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阿圖雅懷了木懷成的孩子
營帳。
見木懷成進(jìn)了營帳,阿圖雅驚慌的沖了上去,用力抱住木懷成,眼眶泛紅。“我害怕……”
她害怕木懷成會死。
更害怕木懷成受傷。
“別怕。”木懷成笑著安撫。
阿圖雅眼眶紅紅的,猶豫了很久。“我聽他們說,你明日要和哥舒喆煜決一死戰(zhàn)。”
“這么不信任你男人?”木懷成挑眉。
“我只是擔(dān)心……”阿圖雅說著說著就哭了。
“別怕。”木懷成再次安撫。
“哥哥準(zhǔn)備了好酒好菜,你想不想喝點?”阿圖雅扯著木懷成的手指。“這是我去奉天前親手釀的酒,就埋在后殿的木朵樹下。”
木懷成眼睛亮了一下。“那得嘗嘗。”M.
阿圖雅臉頰紅紅的,視線灼灼的盯著木懷成。
她男人真英俊。
“新婚夜……是我不好,丟下你去了戰(zhàn)場。”木懷成小聲開口,他對阿圖雅是滿懷歉意的。
“要事要緊,邊關(guān)事大,我很懂事的。”阿圖雅低頭自夸。
木懷成深吸了口氣,原來真的會后悔……
“一起喝一杯?”
阿圖雅咬了咬唇角,猶豫了很久,抬頭看著木懷成。“我不能的……”
“嗯?”木懷成捏了捏阿圖雅的下巴。
“母后說,我可能,有了身孕。”阿圖雅聲音極低。
木懷成沒有聽清。
“什么?”再次捏了捏阿圖雅的下巴,木懷成讓阿圖雅好好說話。
“我……有了寶寶,你的孩子。”阿圖雅咬著唇角,緊張的看著木懷成。
木懷成倒吸一口涼氣,摁著阿圖雅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心跳瞬間加速,木懷成第一次……‘怕死’。
從前,他上戰(zhàn)場什么都不怕,就算是死了,也是為國捐軀。
可現(xiàn)在,他有了懼怕。
他有家室,有孩子……
“木懷成……”
木懷成喝了那杯酒,抱著阿圖雅上床榻。“我……會對你好。”
阿圖雅羞澀的點了點頭。
“我……”木懷成剛想說什么,眼前一黑摔在了阿圖雅懷里。
“懷成?將軍?”阿圖雅驚慌的坐了起來。
“阿圖雅,照顧好他。”營帳外,阿穆爾走了進(jìn)來,沖阿圖雅笑了一下。
“哥,這是什么情況?”阿圖雅有些茫然。
“酒里有些安眠的藥,讓他好好休息,養(yǎng)精蓄銳,明天一早就醒來了,照顧好他。”阿穆爾寵溺的揉了揉阿圖雅的腦袋。“我聽母后說,你懷孕了。”
阿圖雅害羞的點了點頭。
“是大姑娘了,要做媽媽了。”阿穆爾眼神很復(fù)雜。“哥哥不希望你母儀天下,哥哥只希望你能遇一良人,他肯對你好,只對你一人好。”
“哥……”阿圖雅抓著阿穆爾的手腕晃了一下。“哥哥今天說話怎么這么悲傷?”
“傻丫頭。”阿穆爾再次揉了揉阿圖雅的腦袋。
“哥,明日懷成要喝哥舒喆煜決一死戰(zhàn),哥一定要保護(hù)好他,我是說……萬一,萬一懷成占了下風(fēng),哥哥……”
她希望哥哥能救木懷成。
“自然。”阿穆爾讓阿圖雅放心,起身離開。
走到營帳口,阿穆爾再次回頭看了阿圖雅一眼。“睡吧。”
阿圖雅點了點頭,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
……
主營。
“王上,這是木將軍的劍,上面已經(jīng)……涂了劇毒,見血封喉,就算是哥舒喆煜,也活不了。”
阿穆爾點了點頭,接過劍,拿過木懷成的戰(zhàn)袍。
“幫我易容。”
他要替木懷成,殺哥舒喆煜。
無論生死。
……
大虞,皇宮。
朝陽站在院落,看著枇杷樹葉飄落。
“娘娘,華妃送來了酸棗糕。”
朝陽點了點頭,走到石桌旁邊,打開看了一眼。“你們都下去吧,讓我安靜點。”
“是。”
宮女退下,朝陽拿出酸棗糕掰開,拿出了里面的紙條。
“朝兒,我想你。”
眼淚不受控制的涌出,砸在手背上。
信是蕭君澤親手寫的,只有五個字。
可朝陽卻有些失控。
她也想蕭君澤了。
“嗯……”心口開始疼,情蠱又開始發(fā)作了。
蕭君澤,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
“朝兒,西域雨神節(jié),邀請各國陛下前來,雖是過節(jié)的名義相邀,卻是為了戰(zhàn)前做準(zhǔn)備。”
各國,在大戰(zhàn)前,展示一下實力,互相摸摸底。
胤承走進(jìn)院落,抬手摘掉朝陽發(fā)絲的落葉。
朝陽將紙條收好,她不舍得銷毀。
收斂了情緒,朝陽側(cè)目看著胤承。
“怎么?你要去?”
“不想見蕭君澤?”胤承坐在一旁。
朝陽心口一緊。“你……”
“你可以借這個機會,見見他,但我有個條件。”胤承手指握緊。
朝陽眼眸又沉了一下,就知道胤承有要求。“你說。”
“就算是給西域的眼線做樣子,對我好一點……”胤承伸手將朝陽拉到懷里,聲音沙啞。“你知道,西域的眼線一直都在宮中。”
“而且……我們越是‘恩愛’,你的蕭君澤越是安全,不是嗎?”胤承的聲音沙啞的厲害,他也只能用這種方式……假裝朝陽屬于自己。
朝陽的身體僵硬,抬起的手慢慢落下。
她想見蕭君澤,哪怕是利用這次短暫的機會。
低頭看著肚子,朝陽小聲開口。“胤承,你不用恐慌,你對我永遠(yuǎn)都是最重要的人……”
胤承的身體很僵硬,他想要的,和朝陽能給的,永遠(yuǎn)不同。
“好好休息。”胤承起身,離開內(nèi)院。
“陛下……哥舒喆煜的身份,查出來了。”身后,暗衛(wèi)沉聲開口。
胤承伸手接過信件,腳步猛地僵住。
哥舒喆煜……居然是木景炎的兒子。
難怪。
心口一緊,胤承回頭看著坐在院落的朝陽。
這件事……應(yīng)該告訴朝陽。
畢竟,西域暗魅樓利用哥舒喆煜對付木景炎和木家軍。
而木景炎是對朝陽最重要的人。
“陛下,柔然邊關(guān)來報,說哥舒喆煜與木景炎今日決一死戰(zhàn),戰(zhàn)況還未傳來。”
胤承握緊手中的信件,轉(zhuǎn)身走回朝陽身邊。
“朝兒……”
朝陽愣了一下,怎么去而復(fù)返?
“奉天邊城之戰(zhàn),你如何看待哥舒喆煜這個人?”胤承低頭,小聲問了一句。
“年少成神,雖不及當(dāng)年的戰(zhàn)神木景炎,卻也是難得的天才,只是立場不同,在蠻人野獸身邊長大,難以馴服,可惜。”朝陽對哥舒喆煜的評價,很高。
邊城之戰(zhàn),她雖然僥幸贏了哥舒喆煜,但畢竟對方年少,心性不穩(wěn)。
若是等他成長,怕是會成為最強的勁敵。
“他……是木景炎和寧河的孩子,當(dāng)年寧河懷孕,暗魅樓將孩子催生,騙寧河說孩子死了,暗魅樓將那孩子扔去蠻族,讓他成為對付木家軍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