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姑娘不見了!
周生辰走在前面,時宜跟在身后看著周生辰偉岸的背影,一身白衣素巾,不由得多了一些飄逸感。看入神的時宜名為發(fā)覺周生辰已經(jīng)停下來腳步只聽'咚'一聲,時宜一頭裝在了周生辰的后背上。
周生辰也知道自己習武多年,這一裝怕是不輕,急忙回頭就看時宜捂著頭,這下可急壞了周生辰“十一!是不是很疼?!還是傳府醫(yī)看看吧!去傳府醫(yī)來聽雪院。”成喜剛想上千查看就聽到了殿下的吩咐,轉(zhuǎn)身就去請府醫(yī)。
看著時宜一臉的哀怨,周生辰輕生哄著“十一,我看看?!”還未等時宜反應(yīng)便接道“罷了,我先帶你回院,讓府醫(yī)來看吧。”引著時宜向這院子走去,這次周生辰與時宜并排而行,生怕時宜再有磕碰。
時宜心中哀怨四起,師父怎么突然就停下來了,可真疼啊!
二人近了聽雪院剛坐下,成喜便帶著府醫(yī)出現(xiàn)在院門口。時宜在院內(nèi)石凳上坐下,見府醫(yī)上前時宜才將手松開,這一松手...周生辰就站在時宜身旁,那雙小手移開后就看到了時宜額間隱隱的一片紅,心中內(nèi)疚不已。府醫(yī)用手按了按紅腫的地方,時宜倒抽一口冷氣“嘶~”周生辰聽到后滿臉寫著惱怒憤憤開口“下手輕些,十一的傷如何?”聽到詢問的府醫(yī)起身福了福身子答到“回殿下,姑娘額間是有些紅腫,并不打緊。此藥是專治跌打損傷的傷藥,每日早晚各一次,不出三日即可痊愈。”府醫(yī)從醫(yī)箱中拿出一個小小的白瓷瓶,交于周生辰后,告退出了聽雪院。
周生辰將藥轉(zhuǎn)交于成喜,緩緩開口“按醫(yī)囑早晚各一次。”轉(zhuǎn)頭對時宜說“晚上我讓漼風來瞧你,你先讓成喜幫你傷藥,好好休養(yǎng)。”時宜笑著應(yīng)下了,福了福身子將周生辰送出了院。
時宜轉(zhuǎn)頭進屋后從成喜手中接過白瓷瓶,瓷瓶上赫然寫著白玉瑞露膏。絲毫沒有要上藥的意思,只吩咐了成喜去尋了些冰。
用過晚上后...時宜百無聊賴的坐在院中看著天上的星星,聽到遠處有聲響便收了心神回頭看去,只見宏曉譽帶著漼風一同進了聽雪院。
還未走近就見漼風滿臉欣喜,連帶著語氣都愉悅了很多對時宜發(fā)問“我這里有兩個消息,與你而言算是一好一壞,想先聽哪一個?”時宜還在思量到底是先聽好消息還是壞消息是崔風已然等不及,沒等時宜回答就接著說“好消息是,殿下已經(jīng)應(yīng)允我入王軍,往后可隨殿下一同征戰(zhàn)。”時宜知道周生辰不會拒絕漼風,情緒并未有太大波動但也夸贊了一番,“壞消息嘛,就是你要有一段時間看不到你哥哥我了,殿下吩咐我隨宏將軍一同去營地巡防。”看著時宜有些不舍得表情,漼風心中有些愧疚,明明說好要陪她的。
時宜哪里不知道自己心中的小心思呢,甜甜一笑隨著說“這分明是好消息,哥哥怎能說是壞消息呢?時宜可以照顧好自己的,哥哥放心隨宏將軍去巡防。”時宜的乖巧懂事并未撫平漼風心中的愧疚,反而讓漼風對時宜的愧疚又多了幾分,卻也無奈只得摸了摸自家妹妹的頭發(fā)。
宏曉譽跟隨小南辰王多年,也算是半個精明人,將漼風的內(nèi)疚與不舍都看在了眼中“府中有一藏書樓,師娘若是喜歡看書可以去看看,就在王府后院。”這南辰王府中的確是沒有什么可供時宜消遣的,若是喜歡看書,那藏書樓便是個好去處。
是啊,怎么就將藏書樓忘記了呢,這下時宜算是將對漼風的不舍拋諸腦后了。對著宏曉譽道謝“多謝宏將軍!”上一世沒寫完的上林賦,這次....
漼風看著時間差不多,就跟時宜到了別“我與宏將軍該走了,你要照顧好自己,等哥哥回來。”看著二人并肩除了院子,時宜也起身出去了。
不過一刻鐘,時宜帶著成喜踏進了藏書樓,只是時宜并不知道此時藏書樓中有人“放肆,殿下書房,豈可擅闖!”周天行呵斥道,成喜顯然是被嚇到了,站在一旁不敢說話,周生辰想起這是時宜身邊跟著的婢子開口問道“可是十一有事?”
成喜看了看周生辰,看了看周天行愣是沒張開嘴,周生辰也看出成喜被嚇的不輕,便將周天行打發(fā)了出去“是”放下手中的東西,周天行轉(zhuǎn)身離開了書房。
“殿下!我們...我們姑娘不見了。奴婢,實在是尋不到人,又想著深夜望族之女...怕有損我家姑娘聲譽,只得來尋殿下!”周生辰一聽十一不見了,一時間也亂了心神,慌忙將手中的書簡囫圇的卷起放在桌面上,開口“想來人應(yīng)該還在王府,只要在王府就不必憂心,必不會出事,本王去尋人,你回聽雪院候著,若是你家姑娘回了院子,你再打發(fā)人來尋本王。”
話音未落兩人已然出了書房,成喜回來聽雪院,周生辰則將王府尋了個便,也未瞧見十一的身影,此時周生辰慌了神,急急向府外走去,問了守門的府兵才知時宜未曾出府,邊將心放了一半,只是大半夜的沒出服又能去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