩母親請梁紅鈺到餐廳吃晚飯,梁紅鈺看到了吃晚飯時間,就在餐廳里找,看看有沒有人長的像青春。其實梁紅鈺還不知道青春的長相,她只是按她想象的樣子去找,餐廳里沒人像她心目中的青春。
吃過晚飯梁紅鈺跟男孩母親說她要出去見朋友,就不跟他們一起回去了,讓男孩晚上好好休息,放松些,不要老想著比賽的事情。等男孩和他母親走了,梁紅鈺才起身離開餐廳。她在酒店外轉(zhuǎn)了幾圈,這時候華燈初上,路上不斷有情侶挽著手朝公園去。梁紅鈺心里七上八下的,以前和青春網(wǎng)上做愛的時候就渴望著能和他見面,現(xiàn)在青春就住在她旁邊,她卻開始猶豫了,要不要去和他見面呢?
梁紅鈺有些害怕,怕和青春見面后青春會纏上她,要是讓馬國運知道了,那可是會害死青春的。不過梁紅鈺又覺得青春是個很理智的男人,自己不主動約他,他應(yīng)該不會死纏著自己,再說青春還不知道她真正的身份,自己過兩天就回省城了,青春又去哪兒找她啊。
不知不覺間,梁紅鈺又回到了酒店。梁紅鈺站在酒店外看著酒店五樓的某個房間,房間里亮著燈。青春這時候在干什么呢?梁紅鈺到了516號房間門前,幾次想敲門,又幾次放下來。這時候?qū)γ娣块g出來一個男人,穿著風衣,帽了豎起像是要出去。那男人看了梁紅鈺一眼,梁紅鈺一驚,本能地偽裝成來找人的樣子,抬手敲了敲516的房門。身后的男人用手掩了掩帽子就朝電梯走去。梁紅鈺眼睛的余光看著男人離開,松了口氣。不過開門的聲音又讓梁紅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這幾個月一直在她心中的男人就要出現(xiàn)在她面前,怎么能讓她不緊張。
門開了,房間里的男人看著梁紅鈺,短暫的幾秒鐘,兩人都沒有說話。很顯然,青春被梁紅鈺的美貌優(yōu)雅給驚呆了。梁紅鈺呢,她一直都是以徐源的樣子去幻想青春的樣子,看到眼前的青春自然有些失望,眼前的男人只有一米七八的樣子,梁紅鈺穿著中跟的鞋子就比他高了,只是梁紅鈺也有些欣喜,青春臉上的疤并沒有他說的那般恐怖,而且長的也還行,雖然沒有徐源帥氣,但至少梁紅鈺是可以接受的。
瀟妃!還是青春先叫了梁紅鈺,把她請進了房間。男人略帶沙啞的聲音讓梁紅玨更加確定眼前的人就是青春。
青春!梁紅鈺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么,叫了聲青春就跟著男人進了房間。房間里點了檀香,中間夾著茉莉香的味道,正是梁紅鈺最喜歡的香味。江南空氣潮濕,特別是春夏季的時候,連日陰雨屋子里有股霉味,梁紅鈺喜歡點檀香驅(qū)味,沒想到現(xiàn)在在青春的房間里又聞到這熟悉的香味。難道是冥冥中的天意,不用交雪,流青春就知道自己的喜好?
“青春,你點了檀香?”
“嗯,酒店給的,這房間可能好久沒人住了,我總覺得有股怪味,就問服務(wù)員有沒有清新劑,沒想到服務(wù)員給了我這個,我一直懷疑這東西是不是他們放在衛(wèi)生間里去異味的。不過我還是挺喜歡這個香味的,你喜歡嗎?”
梁紅鈺笑著點了點頭,青春的表情有些夸張,把梁紅鈺也逗樂了。
房間里放在一張小餐桌,梁紅鈺記得自己房間里是沒有這樣的小餐桌的,一定是青春訂了房之后讓服務(wù)員準備的。餐桌上放著一盒蛋糕,上面插著幾支蠟燭,旁邊還擺著兩個高高的燭臺和兩瓶精裝的紅酒,就等梁紅鈺來了。
“青春,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梁紅鈺選擇這樣的日子與青春見面,女人的心思任誰都能猜到了。
青春笑了笑說:“你說是在月初,我想應(yīng)該還沒過吧,沒想到還撞對日子了。”
青春關(guān)了房間里的大燈點上蠟燭,“瀟妃,快許個愿吧。”
梁紅鈺看著閃爍的燭光,覺得心里暖暖的,自己說過的話,青春都記在了心里。男人臉上的疤痕在紅紅的燭光下有些扎眼,青春說要去整一下的,祝愿他整容成功吧!梁紅鈺閉上眼睛默念著,一口氣把蠟燭吹滅了。
“生日快樂!”
梁紅鈺睜開眼睛,只見青春手里多了樣東西,用藍色的錦帕包著。梁紅鈺接過錦帕打開來,里面是一只銀制手鐲。手鐲厚實,做工卻很精細,一般的銀飾店很難買到這樣的東西。
“青春,謝謝你!”
對梁紅鈺來說,送金送銀都無所謂,就算是鉆石手鐲,如果不是青春送的,她也未必看得上眼。青春笑了笑說是銀的,以前去苗鄉(xiāng)的時候買的,如果她喜歡就帶上試試。
眼前的男人對梁紅鈺來說是熟悉而又陌生的,第一次跟男人吃燭光晚餐,梁紅鈺還沒喝青春準備的紅酒就陶醉了,難道這就是戀愛的感覺?梁紅鈺反復(fù)的問自己。
“阿袁,你臉上的疤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紅鈺先叫了青春的真名,這讓她有種真實的感覺,雖然這個阿袁和她想象中的那人不一樣。
青春切了塊小蛋糕放到梁紅鈺的碟子里對她說道:“瀟妃,我們今天不說過去的事情。來,為我們的第一次見面干杯!”
青春說完舉起了酒杯。梁紅鈺也覺得這時候問青春臉上的疤有些煞風景,暗怪自己沒有控制住好奇心,揭了青春的傷口。她舉起酒杯和青春碰了碰,澀澀的酒味這時候無比的甜蜜。
梁紅鈺問青春最近在忙什么,青春說最近他在上海出差,把他在上海遇到奇聞樂事都說給梁紅鈺聽,梁紅鈺看著青春不時的咯咯笑出聲來。大半瓶紅酒下肚,梁紅鈺臉上泛起紅暈,艷麗無比,看得青春兩眼發(fā)呆。
“瀟妃,你真美!”
面對青春的贊美,梁紅鈺內(nèi)心涌起一股熱流,體內(nèi)像有火在燃燒。就在她沉默的時候,青春的大手落在了她的手上。梁紅鈺一驚,手縮了回去,梁紅鈺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兩人在網(wǎng)上做愛好幾次了,想不到面對真實的青春,自己還會有退怯的心理。有什么好怕的呢,馬國運根本不可能知道,不是嗎?
青春打開了電腦,放了個舞曲,邀請梁紅鈺跳舞。梁紅鈺起身扶住了青春的肩膀。也許是太激動了,青春摟著梁紅鈺的細腰好幾次都出錯了。一曲舞下來,青春的手心都冒汗了。
“瀟妃,我們該休息了!”
青春的聲音有些顫抖,聽得出來他內(nèi)心的激動與不安,可能是怕梁紅鈺會拒絕吧。
梁紅鈺沉默了片刻說道:“青春,讓我先洗個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