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的目標(biāo)是你
很快就過年了,按照風(fēng)俗徐源第一次新年去周慕雪家,是要買很多禮物的。當(dāng)然,周家也很隆重的接待徐源。對于徐源本人,周家是完全滿意的。唯一讓周母感到不滿的是徐源的工作。原本徐源在電子廠工作,收入少些也沒有關(guān)系,可徐源竟然去夜總會上班,讓古板的周母頗有微詞。
“阿姨,我在夜總會上班只是臨時的,等我爸公司發(fā)展起來,我就要去給他幫忙。再說夜總會里也不是全像你想的那樣,有很多人是在那里交際應(yīng)酬,就算是里面的小姐,有些也是被生活所迫,并不全是好吃懶做,貪慕虛榮的女人。比起那些表面正經(jīng)卻在外面勾勾搭搭的女人來好多了。”周慕雪聽了徐源的話心里怦怦直跳,緊張的喘不過氣來,仿佛陳森就壓在她的身上。周慕雪偷偷看了徐源一眼,徐源并沒有在看她。
“媽,都什么年代了,你還當(dāng)夜總會是以前的妓院啊。”說話的是周慕雪的大哥周建勇,周建勇的老婆是大戶千金,家里有家不小的廠子,周妻是獨女,周建勇就幫丈人管理工廠,應(yīng)酬的事自然不少,周妻一直有些抱怨,連著周父周母也常在周建勇耳邊嘮叨,聽了徐源的話,周建勇也在一邊附和,好叫父母妻子以后別在他耳邊念叨。
“阿源,你爸的建筑公司現(xiàn)在怎么樣了?那個球場要建多長時間?”周母聽了兒子的話也不再提徐源在夜總會上班的事情。
“這個我也不清楚,可能一年左右吧,我和我爸準(zhǔn)備把公司做大點,接點房產(chǎn)開發(fā)之類的大工程。”
“聽說你爸跟唐建國關(guān)系不錯,能不能在他那兒承包點工程?”
“以前到是接些小活,以后就不好說了。”
“為什么?你爸跟唐建國鬧矛盾了?”
“那到?jīng)]有,朱陽調(diào)走,唐建國肯定會受影響。”
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幾人的談話,周慕雪拿出手機一看,竟然是陳森打給她的。當(dāng)著徐源和家人的面,周慕雪有些害怕,愣了下才接了電話。心里卻不住咒罵著陳森,怎么撿人多的時候打電話給她。陳森打電話給周慕雪只是給她拜年,順便請她和徐源出去玩,并沒有特別曖昧的意思,是周慕雪自己心虛,所以才會害怕。徐源新年初次登門,自然要在周家吃晚飯,哪能出去玩,周慕雪便拒絕了陳森的邀請。
“誰啊,一過年就請你們出去玩?”周母見女兒接電話有些遮遮掩掩的,有些奇怪。
“一個無聊的同事。”
看女兒的樣子,周母似乎明白了什么,對女兒說道:“小雪,上班的時候要專心工作,別老想著玩的事情。”
“媽,我知道了。”周慕雪拿著手機又在徐源身邊坐下,看到徐源對著她微笑,周慕雪心里更加慌張。
“是陳森打來了的吧,他怎么會想到請我們出去玩?”
“她老婆這幾天在家,要他陪她去唱歌,陳森便想請我們過去,說人多熱鬧些,我說他難得跟她老婆過二人世界,怎好意思去打擾他們。”
陳森老婆也去?不知道他老婆長什么樣子。徐源在周家呆到八點多,就去夜總會上班了,他有種迫切的希望想見到陳森的老婆。自從徐源和陳琳的關(guān)系有了突破以后,徐源發(fā)現(xiàn)從陳琳那兒并不能得到報復(fù)的快感。與陳琳接觸越多,徐源就覺得陳琳越可憐。他甚至責(zé)備自己,為什么不早幫陳琳揭穿傅玉明的真實面目。現(xiàn)在徐源把他的目標(biāo)重新放在了陳森老婆身上。不過徐源很失望,陳森并沒有帶他老婆去黃金海岸。
“源哥,你不是說今天晚上不來了嗎?”海棠見了徐源很意外。
“哦,在家里沒什么事,就過來看看。”
“是嗎?那我陪源哥喝兩杯。”徐源和海棠坐到了吧臺前,幾個小姐見海棠陪著徐源過去,很識趣的讓開了。
“海棠,你好像對趙強很感興趣啊?”
“是嗎?我怎么沒有感覺?源哥,你這樣說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在吃醋?”海棠說完咯咯笑了起來。徐源也跟著笑了起來,我是在吃醋嗎?徐源看著海棠,依舊是那么性感迷人,難怪有那么多男人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是海總讓我接近趙強的,要不然我才懶得理這種人。”海棠側(cè)過身子,對著徐源輕輕一笑,那輕描淡寫的神情好似趙強是個她從來都沒見過的陌生人。徐源一直看著海棠的臉,很美,很媚,但女人說話的時候嘴角卻不自覺的抽動了下,破壞了她的美感。
“海棠,你老家是哪兒的?”徐源又把以前的老問題搬了出來。
“源哥,你老問我這個干什么呢?難道你還想去我老家嗎?如果源哥肯去我老家提親,那我就告訴源哥。”海棠一句話又把徐源說得尷尬地笑了起來。
海棠穿著灰色的直筒短裙,雖然比她以前穿得裙子要正派多了,但也只到大腿中部,海棠坐在高高的吧臺椅上,裙擺被拉到了大腿跟部,露出一雙渾圓的美腿。肉色的絲襪緊箍在海棠的大腿上,開叉的裙擺間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襪口外側(cè)有一小塊白色的印跡,像是胎記,如果不注意,根本就看不出來,至少上次徐源就沒看出來。
那是八月初的一天,火辣辣的太陽下,徐源和伙伴們一起去江邊抓魚。盡管要上初二了,陸星依舊像個野小子一樣跟著徐源他們?nèi)ソ呑ヴ~。同去的有七八個人,徐源也不知道,最后就只有他跟陸星在一起。退潮后的江灘上有很多水草半壓在地上,水草中間很多小水潭,深淺大小不一,許多魚蝦就留在這些水潭里。徐源和陸星選了個兩個八仙桌大小的水潭,約有三十多公分深。徐源在水潭角上筑了個壩,將網(wǎng)兜插在壩間,將水排去大半,水潭見底就用網(wǎng)兜去撈魚蝦。突然網(wǎng)兜一陣的跳動,徐源撈起一看,大喜,網(wǎng)兜里竟然有條筷子長的昂公魚,連忙抓起魚給陸星看。陸星也很高興,能在江邊上抓到這么大的昂公魚是很難得的,就用手去抓。昂公魚雖然不大,但卻有些危險,因為它的背鰭和胸鰭又長又硬。陸星抓著魚身,那魚身一擺,胸鰭扎到陸星的手背,陸星一驚,手松了下,眼看魚兒要掉下去,徐源本能的幫陸星去抓,結(jié)果兩人撞到了一起,更讓兩人料不到得是,昂公魚的背鰭刺進了陸星的大腿,鮮血頓時就冒了出來。
徐源頓時嚇壞了,也不管那魚兒,用手捂著陸星的傷口問道:“陸星,你怎么樣?痛不痛?”
“痛……痛死了。”陸星說著流下淚來,一半是痛的,一半是嚇的。徐源見捂不住陸星腿上的血,便脫下自己的背心綁在了女孩的大腿上。
因為陸星受了傷,徐源便只好背著她朝江堤走去。徐源雖然已經(jīng)開始發(fā)育,可個子還比陸星矮,再加上江泥很軟,徐源背著陸星,陷得更深,有時候感覺腿都撥不起來。柔軟的身體貼在徐源的背上,陸星一臉的羞紅。可徐源卻絲毫沒有想到女孩的身體,他只是奮力的托著女孩的大腿,吃力的朝江堤邁進。那是陸星最后一次跟徐源他們出去玩,盡管后來也有暑假,她卻再也不跟著男孩子們出去瘋了。
“源哥,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某人過年回去了,源哥上班都沒心思了啊?”海棠見徐源看著她的大腿不說話,扭了個身子,將右邊的大腿轉(zhuǎn)到徐源眼前。
“哦……怎么會呢?誰過年回去了?”徐源抬起頭,海棠微笑著看著他,徐源在心里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陸星現(xiàn)在怎么樣了,自從聽陸華說起陸星失蹤的事情,徐源總覺得心里有些失落和遺憾。
“大家好,我叫康琳,這次旅行由我陪大家一起度過。”一個高挑的女人上了車,對著一車的游客笑了笑。原本喧鬧的大巴一下子安靜下來,男人的目光都被美女導(dǎo)游的臉蛋吸引住了,而女人們則羨慕女導(dǎo)游那修長苗條的身材。康琳的聲音很動聽,游客中間不少男人都找各種話題與她搭話。
康琳帶著淺淺的笑容回答了某些男人有些幼稚可笑的問題。雖然康琳一直微笑著,但徐源還是看到女人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冰冷與不屑的神情。或許她不太適合做導(dǎo)游,又或者遇見的人多了,已經(jīng)習(xí)慣了。徐源仔細打量著康琳,坐在一邊的趙梅有意無意的咳了聲。過年的時候趙梅鬧著要胡彪陪她去南方旅游,胡彪哪有空,趙梅一生氣就自己去了。其實趙梅特意選了這個時候,知道胡彪沒時間,她好跟徐源出去。
康琳坐在最前面,與徐源隔著一個過道。當(dāng)康琳眼光轉(zhuǎn)了一圈落到徐源的身上,兩人對視,徐源禮貌性的對康琳笑了笑。
康琳也朝他笑了笑,目光落在旁邊的趙梅身上,見趙梅和徐源坐在一起,便當(dāng)兩人是情侶,也沒注意到趙梅比徐源大了好幾歲。其實趙梅和徐源是各自上車的,因為這時候出去旅游的大多是成雙成對,要么就是三口之家。落單的人不多,趙梅和徐源很容易就坐到了一起。大巴帶著游客去上海坐飛機,康琳就為大家講了些云南的風(fēng)土人情,氣候情況。
車上了高速,康琳便停了下來,車內(nèi)響起了舒緩的音樂。
“今天大家都起了個早,一會就坐飛機了,大家可以先休息一下。”還不等徐源與康琳搭話,坐在康琳后面的一個麻臉男人不顧老婆就在身邊,拿出些紙核桃請康琳吃。
康琳側(cè)著身看了那男人一眼微微笑道:“謝謝,我不餓。”那男人似乎有些尷尬,卻引來他老婆的一番白眼。
“康小姐,你經(jīng)常帶團去云南嗎?”徐源見康琳不搭理那麻臉男人,便找了個話題與她搭訕。
“是啊,去過好多次了。”
“云南有什么特別好玩的地方?”
“云南風(fēng)景很美,又有民族特色,很多地方都特別適合情侶去玩,特別是像徐先生和你女朋友這樣的俊男靚女。”康琳覺得男游客和她搭訕都是沖著她的美貌去的,見徐源身邊坐著一個漂亮女人便提醒徐源,你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
“女朋友?”徐源知道她是在說趙梅,便裝著驚訝的樣子說道:“康小姐,我還真想交個女朋友呢。”男人說著看著康琳。
康琳聽了一驚,見趙梅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弄錯了,男人身邊的女人并不是他女朋友。康琳這才注意到趙梅的年紀比徐源要大了好幾歲。
“康小姐,我們像情侶嗎?”趙梅說著身子微微朝徐源靠了靠。
康琳臉一紅說道:“你們還挺般配的。”心里卻暗道,原來他們不是情侶,看樣子這個叫趙梅的女人對那個姓徐的小子有些意思,難道是跟情人出去旅游?還是兩人剛認識,那趙梅對徐源一見鐘情?康琳的記憶力不錯,說過一次就記住了游客的名字。康琳拿出游客名單看了下,發(fā)現(xiàn)趙梅和徐源的確不在一起。
趁著沒人注意,趙梅伸手在徐源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下,隔著褲子也不怎么痛,徐源回過頭,只見趙梅對著他比著口型,像是在說,是不是看到導(dǎo)游小姐漂亮,想泡人家了?
也許是徐源趙梅是俊男靚女,也許是兩人不是情侶但卻有些曖昧的樣子,一路上康琳都很關(guān)注趙梅和徐源。按理說報這種豪華旅行團的都是愛玩的人,可徐源和趙梅到了目的地后卻不怎么玩,到了景點也不怎么走動。唯一一個例外的是到了大理去崇圣寺,徐源顯得很有興趣,連趙梅也跟著熱情高漲。崇圣寺對于游客來說這是一個非常大的寺院,很多人都不會花力氣跑到最頂段的大雄寶殿。
“徐先生好興致,居然到了這里。前兩天很少看到徐先生有這般興致。”康琳在大雄寶殿前看著徐源,心里猜想著男人為什么突然有了游玩的心思。
“難道這里的景色不美嗎?”徐源逃眺著前方的洱海對康琳說道,“為了這樣的美景值得啊。”
“這一路的景色沒有什么地方不美的。徐先生好像對崇圣寺特別感興趣。”
“因為我喜歡看金庸的書,包括電視劇。這崇圣寺是《天龍八部》里天龍寺的原型,我當(dāng)然要來瞻仰一番。”
“哦……”趙梅似乎是走不動了,倚在殿下的石欄上休息,康琳見了對徐源說道:“趙小姐好像對徐先生很有意思啊。”
“是嗎?大家同行,有個伴罷了。還是康小姐有吸引力,不少男同胞對你有傾慕之心啊。”
“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康琳笑了笑,側(cè)過頭逃眺洱海。
“真的嗎?”徐源一臉驚訝,“康小姐這么年輕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老公就放心你這樣出來跑?要是我肯定不放心。”太陽照到的地方氣溫上升很快,康琳穿的羽絨服敞著,露出里面深青色的毛衣。康琳的胸部偏小,但她身子依在欄桿上,胸部挺出,徐源從側(cè)面看過去,那小胸脯鼓鼓的有些誘人。羽絨服下露出大半個屁股,微微向后凸起,看得男人眼睛冒火。徐源幻想著自己站在康琳的身后,一邊看著遠處的洱海一邊撞她的小屁股,那感覺一定很好!
“什么樣的人才會想什么樣的問題。”康琳又朝徐源笑了笑,向大殿下的趙梅走去。徐源聽了康琳的話一愣,什么意思?她在暗示我是個花花公子?徐源看著康琳扭著屁股走下臺階,兩腿間的東西竟在他不察覺的情況下站了起來。這個女人不知道干起來怎么樣!徐源站在康琳依欄的地方笑了。
康琳這次帶的是豪華旅行團,行程安排比較寬松,不像有些旅行團,純粹就是趕時間和購物。中午時候,當(dāng)?shù)貙?dǎo)的白族姑娘帶旅行團的人去一家白族特色飯館吃飯。下午就是逛古城也算是自由活動了,康琳跟大家說了晚上在酒店吃晚飯就散了。可能上午去崇圣寺走得有些累了,康琳跟一對中年夫婦在街上走了一段就早早回酒店去了。
酒店安排的是四星級的,就在古城西北,蒼山腳下,環(huán)境優(yōu)美,但設(shè)施不足,還不如澄江三星級的酒店。康琳走過很多地方,許多景點的酒店都是這樣,古城的這家酒店算是不錯了。康琳走到房間門口,剛打開門就聽見房間里有女人的呻吟喘息聲。只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叫道:“康琳,我要肏你!”康琳一聽,頓時羞紅了臉,從門縫朝里看,只見小半個身影,徐源正站在趙梅的身后猛挺屁股。
房間里,趙梅半裸著身體,外套已經(jīng)脫了,毛衣和內(nèi)衣被推到胸部,乳罩解開,露出半個飽滿的乳球。趙梅俯在fengqing書庫床邊,褲子被徐源扒到膝蓋上,徐源站在她身后雙手拉著她的手腕向后拉,粗大的肉棒在女人的股溝間出沒,巨大的力量讓徐源的大腿撞著女人的屁股“嗵嗵”作響,要不是徐源穿著褲子,那撞擊的聲音會更加的清脆。
吃完午飯徐源和趙梅就回了酒店,他們住的是標(biāo)房,趙梅單身,正好與康琳同住一間。兩人進了房間就大干起來,趙梅看出徐源對康琳有些意思,而徐源則說趙梅看上了旅行團里的某位帥哥。兩人干脆就玩起了角色扮演的游戲。趙梅扮演康琳,而徐源就扮演那個帥哥。兩人沒想到康琳會這么早就回來,還只顧玩著激情的游戲。趙梅倒沒說什么,徐源卻是越說越下流,越說越露骨,把趙梅當(dāng)成康琳不說,fengqing書庫什么親媽、騷屄、淫貨的叫聲不絕于耳。徐源肏著趙梅,感到門口有人,知道是康琳回來了,心里也吃了一驚,她怎么也回來了?剛才有些話說不定還被她聽到了。徐源稍稍愣了下便抱著趙梅的身子說道:“康琳,我愛死你了。”
康琳站在門口,只聽了幾句便知道了怎么回事,心里頭又氣又羞,暗罵徐源和趙梅是對狗男女。康琳本想沖進去大罵兩人不要臉,可一想到兩人正在干那種事情,再加上她還要和趙梅同住一晚,要是進去挑明了,那多尷尬。康琳無奈,只好又輕輕關(guān)上房門離開了。怪不得這兩人對景點沒什么興趣,原來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康琳想起在昆明的最后一天,兩人都沒有去民族村,想必是留在酒店里偷情了。這兩個變態(tài),自己偷情就算了,還要把那女人想象成我,真惡心!
康琳,我要肏你!徐源的話說的很有力量,一點也不像在演戲,這讓康琳想起來就越發(fā)的氣惱。那家伙看起來挺陽光的,想不到內(nèi)心卻這般的污穢,真是變態(tài)!趙梅的呻吟聲在她耳邊回響著,康琳的心頭亂糟糟的,男人擺動的屁股不時出現(xiàn)在他眼前,雖然不知道他身下的趙梅是什么樣子,但聽那呻吟便知道怎么回事了。康琳的只覺得自己身體癢癢的,有種欲望像要破體而出。她與丈夫聚少離多,以前回家,兩人常會徹夜狂歡,可是這兩個月,康琳覺得她和丈夫沒有以前的那種熱情了,做愛的次數(shù)明顯變少了,康琳以為是冬天了,連男人都懶得動了。
徐源回頭看了一眼,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便松開了趙梅的雙手,俯下身去雙手捏住了趙梅的兩個乳頭用力向后拉。一邊拉一邊說道:“康琳,你這個騷貨,老子日死你!”
乳頭的痛感和陰戶里的快感交織在一起,趙梅也陷入她的角色中去,被徐源松開的雙手撐在床上,努力抬起自己的身體叫道:“哥……你插死我吧……”徐源嗷嗷叫著,雙手用力抓住趙梅的整個乳房,屁股壓著趙梅的豐臀用力頂了幾十下,射精的快感令徐源繃緊了身體,顫抖的肌肉好似舉起了數(shù)百斤重的杠鈴。徐源拔出了肉棒,那濁白的精液混合著女人的淫水從趙梅的陰戶里緩緩淌了下來……
“小混蛋,你是不是很想干那個康琳?剛才一叫她的名字,你的卵就硬的像鐵棍一樣。”
“也沒有啊,只不過幻想一下,干起來刺激。我就不信你剛才叫的時候一點也沒想到那個帥哥。”
“那家伙有你帥嗎?我就跟他說了幾句話你就吃醋了?”
“這樣就吃醋,那我早酸死了。你跟她睡一個房間,晚上有沒有做些什么啊?”
“你這是什么意思?”趙梅當(dāng)然明白徐源在說什么,雖然她不是真的同性戀,但跟姜春麗在一起一年多,那玩弄女人的的身體同樣也有快感。
“裝什么糊涂,你跟姜春麗那點事我還不知道啊。我看這女人也不錯,你就沒有一點點想干她瘋情書庫?”
趙梅心頭一動,其實趙梅跟康琳同房是有些心思的,但也沒什么強烈的欲望,現(xiàn)在被徐源一說,那隱隱的欲望又被勾了起來。趙梅又想起姜春麗被她綁著雙乳突出,任她揉捏的樣子。這康琳與姜春麗是完全不同類型的女人,不知道抓在手里是什么感覺。
趙梅看了徐源一眼說道:“你這小子,不會真想干她吧?你想干什么?讓我晚上給你開門?我告訴你,她可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何以見得?這年頭做導(dǎo)游的,尤其像她這樣的美女導(dǎo)游,很多都搞些特殊服務(wù)。”徐源說著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
“真的?不會吧?”
“梅姐,老實說,你想不想干她?我想她的身體一定比姜春麗更吸引人。”
趙梅冷哼一聲:“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我懷疑你是不是故意改到云南來的。”
徐源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沒有,天地良心,我去報海南的時候真的沒名額了,人家不可能為我開一個團吧?都是梅姐你突然決定,要早些說我也能報著去海南了,也不用呆在這里這么冷。”
“我勸你別打康琳的主意了,萬一弄出些事情來就麻煩了。”
“梅姐,你真不想?如果我說一點事情也沒有呢?”徐源的一根手指輕輕的在女人的陰唇間摩擦著,勾引著女人的情欲。趙梅一臉迷惑的看著徐源,這家伙怎么對一個剛認識的女人有興趣了?難道在色情場所時間長了真的轉(zhuǎn)性了?趙梅自認自己長的不比康琳差,雖然大了幾歲,可保養(yǎng)的好,身材又比康琳強,那康琳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苗條頂個屁用。不過想到康琳嬌嫩的肌膚,趙梅心里癢癢的,那女人,掐在手里都會出水了。
徐源提出要和她一起玩弄康琳,趙梅起初不肯,怕在外面弄出什么事情來,畢竟這里不是澄江。可經(jīng)不住徐源百般教唆,說康琳如何如何水靈,如何如何柔嫩,趙梅又跟康琳住一屋,不弄她一次太浪費了。
趙梅跟了胡彪這么多年,早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被徐源一說,馬上就心動了。趙梅同意徐源的要求并不只是為了滿足她自己,也有些討好徐源的意思。反正康琳又不會知道,徐源他想玩就玩一次。
“萬一她是個處女呢?”趙梅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如果康琳是個處女,那就算昏迷了,醒來也會知道的。
“如果她是處女,那我碰都不碰她。”徐源說罷又在趙梅身上亂摸起來。
徐源又離開了酒店,酒店不遠處有個茶樓,徐源剛進去就發(fā)現(xiàn)康琳正坐在里面。
“康小姐,真巧,你怎么沒去玩?我能在這里坐下嗎?”沒等康琳說話,徐源就在康琳對面坐了下來。
難道現(xiàn)在的男女就這樣,是自己落伍了?康琳還想著徐源和趙梅的事情,沒想到徐源突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便沒好氣地說道:“你不也沒去玩嗎?你這樣出來旅游可真是太浪費了。”康琳想起徐源在房間里趙梅說的話,知道徐源會借機接近她。哼,本小姐早就看清了你的惡心嘴臉,看你還要裝到什么時候。也許是心里作用,康琳總覺得男人身上還帶著某種氣味,她身子向后靠的椅背上,努力不去想徐源和趙梅在房間里的事情。
徐源自然知道康琳在想什么,對著女人笑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只要以自己的方式玩得開心就好。”
“看來徐先生此行的目的完全不在景啊。”康琳心里一陣冷笑,以自己的方式玩的開心就好?不就是跟認識幾天的女人在房間里亂搞嗎,你以為你是誰?大情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想打本小姐的主意,沒門!你個死變態(tài)!
“本來是的,不過現(xiàn)在我的目標(biāo)在一個女人身上,唉,誰叫我到現(xiàn)在連個女朋友也沒有呢。”徐源嘆了口氣看著康琳,對她心里的鄙視不以為意。
“這個女人一定是趙小姐吧,徐先生和她可是進展神速啊。”
“康小姐這么認為嗎?我和她只能算是萍水相逢,一路上有個說話的伴罷了。一個人孤獨久了是很難受的。”徐源淡淡地說著,像在告訴康琳他和趙梅這么親密只不過是想驅(qū)走籠罩在他身邊的孤獨。
“哦,那徐先生的那個目標(biāo)是誰?”
“康小姐相信一見鐘情嗎?”
“一見鐘情?”康琳愣了下,她和她丈夫就算得上是一見鐘情,但現(xiàn)在她卻發(fā)現(xiàn)和丈夫的感情有些平淡無奇,“以前相信,現(xiàn)在不相信了。徐先生怎么會突然間問這個問題?對了,徐先生和趙小姐倒算是一見鐘情。”
“我以前不相信,不過現(xiàn)在相信了,自從見到她,她的影子就一直印在我的心里,康小姐,你說我該怎么辦?我該不該向那個女孩表露心聲?”
“這個問題徐先生應(yīng)該去問趙小姐,看得出來,趙小姐閱歷豐富,跟徐先生友情深厚,她一定會幫你出謀劃策的。”
“是嗎?可我覺得直接問當(dāng)事人會更有效果。”徐源說著睜大了眼睛看著康琳,一臉的真誠。康琳心里一陣冷笑,要不是知道你跟趙梅的事情,還真以為你是一片真誠。
“徐先生說笑的吧,我跟你說過,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像徐先生這樣的男人只有找趙小姐那樣的女人才會合適。”
“康小姐說已經(jīng)結(jié)婚只是拒絕我的借口吧?難道我就怎么不堪,難入康小姐的慧眼?”
“我已經(jīng)結(jié)婚是真的,再說我不喜歡男人三心二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趙小姐的事情,惡心!”康琳冷笑著起身離開。
徐源突然轉(zhuǎn)過頭對康琳說道:“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為我吃醋嗎?”康琳心里一陣惡寒,這家伙怎么這么不要臉?
晚飯的時候徐源又故意坐到了康琳那一桌,桌上放著當(dāng)?shù)禺a(chǎn)的白酒,徐源看了下,度數(shù)還挺高的。徐源倒了杯酒給康琳敬酒,自然是被康琳拒絕了。單身的徐源一路上泡著單身的趙梅,團里的其他男人早就看他不順眼了,見他在康琳那里吃癟,臉上都露出了笑意。有幾個男人像是要故意打擊徐源,端了酒杯向康琳敬酒。徐源笑道:“康小姐不會喝酒,要不我代她喝了。”
“誰說我不會喝酒了。”康琳說著舉杯和來人干了一杯,其他男人都哄笑起來,仿佛都在嘲笑徐源,人家康小姐會喝酒,只是不想跟你喝。徐源卻一點也沒有生氣,依舊坐在桌上看著康琳。又有幾個男人給康琳敬酒,康琳故意要給徐源難堪,又喝了幾小杯白酒。
喝吧,喝吧,等到了晚上看我不把你剝光了。徐源看著康琳,嘴角含著笑,仿佛已經(jīng)看到康琳一絲不掛的在他面前呻吟。康琳瞥了徐源一眼,見男人還面帶微笑,心里更是生氣。這個變態(tài),臉皮怎么這么厚呢?
吃過晚飯大家就去附近的酒吧活動。康琳剛想去街上散步,突然有人叫住了她。康琳回頭一看,正是剛才第一個給她敬fengqing書庫酒的中年男人。康琳記得他是和一個年輕女孩一起來的,那女孩不是他的秘書就是他包養(yǎng)的二奶。
中年男人拿出一個禮盒對康琳說道:“這是李某的一點心意,請康小姐笑納。”本來游客送東西給導(dǎo)游是件很平常的事情,但康琳對這個中年男人印象不好,并不想收他的禮物。中年男人見康琳猶豫,以為是康琳看不上他的禮物,連忙打開禮盒對康琳說道:“康小姐,這是李某的一點心意,請康小姐收下。”中年男人說著微笑著看著康琳,禮物是什么并不重要,中年男人知道康琳識貨,他是想借機會向康琳展示他的富有。在他看來,沒什么能比錢更能打動女人了。
康琳確實吃了一驚,那是一條苗人手工打制的純銀項鏈,看手工和大小,康琳就知道這項鏈價值不菲,她馬上就明白了中年男人的意圖,心里甚是惱火。但她還是壓住了自己憤怒的情緒說道:“李先生,你的禮物太貴重了,我可受不起。”
中年男人見康琳不喜歡銀項鏈便說道:“不知道康小姐喜歡什么樣的禮物,但說無妨。”
“康琳,你在這兒啊,說好一起去逛街的,你怎么還在這里?”正在康琳想著如何擺脫中年男人的糾纏的時候,趙梅出現(xiàn)了。約了一起去逛街?康琳隨即明白了趙梅的意思,她是在幫自己解圍。康琳之前幾天都與趙梅同住,兩人關(guān)系一直不錯,雖然之前看到趙梅和徐源的事情,但都是女人,康琳對趙梅并沒有像對徐源那般鄙視,況且現(xiàn)在人家主動幫她解圍,康琳笑了笑對趙梅說道:“趙姐,我剛好碰上李先生,說了幾句話。”
中年男人見了趙梅過來,便收起禮盒說道:“原來趙小姐約了康小姐去逛街,李某打擾了。”中年男人說完就走了,康琳見中年男人這么乖巧就走了,有些驚訝,“趙姐,這李先生好像對你有些害怕喔,真有趣。”說著無心,聽者有意,趙梅看著中年男人的背影暗忖,難道這家伙認識我?幸虧這次出來與阿源是裝作初遇的游客,這幾天在人前也沒什么曖昧舉動,要是讓他看到什么傳出去就不好了。
“趙姐,你在想什么?”康琳見趙梅看著中年男人的背影發(fā)呆便輕聲問了句。
“沒什么,突然想起些事情。年輕就是好啊,走到哪兒都有蒼蠅跟著,不知道這家伙是干什么的。”
“前兩天聽見他打電話,好象是做鋼材生意的。”
鋼材生意?趙梅心里嘀咕起來,看樣子他是認識我的,不知道他與胡彪關(guān)系怎么樣。
與大城市緊張的生活節(jié)奏相比,古城處處飄揚著雍懶而寫意的氣息。在街的另一頭有一家民族風(fēng)情濃郁的酒吧。有些笨拙的木質(zhì)桌椅顯得古樸而憨厚,讓人仿佛回到了年代久遠的過去。趙梅和康琳坐在一個角落里,絲毫不受其他游客的影響。
“趙姐,剛才真是謝謝你。”
“不用客氣,我最討厭那種自以為是的男人。”
康琳看著趙梅,這個女人讓她有些看不透,難道她跟徐源在一起真是逢場作戲,玩玩一夜情?“趙姐,你好像對男人有些成見,可我看你跟那個徐源挺合得來。”
趙梅笑道:“是嗎?我怎么沒覺得,普通朋友而已。男人沒幾個有良心的,見一個愛一個,都不是好東西。”趙梅抬頭看著康琳的身后,后面一句話是對康琳身后的徐源所說。
原來他們只是玩玩一夜情!看這趙梅的樣子,絕不是什么普通女人。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康琳都不敢相信兩人已經(jīng)上過床了。那個徐源既然都跟趙梅上床了,為什么還要來糾纏我?這趙梅長的可比自己還漂亮,身材又好,雖說年紀大了幾歲,但那徐源也就是玩玩一夜情,跟趙梅不是挺好的嗎?
就在康琳思索著徐源為什么要糾纏她的時候,一個她最不想聽到的聲音從身后響起,“康小姐,真的很巧啊,我們又碰到一起了。”康琳轉(zhuǎn)過頭,只見徐源正笑著看著她,“康小姐,剛才你可大大傷了我的自尊心了,現(xiàn)在全團的人都有譏諷的眼光看我,你說你該不該賠償我?”就在康琳轉(zhuǎn)頭看徐源的時候,趙梅把一顆藥丸放進了康琳的果酒里,泛起一串氣泡后就消失不見了。趙梅看著康琳的酒杯也有些意外,這是什么安眠藥?像泡騰片一樣。
康琳渾不知徐源是故意站在他身后,而不站在她身旁的走廊上。聽了徐源的話康琳哼了聲說道:“活該,像你這樣的人就該讓人鄙視,別以為我不……知道。”康琳想到趙梅就坐在對面,后面的話就沒有說出來,轉(zhuǎn)身看了趙梅一眼。只見趙梅看著徐源冷笑道:“真是這么巧嗎?我看是某人尾隨康小姐而來的吧?”
“這是什么話,我一個人無聊,看到這家酒吧挺熱鬧的,就想進來喝兩杯,沒想到兩位小姐也在這里。我能在這里坐下嗎?”
“不能,這里不歡迎綠頭蒼蠅。”趙梅還是冷著臉,看上去像與徐源有深仇大恨一樣。徐源又一次被拒,訕訕的走了。
康琳有些驚訝的看著著趙梅,也猜不透趙梅的心思。他們兩個明明暗通曲款,這時候趙梅為什么又對徐源冷嘲熱諷?難道是因為徐源對我有意思,趙梅吃醋了?他們應(yīng)該是那種一夜情的關(guān)系吧?要不然那徐源會當(dāng)著趙梅的面來追我?
“趙姐,你前幾天跟他關(guān)系挺不錯的,現(xiàn)在怎么好像跟他有深仇大恨似的。”
“這人哪,知人知面不知心。別看他年輕,一肚子壞水。”趙梅不知道康琳碰到她和徐源偷情的事情,這話讓康琳覺得,徐源肯定用了什么不正當(dāng)?shù)氖址ㄕ剂粟w梅的身體。迷藥?有可能,要不然徐源在她身上還叫我的名字?
“趙姐,難道他對你做什么壞事了?”
“別說臭男人了,我們喝酒。”
酒店里還有零星的嬉鬧聲,但大數(shù)人已經(jīng)睡覺了,畢竟走了一天每個人都很累。康琳覺得有些頭暈,回到房間往床上一躺就再也不想起來了。
“康琳,你怎么了?”趙梅見康琳和衣躺在床上,修長的雙腿耷拉在床邊上,趙梅走到康琳身邊用力搖了搖她的身體,康琳一動不動,已然沉睡過去。這時候有人輕輕的敲門,趙梅打開門,徐源閃身進了房間。
“沒人看到吧?”
“沒有人,走廊里連個鬼影子都沒有,你怕什么。”徐源笑著一把抱住趙梅狂吻起來。
“小心些好,那個姓李的家伙可能認識我。”
“誰?”
“就是那個給康琳敬酒的中年人,可能也想打康琳的主意,吃過晚飯還想送東西給康琳,我?guī)涂盗战饬藝D羌一锸亲鲣摬纳獾模赡苷J識胡彪吧,也許是我多心了。”
“就算他認識你也沒關(guān)系,反正我們在外面很規(guī)距的。”男人說著一雙大手就伸進了女人的衣服里。那家伙想送禮物給康琳被康琳拒絕了?看來這個康琳不是那種愛虛榮愛貪小便宜的女人。
“你給康琳吃的是什么安眠藥,這么厲害,睡得像死豬一樣。”
“就在藥店里買的,我跟老板說我失眠厲害,他就給我這藥。”徐源說著把趙梅抱了到床上。趙梅也沒懷疑徐源說的話,用力吻著男人的嘴唇。徐源的雙手在女人的衣服里摸索著,解開了女人的內(nèi)衣,大力搓揉著女人的身體。當(dāng)趙梅松開男人的嘴巴,兩人都氣喘吁吁的。
徐源松開了趙梅,轉(zhuǎn)身走到康琳身邊,昏睡中的康琳比白天多了幾分恬靜。趙梅坐起身來說道:“就知道你這小色鬼要打她的主意,在夜總會時間長了,你也變壞了。”
徐源看著康琳愣了下,雙手抱起康琳放到趙梅身邊說道:“讓我看看姐姐是怎么玩女人的。”趙梅白了徐源一眼,慢慢地脫下了康琳的外套。康琳依舊昏睡著,渾不知一對淫亂男女正在脫她的衣服。看著康琳隆起的胸部微微起伏,徐源的心也加快了跳動的速度。就在趙梅幫康琳脫衣服的時候,徐源走到趙梅身后,解開了她的腰帶,男人脫著趙梅的褲子,眼睛卻死死盯著康琳的胸部。雖然還隔著毛衣,但一樣的吸引徐源。
“色鬼,等不及了吧。真是作孽,跟著你干壞事。”
“少廢話,你干的壞事還少嗎?說不定你比我更想干她呢。”徐源扒下趙梅的褲子,在女人豐滿的臀瓣上狠狠拍了下,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出現(xiàn)五個紅色的指印。
“啊……輕點……變態(tài)!”趙梅的聲音似嬌似嗔,男人的拍打雖然火辣辣的,卻讓她有種異樣的感覺。
“變態(tài)就變態(tài),我們一起來玩變態(tài)游戲。”徐源說著拉下女人的褲子,又很快脫掉了自己的褲子,沒經(jīng)過任何前嬉,徐源就將肉棒插進女人溫暖的肉洞里。
“啊!”兩人都發(fā)出了痛苦的呻吟。徐源雙手緊扣著趙梅的屁股,眼睛卻死死盯著趙梅身下的康琳,就好像他的雙手已經(jīng)扣在了康琳的乳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