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5章 哄哄吧
“什么?我沒別扭。”明顯很別扭的墨靖堯死不承認(rèn)。
“沒有嗎?為什么我感覺有呢?”喻色仰頭看著這個男人,為什么長那么高呢,害她仰頭看他脖子好酸。
“沒有,我去沖涼。”墨靖堯說著就往淋浴室走去。
喻色立刻緊跟了上去,“一起。”
“你說什么?”雖然他和喻色已經(jīng)是領(lǐng)了證的合法夫妻了,雖然她全身上下他全都看光光了,但是,這還是喻色第一次這么主動的要與他一起共浴。
“我身子軟,懶怠動,你幫我沖涼。”喻色如小鹿一樣眨動著大眼睛,仿佛不知道這樣做的后果似的。
不對,她是知道的,反正不管她多么的用心用力,墨靖堯也不會染指她的。
他的定力,如果說是天下第二,沒人敢說定力天下第一。
墨靖堯打量著小女人的身體,腦子里一道聲音在告訴他不要答應(yīng),可是另一道聲音卻又在告訴他快答應(yīng)快答應(yīng),她身子軟她懶怠動呢,那她沖涼的任務(wù)自然是要他這個當(dāng)老公的親歷親為的。
還有,她給的這個任務(wù)可是只給他的,沒有那個陳凡什么事。
陳凡連見她都不可能呢。
一想到這里,墨靖堯頓時優(yōu)越感爆棚了,一傾身就抱起了她,“這可是你先撩我的,我要是忍不住做點(diǎn)什么,不怪我,全都是你自己的責(zé)任。”
當(dāng)然,他還是不會做完那最后一層底線,他還是不敢,他賭不起。
但是,做點(diǎn)其它的什么還是可以的。
又不是沒做過,駕輕就熟,只要想想,他已經(jīng)開始熱血沸騰了。
于是,浴室里很快就熱汽彌漫,煙霧繚繞,喻色起初還抗拒的,不過一對上墨靖堯臉,她就心虛了。
然后就半推半就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沖好涼的。
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累及睡著的。
反正,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天光大亮,她的人也是在臥室的大床上。
不過之所以知道天光大亮,不是因?yàn)榉块g里很亮了,而是她拿過手機(jī)看到了時間,已經(jīng)是上午十一點(diǎn)多了,這個點(diǎn)外面肯定是天光大亮。
她這臥室里則還是黑漆漆的。
原因就一條,墨靖堯買的窗簾質(zhì)量實(shí)在是太好了,厚實(shí)的有助于睡眠的窗簾,把光線全都擋在了窗外。
所以,在這樣的窗簾的映照下,特別的好睡。
喻色伸了一個懶腰,伸手去推墨靖堯,他還睡著呢,不過她可不管,又用力的推了一下,他這才稍稍的動了一下,輕喃了一聲,喻色便道:“我餓了,我要吃早餐。”
她是真的餓,這話沒有半點(diǎn)虛假成份。
沒辦法,肚子里兩個寶寶跟她搶吃的,常常是說餓就餓了,止也止不住。
說完這一句的時候,她也沒指望墨靖堯能一下子起來給她煮吃的。
畢竟,他看起來睡的很香。
可是下一秒鐘,就見還閉著眼睛的男人,突然間就坐了起來,然后下床,然后披起晨縷就往門外走去。
這些都沒什么,重點(diǎn)燭他幫這些的時候,全程都閉著眼睛。
這么睡不飽的嗎?
“墨靖堯,你要是還困就繼續(xù)睡,我自己煮可以的。”她回想了一下昨晚,他是弄的很兇的。
一次。
兩次。
三次。
她睡著前有記憶的就有三次了。
男人一晚上很多次很容易腎虛的。
要是更多次,更傷身,會廢了都有可能。
“等著。”墨靖堯拉開房門,咬牙切齒的說到。
他真是犯賤呀。
知道喻色聯(lián)系了陳凡,可他現(xiàn)在居然還要給她做吃的。
可明知道自己犯賤,他卻還是犯賤了。
進(jìn)了廚房,開始給喻色早餐午餐一起煮了。
還好冰箱里的食材滿滿登登的。
都是張嫂買的。
想起張嫂,他一下子醒透了,“張嫂,張嫂。”
人都帶過來了,目的就是要張嫂變著法的給喻色煮吃的,那自然不能放過張嫂,飯菜必須張嫂煮起來。
跟出來的喻色心虛的看著墨靖堯的背影,然后大言不慚的說道:“我昨天想要我二人世界兩天,就讓張嫂回家去住兩天再過來了。”
這也是為了緩和她和墨靖堯之間的關(guān)系吧。
雖然他們兩個都沒有挑明是因?yàn)槭裁床努F(xiàn)在這樣緊張的,但是兩個人都心知肚明,都是因?yàn)殛惙病?br/>
別問她是知道曉得墨靖堯知道她和安安的飯局里有陳凡的。
以墨靖堯那么精明的一個人,他想查什么不過輕而易舉的事情。
哄哄吧。
誰讓她真的心虛呢。
墨靖堯一下子無語了,想發(fā)火都發(fā)不起來,不過還是擰了一下眉心,小媳婦般委屈的道:“你那是要過二人世界嗎?你就是想折騰我給你煮飯。”
他這真是氣極了隨意說的話,卻不想喻居然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誰讓你煮的好吃呢,我喜歡。”
“張嫂的廚藝比我好多了,你不喜歡?那要不我也辭退吧,換一個你喜歡的,一個不想就找兩個,兩個不行就找十個,總能找到一個你喜歡的。”
喻色想象著家里一天換一個保姆兼廚子,覺得墨靖堯要瘋了。
“中午你煮,晚上我煮,這樣公平了嗎?”她也要煮一餐呢,雖然剛說出口就后悔了,但是也收不回來了,所以她只能是忍。
墨靖堯沒想到喻色這樣說,“那你手就黑了粗糙了。”
“你煮手也會粗糙呀。”
“男人哪里在意什么粗糙還是細(xì)嫩,才沒那么嬌氣。”
“呃,那你是會嫌棄我手黑嫌棄我手粗糙了?”
“……”墨靖堯懵了,怎么說著說著就說到這里了。
他忽而發(fā)現(xiàn),他與喻色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不帶一絲防備的了,想什么說什么,不去管說了會不會有什么后果了。
這跟他與其它人相處時完全不一樣。
不過,隨即就釋然了,自己老婆,就應(yīng)該這樣相處。
然后,心一下子又提了起來,不是還生著氣呢嗎。
對,還生著氣呢。
可不能隨隨便便的就原諒要偷著見陳凡的喻色。
那他這么大一男人也太沒骨氣了。
眼看著男人一聲不響的說走就走了,喻色手叉腰,一聲嬌喝,“墨靖堯你給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