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逃不掉的我愛你
鐘隱一見便知道是什么回事,他起身對蘇紫陌無奈的笑笑,“那個家伙怕是已經(jīng)著了師傅的道,我是不能不去看看了,你好生歇著,我很快就回來。”
“嗯。”蘇紫陌乖乖的點點頭,目送鐘隱出了門,才轉(zhuǎn)向素顏,“沒有找到他么?”
“小主放心,公子他沒事的,再怎么說先生也是知道內(nèi)情的,他只不過是氣公子這件事處理的不好,小懲罰一下也無礙。”素顏笑笑,將醒酒湯端起來喂蘇紫陌喝下。
“嗯,其他的消息呢?”
“龍舞公主被押解回龍國,龍國皇帝一怒之下發(fā)兵潼關(guān),卻懾于火炮的威力遲遲不能進前。前些日子,燁王爺和修王爺合力將上官鴻飛一家的罪證悉數(shù)列出,十條不赦罪狀令皇國皇帝不得不下令將其斬首,抄家,并滅九族。至于太子更是罪孽深重,念其是皇家子孫,最后只是判了個削宗籍,流放荒地,并未處死。只是……”
“只是那上官甄宓,”蘇紫陌冷冷笑道,“呵,跟以前一樣,依舊是個愚蠢的女人,她以為大義滅親就能抓住男人的心了?常言道,狡兔死,走狗烹,她以為她嫁得燁王爺便是皆大歡喜了?也不過是個棋子,早晚的事情罷了。”
“小主,蘇貴妃娘娘和蘇大人那邊,還是老樣子呢。”素顏小心翼翼地說到。
“不要緊,盡力保全性命就是了,其他的,浮云流水過,罷了。”蘇紫陌揮揮手,閉上了眼睛,忽的又睜開,“外面那些個賓客是不是要在鳳國皇宮逗留些時日?”
“是的,大約三五日吧,畢竟龍國與皇國戰(zhàn)事依舊,鳳國這個同盟,他們都是不想失去的。”
“這樣啊,我知道了,你在外面守著吧,我休息一會兒,等鐘隱回來再叫我。”
“是。”
素顏退了出去,蘇紫陌瞪著天花板嘆氣,戰(zhàn)事斗爭,沒完沒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站在哪一方的,或者說司空逸的立場,她實在是不怎么明朗,罷了,護住自己想保護的人就是了。想到這里,蘇紫陌翻身下床,盡量不發(fā)出聲響走到書桌邊坐下來,提筆疾書。
月至中天,夏風(fēng)吹動蟬翼,青草和鮮花起舞,樹在打節(jié)奏,嫣紅的錦緞?chuàng)u曳生姿,其實一切都很美,就停在這里,他和她在一起……
太子寢宮,紅燭已經(jīng)燃掉了一半,宮女和嬤嬤們立在一邊已經(jīng)開始打瞌睡,素顏也有些疲倦,就只有蘇紫陌坐在書桌邊,不知疲倦。
“素顏?”
“小主?”素顏聽得蘇紫陌叫她,忙走了過去。
“莫非可跟著燁王爺他們一起來了?”蘇紫陌將手里厚厚的一疊紙放進一個大的牛皮紙信封里裝好,抱在懷里。
“小主,莫非公子這次沒有跟來,而是葉煥侍衛(wèi)跟著的,小主可是要送信,那燁王爺就在皇宮之內(nèi),不如就讓素顏去吧。”素顏看了看蘇紫陌手里的信封,稍稍皺了皺眉,她與雪初公子大婚雖說是公子的意思,可是她看著總覺得自家公子心酸,如今大婚之夜,她竟然還是想著那宇文燁,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呢?
“不必了,你誤會了,這信不是給燁王爺?shù)模俏医o鐘隱的新婚之禮。你去叫外面的宮女嬤嬤們都散了吧,太子一會兒回來,有我伺候著,至于那些個繁瑣的禮儀,就說我喝傷了身子,不便再行那些個禮了。”蘇紫陌轉(zhuǎn)身將信封放在枕頭上,摸了摸自己的新嫁衣,上面的孔雀圖紋一看就是鐘隱的手筆,真好看。
“小主,這恐怕不行,你看看那床鋪上,你躲得過禮儀,你怎么躲得過那個?”素顏掀起床上的合歡被,下面潔白的絲綢帕子刺到了蘇紫陌的眼睛。
“你別管了,我有的是辦法,你就照我的話去辦吧。”蘇紫陌看了半響,忽的就笑了起來,看來,以前的那些個電視劇和小說什么的,真是沒白看。
“那好吧,素顏先出去了。”素顏看著蘇紫陌胸有成足的模樣,也就不再堅持什么,轉(zhuǎn)身出去遣散宮人們?nèi)チ恕?br/>
大約一個多時辰之后,蘇紫陌就快要趴在床上睡著的時候,寢宮的門被打開了,一股女兒紅的酒香飄進來,讓蘇紫陌皺了眉毛,這是喝了多少啊?她起身迎上去,還沒來得及行禮,就被來人一把抱到了懷里。
“陌陌……”
沙啞誘惑的聲音讓蘇紫陌渾身一震,她想要抬頭,卻被按得死死的,她已經(jīng)嗅不到竹子的淡香了,可是這來人,她卻清楚得很,一股悲涼從心底里漫了上來。
“你怎么喝了這么多酒?你不是也有內(nèi)力的嗎?不會是連酒都逼不出來吧?”蘇紫陌冷冷地嘲諷著,隨手拈起他暗紅色的衣襟,指甲一用力,呲的一聲,一個大洞便出現(xiàn)了。
“陌陌,我想要你……”扮作宇文修的司空逸俯身在蘇紫陌耳邊輕聲說著,不等她回答,便將她如玉晶瑩的耳垂含入口中,輕輕廝磨。
“不要,你喝多了吧?我扶你去休息一下好了。”蘇紫陌掙扎著推開他,將他扶到床邊,順手將枕頭上的信封塞到被褥下。
“陌陌,你便是這般不愿意做我的女人?”司空逸靠在床邊,緊緊抓住蘇紫陌的手腕,深紫色的眼眸中透著一絲清明。
“我不走,只是去給你倒些水喝,你先放開我,好不好?”蘇紫陌溫聲哄著,聲音也不敢太大,生怕被別人聽到。
“不好!”司空逸卻在這個時候犯起了脾氣,一手抓緊蘇紫陌,另一只手在臉上輕輕一揮,便恢復(fù)了自己絕世的容顏,迷離的眼神魅惑眾生,他將她拉進自己身邊,灼熱的呼吸撲到她的臉上,“我已經(jīng)放過你太多次了,這一次,你休想逃!”說著,手下使力,將蘇紫陌拉到床上,壓在身下。
“你們不在里面伺候,都在外面站在干什么?”宴會好不容易結(jié)束,鐘隱便忙不迭地往寢宮中趕。
“回太子殿下的話,太子妃說身子不適,便將奴才們趕出了門外。太子殿下,這婚禮儀式尚未完成……”
“太子殿下,太子妃的身體確實不適,太子走時便已經(jīng)面色蒼白,后來更是不好,還請?zhí)討z憫太子妃的柔弱。”素顏忽然走出來,跪在鐘隱面前。
鐘隱看了看素顏的表情,又看了看屋內(nèi)搖曳的燭光,心中微痛,盡力平靜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本太子回來晚了,也難怪太子妃怪罪,那些個繁瑣禮儀,她向來是不喜的,既然已經(jīng)昭告天下,她便就是本太子的太子妃,行不行禮都不重要了,你們都下去吧,別影響了本太子與太子妃的新婚之夜。”
“這……”
“怎么?本太子在自己的寢宮還做不了主了?”鐘隱冷眸一掃,掃過之處皆是跪下的宮人。
“太子恕罪,奴才們這就告退。”
等宮人們走遠,連左和連右確定周圍無人之后,鐘隱轉(zhuǎn)過頭,淡淡地對素顏說:“今日我便歇在偏殿了,你過來將我的婚袍和藥箱拿到寢殿,放在外殿就是了,連左連右,將這兒守好,擅闖者,殺無赦。”說完,鐘隱深深看了一眼寢宮的方向,轉(zhuǎn)身離去。
連左連右對視一眼,飛身上了屋頂去守衛(wèi),素顏順著鐘隱的目光看了一眼,嘆息著隨鐘隱去了。
寢殿內(nèi),紅燭搖曳,紅帳春暖,曖昧濃濃。
“逸,你不要這樣,你清醒一點好不好?”蘇紫陌在司空逸的身下奮力地掙扎著。
“陌陌,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若是執(zhí)意要這般不聽話,那我只能用強了。”司空逸微微抬頭,將蘇紫陌按住嫣紅的唇瓣吻上她的櫻唇,輕咬慢舔,一路向下。
“你……你到底是要怎樣?要我嫁給鐘隱的是你,在新婚之夜要對我用強的也是你,你不把我當(dāng)回事就罷了,那鐘隱呢,你可曾考慮過他的感受?”蘇紫陌控制不了自己的生理反應(yīng),只能靠著神智的最后清明做著反抗。
“陌陌,你不會是將這逢場作戲當(dāng)真了吧?還是說你心里已經(jīng)有了雪初?若是這樣的話,我可是要不高興的呢。”司空逸在蘇紫陌的前胸狠狠一捏,趁著她痛呼的時候?qū)⑺奶纯诜庾。⒃谒目谥兴烈獾剡M攻。
“唔……”蘇紫陌滿心委屈,卻沒有辦法發(fā)泄,手腳都已經(jīng)被制住,下巴也被捏緊,只有兩行清淚,緩緩而下。
良久,就在蘇紫陌即將要失去呼吸的權(quán)利的時候,司空逸放開了她,瞇著眼睛看著她緊閉的眼睛,伸手抹去了她的眼淚,聲音中的情欲不散,眼眸卻愈發(fā)清明。
“真的這般不愿意給我?”
“你……”蘇紫陌怯怯地睜開眼睛,看著他略略受傷的神色,眼淚更多,“不是的……我的心思你是懂得,今日的一切也都是我自己的選擇,鐘隱的心里也是有數(shù)的,我只是生氣,氣你不是真心待我,你師父給你下了好多次的藥,這次終于得逞了,這下他該高興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