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傅玉明事件的了結(jié)
雖然馬莉莉的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但終究有些緊張,當(dāng)徐源的舌頭隔著睡裙在她的乳頭上打轉(zhuǎn)的時候,她的身體就變得僵硬起來,徐源的手剛伸進她的內(nèi)褲就被馬莉莉的雙腿緊緊夾住了。徐源的手掌不能自由活動,只能用手指卻女孩嬌嫩飽滿的陰阜不停地揉弄著。男人勃起的肉棒堅硬無比,隔著內(nèi)褲在馬莉莉的腿彎處不斷摩擦著,磨的馬莉莉心慌意亂,顫抖的嬌軀扭個不停,一小汩淫水從女孩的陰道里流了出來。
徐源再也忍耐不住,從馬莉莉的雙腿間用力抽出手掌,把馬莉莉的睡裙剝了下來。然后,兩個赤裸的身體就貼在了一起。當(dāng)馬莉莉那渾圓飽滿的乳房貼到徐源火熱的胸口時,馬莉莉再也控制不住,嘴里發(fā)出一聲呻吟,雙手摟住徐源的脖子,緊緊吻在了一起。
徐源堅挺的雞巴隨著兩人的激情在馬莉莉的私處不安分地動了起來。這一回兩人赤裸著身體,徐源的雞巴就頂在馬莉莉的陰阜上,不時順著女孩的身體往下滑。天啊,源哥的那個東西好大好熱!沒了內(nèi)褲的阻隔,女孩能清楚的感覺到徐源的肉棒有多么大,有多么硬。馬莉莉羞紅的臉上透出幾分緊張和恐懼,纏著徐源的雙手越收越緊,弄得徐源有些透不過氣來。
徐源感覺到了馬莉莉的變化,柔聲問道:“小莉,你怎么了?”
“源哥,我有些害怕……你……太大了……”
馬莉莉羞紅了臉,后面的話在喉嚨里嗚咽著。徐源雖然沒聽清馬莉莉后面說什么,但也明白她的意思。
“小莉,不用怕,如果你還沒準(zhǔn)備好,我們就這樣抱著。”
徐源壓在馬莉莉柔嫩的身體上,用他的胸脯揉弄摩擦著女孩飽滿的乳房,一個火熱,一個細(xì)滑,一個充滿了男人的力量,一個則帶著女人的柔美。隨著徐源的摩擦,馬莉莉又微微地喘息起來。徐源抬起身,雙手在女孩的乳峰上輕輕撫摸著。漸漸地,馬莉莉僵硬的身體在徐源的愛撫下變得柔軟,喘息聲也變得急促起來了,一雙玉手也不知什么時候在徐源的背上摸來摸去。
“小莉,舒服嗎?”
徐源吐出了馬莉莉的乳頭,那乳頭還在徐源手掌的輕握下拱起。
“嗯……”
不知馬莉莉是在呻吟還是在回答徐源,只是那呻吟聲太媚了,徐源忍不住又低頭含著女孩的乳頭吮吸起來。
“啊……源哥……你別使壞了嘛……”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沒聽說過?”
徐源說話的時候,雞巴還在馬莉莉的私處摩擦著,要不是馬莉莉的雙腿還拼攏著,說不定徐源的龜頭就能插進女孩的陰唇了。徐源說話的時候一手又伸到馬莉莉的私處,撫弄起女孩的陰唇來。原先軟綿綿的兩片小陰唇,這時候已經(jīng)腫脹起來,就象清晨含著露珠的花苞在陽光的照耀下盡情開放出來。多么美妙的陰戶,粉嫩粉嫩的,就像當(dāng)初的小萍一樣,當(dāng)徐源看了就有高潮的沖動。
“小莉,你真美!”
徐源在馬莉莉身上扭動著身體,抬頭看著馬莉莉,正好,馬莉莉也看著徐源,女孩一害羞,抓起毯子遮住了兩人的身體。毯子很薄,燈光透過紅色的毯子,把女孩的臉映的血紅。馬莉莉看不清徐源的臉,便當(dāng)徐源也看不清她了,便勇敢的睜著眼睛看著徐源在她身上撫摸耕耘,即便馬莉莉毫無經(jīng)驗,但這時候看著徐源還是覺得徐源像個好奇貪玩的孩子。
徐源輕吻著馬莉莉的乳房,撫弄著陰戶的手掌插進了女孩的雙腿間。這一次馬莉莉沒有拒絕,隨著徐源手上的動作分開了雙腿。當(dāng)徐源的手指插進馬莉莉的陰唇,里面已經(jīng)是濕滑一片了,徐源知道她的身體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小莉,緊張嗎?”
徐源沉下身體,一手扶著雞巴在馬莉莉的陰唇上摩擦著,充血了陰唇越漲越開,含住了徐源的半個龜頭。真緊,插進去一定很爽!徐源停止了摩擦,龜頭朝里頂了下,身下的女孩便發(fā)出一聲呻吟,徐源知道自己的龜頭已經(jīng)頂?shù)搅笋R莉莉的處女膜。
馬莉莉感到下身有些脹痛,就像有東西拉扯著她的陰道。
“哥……輕點……”
女孩輕叫了一聲,雙手死死抱住了徐源的后背。徐源眼前又浮現(xiàn)出那個夢境,在曠野的山林里,馬莉莉成了無助的獵物任他蹂躪,馬國運氣急敗壞的在身后怒罵著,卻又無可奈何。徐源用力一挺,兩人同時發(fā)出痛苦的呻吟來。馬莉莉的陰道太緊了,就像當(dāng)初的小萍一樣,緊的徐源進去時都感到了疼痛,雖然兩人已經(jīng)有了充分的前戲,但徐源還是感到自己的龜頭被壓迫的很痛。
馬莉莉更是不堪,破瓜碰上徐源的大家伙,那瞬間身體有種被撕裂的感覺。
但馬莉莉只是呻吟了下就沒再叫喊,她不想讓徐源覺得她受不了。但她緊皺的眉頭沒能逃過徐源的眼睛,徐源剛才那一下用力很大,雞巴差不多全插進了女孩的陰道里。徐源拉開了遮在身上的毛毯,就這幾分鐘,兩人身上都出汗了,縷縷青絲零亂地粘在女孩光滑的額頭上,就連胸前那對飽滿的玉乳也泛著晶亮的光澤,感覺就像剛受了酷刑。徐源一陣的心疼,眼前的女孩就像當(dāng)初的小萍一樣的聽話,一樣的溫柔。徐源知道馬莉莉的個性是很倔強的,即便很痛也不會喊出來。
“小莉,是不是弄疼你了?”
徐源一手撐在馬莉莉的耳邊凝視著身下的玉人,雞巴往外拉出了些,壓力頓時輕了不少。
“不怎么痛,源哥,你真好!”
馬莉莉雙手抱著徐源的后背,不知道剛才的一瞬間,已經(jīng)在徐源的后背上留下和幾道抓痕。
徐源笑道:“剛才你還說我壞了,現(xiàn)在又說我好了。”
“源哥是好,壞的是你那個東西……”
“什么東西?”
徐源輕咬著馬莉莉的耳朵,呼出的熱氣都打在了女孩的臉上。
“不說!”
馬莉莉咯咯笑了起來。
“不說可是要受罰的。”
徐源雙手支起身看著馬莉莉,兩人的身體已經(jīng)結(jié)合,馬莉莉也不再感到恐懼,睜著眼睛與徐源對視著,清澈的眸子里已經(jīng)有了些春情。
這個時候徐源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致,見馬莉莉身體已經(jīng)放松,便又抽送起來。為了緩解馬莉莉的痛感,也為了自己抽送方便,徐源拿枕頭墊在了馬莉莉的腰下,這樣徐源能更清楚的看清馬莉莉的陰戶。女孩的陰道從口到里都是緊緊的,裹著徐源的雞巴爽快無比。看著自己的雞巴在馬莉莉的嫩屄里進出,帶動她的陰唇不斷帶進翻出,還不時露出里的粉嫩的屄肉,徐源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帶著處女之血的淫水被徐源的雞巴帶出,露在了枕頭上,染紅了一片。
馬莉莉的陰戶十分敏感,又是個初破瓜的雛兒,怎經(jīng)得起徐源大肉棒的鞭笞。
徐源抽插了兩百來下,馬莉莉的兩瓣陰唇就腫了起來,血紅血紅的。當(dāng)徐源的陰囊碰到女孩腫脹的陰唇都能感到火辣辣的。但馬莉莉沒有叫出聲來,雙手在牛皮席子上劃著,最后死死拽住了毛毯。徐源停了下來,他的腦子里閃現(xiàn)出兩人初次見面的場景,馬莉莉睜大了眼睛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信任。徐源覺得馬莉莉還是當(dāng)初的那個女孩,而他卻不再是當(dāng)初的那個救人的徐源了。馬莉莉有什么錯呢,自己這樣對她公平嗎?也許命里注定,馬莉莉和海鳳凰,徐源只能選擇一個。不知道為什么,徐源又想起了小萍,那個把第一次給了他的女孩,難道她不是比馬莉莉更可憐嗎?
緩過神來的馬莉莉只覺得下身還是火辣辣的,但徐源不動了,馬莉莉也就不覺得那么痛了,她見徐源不動,又不說話就問徐源在想什么。
“小莉,你為什么會喜歡我?”
徐源翻身仰躺在馬莉莉的身邊,腫脹的肉棒朝天挺著,馬莉莉見了有些不解,男人做完了那東西不是會軟下去的嗎?
“源哥,你相信緣份嗎?我覺得我和源哥很有緣,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覺得源哥能保護我一輩子,沒想到我們在澄江又碰上了。源哥,你會保護我一輩子嗎?”
馬莉莉依在徐源的臂彎里,對她來說,那就是個安全的港灣。
“當(dāng)然會的,我的小可愛,源哥會一輩子守著你。”
徐源用力摟著馬莉莉的身體,眼睛盯著天花板,他有過的女人一個個浮現(xiàn)在天花板上。到底要愛誰一輩子?
“源哥……你是不是還沒那個……源哥,要不我?guī)湍闩鰜戆桑@樣憋著不好的。”
馬莉莉側(cè)壓在徐源的肩膀上,眼睛正好落在徐源怒挺的雞巴上,這時候的馬莉莉知道徐源還沒有射精。
“我沒事,小莉,你還痛嗎?”
“嗯,源哥,你的……壞東西太大了,會不會每次都這么痛啊?”
馬莉莉看著徐源的雞巴,無論如何也比她的陰戶大多了,要是每次都這么痛,自己還怎么做源哥的妻子呢?
徐源原本撫摸著馬莉莉胸口的手掌慢慢移到了女孩的雙腿間,壓著女孩的陰蒂輕輕揉弄著:“小莉,你今天是第一次,所以很疼,以后就不會了,你想想,你的屄雖小,可連小孩子都能生出來,我的雞巴又算什么。你現(xiàn)在說它壞,說不定將來還嫌它小了。老輩的人都這么說新媳婦的,頭回疼,二回癢,三回四回就天天想了。”
“咦,源哥,你好下流哦!”
馬莉莉從徐源嘴里聽到屄和雞巴咯咯笑了。
“這不是下流,這是天倫之樂,老婆的屄不就是給老公肏的嗎……”
海鳳凰站在門外聽著房間里的動靜,一想起徐源那粗大的雞巴插進馬莉莉的陰戶,海鳳凰臉上露出興奮之色。馬國運,你的寶貝女兒不也是男人的玩物嗎?
海鳳凰知道馬莉莉還是個處女,第一次就碰上徐源的大家伙,肯定會痛的死去活來。但海鳳凰沒聽到房間里有多大的叫聲,海鳳凰知道徐源對馬莉莉一定很溫柔,也不知道自己讓徐源去占有馬莉莉究竟是對還是錯。
海鳳凰能感受到徐源對她的喜愛和迷戀,但她也知道徐源喜歡清純的女孩,尤其是馬莉莉這樣出身富貴但卻性情溫淑的女孩。有時候海鳳凰真的擔(dān)心徐源會愛上馬莉莉,這對她的計劃是一個不小的威脅。
等到馬莉莉沉沉睡去,徐源才輕輕的起身去洗手間。他的肉棒在不知不覺間軟了下去,但上面還沾著馬莉莉帶血的淫水,干涸在肉棒上不怎么舒服。徐源打開門,卻發(fā)現(xiàn)海鳳凰依在墻邊看著他。海鳳凰的睡裙微微敞開著,兩個雪白的乳球露出了大半。徐源在馬莉莉身上并沒有得到滿足,那發(fā)泄的欲望一直壓抑著,看到海鳳凰穿著半裸的睡裙靠在墻邊,軟下去的雞巴立刻又挺了起來。徐源帶上房門,一把抱住海鳳凰的身體壓在了墻上,徐源記得他和海鳳凰的“第一次”就是站著做的。不過那時候是海鳳凰主動,現(xiàn)在換成了他主動,場景也有浴室換成了走廊。
“她沒能滿足你嗎?”
海鳳凰一手勾著徐源的頭,朝她的豐乳上湊去,另一只手伸進徐源睡褲里,把徐源的雞巴揉得又挺又硬。而這時候徐源的雙手已經(jīng)撩起海鳳凰的睡裙,抓住了她的屁股,那手指的力量足以讓一個女人顫抖。海鳳凰的睡裙里是真空的,很顯然,她就是在等徐源出來肏她。
“一個不懂事的雛兒,能有什么勁,誰都比不上姐姐。”
徐源正欲火高漲,看到海鳳凰這風(fēng)騷的樣子,就忍不住含著她的乳頭狠狠咬了一口。海鳳凰吃痛,忍不住叫出聲來,把兩人都嚇了一跳。
“小色鬼,你就不能輕點。”
海鳳凰抓著徐源的陰囊用力一捏,痛得徐源松開了她的乳房,用力吸著冷氣。
“小鳳凰,你要謀殺親夫啊,剛才差點把我的卵蛋都給捏爆了。”
徐源用力揉著海鳳凰的美臀,嘴巴又含著女人的乳房吮吸起來,只是這一次沒再用力咬。
“小色鬼,我有分寸,不像你沒輕沒重的,要是被小莉發(fā)現(xiàn)了就糟了。”
“都是姐姐太勾人,我實在忍不住了。”
兩人說話的時候,海鳳凰抓著徐源的肉棒往她的屄洞里塞去,那里早已是淫水淋漓了。徐源感到海鳳凰的陰道又熱又濕的便又說道:“小鳳凰,你剛才是不是一直在門外偷聽了,屄里都這么濕了!”
徐源抱著海鳳凰抵在了墻上,抱起她的一條大腿,屁股一挺,肉棒盡根而入。
和海鳳凰在一起,徐源自然放開了手腳,一下一下的越來越猛。屋子里靜悄悄的,只有海鳳凰的陰戶和徐源的胯部相撞發(fā)出“啪啪”的聲音。兩人的嘴巴合在一起用力地親吻著,吮吸著,而下半身則在拼命地絞動。徐源感到海鳳凰的陰道里涌出了陣陣熱流,泡著他的雞巴無限地膨脹著。徐源使勁在海鳳凰的大腿上掐了兩把,然后抓著她豐滿的屁股上箍緊再箍緊。
海鳳凰知道徐源的用意,她吮吸著徐源的舌頭,小腿用力抬起,勾住徐源的屁股,用力扭動著她豐滿的屁股,回旋地套弄著徐源的雞巴以示回應(yīng)。
“小色鬼,在她身上不用力,把騷勁頭都發(fā)到我身上來了,是不是姐姐我好欺負(fù)了!”
海鳳凰松開了徐尖的舌頭,在徐源的耳朵上咬了下。
“你是不是偷看別人看上癮了,小鳳凰,看我干小莉你是不是特別興奮?”
徐源說著用力一頂,頂?shù)煤xP凰花心亂顫。海鳳凰聽了徐源的話一陣的心慌,難道徐源看出了什么?“才沒有呢,只是覺得你對她比對我還好了,我心里不舒服。”
“我有嗎?我的小鳳凰,難道我現(xiàn)在對你不好?”徐源抱著海鳳凰的身子一陣猛頂,不休不止。不到十分鐘,徐源便感到海鳳凰的陰道洪流滾滾,騷水隨著抽送流出,順著兩人的大腿往下淌。有一陣子沒跟徐源做愛了,海鳳凰憋得很厲害,騷水涌出,她還死死抱著徐源不肯松開。
房間內(nèi)的馬莉莉還在熟睡,走廊上的徐源還抱著海鳳凰的大腿用力抽送著,海鳳凰的睡裙已經(jīng)被徐源扔到了一邊,兩人的身體不斷地摩擦在一起,干到忘情的時候,徐源雙手抱起海鳳凰的屁股,把她的整個身體都頂了起來。海鳳凰可不是瘦弱的小女生,這動作耗費了徐源大量的體力。徐源的龜頭不斷撞擊著海鳳凰的子宮頸口,磨得她酸酸麻麻,抱著徐源的頭死死壓在她的雙乳上。這瞬間,徐源終于噴發(fā)出來,本能地又咬住了海鳳凰的一個乳房。
高潮過后,徐源和海鳳凰都依在墻上喘著粗氣。海鳳凰摸著自己的乳房說道:“小壞蛋,咬這么狠,又要漲上好幾天了。”
“姐姐要是覺得漲,我天天幫你吸。”
徐源看到在海鳳凰乳房上留下的齒印頗為得意。海鳳凰沒說話,撿起睡裙回房間去了,走到一半轉(zhuǎn)過頭,用睡裙掩著胸口對徐源說:“想天天吮我,等搞定馬國運再說。”
徐源回到房間,馬莉莉還睡著,女孩的身體在睡夢中突然驚顫了一下。馬莉莉醒了過來,看到徐源坐在床邊就撲到他身上哭了起來。徐源摟住了馬莉莉的身體問她怎么了。
“源哥……我夢見你不要我了。”
“傻丫頭,怎么會呢,源哥要你,以后天天都要你。”
馬莉莉聽了以為徐源是再說兩人做愛的事情,紅著臉說:“不是的,源哥,我夢見鳳凰姐和我爸不和了,你幫鳳凰姐,不幫我爸爸。”
“小丫頭,你亂想什么呢,是不是你媽跟你說的吧。我看你媽是瞎擔(dān)心,這種事情別亂說,讓你爸和海總聽見了都不好,你說是不是?”
馬莉莉聽了徐源的話睜大眼睛點了點頭。
姜春麗這幾天一直住在醫(yī)院里,胡彪案中,她也算是個關(guān)鍵人物,傅玉明的死就與她有著直接的關(guān)系。其實姜春麗也沒什么大事,警察把她抬出山洞沒多久就醒了,到醫(yī)院一檢查,后腦挫傷,有輕微腦震蕩。因為姜春麗懷孕了,醫(yī)生就建議她在醫(yī)院住幾天觀察一下。徐源去醫(yī)院的時候姜春麗正坐在病床上看雜志。
徐源的到訪讓姜春麗也感到有些意外,傅玉明和胡彪都死了,她對徐源和海鳳凰來說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價值,沒想到徐源還會來看她。
“徐源,胡彪和趙強已經(jīng)死了,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也算完成了大半。那個趙梅呢,你知道她躲在哪兒嗎?”
“姜姐,趙梅跟你一樣,都是不幸的女人,你沒必要這么恨她,當(dāng)初她對你是有些過份,但這次要不是趙梅,胡彪也不會這么快就倒臺了。”
“你是說趙梅出賣了胡彪?”
姜春麗聽了徐源終于知道了誰是胡彪嘴里的內(nèi)鬼,沒想到是趙梅。
安局。新證人是那個女人,這讓溫建剛?cè)鐗嫳撸瑴喩砻袄浜埂D莻€女人能知道什么,如果說她知道情況,只能說明當(dāng)時那個女人沒有昏過去,肯定聽到了自己與胡彪的談話。溫建剛暗罵自己太粗心了,當(dāng)時只顧著殺傅玉明,忽略了那個昏過去的女人。很顯然那個女人知道自己在公安局的地位,甚至知道自己與王鐵生的關(guān)系,直接找高偉城來督辦案子了。
溫建剛給王鐵生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可能暴露了。王鐵生聽了同樣大吃一驚,溫建剛是他暗中扶持的,準(zhǔn)備控制公安局的暗棋,沒想到因為胡彪的事情這么快就暴露了。王鐵生問溫建剛在哪兒,溫建剛說在路邊一個公用電話亭里,他現(xiàn)在連手機都不敢用。王鐵生讓溫建剛先到小五那邊躲躲,他打電話到公安局去探探口風(fēng)。
王鐵生打電話給江明倫問傅玉明的事情。
“老江啊,傅玉明的事情早點下個定論吧,讓烈士早日入土為安。”
江明倫一聽是王鐵生打來的電話,連忙向王鐵生解釋,傅玉明的死因有了新的進展,很快就會找出真正的兇手。王鐵生跟江明倫說了幾句客套話,稱贊公安干警在這次行動中的突出表現(xiàn),并要求江明倫早日抓到殺害傅玉明的真兇。掛了公安局的電話,王鐵生又給小五打了個電話:“小五,把他做成畏罪自殺的樣子,這次做干凈點,別再留下什么尾巴了。”
溫建剛跳樓自殺了,警察在他的車子里找到了射殺傅玉明的手槍,傅玉明之死終于有了結(jié)論,而溫建剛就是警察隊伍中的蛀蟲。傅玉明的追悼會上,陳琳面無表情地站著,王鐵生吊唁過后向陳琳致意,陳琳沒有任何反應(yīng)。三個多月前死了弟弟,現(xiàn)在又死了丈夫,別人都以為陳琳傷心過度。對于陳琳的冷漠王鐵生也無可奈何,他知道這個女人是鐵了心要和他翻臉了。
一干市領(lǐng)導(dǎo)走后,傅玉明的親朋好友前來送行,很多人都是沖著陳琳去的,畢竟陳琳這個實權(quán)的主任比傅玉明更想讓人巴結(jié)。徐源也去了,當(dāng)陳琳看到徐源的時候,臉上閃過一絲不為人知的羞澀,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肚子,這一切都落在了徐源的眼中。陳琳穿的衣服很寬大,也看不出是不是懷孕了,不過看陳琳眼神中露出的羞澀,十有八九是懷上了。
康琳也來參加傅玉明的追悼會了,只是她穿著便裝站得很遠(yuǎn),傅玉明是她姐夫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今天來的警察挺多,她不想讓別人知道了看不起她,就沒站在陳琳的身邊。追悼會結(jié)束的時候徐源和康琳一起離開了殯儀館。
“傅玉明死了,你傷心什么啊?”
徐源見康琳一臉的愁容便打趣她。康琳白了徐源一眼,“難道他死了我還應(yīng)該笑不成?”
徐源心里暗道,站在陳琳的立場上,你還真應(yīng)該笑了。徐源問康琳在公安局工作怎么樣,如果嫌累就別去上班了。康琳挺著肚子,雖然不是很大,但看上去挺累的。康琳說不累,下個月就可以休產(chǎn)假了。徐源送康琳回去,問她陳琳是不是還跟她住一起。康琳以為徐源又想做什么壞事了,紅著臉說她懷孕已經(jīng)六個多月了。
徐源被康琳誤會要和她上床,大窘。
“我只是隨便問問,現(xiàn)在你媽常去看你,我可不敢亂來。”
陳琳哼一了聲,像是在說你還有什么事情不敢做的。
“我有些事情想咨詢陳琳,陳琳這幾天都沒去上班,我就問問你。”
徐源是想問康琳,陳琳是不是真的懷孕了。康琳哪知道徐源的心思,但無意之間康琳還是說出了陳琳懷孕的事情,“傅玉明出事后陳琳就回家去住了。她太傷心,前陣子陳琳剛懷孕,還沒告訴傅玉明呢,沒想到傅玉明就出事了。”
陳琳之前跟康琳住一起,懷孕的事情肯定瞞不住康琳就跟她說了。她還以為傅玉明不知道,讓康琳先幫她瞞著。康琳又問徐源找陳琳有什么事情,徐源便說是碼頭那邊的事情。徐源見康琳一副言欲又止的樣子就問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康琳咬著嘴唇看著徐源終于說了句:“徐源,你那個瑞達公司缺不缺人?”
“是想給你弟弟還是妹妹找工作?”
徐源知道康琳的個性,跟他開這個口肯定是為了她的弟弟和妹妹。康琳的弟弟妹妹畢業(yè)了,之前陳琳給他們找了份工作。
康琳的弟弟被安排在了新成立的美資公司,那個公司剛開始建設(shè),眼下雖不怎么樣,但剛起步,現(xiàn)在進去將來就是元老級的人物,稍微努力一下,將來前景是不錯的。而康琳的妹妹則進了一家民營企業(yè),規(guī)模不大,康琳的妹妹在里面做文秘。
那家公司老板的兒子也在公司當(dāng)經(jīng)理,似乎對康琳的妹妹有意思,老約她出去。
老板的兒子快三十了,早結(jié)過婚了,再說康琳的妹妹有男朋友了,就找各種借口拒絕,那知那家伙不知進退,還纏在康琳的妹妹,結(jié)果就把人給嚇跑了。這時候康琳自然不好意思再跟陳琳提找工作的事情,康琳妹妹自己也出去找了幾個工作,都不理想,康琳便想到了徐源。
徐源問康琳她妹妹是不是跟她一樣漂亮,康琳白了徐源一眼說道:“她身材比我好,不過她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
“瞧你說的,好像我就是大色狼似的。我只是隨口問問嘛,我想你的妹妹再丑也丑不到哪里去,你說是不?”
“別的男人我還相信,你是不是色狼我不清楚?你倒是說啊,那公司要不要人?不過我可警告你,你敢打我妹妹的主意我跟你拼命!”
徐源說瑞達公司那邊干的都是粗活,老在太陽底下,怕康妹妹過去曬黑了。
“怎么了,那邊不會連個辦公室文員都不要吧?是不是嫌我煩了,不想幫我?”
康琳噘著嘴,對徐源的回答大為不滿。
“怎么會呢,瑞達公司也還沒開張,現(xiàn)在正在基建,再說以后里面也是粗俗的男人居多,我不是想保護你妹妹嘛。胡彪的電子廠被政府沒收了,里面也有上千號人,我準(zhǔn)備把電子廠吃下來,讓你妹妹去那里吧。”
“你要吃下那個電子廠?”
康琳聽了徐源的話吃了一驚,康琳現(xiàn)在在公安局,電子廠的事情康琳也知道些,要吃下那個電子廠可不是小數(shù)目。
“徐源,你手里到底有多少錢?”
“沒多少錢,不過你放心好了,你跟著我,我是不會讓你吃苦的。吃下電子廠并不用你想的那么多錢。那個電子廠并不怎么賺錢,對它有興趣的人不會多,廠子里有上千工人,說倒就倒了對市政府來說是個麻煩事,可能會用個便宜的價格出售或承包給個人。”
康琳有些糊涂了,不賺錢你要它干什么?徐源看中的是電子廠那塊地皮,因為種種原因,電子廠朝西一直到江邊那一塊在澄江相對來說是比較荒的,前幾年有傳聞?wù)f市政府要搞外灘,有可能就選在那個地方,但后來又沒了聲音。徐源如果買下電子廠,只要維持不虧錢,過幾年那里真造什么外灘的話那土地價值就是直線上漲。康琳撇了撇嘴,對徐源這種投機行為表現(xiàn)出一種很不屑的樣子。
“陳琳是開發(fā)區(qū)主任,這事情她未必清楚。”
晚上徐源請柳月媚吃飯,讓她就收購電子廠成立一個項目小組。柳月媚聽說徐源要收購電子廠也大為吃驚,因為趙梅原先就是電子廠的老板,柳月媚對電子廠還是知道一二的。
“徐源,你真打算要收購那個電子廠?它什么時候又成香餑餑了?你不會也沖著那個秘密山洞去吧?”
徐源笑了,那山洞里有沒什么寶藏,搶個山洞干什么。
“電子廠在趙梅手中不也賺錢了,我們吃下電子廠后你就是那里的老板,難道你對自己沒信心,覺得自己不如趙梅?”
這話可刺激了柳月媚,她可是上海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的,不比趙梅差。不過趙梅當(dāng)時有她各方面的優(yōu)勢,趙梅的背后是胡彪,而胡彪又有王鐵生撐腰。生意場上的人都清楚這些,有生意做自然讓趙梅占先。柳月媚分析的這些原因徐源也清楚,徐源并不要柳月媚給他賺多少錢,只要能維持經(jīng)營就行。對于這個要求,柳月媚倒也有點信心,畢竟電子廠在趙梅的經(jīng)營下還是賺錢的,要她守成估計也差不了。
再說電子廠是有上千人的廠子,能管理這樣一個廠子對柳月媚來說也是一個挑戰(zhàn)。
柳月媚又問徐源房產(chǎn)公司的事情,海鳳凰當(dāng)初以建高爾夫球場為借口吃下大塊地皮建別墅的計劃她也是知道內(nèi)情的。這事已經(jīng)拖了快一年了,現(xiàn)在胡彪死了,王鐵生沒必要再為胡彪卡著海鳳凰,柳月媚估摸著海鳳凰要開始她的賺錢計劃了。
柳月媚一直認(rèn)為徐源的房產(chǎn)公司將會是他最掙錢的公司,所以她一心想進入房產(chǎn)公司大干一番,沒想到徐源會突然讓她去接手一個前景不樂觀的電子廠。
徐源告訴柳月媚建別墅區(qū)的事情海鳳凰已經(jīng)再跟王鐵生提了,再送出點錢,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徐源知道柳月媚的心思,笑著對她說道:“媚姐,電子廠能開多久也不好說呢,說不定轉(zhuǎn)個手就把它賣了,讓媚姐過去只是練練手,那個美容中心才多少人,跟電子廠是沒法比的。”
柳月媚聽了徐源的話怦然心動,現(xiàn)在徐源控制的產(chǎn)業(yè)可不只是幾個小場子了,難道徐源要培養(yǎng)她做他的大總管?
“你就那么信任我,不怕我是海總派到你身邊來的?”
柳月媚問徐源。
“我和海總現(xiàn)在本就是一家,你想告訴她什么就去說好了,不過我相信媚姐是不會的,我信任你,就像你信任我一樣。媚姐真是個好女人,穿媚姐熨過的衣服就是舒服。”
徐源提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柳月媚的臉上升起了淡淡的紅暈,“電子廠的事情我會盡力做到讓你滿意的。”
柳月媚又問了徐源一些關(guān)于電子廠的事情,徐源離開電子廠已經(jīng)一年了,現(xiàn)在的情況他也不怎么清楚。徐源讓柳月媚跟姜春麗聯(lián)系,姜春麗以前一直是趙梅的秘書,電子廠的狀況她是很熟悉的。
九月十八號,城東開發(fā)區(qū)新落成的華勝集團總部大樓正式啟用,華勝集團完全由城區(qū)搬到了開發(fā)區(qū),城區(qū)留下的地皮被華明集團吃下,開發(fā)高級寫字樓和住宅小區(qū),華勝、華明和政府三者的交易只有參與的人才知道真相。華勝搬遷對澄江人來說絕對是件大事情,各方媒體都涌到了華勝總部大樓前。二十多層高的新大樓就算是在小城的城中地帶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樓,在開發(fā)區(qū)更是地標(biāo)式的建筑,也許周大江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不知道華勝在哪里?沒關(guān)系,到開發(fā)區(qū)抬頭一看就能看見了。
眼下徐源和華勝正密切合作著,華勝搬遷,徐源當(dāng)然要送上厚禮。紅包不說,一道二米多高,六米多寬的雕花紅木架蘇繡屏風(fēng)就博得眾多賓客的喝彩。屏風(fēng)上面繡的是牡丹花開富貴圖,寓意吉祥。眾人都在猜測瑞達物流公司年輕的徐老板和周大江到底有多深的交情,一出手就是價值幾十萬的紅木屏風(fēng)。只有幾個知道徐源吃下胡彪留下的鋼材市場的人心里明白,與得到的回報相比,徐源送出如此厚禮是絕對劃算的。
周大江一直是樂呵呵的笑著,似乎嘴巴都沒合上過。接待好市領(lǐng)導(dǎo)的間隙,省經(jīng)濟臺的記者對周大江進行了簡短的采訪。周大江信心滿滿的表示,未來幾年,華勝公司將成為全省,乃至全國的優(yōu)秀上市公司。因為就在前兩天,華勝的股票有所下跌,周大江借著華勝搬遷給股民打氣。周大江對股票的下跌沒有仍何消極的情緒,因為華勝股價下跌的原因讓周大江竊喜。
去年十二月五日,華勝發(fā)布公告稱第一大股東華勝集團已獲得省人民政府批復(fù),同意將產(chǎn)權(quán)性質(zhì)界定為集體資產(chǎn)。不過按規(guī)定,這還需要報國務(wù)院國資委審批。
九月十六日,接國務(wù)院國有資產(chǎn)監(jiān)督管理委員會通知,華勝第一大股東華勝集團公司持有的公司股權(quán)性質(zhì)由國有法人股變更為非國有法人股的事項,經(jīng)由縣(市)、市、省國資部門按規(guī)定報國務(wù)院國有資產(chǎn)監(jiān)督管理委員會審批,九月十二日獲得了國務(wù)院國有資產(chǎn)監(jiān)督管理委員會批復(fù):華勝集團公司的資產(chǎn)為集體資產(chǎn),同意取消其證券賬戶的“SS”標(biāo)識。華勝集團公司持有的公司股權(quán)性質(zhì)由國有法人股變更為非國有法人股,中國證券登記結(jié)算有限責(zé)任公司深圳分公司登記存管部的相關(guān)變更手續(xù)已經(jīng)辦理完畢。
由于第一大股東華勝集團公司產(chǎn)權(quán)性質(zhì)界定為集體資產(chǎn),公司最終控制人變?yōu)槌谓惺袑偌w資產(chǎn)管理辦公室。如此一來,有關(guān)華勝的交易審批只要獲得澄江市政府的批準(zhǔn)即可,對周大江來說這可是天大的喜訊,短暫的股票下跌又算得了什么。
采訪結(jié)束后周大江又和徐源單獨進行了交談。
“徐老弟,你這個屏風(fēng)可是吸引了眾多人的眼球,就像徐老弟最近在澄江一樣風(fēng)聲水起啊。”
周大江對徐源送的禮也相當(dāng)滿意,周大江看重徐源并不是因為徐源懂事,而是不想得罪徐源身后的勢力,雖然他和王鐵生也有相當(dāng)深的關(guān)系網(wǎng),但他知道,作為澄江第一大集團的掌門人,各種各樣的朋友是越多越好。
“周董見笑了,我就是在周董身后混口飯吃,誰不知道周董是澄江經(jīng)商界的第一人啊。周董,眼下有樁小生意,希望周董能幫忙在王市長那里美言幾句。”
周大江知道徐源說的是電子廠的事情,對電子廠有意的人并不多,看中的也就是電子廠那塊地皮,周大江知道徐源讓他跟王鐵生是去說價格方面的事情,要不然今天徐源也不會破費這么多,送了紅包還送大屏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