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一場戰(zhàn)斗。
    窗簾為什么被人拉開了...
    曉美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什么啊!”
    她坐起身來,沒有想到眼睛會被一道金光晃到,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條大金鏈子。
    “你終于醒了?小耗子。”
    金閃閃上半身身著白色體恤衫,下半身豹紋皮褲,頸間掛著分量十足的大金鏈子,手里還拿著一個黃金酒杯。
    “吉爾伽美什,你怎么在我房間?”
    “笑話,整個世界都是本王的后庭,何談什么是你的房間?”
    “...英雄王大人,您開心就好。不過,既然你來了,那我問問,你覺得我們的御主怎么樣?”
    “有一點小耗子你必須清楚,遠坂時臣他不是本王的御主。他僅僅只是提供魔力的愚蠢奴才罷了。”
    “所以,他的使用感覺如何呢?”
    “無聊,簡直就是無聊透頂。如果遠坂時臣沒有那么無聊的話,我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小耗子快點從床上爬起來,本王的酒已經(jīng)快喝了一半,身邊不能沒有侍女。遠坂時臣找的那些女人,簡直比他還要無趣。”
    金閃閃搖晃了一下酒杯,杯中的酒搖曳著動人的紅色。
    “相比于現(xiàn)代社會的凡娛,更適合王的,想必是小丑吧。難道不對我的御主感興趣嗎?作為取悅王的小丑,他可是不二選擇。”
    “本王的眼睛,能看穿別人的業(yè)。言峰綺禮雖然有當小丑的資質,但是本王覺得你更為有趣。”
    “而且,本王獅子已經(jīng)玩膩了,現(xiàn)在想想,養(yǎng)一只小耗子也不錯。”
    金閃閃用手背掃下魚缸,坐在了曉美焰的床頭柜上面,然后想把手按在她的腦袋上。
    “魚!”
    可是,還有等他的碰到,曉美焰就憤怒地甩開金閃閃的大豬蹄子。
    揭開被子撿起金魚放在了魚缸,只穿著睡衣光著腳,便狂奔向了洗手間。
    金閃閃盯著被甩開的手,愣神了半晌,隨后才反應過來,臉上頓時堆滿了怒意。
    竟然敢拒絕本王的恩惠,而且還是為了一條魚?
    大不敬,簡直就是大不敬!
    曉美焰跑到浴室,立刻把魚缸放在了水龍頭下面,并將其打開。
    在聽見水嘩嘩嘩的流入后,她擦干額頭上的汗,松了一口氣。
    當她抱在魚缸站起身來,卻發(fā)現(xiàn)金皮卡的手,已經(jīng)扣在了她腦袋上面。
    曉美焰背對著金皮卡,金皮卡彎腰把嘴湊到了她的耳朵旁邊。
    “給本王聽好,這次就繞過你,好好感激本王的大恩大德,當然還有這美味的紅酒。”
    金皮卡說著,收回了手。
    他解開曉美焰頭發(fā)上的緞帶,并將其扔在了漱池當中。
    而且,他還把剩下的半杯紅酒,一滴不剩地倒在了她的腦袋上。
    曉美焰顫抖著身子握緊拳頭,猙獰著臉頰瞪大雙眼。
    甚至紅酒都穿過睫毛,也沒有能讓她閉上眼睛。
    然而,下一瞬間,主神的保護措施開啟,她平靜了下來。
    ......
    距離吉爾伽美什被召喚,已經(jīng)過了大概一個星期。
    衛(wèi)宮切嗣一家從德國飛來了冬木,并入駐了冬木郊區(qū)的愛因茲貝倫城堡
    肯尼斯召喚出迪爾姆德,與未婚妻把一整層酒店,改造成了固若金湯的魔術要塞。
    大帝和韋伯整天打情罵俏、間桐雁夜又被灌下了數(shù)十條刻印蟲、龍之介也召喚出來了藍胡子。
    最近幾天晚上,迪爾姆德總是光明正大地在冬木巡游,向所有從者發(fā)起了挑戰(zhàn)。
    可是,沒有一個從者,前來接受他的挑戰(zhàn)。
    在這幾天內,曉美焰一直在暗中觀察他,并等待著阿爾托利亞的出現(xiàn)。
    今天終于等到了。
    在冬木海灘上,愛麗絲菲爾脫下了鞋,正高興地踩著浪花。
    而阿爾托利雅,則是作為一位騎士,站在岸邊守護著公主。
    迪爾拜姆例行爆發(fā)魔力,挑釁可能藏身在附近的從者。
    瞎貓碰上死耗子,她們倆接受了挑戰(zhàn)。
    在感覺到了阿爾托利亞的魔力后,迪爾拜姆立刻變得斗志昂揚。
    作為回應的獎勵,他站在原地不動,讓阿爾托利亞選擇了戰(zhàn)斗的地點。
    海岸,集裝箱碼頭。
    在確定阿爾托莉雅她們的目標地后,曉美焰繼續(xù)尋找了起來。
    直到把肯尼斯、大帝、衛(wèi)宮切嗣、舞彌的位置全部弄清楚后,她才結束了偵查工作,并在不遠的大樓駕起重型狙擊槍。
    她的槍口,在肯尼斯、舞彌、還有衛(wèi)宮切嗣之間來回游走。
    “Assassin監(jiān)視得如何?”
    言峰綺禮開啟了念話。
    “saber接受了Lancer的邀請,雙方馬上就要在集裝箱碼頭對峙。”
    “好的,繼續(xù)監(jiān)視,如果有緊急情報,就立刻通知我。”
    曉美焰結束了念話。
    正如同原作一樣,雙方切磋了起來,來來往往,商業(yè)互吹。
    在曉美焰的視野中,狙擊槍上望遠鏡的鏡片上,衛(wèi)宮切嗣同樣也夾起了狙擊槍。
    他在拿出對講機簡單說了幾句話后,便把槍口對準了肯尼斯。
    “沒有發(fā)現(xiàn)我,就以為現(xiàn)場就他們兩家,肯尼斯怕不是第一晚就會撲。”
    衛(wèi)宮切嗣扣下了扳機,炮彈似得子彈,以絕對無法捕捉的速度,朝肯尼斯撞擊了過去。
    可是,一流魔術師,怎么可能會被這么卑鄙的伎倆偷襲成功?
    不對,這回確實偷襲成功了。
    月靈髓液雖然已經(jīng)及時展開,但是因為時間過于緊急,沒有能擋住子彈。
    不過,月靈髓液改變了子彈的軌跡,使肯尼斯被洞穿的地方,從腦袋變成了肩膀。
    “御主!”
    迪爾拜姆一聲怒吼,然后被令咒召喚到了肯尼斯身邊。
    砰。
    迪爾拜姆揮動著長槍,擊飛了再次襲來的子彈。
    肯尼斯為了防止月靈髓液再次被洞穿,于是將其凝結成了一塊盾牌。
    蹲坐在盾牌后面,他開始處理起了傷口。
    曉美焰在所在大樓,位于衛(wèi)宮切嗣對面,迪爾拜姆和肯尼斯背對著曉美焰,月靈髓液完全沒有作用。
    “既然衛(wèi)宮切嗣沒有成功,那么就換我來補刀吧。”
    然而,正當她打算扣下扳機的時候,一把刀忽然從天空中襲來,并斬斷狙擊槍的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