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劉百三十八章 形勢逆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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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軀,感受著身體之中所充滿了的爆發(fā)力量,唐瀟的臉上頓時是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
他瞥了一眼那些已經(jīng)是呆若木雞的諸多堂主,此刻直接朝前走了幾步,來到了房間最中央的圓桌旁邊,隨后唐瀟抬起手臂,直接狠狠一掌拍打在了圓桌之上。
這一瞬間,圓桌仿佛是收到了什么巨大的襲擊一般,直接是四分五裂,發(fā)出了一聲轟鳴之后,便變成了碎片,落到了地面上。
見到這樣一幕,在場的刀疤臉以及諸多的堂主,面色不由得都是一變,變得恐懼之極,變得難以置信。
此時此刻的他們,才總算是明白了,為什么自己那么多的手下,在唐瀟的面前,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擊。像是唐瀟這種攻擊,恐怕?lián)Q成是誰,估計也不是唐瀟的一合之?dāng)场?br/>
這些堂主此時此刻的心里可以說的上是相當(dāng)?shù)暮蠡凇H羰窃缰傈S飛身邊有如此厲害的手下,那么他們肯定是會在好好的謀劃一番,絕對不會如此沖動就在今天做出行動了。
可是即便現(xiàn)如今說的自多,也是一點(diǎn)用處都沒用了。畢竟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雙方也是徹底的撕破臉皮了。想必過了今天,黃飛與劉若河,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你們可以繼續(xù)召集人手。”一抹十分不屑的笑意,頓時是出現(xiàn)在了唐瀟的臉上,他呵呵一笑,目光劃過了眼前諸多呆若木雞的堂主,淡淡的說道:“可以試試看,我究竟還能夠滅掉多少人。”
面對唐瀟的這一番話語,在場的諸多青龍幫的堂主,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因?yàn)樗麄儗?shí)在是不知道此時此刻該說些什么好了。畢竟,現(xiàn)如今雙方的形勢,已經(jīng)是徹底發(fā)生了逆轉(zhuǎn)。在他們的身邊,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保護(hù)力量了。
估計即便有保護(hù)力量存在,也不是唐瀟的對手。最終的下場,也不過是被唐瀟直接給滅掉罷了。
那些堂主如同鵪鶉一般的模樣,頓時是讓黃飛的臉上出現(xiàn)了笑容。原本他臉上的緊張神色,頓時是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十分得意的神色。
卻見此刻的黃飛直接是從角落里走了出來,朝前走了幾步,大步的走到了唐瀟的身邊,沖著唐瀟輕輕點(diǎn)頭,開口說道:“唐瀟先生,這一次真的是麻煩你了。”
唐瀟笑呵呵的擺了擺手,朝后退了幾步之后,站在了一旁,又是如同之前剛進(jìn)來的那般,什么話語也不說,仿佛就是黃飛的手下一般。
只是現(xiàn)如今的這些堂主們,卻是根本不敢在像是之前那般對待唐瀟那種看法了。無論是誰,在親眼見識過一個人直接面對一百多個人還獲得了勝利之后,都會是和這些堂主一般表現(xiàn)的。
“諸位。”黃飛可不管這些堂主的心里的想法究竟是怎么樣的。他的臉上帶著一抹笑意,目光在眼前的諸多堂主身上一一掃過,隨后緩緩的開口說道:“你們也就這點(diǎn)本事么?之前不是打算對付我的么,不是打算不讓我走的么,怎么現(xiàn)在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黃飛的態(tài)度充滿了囂張,語氣之中也是充滿了嘲諷。這自然是讓那些堂主的心中頗為的憤怒。但是他們也明白什么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所以此時此刻即便心中再是憤怒,再是不滿,卻也根本不敢在臉上表露出絲毫,生怕會讓唐瀟造成誤會,對他們進(jìn)行下手。若是到了那個時候,那可真的是連哭泣都沒有地方哭泣了。
見到眾人不說話,黃飛不由得是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輕哼了一聲道:“唐瀟先生曾經(jīng)說過的一句話,我是十分贊同的,那就是每個人,都需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一定的代價。而現(xiàn)如今,你們的做法,已經(jīng)是傷害到了我,所以你們這些人,必須要付出一些代價。不知道對于我的說法,有人可曾反對么?”
在場的諸多堂主依舊是沒有說任何的話語。大家都十分的清楚,不要看黃飛現(xiàn)如今和顏悅色的說話,但是一旦他們拒絕的話,必定是會遭受到黃飛猛烈的打擊報復(fù)。誰也不想當(dāng)?shù)谝粋€受死的人,所以這一刻只能是沉默不語。
黃飛卻不會管那么多,他淡淡的開口說道:“很好,既然你們一句話都不說,那么我就當(dāng)做你們是默認(rèn)了。現(xiàn)在,我需要你們手下四分之三的勢力,不知道你們愿意不愿意給我?”
說這話的時候,黃飛的目光在諸多的堂主臉上一一掃過,目光之中充滿了審視感。
這些堂主相互對視了一眼,彼此眼中都是露出了一絲無奈與絕望。
黃飛的話語已經(jīng)是說的很明顯了,那就是要將他們的勢力全部都奪過來。雖說今天不會殺死他們,但是明天呢?他們的地盤,全部都是落入了黃飛的手里,手中的實(shí)力大大的減少。而黃飛實(shí)力,則是大大的增加。此消彼長之下,他們又怎么可能會是黃飛的對手?
最終的結(jié)果,就是手底下的堂口,被黃飛給吞并。至于他們這些堂主,下場更是不用多說,必死無疑的事情。
正因?yàn)槿绱耍@些堂主的心里才會感覺到相當(dāng)?shù)慕^望。從一個手握重權(quán)的堂主,變成一個普通人,甚至若是在江陵市的話,還需要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無論是誰,對于這種落差,恐怕一時間都是無法接受的了。
不過這一切與唐瀟可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他瞥了一眼在場的諸多堂主,淡淡的說道:“你們有半個小時的時間,通知你們的那些手下,將東西準(zhǔn)備好。超過半個小時,可就不要怪我不講什么兄弟情面了。”
黃飛淡淡的說了一句以后,隨即拉過了一張椅子,遞到了唐瀟的身邊,隨后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另外一張椅子上,用猶如實(shí)質(zhì)的目光,緊盯著眼前的諸多堂主。等待著這些堂主的回答。
這些堂主相互對視了一眼,彼此都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那一抹難堪的神色。說句實(shí)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可是就這樣放棄,他們心中不甘,然而若是不放棄的話,那么必定是會付出生命的代價。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
整個房間的氣氛,一時間不由得是變得凝固了很多。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閉上了嘴巴,一句話也不說。
見到這樣一幕,黃飛也不催促什么,只是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等待著。他倒是想要看看,最終這些堂主,有幾個是有硬氣的。
到了那個地步,黃飛是不介意將這些比較硬氣的堂主,全部滅掉。
至于其他決定叫出地盤的堂主,黃飛也并沒放過他們的意思。
在這些人聯(lián)袂在一起,動他動手的一剎那,黃飛便已經(jīng)是做出了決定。若非這一次沒有唐瀟,黃飛與劉若河等人,恐怕早已經(jīng)是必死無疑了。哪里還會有現(xiàn)在這種場面發(fā)生的。
所以,這并非是心狠手辣,而只是一種以牙還牙,一種自保罷了。
黃飛相信,若是易地而處的話。眼前的刀疤臉以及諸多堂主,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黃飛的臉上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殺機(jī),目光在眼前這些堂主的身上一一掃過,淡淡的說道:“諸位,已經(jīng)是過去了十分鐘了。你們還有二十分鐘的選擇的權(quán)利。希望你們記住一點(diǎn),那就是路上送過來,也是需要時間的。二十分鐘之后,如果我沒有看到我需要的東西,那就別怪兄弟不講情面了。”
說完了這句話之后,黃飛再也不管眼前這些堂主究竟是會有著怎么樣的想法,這一刻直接是閉上了眼睛。
時間一點(diǎn)一滴的過著,又是過去了五分鐘的時間。諸多的堂主之中,終于是有人人忍耐不了這種氣氛,做出了決定。
之前第一個對黃飛進(jìn)行指紋的那個堂主,此刻長嘆了一聲,拿出了手機(jī),給手下的堂口撥打了一個電話,開口道:“將 堂口里的一些酒吧,舞廳,夜總會的合同全部拿過來。”
說完了之后,他便掛斷了電話,只是臉上的神色,仿佛是蒼老了許多一般。
有人帶頭,自然是有人尾隨。諸多的堂主這一刻根本不敢再有任何的猶豫,紛紛是拿出了手機(jī),撥打起了電話號碼。
僅僅只是不到一兩分鐘的時間,在場諸多的堂主,便已經(jīng)是紛紛撥打出了電話,吩咐自己的手下將黃飛所需要的合同帶過來。
而唯一的一個人,也只有刀疤臉了。
此時此刻的刀疤臉,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憤怒的神色,看他的模樣,似乎是想要指責(zé)那些堂主,可是面對這等情況,刀疤臉也不能開口說些什么。難道他指責(zé)這些堂主貪生怕死么?他不怕死,卻不能代表別人不怕死。
一聲長嘆,刀疤臉?biāo)坪跏钦J(rèn)命了一般。他閉上了眼睛,卻是并沒有任何的動作。
顯然,刀疤臉的心里已經(jīng)是做出了決定,那就是不管怎么樣,他也不可能將手中的合同,交給黃飛的。即便是付出了自己生命的代價。
短短二十分鐘的時間,很快便是過去了。而之前那些堂主的堂口手下,已經(jīng)是紛紛的將黃飛所需要的合同給帶過來了。
此時此刻的諸多堂主,在拿到了手下所帶過來的合同之后,根本是沒有任何的猶豫,連忙在轉(zhuǎn)讓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字,隨后遞到了黃飛的面前。
當(dāng)見到這樣一幕,黃飛的臉上頓時是露出了一抹十分滿意的笑容。他呵呵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此時此刻直接是伸出手,將那些轉(zhuǎn)讓合同一一的接了過來。
這個過程,持續(xù)了約莫十幾分鐘的時間。很快的,那些堂主,便已經(jīng)是將自己所有的合同都交給了黃飛。
黃飛微微一笑,此時此刻的他,卻并沒有打算與這些堂主廢話什么了。他揮了揮手,沖著眼前的這些堂主開口說道:“好了,你們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