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試著(不待見清沐可不看)
陸公公翹著蘭花指在主子眼前晃晃搓澡巾:“太子,您想什么呢?不過是一些供太子玩樂的男人,太子何必為了他們費心。”說著陸公公拿起梳子,小心的為太子洗發(fā)。
周天驚嘆的望著陸公公,果然是權利頂端的人物,看的真開,周天把頭仰下,毛巾蓋住她的面部,她確實很久沒男人了,但瑟瑟的事也該談談:“你說,瑟瑟能接受本宮不是男人嗎?”
陸公公恭敬的捧著太子的發(fā)絲浸泡入水中:“既然是太子妃有什么不該是她接受的,太子若是愿意,奴才自然有辦法讓她什么都接受。”
周天苦笑的努力吸兩口空氣,毛巾上的熱浪漸漸散去,是呀,在陸公公眼里這些都不是問題,因為除了太子誰也不足以成為陸公公心里的人,但她是焰國太子,她一定要娶一個女人,而不是成天跟男人如何。
但哪個女人愿意孤老宮中,如果自己一輩子沒有號令天下的能力,她則一輩子不能出嫁……周天突然仰起頭,毛巾從臉上脫落。
陸公公驚慌的急忙松手才沒有扯痛太子的頭發(fā),陸公公嚇的跪下:“太子,您沒事吧……奴才還沒給你洗好呢。”
“啊?……沒事,不洗了。”又不臟。
周天從水里出來。
陸公公立即為太子更衣,陸公公斟酌了片刻,給太子帶了全套的裝備,陪寢到底是要準備些東西,即便太子不要,也好過無意中識破:“殿下,要不要用點晚膳,晚上您都沒怎么吃東西。”
“不太餓,你也去休息吧晚上有人頂夜,明早去宋府下帖子,本宮見宋依瑟。”
“是,奴才告退。”
孫清沐帶著太監(jiān)們接手陸公公的工作,迎著太子入了內(nèi)殿,
芙蓉帳,燭光搖,丹青色的屋內(nèi)色調(diào)是孫清沐慣用的擺設,燭臺留案均是焰國打造,木椅玉臺也不是很名貴,一眼看去并不出奇,卻非常舒服。
周天剛穿上的衣服被孫清沐脫下,孫清沐把衣服折好放在床臺上,端杯茶走向坐在床頭擦頭發(fā)的太子:“太子,請用。”
周天接過水。
孫清沐自發(fā)接過毛巾:“太子,靈渠前三段工程完工,馬上要投入使用,太子認為派誰去合適。”
周天喝口水:“你看呢?”
孫清沐思索的道:“微臣不敢。”
“讓你說就說。”周天脫了鞋子。
孫清沐見狀立即蹲下身幫忙:“微臣斗膽了,蘇大人縱然合適,但盛都離不開他,蘇大人斷然不能去,不知太子聽說過徐治代徐大人沒有?”
周天頓時看向?qū)O清沐!
孫清沐噗咚一聲跪下,急忙解釋:“微臣絕無冒犯太子的意思,微臣……跟蘇大人談過,蘇大人提起明經(jīng)第一人徐治代。”
周天看了孫清沐一會,收起冷硬的表情道:“那你更應該知道他徒弟怎么死的,你以為他會愿意為朝廷效力!”
孫清沐想到了這一點:“太子想過子車少主嗎?微臣想或許子車少主有辦法,靈渠跟子車少主有關,少主找人與朝廷看管也在情理之中,這樣就不算徐大人為朝廷辦事,而靈渠也能在徐明經(jīng)手里發(fā)揮效用,太子認為如何。”
周天隱隱皺眉:“到底不是皇家的人,用了,就怕出問題。”水利工程是南部三城命脈,萬一徐治代翻臉不是好現(xiàn)象,但正如孫清沐所說,水道往南部派人到底是難一些,還有鹽池的建造,明年春天應該可以投入生產(chǎn),都是用人的麻煩事:“容本宮想想。”
“是,太子。”孫清沐何嘗不知道不適合啟用徐治代,可焰國河道沒什么人,盛都這邊絕對不能讓蘇水渠離開,那么河繼只能啟用跟皇家有仇的徐治代,希望子車少主看在他弟弟的面子上能約束徐明經(jīng)。
“冬試下月初開始,春始正月祭祀的物品已經(jīng)列上清單,相比往年少了一半,太子認為可行。”
周天把頭垂在床上用暖爐烤干:“多了,再減一半,中間花費的用度能省就省,另外春行搬遷事宜也不動,左側(cè)殿無需重新搭理,留下的銀兩……放在明年水道上。”
“是,殿下。”
周天的頭發(fā)已干,燭燈撤去了兩盞,周天突然看眼外面,零零散散的又飄起了細雪,周天嘆口氣,靠在床頭上,希望這是冬天的最后一場:“睡吧。”
孫清沐神情僵了一下,看眼他伺候了六七年的男人,最后還是走到燭火旁吹了蠟燭,孫清沐放下床幔,解下自己的衣服躺在周天身側(cè)。
周天枕著胳膊借著外殿的燈火看著昏暗著的床頂,想著她中午看的火器研制,無論歷史走入哪個岔道口,追求自身強大和科技強大都是唯二的道路,現(xiàn)在這里也選擇追求科技。
但火藥的開發(fā)是漫長的一千年過程,初期阻礙它發(fā)展的原因多為得不償失,體積龐大、易燃易炸,說定還沒扔進敵方陣營先死自己人手里,不易保管更是阻礙它發(fā)展的大問題,可,克服這些問題,針對現(xiàn)在的科技太難。
終究只能用于守城嗎?
孫清沐僵硬的躺在太子身側(cè),眼皮合上睫毛卻在輕微顫動,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幔預備承受習慣的疼痛。
周天翻過身,背對著孫清沐躺好,想起了她從天佑城拆回來的發(fā)射裝置,或許……周天腦海里閃過月國往年的進軍路線,行進的幾座城池都可以放置炸藥,可……
孫清沐松了一口氣,或許他可以躲過了,太子還在憂心蘇水渠沒興趣碰他,孫清沐摸摸藏在床被下的藥膏,眼皮放松的閉合。
周天翻身擺正,可……如果她用了,且用的好,勢必引起其他國家對火力的研發(fā),對她終究不是好現(xiàn)象,她現(xiàn)在迫切需要一個強大的盟友國,支撐她對武器的所有權,不知大漠國能否屈就……
孫清沐瞬間緊繃,緊緊的抓著藥膏忘了松手,說的輕松,但再次承受痛苦,依然是雙重折磨。太子再優(yōu)秀也不足以讓……
孫清沐深吸口氣,強迫自己不要亂想,不斷的說服自己不過是一次再平常不過的事。
周天聽到動靜,轉(zhuǎn)頭看著孫清沐,近在咫尺的容顏讓她不禁想起陸公公的話,周天仔細觀察著孫清沐,孫清沐的皮膚并不精細,尤其這幾個月的操勞讓他很有男子氣質(zhì),胡茬修理的很干凈,眼睛閉著看不到他往日的精明。
睫毛不長,中規(guī)中矩的樣子,長發(fā)卷在枕側(cè),未越雷池一步,他應該很怕焰宙天,要不然不會抖成這樣。
周天瞬間擰眉,腦中閃過一閃而逝的記憶,遍體鱗傷的孫清沐,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他,以及現(xiàn)在的他。
周天突然伸出手握住孫清沐垂在身側(cè)的手臂,周天想說,即便是男男也沒那么可怕。
可顯然,周天適得其反,孫清沐一手冷汗,身體抖的更不可思議,周天對他的反應并不陌生,不久前沈飛、蘇義都上演過這一幕。
周天握緊他的手,希望他別這么緊張。
孫清沐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他突然睜開眼,看著床頂,讓自己安心,細弱如蚊的聲音道:“太……太子恕罪。”
“無礙。”周天想自己不該碰他,至少她就算想試試也該是找沒節(jié)操的蘇義,至少蘇義還能做做樣子,可……人往往不太喜歡太聽話的物種,何況孫清沐在某些時候比蘇義得她歡心。
周天鬼使神差的問:“你很怕?”
“微臣不敢。”
是不敢,不是不怕。
周天撐起身體,看著孫清沐布滿冷汗的頸項:“其實,沒那么疼……”周天低下頭吻上孫清沐的唇。
孫清沐本能的不動,等著承受該來的疼痛。
周天沒有咬他,她只是想告訴孫清沐,這種事就算沒有感情也沒多少痛苦,不用像上刑場一樣,周天輕吸著他的唇角,手伸進孫清沐的衣服里,撫弄他的背:“放松……”
孫清沐放松不了,但他也知道他必須自己想開,否則待會受傷的是他自己,孫清沐努力的讓自己鎮(zhèn)定,讓自己放松,試圖去回應,去尋找讓自己可能得到的舒適的機會。
周天順勢而入,探索著他的香軟,技巧的企圖讓孫清沐回應。
可顯然,孫清沐的技術似乎不樂意用在焰宙天身上,或許讓他喝點酒是不錯的選擇,至少焰宙天試過,并體驗過他酒后的熱情不是嗎?
周天向下分開他閉合的雙腿:“你說停我就停,放松不疼的。”周天引導著孫清沐的手抱住她的腰。
周天拿出藥膏去涂抹。
孫清沐頓時緊繃,周天逼不得已松手,看著低頭避開自己視線的男人,顯然他是真不喜歡這項活動,或者對于女人他也不會喜歡,陰影在了沒那么容易消除。
周天想起上次為沈飛做的事,可……周天也不愿意在孫清沐身上嘗試第二次失敗,這會讓她自己很懷疑自己技術人品。
周天覺的還是放棄好了,免得出力不討好。周天剛想下來。
孫清沐臉色驟然有些微紅,不適的聲音從他喉嚨里發(fā)出。
周天瞬間想到手里還沒散去的藥膏香,表情頓時囧成包子,陸公公你簡直……簡直……
------題外話------
我考慮很久后,還是決定發(fā)上這段情節(jié),內(nèi)容是清水的,但周天至少不清純了,我不喜歡束手束腳,周天的后宮的碰與不碰將在這一章開始后結(jié)束。
這也意味著我將放棄很多支持純情女主的讀者(免追的就別告訴我嘍,乖)本文有一對一版本,但也只限于結(jié)局。
我終于豁出去了,明天吃干抹凈!不接受清沐的別點了呀,吃了給票的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