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4章 沈清洲白貍38
白貍保護(hù)小薛京華受了傷,一個(gè)人躲在城外的破廟里,躲了很久。
她暫時(shí)不能回去,沈清洲會發(fā)現(xiàn)她受傷了。
薛京華走了,留白貍一個(gè)人失神。
“這破廟,還漏雨。”
一個(gè)乞丐走了進(jìn)來,自顧自的坐在佛像腳下。
先是警惕的看了眼門外,又從懷里掏出一塊干糧,啃了起來。
白貍醒了過來,捂著傷口起身想走。
“哎呀,還有人呢。”乞丐說了一句。
他竟然沒發(fā)現(xiàn)后面藏著人。
白貍沒有理會乞丐,離開之前還扔了幾塊碎銀兩。
那乞丐愣了一下,看著銀子看了許久。
這年頭,居然還有這種好心人。
“姑娘受傷了。”乞丐問了一句。
白貍回頭看了一眼,這乞丐居然能看出她受傷。
“你體內(nèi)有一種蠱。”乞丐又開口。
白貍警惕的看著乞丐,手指慢慢握緊袖中的匕首。
這個(gè)乞丐,不簡單。
“姑娘不必緊張,你給我銀子,我?guī)湍沆疃尽!逼蜇M臉臟兮兮,看不清那張臉,笑著說了一句。
白貍慢慢靠近乞丐。“你會祛蠱毒?”
“試試。”乞丐示意白貍蹲下,摸了摸她的脈搏。
“暗魅樓的情蠱啊……”乞丐似乎有些驚訝。
這蠱毒,他是了解的。
“你是什么人。”白貍的匕首已經(jīng)架在脖子上了。
乞丐有些后悔了,都怪他多管閑事。
“你看,我也沒害你……”乞丐慫慫的說著。
這女人看著好看,居然蛇蝎心腸。
白貍的匕首再次靠近乞丐的脖子。“情蠱可有解。”
她不在乎對方是什么人,她只想知道情蠱的解決辦法。
“情蠱……只要死一個(gè),就會是,很簡單……你殺了那個(gè)人,你體內(nèi)的情蠱也就死了。”乞丐舉手投降。
“你是南疆人,還是暗魅樓的人。”白貍瞇了瞇眼睛。
能知道暗魅樓情蠱的人,絕對是了解暗魅樓的人。
“我就是個(gè)乞丐……”乞丐不敢說自己身份。
他現(xiàn)在在逃亡階段,一不小心可就死了。
“你最好能告訴我情蠱的解決方法,否則……”白貍威脅的意味濃郁。
“殺了對方……”乞丐還是覺得殺了對方最保險(xiǎn)。
但見白貍怒意濃郁氣壓低沉,趕緊改口。“不殺對方也不是不行……斷情絕愛是情蠱的唯一解藥,我可以幫你……”
“你幫我,有什么目的?”白貍可不信這個(gè)人會主動幫她。
“我在被人追殺,你確保我安全,我?guī)湍憬鉀Q情蠱,如何?”乞丐和白貍作一個(gè)交易。
“有人要?dú)⒛恪?br/>
白貍警惕的聽著四周。
真的有人追過來了。
“還真是陰魂不散……”乞丐嚇得臉色一白,起身就要跑。
白貍扯住他的衣領(lǐng)。“跟我走。”
想跑?門兒都沒有。
……
“追殺你的人,既有南疆控蠱者,又有暗魅樓之人,看來……你的身份,很特別啊。”
白貍將乞丐帶回了丞相府。
如今丞相府缺人,沈清洲成了丞相,很多位置缺人,很輕易就把人塞了進(jìn)來。
留在丞相府,他也能安全些。
“沒辦法,我英俊瀟灑玉樹臨風(fēng)。”乞丐清洗干凈,是個(gè)長相不錯(cuò)的男人。
“你最好能說到做到,幫我解決情蠱,否則……暗魅樓的使臣可就在京都,如果我把你交給他……”白貍陰惻惻的說著。
乞丐打了個(gè)哆嗦,干凈點(diǎn)頭。
……
一個(gè)月后。
丞相府一片死寂,丞相醒來整個(gè)丞相府的人都驚恐的后退閃躲。
沈清洲頭疼的厲害。
他記得昨晚和白貍喝了酒……
他唯一不會防備的人就是白貍。
是白貍給他下了藥?
還是……她也被人算計(jì)了?
“阿貍……”沈清洲下意識想要去找白貍,可左右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了主院。
這里,是欒清婉的院子。
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沈清洲的氣壓低沉的厲害,仿佛蒙上了寒霜,一副要?dú)⑷说哪印?br/>
“大人……”手下緊張的喊了一句。
“發(fā)生了什么。”沈清洲揉了揉眉心。
床榻上是空的,欒清婉并不在。
可能她也怕沈清洲看見她以后會想殺了她。
“大人昨夜回夫人房內(nèi)……”手下小聲說著。
“西峰。”沈清洲低沉著聲音喊了一句。
西峰走了進(jìn)來,恭敬作揖。“主人。”
“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
西峰看了看身邊的人,小聲開口。“昨夜,大人喝多了,所以……睡在了夫人房內(nèi)。”
沈清洲什么都沒說,起身走出內(nèi)屋。
就在所有人松了口氣的時(shí)候,沈清洲沉聲開口。“所有跟著我的人,全都送去慎刑司,嚴(yán)查。”
西峰愣了一下,倒吸一口涼氣。筆趣閣
瞬間,其他人也都慌了,嚇得雙腿都在發(fā)抖。
沈清洲很清楚,如若只是普通的醉酒,他不會糊涂到來欒清婉的房間。
必然是欒清婉用了什么手段。
“欒清婉呢?”沈清洲壓低聲音為了一句。
“夫人一早就去了江南老家,說是去祭奠老丞相。”
顯然,欒清婉學(xué)聰明了,知道躲出去了。
頭疼的有些厲害,沈清洲擔(dān)心白貍。
昨夜那些酒,他和白貍都喝了。
“阿貍!”
轉(zhuǎn)身快步往后院走去,沈清洲心慌的厲害。
“白姑娘一早便離開了。”
后院的婢女小聲說著。
那時(shí)候,沈清洲還沒有限制白貍的自由。
一早就離開了?
“去找!”沈清洲聲音低沉。“找不到,你們就都別回來了!”
她一早就離開了……去了哪?
沈清洲怕白貍離開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白貍姑娘!”
手下剛要去找,就看見白貍自己回來了。
沈清洲松了口氣,快步走了過去。“阿貍……”
白貍沒有理會沈清洲,徑直回了房間。
沈清洲追了過去,壓著聲音,幾乎將全部的溫柔都給白貍一個(gè)人。“你去哪了?”
“我去哪里都要告訴你?”白貍看了沈清洲一眼。
沈清洲深吸了口氣,沒有說話。
“丞相昨晚與夫人春宵一刻,還會在乎我去了哪里?”白貍冷笑。
沈清洲的呼吸瞬間收緊。“我昨夜……喝多了。”
他什么都不記得了。
昨夜完全沒有意識,不可能和欒清婉發(fā)生什么……
他不記得了。
“呵……”白貍下意識遠(yuǎn)離沈清洲。“她才是你的妻子,沒有必要和我解釋。”
“白貍……”沈清洲只覺得心口很疼,他沒有想過要碰別人……
也不會碰別人。
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沒有任何意識。
但白貍對他的態(tài)度,真的很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