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變天了
太極殿內(nèi)就見戚太妃與小太子身著白衣跪在塌前,戚太妃眼見著漼廣來了,趕緊拖著小太子行禮,“漼公,陛下...陛下去了。”語氣是那樣的悲戚。漼廣雖然滿眼悲痛,可心中思慮不停,只覺得訝異時宜是如何得知今日陛下會殯天?隨之就想起了時宜在山頂時對自己所說,心中思慮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其實再來的路上,漼廣就想如若戚氏當真過河拆橋他改如何應對。眼下漼廣到是安了心不急不緩的說道“貴嬪娘娘這可使不得。”恭恭敬敬的給先皇行了禮、叩首,起身后才緩緩言道“陛下既已歸天,太子登基就勢在必得。”
若不是想著如今北陳飄搖,一眾藩王虎視眈眈,只有新帝登基才可穩(wěn)住局面,若非如此,漼廣真不想幫這個忙。“漼公德高望重,一切聽漼公的。”戚真真哭的梨花帶雨的,如若不是時宜提前提醒與他,現(xiàn)在就已是陰溝翻船了,眼見是這般卻不知真假,還得試探一下畢竟眼見為實。“不過.....先帝允諾小女時宜為太子妃,即是太子繼位,那小女時宜......”語氣中透著悠然自得,漼廣知道這戚真真與劉元心里跟明鏡一樣,卻也沒敢說什么只能在心中暗碼一聲老狐貍。
戚真真那狐貍眼滴溜溜的轉(zhuǎn)了兩圈,站起來滿臉堆著不值錢的笑容道“漼大人,新帝年幼,這婚事可能容后再議?眼下應當先商議眼前事。”若不是先帝并未留下冊封詔書,新帝登基要坐穩(wěn)這個位置需靠著漼公幫襯,她比不會這般低聲下氣。“不急,可先將名分定下。”這一招緩兵之計,戚真真的一句話漼廣就已然明白了她的圖謀。現(xiàn)在內(nèi)有高皇后余孽,外有手握重病的一種藩王,如此的內(nèi)憂外患著急該是她戚真真才對。
林丞相按捺不住自己不滿的眼神,也是蠻橫的打斷了漼廣的話“漼大人不必著急,我等已商議妥當,新帝登基后立五琰王第三子為太子,這樣您這外甥女依舊是太子妃。”眼下雖要借著漼家的聲望穩(wěn)固新鄭,但并非是非漼家不可,如果漼廣依然揪著此事不放,他倒也不怕。“先帝未曾”漼廣并未理會劉元的話,而是一動不動的看著戚真真。
“先帝直說立漼氏女為太子妃,不是為后,還請漼大人別不識好歹。”劉元大將軍氣不過重重將茶杯咚的一生扔在桌上,霎時間茶水飛濺遍地都是,戚氏見此趕忙甩了一個眼神給劉元。漼廣在一旁像是睡著了一般,劉元與戚氏之間的每個東西都看在眼里,果真如此這般的打壓絲毫不顧自個的臉面,這般吃相除過戚氏怕也是沒有沒誰能做到這般難看的吧。眼下跟他們糾纏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劉元把持這整個帝都,新帝繼位已是板上釘釘?shù)共蝗?...想到這里漼氏開口說道“先帝曾許諾漼氏女為太子妃,現(xiàn)如今太子繼位在即,這婚約是否能作廢了?”這話說的不只是言語中毫無感情,眼神也是冷冷的盯著戚真真,此時他雖是劣勢,而他漼氏嫡女卻不是什么阿貓阿狗能來沾一指頭的。
“自...自然,一切依著漼公的意思辦。”戚氏似是怕漼廣反悔,竟沒有一絲猶豫就贏下了,他們母子二人文武均離不開這位二位重臣,既然漼公肯退一步她自然愿意賣這個面子。見此事敲定,漼廣才開口說正事“太子年幼,諸王強勢應盡快處置,太子今夜必得登基。”戚真真低聲說道“還有一事,先帝曾從帝印上取下一塊做了副印,直到陛下殯天也未曾聽說這副印在何處,只怕....”漼廣明白,得了這副印就等同于得了半壁江山,也有了稱帝的自個。如此厲害的物件若是被有心之人得去,后果不堪設想,不過眼下太子登基更為重要。“國不可一日無君”
這一夜,中州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