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行不舉?
東宮內(nèi)...
孟鸞尋了幾位貌美的女子送入劉子行屋內(nèi),那日他嗅到戚真真身上的香火味,自己竟有反應(yīng),便命孟鸞去尋女子過來。
自從那日醫(yī)館為他診脈后,他便每日用藥行針,卻絲毫未見好轉(zhuǎn)!前世不過是體弱,今生卻...成了為活太監(jiān)。回想這那日他靠近戚真真的那一幕,劉子行便覺得有一股邪火發(fā)泄不出去,兩位貌美的女子,青色薄紗裙,一左一右倚在劉子行兩邊,一邊斟酒一邊將手中剝好的葡萄遞過去。
劉子行看著兩位女子,突然鼻間嗅到一絲淡淡的香甜,仔細(xì)分辨似是梨花香,一把將右手邊的女子,摟進(jìn)懷里,埋在女子的頸肩深吸一口氣,女子一手勾著劉子行的脖子,另一只手也沒閑著,不多時(shí)劉子行便失去理智,將人抱去內(nèi)室。
許久未碰女子的劉子行,此時(shí)猶如餓急的野狼一般,將那輕薄的衣裙撕開,隨意的將自己的里衣扯開,將女子推到附身而上,正當(dāng)劉子行興起時(shí),身下的女子察覺到劉子行的'不對(duì)勁',愣了一秒,劉子行停下低頭看了看,將女子一把推開,“滾!”
一聲怒吼將女子嚇得一顫,隨意拾起地上一件衣服,胡亂的裹了裹便逃出了屋。癱在床上的劉子行,呆望這床頂,忽然想到或許他只是對(duì)女子...想到此處,便將手探向下身...
清涼殿
“快請(qǐng)陛下進(jìn)來。”戚真真聽到殿門外的稟告后,劉徽進(jìn)來便看到戚真真一臉慈母的笑容,讓他覺得有些不舒服。渡步而來的劉徽身后跟著楊邵。
“兒臣,見過母后。” 戚真真笑著將人扶起,帶入座位落座。“快傳膳。”戚真真裝作喜極而泣的樣子,拉著劉徽的手哽咽著,“都長(zhǎng)這么大了,一別多年再見時(shí),吾兒已有子嗣,母后為你高興。”說話間時(shí)不時(shí)的抽泣一聲。
聽戚真真這樣說,劉徽滿心愧疚,這樣的母后怎會(huì)害他!“一切都是兒臣的不是,只是當(dāng)年,兒臣年幼對(duì)朝局尚不清楚,眾臣不允母后垂簾,如今一切都過去了,兒臣已然掌握朝局,您也可留住清涼殿。只是....封號(hào)一事,兒臣無能為力,還望母后諒解。”
戚真真安慰著劉徽,“不妨事,此生能再見吾兒,母后已然知足。有沒有封號(hào)的,母后并不在意。”說話間,宮女將膳食擺上桌,戚真真將手中的酒杯遞過去一杯,“今日是我們母子重逢之日,不說那些不開心的!祝愿吾兒,安泰無虞!”
接過酒杯的劉徽,接下來的動(dòng)作卻被楊邵制止了,“陛下,請(qǐng)稍等一下!”只見楊邵不知從哪里取出一根銀針,見銀針未變色,才彈出一口氣。而坐在一旁的戚真真則是,裝作失望,苦笑著說道“這是...怕我毒害吾兒?jiǎn)幔俊币谎鲱^將兩杯就盡數(shù)飲下。
看著眼前的戚真真,楊邵面色淡然,“陛下所用皆以謹(jǐn)慎為妙,若有差池...還請(qǐng)勿怪!”戚真真看著楊邵低垂眼眸,露出一絲恨厲,很快又到了兩杯就,這次她將早藏在指甲內(nèi)的藥粉,撒進(jìn)酒杯中。
再次接過酒杯的劉徽,并沒有感覺哪里不對(duì),反倒是一旁的楊邵將戚真真的小動(dòng)作看的清清楚楚,楊邵將劉徽手中的酒杯取下,放在桌上淡淡的說“陛下,還是讓末將來斟酒。”
有些心虛的戚真真快速調(diào)整這自己,迫使自己鎮(zhèn)定下來,劉徽心中有一絲布好的感覺,平日里楊邵從未如此過,但也放任楊邵去,“那就有勞將軍了。”楊邵借著身形,擋住了戚真真的視線,轉(zhuǎn)而將其中一杯先遞給劉徽,再端起另一杯給戚真真。
“請(qǐng)!”除過被擋住視線的片刻,余下的并沒有任何異樣。戚真真看著楊邵的眼神,心中暗道:難道他看到了?顫抖著將楊邵遞過來的酒杯接下,劉徽看著戚真真有些疑惑“母后可是不舒服?”楊邵并沒有給戚真真開口的機(jī)會(huì),“怎么,不敢?莫不是真的下了毒?”
想要反駁的戚真真怎么也張不開口,“若沒有那...請(qǐng)用!”戚真真搖著頭,“若不喝那便是有毒,末將招人來驗(yàn),看看究竟是誰...想要謀害陛下!”楊邵冷聲道,轉(zhuǎn)身就要吩咐去請(qǐng)?zhí)t(yī),戚真真看了看自己杯中的酒,心想:他并不確定自己是否下了毒,所以才請(qǐng)人來驗(yàn),這杯應(yīng)當(dāng)是自己那杯。戚真真一仰脖將酒喝了下去。
楊邵回身繞有興趣的看著,這位放生狂笑的女人。劉徽也是一臉疑惑,看著楊邵,感受到視線的楊邵,將戚真真按住,扯了戚真真的右手,將其食指中剩余的藥粉,磕在桌面上后,才松開手。劉徽訝異的看著撒在桌面上的白色粉末,有看著眼前,滿臉皺紋,狂笑不已的戚真真,在皺紋的襯托下,這一笑尤為猙獰。
滿臉失望的劉徽“母后,你可知,我從未相信過,你會(huì)加害與我,為什么!這究竟是為什么?”直到自己命不久矣的戚真真,將先前掩蓋的怨恨、憎惡都展現(xiàn)了出來,眼中充實(shí)著怒火,歇息地理的喊著“為什么?你有臉來問我為什么?難道不是你廢黜了我的封號(hào)?難道不是你將我趕去尼姑庵,守青燈伴古佛嗎?從哪一天,從你廢黜我封號(hào)、將我送至尼姑庵的那一日起,你便不再是我兒子!今日,也并非邀你來敘舊,而是娶你狗命!”
說著戚真真撲向劉徽,手中握著不知從哪里摸出來的匕首,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楊邵一個(gè)閃身,將劉徽護(hù)在身后,飛起一腳將戚真真踢飛出去,倒地的戚真真,面色慘白捂著胸口哀嚎著,努力身體反轉(zhuǎn)至能看到劉徽,那一雙猩紅的雙眼,額狠狠地盯著劉徽,顫顫巍巍的伸出食指,“我...不會(huì)...放過你!”
說完便突出一口黑血,沒了氣息。或許她到死都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算漏了,震驚中的劉徽,看著母后的尸身,久久不能平復(fù)。
楊邵則在殿內(nèi)搜尋這,最終在戚真真的腰帶內(nèi)里找到了剩余的藥粉,放在劉徽跟前,看著眼前的小藥包,劉徽將手中的酒杯奮力砸了出去。
劉徽從未想到,他的母后今日想要他的命,也從未想到,他的母后如此怨恨他,渾渾噩噩的從清涼殿走了出來,又渾渾噩噩的回了自己的寢殿,一個(gè)人呆坐在床榻前的腳凳上。
劉徽命人將戚真真的尸身,秘密送出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