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你們果然有一腿!
趙龍不知道怎么解決現(xiàn)在的困境,他轉(zhuǎn)頭看到了放在一旁的花瓶,咬咬牙,拿起花瓶就狠狠地往頭上砸去。
趙正陽把外衣脫下,轉(zhuǎn)頭看著吳氏問道:“今天家里怎么這么安靜?趙龍趙虎那兩個小子不會睡著了吧?”
吳氏接過趙正陽的外衣,訕笑著說道:“怎么會,他們兩個都出去玩去了,也不知道回家。”
趙正陽看著外面的月色,擔憂道:“現(xiàn)在也不早了。”
吳氏點了點頭,“等他們回來我就說他們,話說你怎么回來得這么快,事情結(jié)束了?”
趙正陽搖了搖頭,伸出兩根手指按壓著眉心,“沒那么快,他們兩家互相爭執(zhí)一直不肯松口,現(xiàn)在只是鬧回家去了,明天估計還有得忙活。”
吳氏把衣服疊好放在一邊,正在說些什么,卻聽到左手邊的房間里傳來了東西碎裂的聲音。
“好像什么東西碎了?”趙正陽皺起了眉頭,問,:“你不是說趙龍趙虎不在家嗎?哪來的聲音?”
吳氏心下一驚,咧開一個笑容,“興許是他們回來了,我現(xiàn)在就去說他們,你今天在外面忙了一天了先吃飯吧。”
說完她就轉(zhuǎn)身走了進去。
趙正陽剛拿起筷子卻發(fā)現(xiàn)桌子上多了一副碗筷。心下思忖:今天他們家請客了嗎?請客的話吳氏為什么不跟他說?
他抬眼剛看向桌子上的那碗紅燒肉,就見跑出去的吳氏又回來了。
吳氏見到那碗紅燒肉,臉色大變,快步走到桌前將紅燒肉藏入懷中,慌張道:“這肉吃著有一股騷味,你還是吃別的吧。”
說罷,她抱著碗走向堂屋,心里一直惦記著花瓶碎裂的聲音。
那聲音是從趙龍的房間里傳來的。不會是葉瑾言醒了吧。可她放的蒙汗藥雖說不多,但也決不會少,不可能那么快醒。
趙正陽和吳氏同床共枕多年,吳氏有一點異樣他都能察覺得出來,更別說她剛才那么慌張了。
吳氏一定是有事瞞著他。
趙正陽單手撐著桌子,想起吳氏的異樣是從聽到房間里傳出聲音開始的。
他站起來向剛才聲音傳來的地方走去,左手邊是龍兒的房間,他現(xiàn)在應該不在家才對。
他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是滿地的花瓶碎片,趙龍?zhí)稍诘厣希X袋上全是血。
趙正陽嚇得膽戰(zhàn)心驚,抬眼卻又見葉瑾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而且她身上的衣服差不多被脫光了,只剩下最后的一件小肚兜。
到底是怎么回事?趙正陽臉色大變。
葉瑾言一直都渾渾噩噩,直到聽到花瓶碎裂的聲音才清醒了過來,雖然她還不能睜開眼睛,但是能感知到四周的情況。
慢慢的,她身上的力氣又回來了,她本來是打算起身的,可突然聽到外面?zhèn)鱽砟_步聲,她還以為是吳氏回來了,又倒下裝睡,可沒想到是趙正陽。
趙正陽進來了一切就向好的方向發(fā)展,以趙正陽的秉性是肯定不會做這種事的,所以這件事肯定是吳氏瞞著他做的。
不過她還是很感動,在她昏昏沉沉的時候趙龍沒有趁機欺負她,要是那個時候他硬上,結(jié)局肯定完全不一樣。
葉瑾言微微撐開眼皮,看向四周,只見趙正陽慌張地走到床前,拿起被子往她身上一蓋,就翻箱倒柜地找藥膏。
趙龍拿花瓶敲打自己頭的力氣絕對不輕,要不然也不可能一下子昏死過去。
趙正陽翻箱倒柜的聲音吸引來了吳氏,她以為葉瑾言醒了,拿起棍子就沖了進來,一抬眼卻看到趙正陽站在屋子中間,而趙正陽旁邊的是被花瓶砸暈了的趙龍。
吳氏大驚失色,撲過去抱緊了趙龍,氣憤地喊道:“他就算做再混帳的事情,你也不能拿花瓶砸他,你還是他爹嗎?竟然幫著外人,我就知道你跟葉瑾言肯定有一腿!”
吳氏還不明白現(xiàn)在的狀況,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傷害了她的寶貝兒子,反正她第一眼看到的永遠是罪魁禍首。
趙正陽被她這句話氣得臉色鐵青,憤憤道:“所以這件事情是你主使的?你到底想做什么!”
吳氏臉色發(fā)白,看著昏迷不醒的寶貝兒子,她咬牙大叫道:“我想做什么事?你想做什么才對?你也別欺騙我了,你對葉瑾言存了心思對吧,要不然你也不可能處處幫助她!”
這句話一說出口,不僅是趙正陽感到不可思議,就連床上假裝昏迷的葉謹言都愣住了。
她今年才十四歲,而趙正陽都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吳氏到底是有多么驚人的想象力才會把兩個年齡相差如此大的人湊成一對。
這戲再看下去也沒什么意思。
葉瑾言沉下心,假裝茫然的睜開了眼睛。
“這是哪里?”她皺著眉,伸出手敲了敲自己的頭,好像失去了記憶。
見到葉瑾言醒來,吳氏臉上的表情更怪了,現(xiàn)在是前有狼后有虎,無論往哪里逃都逃不了,算了,干脆直接把話挑明了講。
她雙眼一瞇,快步的走到葉瑾言床前狠狠的拍著床板,大吼道:“你不用裝了!”
葉瑾言微愣,難道吳氏看出來她其實一早就醒了?雖然她心里很奇怪,但是表面上依舊詫異的看著吳氏。
“嬸子?嬸子這是哪啊?我怎么記得我才吃了一口紅燒肉就暈了過去……”
葉瑾言伸出手摸了摸脹得生疼的頭,接著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樣,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被子,然后將被子拉開,里面竟然只穿了一件肚兜。
葉瑾言雙眼瞪得如銅鈴一般大,她抱著被子,緩緩后退,頓時眼淚就像掉了線的珠子,一直往下掉,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趙正陽見此心有不忍,他重重地嘆了口氣,想解釋,可又不知從何開口。自己的妻子做出這種齷齪之事,他也沒有什么臉見葉瑾言。
吳氏轉(zhuǎn)頭看向趙正陽,只見他雙唇微顫,似乎要說什么。
吳氏咬牙,認定了葉瑾言就是狐貍精,她狠狠的拽著葉謹言的被子,叫道:“裝什么傻,賣什么可憐!你還是把你們之間做的那些齷齪事全部說出來吧!”
葉瑾言茫然的看著吳氏不解其意,她抱著被子,哽咽道:“嬸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回事?我的衣服怎么沒了?”
說完她把被子抱得更緊了,一雙水靈靈的眸子眨著,就像是受傷的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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