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卑鄙的誰
徐老頭錯誤的估計了自己的身體條件,他雖然比陳森胖很多,但都是虛胖,力量并不比陳森大,陳森也沒想到徐老頭會突然上來搶他的手機,爭奪中手機掉在了地上。陳森火了,伸手猛推徐老頭。徐老頭見手機掉在地上,想去撿,被陳森一推,腳下沒站穩(wěn)就仰到在地上。
徐源撿起手機,按了幾下說道:“還好沒摔壞,要不然讓你賠十個。”
“陳森,你怎么會過來的?”周慕雪見徐老頭倒在地上,就不再理他,問陳森怎么會來公司。
“我來救你的啊,我算到這老色鬼對你圖謀不軌……”
周慕雪白了陳森一眼:“再亂說我不理你了。”
“好好,我知道今天你值班,一個人很悶的,就過來陪你了。沒想到遇到這老家伙了……喂,老色鬼,你裝什么死啊?”陳森見徐老頭躺在地上不動,以為徐老頭在裝死呢,兩人走到徐老頭身邊一看,“啊!”周慕雪發(fā)出一聲尖叫,整個身體都靠在陳森懷里。
徐老頭的腦袋枕在血泊之中,雙眼瞪著兩人,叫周慕雪看了如何不害怕。
“他……他……不會死了吧?”周慕雪說著用手捂住了嘴巴。陳森不相信徐老頭這樣摔下去就死了,用腳踢了踢徐老頭,徐老頭一動不動,陳森心里一驚,莫非徐老頭真死了?這一下他也慌了,長這么大,陳森干過的壞事除了騙女孩上床可再也沒干過別的,殺人的事情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他……他真的死了。”
“啊……”周慕雪又驚叫起來,連連向后退了幾步。陳森聽到周慕雪尖叫,連忙用手去捂周慕雪的嘴巴,他自己也很緊張,幾根手指直接伸到了周慕雪嘴里。
聽到陳森說徐老頭死了,周慕雪還靠這么近去看,惡心的就想吐,陳森的手指一伸到她嘴里,周慕雪便控制不住地嘔吐起來,污穢的東西吐了一地。陳森也跟著胃里翻江倒海,但他忍住了,走到徐老頭身邊,大著膽子把徐老頭翻了個身,原來徐老頭倒下去的時候,后腦勺正好撞在吸門器的磁化鐵柱上,也許是徐老頭太重了,倒下去的力量很大,鐵柱插進了他的后腦,徐老頭就這樣一命嗚呼了。
陳森打開資料室的門朝外面看了看,大廳里空無一人。
“你……你去哪兒?”周慕雪見陳森要出去,就想跟他出去。
“我去把外面的大門鎖上,你在這里等我一會。”陳森出去一會又回到了資料室,只見周慕雪依在資料室外面的墻上,整個人還在發(fā)抖。
“我們……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周慕雪見陳森回來連忙問他。
“這里沒人來的,你別緊張。我們把徐老頭扔到天井里的下水道去,徐老頭過來的時候也沒什么人看見,我們廠里的下水道很大的,等沖到河里估計要個把月了,到時候誰知道他是在哪兒死的。”在質(zhì)檢部和車間之間有一個小天井,平時陳森和同事常偷偷在那里抽煙。陳森用徐老頭的衣服包住了他的頭,和周慕雪一起把徐老頭扔到了天井里的下水道。蓋上窨井蓋,兩人累的都坐在了地上。
“慕雪,我去打水來,你去把資料室和這里都打掃干凈了。”周慕雪這時候一點力氣也沒有,癱坐在地上,直到陳森拉她才起來。
“慕雪,今天晚上的事情你可不能告訴任何人,要不然我們都會坐牢的。”周慕雪也明白,雖然不是故意,但畢竟死了人,聽了陳森的話,頭點的像敲鼓的棒槌一樣。
本來想來和周慕雪發(fā)生點什么的陳森這時候再沒半點心思,仔細檢查了資料室和天井,確定沒有血跡,也沒有什么異樣后對周慕雪說道:“我先走了,要是讓人看見了就麻煩了。資料室你就別去了,就坐在大廳里吧。”
“我……我怕,陳森,要不我跟你一起走吧。”
“不行,要是讓人看見了,人們會懷疑的。你要是害怕就打電話讓徐源來接你吧,就說你身體不舒服。”
周慕雪哪還敢多呆下去,只怕以后她都不敢一個人呆在那個資料室里了。
陳森走后,她就趕緊離開了質(zhì)檢大廳。九點多鐘,車間的小門外坐著兩三個人在抽煙,遠遠的看見有活人,周慕雪緊張的心情才放松下來,拿出手機給徐源打電話。
周慕雪到了公司門口,等徐源的時候心里還想著徐老頭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她和陳森之間有說不清的曖昧關(guān)系,她也不可能攤上殺人的事情。等到徐源到了公司門口,周慕雪不顧一切的撲到徐源的懷里。
“慕雪,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阿源,我有些頭暈,還有些冷。”
“那你抱緊些,等拿到車就好了。”徐源看著楚楚可憐的周慕雪,有些心軟。他來的時候在路上碰到了陳森的車,徐源懷疑陳森是和周慕雪來約會了,他也知道周慕雪值班就一個人。但這時候看到周慕雪,徐源又心軟了。
過了兩天海鳳凰約了陳森和徐源一起會面,商談房產(chǎn)開發(fā)公司的事情。之前海鳳凰已經(jīng)與兩人說過,所以陳森和徐源對海鳳凰的安排都沒有意見,只是兩個男人心里都有些小九九。讓徐源稍稍感到意外的是,海鳳凰竟然送給陳森百分之五的公司股份,以示合作的誠意。如果公司發(fā)展不好,這百分之五的股份并不能產(chǎn)生任何利益,陳森想要從中獲利,那他就要想辦法給公司創(chuàng)造利潤了,而最有效的辦法就是讓陳琳幫忙。三人最高興的莫過于陳森,憑著陳琳弟弟的身份就白得了百分之五的股份。
三人商談完畢,海鳳凰對陳森說道:“陳森,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今天就由我作東,請你在這兒吃晚飯吧。聽說你有個漂亮的妻子,我見過你幾次,還沒見你帶她出來玩過,不如今天就請她出來一起吃晚飯吧。”
陳森以為海鳳凰是想給徐源和康琳相處的機會,但康琳今天回娘家去了,有些不巧,便對海鳳凰說道:“海總,我妻子今天去她媽那兒了,明天才回來,海總想認識她,以后有的是機會。本來后天我想請海總吃頓飯的,但后天我要去省城,請海總的事只好等我省城回來再說了。”陳森是對海鳳凰說的,可徐源聽起來卻像在告訴他,陳森后天不在家,他可以去陳森家里搞康琳,要不是康琳懷孕了,徐源說不定真的會去。
晚飯的時候,三人天南海北的胡侃亂聊。陳森又故意提起去海南旅游的事情,當然陳森沒有提到周慕雪,但徐源聽了更讓他懷疑陳森和周慕雪去海南是偷情去了,要不然陳森為什么要刻意回避不談周慕雪呢?
“徐源,慕雪不也是去了海南嗎?”海鳳凰早聽出了陳森的意圖,故意問了徐源一句,就像跟陳森事先排演過的一樣。陳森說道:“這次去海南有兩條線路,我有慕雪沒在一起。”去海南還有兩條線路?此地無銀三百兩。
酒足飯飽的時候突然有人打電話給海鳳凰,海鳳凰接了電話讓人給陳森安排了個包廂就和徐源離開了。
“海姐,出什么事情了?”徐源見海鳳凰接了電話就急匆匆的,知道今天晚上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
“傅玉明和王鐵生來了,我已經(jīng)安排他們?nèi)チ艘惶柊鼛疫^去跟他們打個招呼,你去我辦公室聽聽他們說些什么,我想傅玉明是想討好王鐵生,今天晚上可有好戲看了。”
今天晚上有好戲看?傅玉明能跟王鐵生說些什么?不就是拍拍馬屁。這傅玉明可真能忍的,自己老婆被王鐵生玩了這么多年,他還一心想拍王鐵生的馬屁。
“王市長,這幾天你為了澄江百姓,為了梅園的事情又忙又累的,也該有個時間放松放松。”兩人剛坐下,傅玉明就露出一副諂媚的嘴臉,讓徐源聽了頓覺惡心。為了澄江百姓?為了梅園?稍有頭腦的澄江人都知道,王鐵生是想借這個機會在澄江搞一言堂,做澄江的土皇帝。
“這一陣是忙啊,總有幾個人不肯聽話,他們以為新來的高偉城還能幫他們撐腰呢。對了,玉明,胡慶良最近幾天都在干些什么?”王鐵生看上去對傅玉明一臉的和善,心里卻想著陳琳妖嬈的胴體。自從那天在包廂里干過她之后,王鐵生就忙于接任市長職位,忙于穩(wěn)固他在澄江的地位,沒心思去找陳琳。而陳琳又不是那些為了利益會主動貼到他身上的女人,王鐵生有些懷念起陳琳的身體來。
“胡慶良倒沒聽說有什么動作,不過聽局里人說余東秦和章慶柏最近常請胡慶良吃飯,我估計三人在商議什么事情吧。”
“一個章慶柏是搞不出什么明堂來的,余東秦怎么說也是常委,說話在澄江還有些分量,我最擔心的是他們和胡慶良在一起搞什么小動作,這胡慶良做公安局長好多年了,在澄江有些根基,要不然我就先拿他開刀了。這次我抓到了他們這么大的把柄,他們不可能沒作動,束手待斃的。玉明,你可要時刻注意胡慶良的動向。”傅玉明暗道,他們都知道我現(xiàn)在跟你一路,有什么動向也會瞞著我,我能知道什么啊。
“我現(xiàn)在只是個掛名的副局,有時候局里開會胡慶良都不等我。”
這話像是在說胡慶良專權(quán),實則在說他傅玉明官小,沒實權(quán)。王鐵生哪有聽不出的道理。
“喲,王市長,傅局長,你們可是稀客啊,可有陣子沒來鳳凰這兒了。”
海鳳凰裊裊婷婷地走進包廂,兩個男人眼前頓時一亮。
“海老板的溫柔鄉(xiāng),讓人來了就不想走啊,這一陣子事情太多了,要不然我王某人還想住在海老板這里呢。倒是幾日不見,海老板越來越迷人了。”王鐵生色迷迷的盯著海鳳凰,這女人身上有一股陳琳身上沒有媚勁。
“澄江這幾天是不太平,聽說公安局又要掀起嚴打風暴,日子可是越來越難混了。王市長,傅局長,你看我這兒多冷清啊。”
王鐵生哈哈笑道:“海老板,你這兒要算冷清,我看別的夜總會都要關(guān)門了。”王鐵生說完,三人都笑了起來。
海鳳凰跟王鐵生和傅玉明說了幾句就走了,王鐵生看著海鳳凰離開說道:“這個女人不簡單啊,我看她十有八九是想趁機撈些好處。這嚴打風暴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胡慶良搞出來的?”
“有好幾天了,但具體的布署還沒說明。”
“我有見大門開著,趙強想也沒想就開了進去,等他進去之后,堆場上的大燈突然亮了起來,明晃晃的刺眼。趙強大驚,只見場邊停著好幾輛警車,這時候警車也打開了大燈,照著他的車子。
“車上的人聽著,你已經(jīng)被包圍了,下車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從擴音器里傳出警察的叫喊聲,趙強知道自己被三狗子出賣了。他知道自己要是落在警察手里會有什么后果,先不說販毒,就是拐賣強迫婦女賣淫就夠他受的了。
趙強一踩油門,車子打了個急轉(zhuǎn)就朝外面沖去,可這時候大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這大門可是用廢鋼材焊接起來的,雖然簡陋,但卻結(jié)實。別說趙強的小汽車,就算是大卡車也不一定撞得過去,趙強又打了個急轉(zhuǎn)彎,車子朝碼頭駛?cè)ァ_@堆場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從大門到河邊碼頭也有百多米,靠近河邊還有幾排簡易房,是趙強等人用來關(guān)押拐騙來的婦女的。警察沒想到趙強會開車朝河邊走,整個堆場只有一座大門,車子朝里去是無路可逃的,幾個警察朝河邊追去,到了舊碼頭上,他們發(fā)現(xiàn)趙強的車停在碼頭上,里面已經(jīng)空無一人。
“媽的,這家伙跳河逃了。”警察打著手電照河邊上照去,東橫河水面寬闊,手電照上去猶如瑩火之光,只能看到因漲潮而形成的湍急水流。
趙強從小在江邊長大,水性極好,這時候為了逃命,那還顧得上水冷,跳入東橫河順著湍急的水流,不一會功夫就游到了百多米之外。為首的警察這時候押著嚴三勇趕到舊碼頭上。見了趙強留下的車問道:“三狗子,這是趙強的嗎?”
“是……是的。”嚴三勇見車上空無一人,也有驚訝,知道趙強跳河逃了,心里有幾分恐懼,說話舌頭有些打哆嗦。
“你們幾個仔細檢查一個疑犯的車,看看有這個趙強有沒有留下什么。”
幾個警察在趙強車里檢查起來。一個警察突然提著一袋東西說道:“隊長,在車里發(fā)現(xiàn)了這個,好家伙,快有一公斤了。”幾個記者一看,頓時感到某種震憾,那警察還沒將手里的毒品放好,記者們就忙著拍個不停。對幾個記者來說,今晚的蹲點真是太合算了,無論是拐賣強迫婦女賣淫,還是這一公斤的毒品,都是轟動澄江的大新聞。
葛清嵐軟軟的身體躺在床上,飽滿的酥胸隨著呼吸緩緩起伏著,渾圓的大腿微微分開,包臀的緊身牛仔褲讓她的大腿看上去極具張力,讓人看了就有伸手去撫摸的沖動。就連修長筆直的小腿也被勾出了柔和的曲線,一雙中跟的女式皮鞋看上去精巧之極。王鐵生站在床邊看著葛清嵐,雙手輕輕劃過女孩的胸部,最后落在了她的腰上。
比起陳琳來,葛清嵐除了年輕沒有任何的優(yōu)勢,但卻一樣能讓王鐵生興奮,連王鐵生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變態(tài),對別人的女兒很感興趣,就像某些有孌童癖的人一樣。可王鐵生無法控制自己,看到葛清嵐睡在他身邊他就興奮。那是他的獵物,也許是他在這個世界上能找到的最美的獵物,好比當初的陳琳一樣。
王鐵生解開了葛清嵐牛仔褲上的扣子,輕輕拉下了拉鏈,他在細細體會著一步步占有的快感。
“叭嗒”兩只鞋子掉在了床下,王鐵生將葛清嵐的緊身牛仔褲慢慢拉下,露出里面黑色的打底褲。那黑色的蕾絲花紋看著就讓人氣血涌動,王鐵生也不例外。薄薄的打底褲下印著粉色的碎花小內(nèi)褲,王鐵生把頭湊到葛清嵐的私處用力吸了口氣,女人的清香混合著讓男人情欲高漲的成熟氣息。王鐵生用力拉著葛清嵐的牛仔褲,也許是太緊了,葛清嵐的身體也跟著向床邊滑去。王鐵生將葛清嵐翻了個身,才順利地將牛仔褲拉到女人的屁股下。這時候王鐵生完全被葛清嵐的屁股吸引住了,黑色的打底褲緊包著飽滿的臀峰,就像廣告上翹著屁股的模特一樣誘人。
王鐵生雙手朝葛清嵐的屁股壓去,一陣尖銳的電話鈴聲響起,把王鐵生著實嚇了一跳,顫抖的手尖觸到葛清嵐的臀瓣,一股暖暖的電流從指尖一直傳到王鐵生的心里。不過王鐵生沒有體會到那種美妙的感覺,他的心臟還在劇烈的跳動著。王鐵生一屁股坐到枕邊拿起房間里的電話。
“你好,先生需要特殊服務(wù)嗎?”
一個嗲嗲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不要!”王鐵生吼了句,“啪”的掛上了電話。沒想到黃金海岸酒店里還會有這樣的騷擾電話。一名小姐放下電話對徐源說道:“源哥,你這個朋友還挺兇的。”
徐源笑道:“估計他已經(jīng)找了個女人了,你現(xiàn)在打電話過去他當然生氣了。”徐源心里暗笑著,不知道這王鐵生會不會被這個電話嚇的陽萎。
徐源又回到了酒店,知道了王鐵生在哪個房間就好了,萬一進錯了房間被王鐵生的司機看到了就麻煩了。徐源上了六樓,仔細尋找著傅玉明的身影。只見609門口人影一閃,朝著步行樓梯那邊走去。徐源只看到一個背影,但他知道那是傅玉明。
傅玉明也想偷偷溜進房間去,可他沒有房卡,門又被王鐵生鎖住了,他只能在外面聽聽動靜,見有人上來,他急忙躲到了樓梯間。酒店房間都很大,進去是衛(wèi)生間,里面是沙發(fā),再里面才是床。徐源開門進去只要不出聲,在床上的人是不會發(fā)現(xiàn)的。徐源知道王鐵生并不認識自己,就算自己被發(fā)現(xiàn),大不了把王鐵生打暈了,這王鐵生醒來也不敢聲張。可他還是很緊張,一顆心都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了。
徐源輕輕關(guān)上門,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聲音。還好,這時候王鐵生正背對著徐源在撫摸著葛清嵐屁股和大腿,給葛清嵐脫那黑色的打底褲。徐源看著王鐵生雙手在葛清嵐的屁股上游走,熟練地脫著女人的褲子心里暗嘆,不知這老色鬼玩弄了多少個這樣美麗可愛的女人。徐源拿出手機,打開視頻錄像,雖然拍不到王鐵生的臉,甚至兩個人都有些模糊,但葛清嵐認識王鐵生,如果這畫面讓葛清嵐看到了,她就會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王鐵生被那電話一驚,原本勃起的雞巴又軟了下去。畢竟王鐵生也快五十了,之前又跟小姐搞了一次,勃起一次不容易啊。王鐵生回過頭看著葛清嵐飽滿的小屁股,不得不重新醞釀一下自己的情緒。有時候,美色當前也很糾結(jié),尤其是一個自己想干的女人。王鐵生拉下了葛清嵐的牛仔褲,隔著打底褲撫摸著女人的大腿,那絲絲柔滑的質(zhì)地如同女人的肌膚一樣帶著她的體溫,一點點的刺激著王鐵生消退的沖動。
如果讓我知道那個妓女是誰,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王鐵生恨不得就把那個騷擾他的妓女給抓起來斃了。他低下身去,用臉頰去摩擦女人的雙腿。從纖細的小腿一直到圓潤的大腿,那樣子絲毫不像是個迷奸女人的禽獸,倒像是個愛戀纏綿的情人。只是他身下的“情人”若是知道了他的行徑,定會將他碎尸萬段。
王鐵生輕輕分開葛清嵐的雙腿,微微抬起了女人的屁股,把鼻子湊到了女人的陰戶上,只隔著內(nèi)褲和打底褲,那女人的體味更加強烈,王鐵生已經(jīng)意識到這對他是一種極好的刺激,以前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樣可以刺激自己的情欲,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熱血在體內(nèi)奔騰。隔著褲子,王鐵生輕揉著女孩的陰唇。這不是他第一次撫摸年輕女孩的陰唇,但卻是讓他最激動的一次。因為占有葛清嵐比起他之前玩過的任何一個女孩,包括陳琳,帶來的成就感是無法相比的。
葛清嵐的外套早在她躺下時候就被王鐵生脫去了。這時候只有件有些束身的羊毛衫套在葛清嵐身上,里面是件粉色的淑女內(nèi)衣,從露出的衣角看還很可愛。王鐵生輕輕掀起了女孩的衣服,露出纖細光滑的腰肢,沒有一絲的贅肉。王鐵生的臉從女孩的雙腿間抬了起來,看著女孩緊致的腰肢,慢慢地把大嘴巴印了上去,口水從他的嘴里流出,落在了女孩的身體上。那帶著酒味的骯臟口水仿佛代替它的主人對女孩完成了一次褻瀆。
這時候的葛清嵐是個沉睡的公主,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正一點點的淪陷在惡魔的手里。王鐵生抓著葛清嵐的衣服慢慢地往上推,嘴巴跟著一點點的往上移,直到女孩的雙乳間才停下來。同樣是粉紅色碎花的文胸,有些性感,有些大方,有些可愛。王鐵生注視著女孩的胸部,比當初的陳琳大不了多少,但奇怪的是,陳琳的乳房后來變得很大,難道女人被日過了胸部也會變大?但別的女人怎么沒有變大呢?王鐵生更喜歡乳房大些的女孩,不過對于葛清嵐的乳房他也很感興趣,因為這個女孩的身份不一樣。
王鐵生很容易就解開了女孩的乳罩,看著葛清嵐嬌紅的蓓蕾,王鐵生臉上露出了淫邪的笑容,只要他一低頭,就能吞下這兩個嬌柔的雪白饅頭。他低下了頭,用淌著骯臟口水的舌頭占有了女孩純潔的胸部。還沒有任何一個男人這般褻瀆過葛清嵐的胸部。
隨著女孩的身體在王鐵生身下一步步地淪陷,男人內(nèi)心的欲望隨著他奔騰的熱血慢慢抬起頭來。王鐵生感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開始慢慢順著葛清嵐的身子一路吻下去,吻過平滑又緊繃的小腹部,吻向了女人那令人神往的大腿根部。
葛清嵐那緊身的打底褲更突出了她的雙腿間凸起的花瓣,王鐵生抱起葛清嵐的屁股,將打底褲脫下,頓時看到了那有些透明的粉色碎花內(nèi)褲已經(jīng)陷進她的私處,顯現(xiàn)出她那迷人的肉縫。王鐵生張開大嘴隔著葛清嵐內(nèi)褲吮吸著她的陰部,女孩的體香帶著一陣陣熟悉的酸味沖進王鐵生的鼻子,王鐵生感到自己的肉棒在充血膨脹,硬起來了!身體頓時有種燥熱的感覺,王鐵生飛快地脫下外套,又將襯衣的扣子解開幾個,恨不得把自己的內(nèi)衣都撕破了。
王鐵生怕自己的雞巴又軟下去,飛快拉下自己褲子上的拉鏈,掏出了半軟半硬的肉棒,接著將葛清嵐的屁股抬起,急急地想把她的內(nèi)褲扯下。可是王鐵生越是沖動,手里動作就越不聽使喚,拉了幾下都沒將女孩的內(nèi)褲拉下來。終于,王鐵生把葛清嵐的內(nèi)褲扯下了大半,葛清嵐那不是很多的陰毛從褲子里露了出來,接著就是那令人噴血的粉紅色肉縫,比她的粉色碎花內(nèi)褲更加好看。王鐵生有種預(yù)感,這葛清嵐還是個處女。一想到這個,王鐵生的肉棒又硬了幾分,硬到不需他手扶就能頂住女孩的陰唇。王鐵生深吸了口氣,將葛清嵐的雙腿抬起,挺著肉棒就往她的陰戶上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