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Part 25 后果很嚴(yán)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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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你再說一遍?”樓梯口傳來憤怒的聲音,讓三個人都嚇得瞳孔擴張。
“尚叔叔?”
“衛(wèi)國!”
“爸……”
尚衛(wèi)國虎目圓瞪,身后的辛秘書臉色也變了,一只手越舉的抓住尚衛(wèi)國。“首長,別沖動。”
夏歆佑感覺心快跳了出來,她緊緊的抓著尚湛北的衣襟,不敢動,站在原地,顫顫悠悠的叫了聲:“尚叔叔……不是……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尚尚……”
尚衛(wèi)國因夏歆佑的話瞇起了眼,定在原地的看著她。
她從沒見過這樣的尚叔叔,那種眼神似乎要把人看穿,沒有以往的慈愛,冰冷冷的審視。她顫抖的轉(zhuǎn)動身體,慢慢的讓尚湛北向后移動,可惜,尚湛北并不配合,硬挺挺的環(huán)著她,一動不動。
夏歆佑真的哭了,她抿著嘴,不發(fā)聲的哭。
尚衛(wèi)國審視完,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面色卻是越來越冷,一手甩開辛秘書,步步緊逼。
“叔叔,不要打尚尚……叔叔……”夏歆佑抽泣著說的不清不楚。
尚母也被嚇得渾身直抖,想攔住丈夫,又懼怕,只能扯著兒子推。澳憧旄嫠吣惆職鄭愀詹攀嗆蛋說潰燜蛋。
“說啊!你倒是張嘴啊!”尚母急的使勁推尚湛北,他卻是咬著牙一聲不吭。
“舒曼,你躲開。”尚衛(wèi)國怒喊。
“衛(wèi)國,你不能……尚尚還傷著。”在丈夫瞪視下,她慢慢的收了聲,只能無助的看著兒子,滿是擔(dān)憂跟心疼。
“尚湛北,你要是個男人就把你剛才說的話在明明白白的說一遍。”尚衛(wèi)國走到尚湛北面前,低聲呵道。
尚湛北抬起頭,看著自己的父親,“我趁夏夏醉酒被下藥睡了她,我跟她睡了,跟她睡……”
“啪……”狠狠的一巴掌,打的尚湛北耳朵一鳴,還等他反應(yīng)過來,領(lǐng)子已經(jīng)被揪了起來,硬邦邦的槍口抵在了額頭。“老子今天就斃了你這個畜生。”
“尚叔叔,不要,不要……”夏歆佑努力的往兩個人之間擠,顧不得衣衫不堪,裸著肩頭使勁抱著尚湛北,“叔叔,不是那樣的,真的不是那樣的。”
“衛(wèi)國,不要激動。”
“首長,您也得聽聽夏夏怎么說。”
尚衛(wèi)國一“哼”,槍口對著尚湛北更加用力,“你們讓夏夏說什么?又讓她委委屈屈的說自己的錯嗎?打架斗毆,我就忍你了,你居然對夏夏……你知不知道她是誰?你不是人,你……”上保險的聲音讓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叔叔,不是的,真的不是的……叔叔,不要。”夏歆佑心跳的飛快,不知何時拽著尚湛北的手已經(jīng)無力,腳跟懸浮,“叔叔……”就在尚衛(wèi)國瞪著眼還要說什么的時候,她再也堅持不住,夾在夫父子倆中間滑落下去。
咬著牙不開口的尚湛北終于變了臉色。“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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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歆佑醒過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她動動僵硬的身體,耳邊馬上響起了尚衛(wèi)國的聲音。
“感覺怎么樣?”
“尚叔叔?”她迷蒙的睜開眼,回憶一點點回籠,掙扎著起身,“尚尚呢?叔叔,你把尚尚怎么了?”
尚衛(wèi)國皺著眉,扶著她靠到床頭,“放心,沒斃了他,在門口跪著呢!”
她不放心的探探頭,透過毛玻璃隱約的看見人影,才稍稍的松了口氣。
這些表情,一絲不差的都落到了尚衛(wèi)國的眼里。
他坐到床邊的椅子上,臉上難得帶著疲憊,隱約的有些頹態(tài)。看著自己養(yǎng)大的女孩,越發(fā)感觸,勉強的勾了勾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夏夏,叔叔想跟你談?wù)劇!?br/>
夏歆佑自是知道他要談什么,尋思著措辭,卻怎么也找不到合適的字眼,最后下了狠心的實話實說,“叔叔,不是尚尚強迫我的,那天我們都喝醉了,酒里被人摻了東西才會……”
“夏夏……”尚衛(wèi)國打斷她,用一種近乎心疼的目光凝視著她的臉,“叔叔知道你疼尚尚,把他當(dāng)親弟弟一樣疼。他每次闖大禍,你總是替他背黑鍋,就像上次打碎鏡子一樣。叔叔怎么會不知道是那小子自己胡鬧,你們學(xué)校的老師說你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鏡子已經(jīng)碎了。可你卻說,他是因為你打的仗……夏夏,你在叔叔心中跟親生的一樣親,這一次……”
“不是的,真的不是尚尚強迫我的,叔叔,我發(fā)誓,真的不是。”夏歆佑舉手發(fā)誓,哪里不知道尚叔叔的脾氣,他不是護犢子的人,對尚湛北嚴(yán)苛的有些過頭。
尚衛(wèi)國狐疑的看著她,揣度著這話的真假。夏歆佑被看得有點慌。
“夏夏,你喜歡尚尚嗎?”
額?!這突然的一問,讓她一懵。
尚衛(wèi)國這次倒是真的笑了出來,嘆口氣搖頭,“本想你跟錢軒年紀(jì)相當(dāng),卻沒想到你跟尚尚有著這份情……只是把你配給那混小子,真是……哎,呵呵。”
夏歆佑在他的輕笑中徹底呆了。什么情……“叔叔,不是你想的那樣!”
尚衛(wèi)國又笑了一聲,“叔叔想的是什么樣啊?——你這孩子,這些年真是光長年紀(jì)了,還不如我那混小子來的坦率。我拿搶指著那兔崽子,他還死犟的說就喜歡你,就想娶你……哎,這小子,沒什么好腦筋,卻有好命。”說罷,轉(zhuǎn)眸看著夏歆佑,一眼的笑意,“你肯替他挨打,出了那種事連聲委屈沒有,叔叔知道了你的心意,夏夏你放心,一切都有叔叔幫你做主。”
做主?做什么主?夏歆佑睜著大眼睛,張著嘴,卻吐不出半個字解釋。
尚衛(wèi)國看她不說話,心里更是有底,認定她跟尚湛北的感情,心里幾許安慰,安撫的拍拍的她的手,“別想那么多了,醫(yī)生說你血壓低,肩頭跟手臂都有些拉傷,單位的事不用擔(dān)心,辛秘書會去打招呼,你就好好的養(yǎng)著,養(yǎng)好了身體,幫叔叔看著那兔崽子。尚尚以后,就真的交給你了。”
“叔叔……”夏歆佑有些欲哭無淚。
“不用說了,我去喊那兔崽子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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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歆佑看著坐在床邊笑的像傻瓜似的尚湛北覺得頭疼。
怎么會變成這樣呢?誰告訴她,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錯?無奈的揉揉太陽穴,她苦惱的嘆息。
尚湛北瞅著她,忍不住的笑。
“你能不能別笑了,跟個二愣子似的。”她終于忍不住開口。
他卻是得意,扯扯自己的短發(fā),“夏夏,你知道爸爸走的時候跟我說什么嗎?”
不等夏歆佑說,他迫不及待的興奮開口,“他說‘你要是敢對不起夏夏,老子一定斃了你’,接著,我媽怕他打我,竟然直接說,‘反正都出了這事了,一早讓兩個孩子結(jié)婚就好了’我爸聽完,居然點頭。夏夏,你知道嗎,我當(dāng)時都傻了,高興傻了,你說這餡餅咋就一下就砸我頭上了呢?連點預(yù)示都沒有。哈哈哈……”
的確是連點預(yù)示都沒有,不過,砸下來的不是餡餅,是磚頭!還結(jié)婚?夏歆佑覺得頭更疼了,結(jié)個狗屁婚啊!誰說要結(jié)婚了!
她忍不住扯過棉被,直接蓋頭上,不去看那個傻瓜。
不過傻瓜的喜悅,必須要跟人分享。“夏夏,你喜歡中式的婚禮還是西式的?要是中式的,咱們就直接在黑皮的金鼎擺桌,你要是喜歡西式的,咱們就去關(guān)島結(jié)婚,那里的教堂據(jù)說特美……”
夏歆佑覺得自己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她掀開被子,無比嚴(yán)肅的看著尚湛北,看的他意識出什么,住了嘴。
“尚尚,叔叔也許誤會了我的意思,可是你很明白我怎么想的。那一夜,只是意外,咱們根本沒必要為了那一夜搞出這么多的事!”
尚湛北表情一滯,片刻,竟是無謂的扭過頭,笑瞇瞇的瞅著她,“你以為你說這些我還會像用以前一樣跑走?夏夏,現(xiàn)在似乎容不得你說不行了,爸媽已經(jīng)知道了,你別想賴!就是想賴,也賴不掉!誰讓你睡了我呢?睡了我,你就得負責(z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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