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收點(diǎn)利息
王雪捏著江南的肩膀,見他一臉憂愁,安慰道:“老公,一個被逐出江家的棄子而已,你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江南皺著眉頭。
從酒店回來,他一直在思忖。
被逐出江家的江羽這幾年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白心乃是國際大集團(tuán)千洛藥業(yè)亞洲區(qū)的負(fù)責(zé)人,他也是通過層層關(guān)系才接觸到白心。
花了很長的時間,才跟白心談妥。
都已經(jīng)快簽合約了,現(xiàn)在一個江羽就讓白心改變了計劃。
沒了白心的支持,全能藥業(yè)想開括國際市場難如登天。
“小雪,你說他消失這些年,到底干了些什么,怎么連白心這樣的人都忌憚他。”
王雪搖頭道:“我不知道。”
“想知道?”
一道突兀起來的聲音在窗外響起。
江南和王雪同時看向窗口。
窗戶被推開,一名穿著普通,模樣普通的男子從窗戶爬了進(jìn)來。
“江羽?”
江南驚呼,猛地翻身爬起來。
王雪則拉著被子,遮擋住嬌軀。
江南的婚房很豪華,房間中有沙發(fā)。
江羽朝沙發(fā)走去,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一支雪茄點(diǎn)燃。
江南神色低沉,冷視著他,“你來干什么?”
江羽漫不經(jīng)心的道:“欠的賬,總要還,今天先來收點(diǎn)利息。”
江南拿起床邊的電話報警。
江羽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卻沒制止,在警察來之前,足夠他辦事了。
“喂,張局,怎么回事情,江羽怎么被放出來了,他現(xiàn)在闖入江家別墅,快派幾個人來將其帶走……”
“打完了嗎?”
江羽起身,朝江南走去。
這里是江家別墅,江南不懼怕江羽。
但不知道為何,他身體微微倒退。
倒退到了墻角。
“你,你想干什么?”
江羽忽然加快了速度,猛地出現(xiàn)在江南身前,一把抓著他頭發(fā),就朝墻上撞。
砰。
江南腦門瞬間開花,疼痛傳遍全身,痛的他連叫都叫不出來。
砰砰砰、
連續(xù)幾下。
江南宛如失去了靈魂,整個人奄奄一息,要不是被江羽拽著,他已經(jīng)昏倒在地上。
他頭被撞破了,臉上,墻上全是血。
“啊。”
王雪嚇的尖叫。
江羽無視王雪。
拽著江南,朝遠(yuǎn)處丟去。
轟!
身體和地面接觸,江南全身骨頭似乎散架了,渾身傳來劇痛,本能的痛叫出來。
朝地上的江南走去,一腳踩在江南手腕上,將其踩扁,地上濺起大灘血液。
“啊。”
凄涼的叫聲終于響起。
江南神色猙獰可怕,咬牙咆哮出來:“江羽,我發(fā)誓,我要你死。”
身穿三點(diǎn)的王雪看到這一幕,嚇的臉色蒼白,伸手指著江羽,牙關(guān)顫抖,“江……江羽,你……你這是在犯法。”
江羽轉(zhuǎn)身,看了縮在被窩中的王雪一眼。
剎那間,王雪身體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她跟江羽相戀過,在記憶中,江羽是一個溫柔,體貼的好男人。
然而這個眼神卻不帶任何感情,是那么的冷漠,那么的可怕。
“閉嘴。”
閉嘴兩個字宛如晴天霹靂,在王雪耳邊回響,她耳膜嗡嗡作響。
她被吼的六神無主,宛如失去了靈魂,呆滯在床上。
“啊,江羽,我要?dú)⒘四恪!?br/>
江南不斷的咆哮,吼的聲音都嘶啞了。
江羽低頭,俯視著江南,嘴角上揚(yáng),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意。
“欠下的債,總要還,今天先來收點(diǎn)利息,好戲才剛開始。”
江羽抬腳,猛地踩在江南褲襠。
“啊……”
撕心裂肺的咆哮聲響徹。
沒響幾秒,就沒聲音了。
江南痛的暈死過去。
王雪反應(yīng)過來,她看到江南褲襠全是血,嚇的花容失色。
砰砰砰。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南兒,怎么回事,開門,快開門。”
江羽慢悠悠的轉(zhuǎn)身,朝房門口走去,打開房門。
江天,江娜以及其他江家人站在門口。
見開門的是江羽,皆是一愣。
好幾秒后,江天怒道:“你這個逆子,你怎么在南兒房間?”
江天猛地推開江羽,發(fā)現(xiàn)昏死在地上的江南,氣的胸口上下起伏,不斷的揣著大氣,一口氣接不上來,暈死過去。
“爸。”
江娜及時扶著江天。
其他人朝屋里看去,看到血腥的一幕,皆是嚇了一大跳。
江羽撇了江天一眼,見他心臟病復(fù)發(fā),也是眉頭一擰。
如果他不出手,江天必死無疑。
雖然江天把他逐出了江家,但那畢竟是親生父親,他做不到無情無義,做不到眼睜睜看著父親死在自己面前。
隨手在江天胸口點(diǎn)了幾下,然后轉(zhuǎn)身就走。
而江家人則亂成一團(tuán)。
有打電話報警,也有打120,還有看到屋中的情景嚇的不敢靠近的。
江羽離去,沒有任何人阻擋。
他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江家,遠(yuǎn)離江家后,遠(yuǎn)處才響起了警笛聲。
……
江中,老郎區(qū)。
老郎區(qū)又被稱之為貧困區(qū)。
這里的房子廉價,所以租房的都是一些廠區(qū)的工人。
C棟701。
這是一間一室一廳的屋子,裝修的很簡陋,客廳不算大,還擺了床,顯得更加擁擠。
“咚咚咚。”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來了。”
正在廚房煎藥的夏夢瑩叫了一聲,急忙的走了出來,打開房門。
一名二十來歲,身穿黑色背心,染這一頭藍(lán)色頭發(fā)的年輕男子撇了開門的夏夢瑩一眼,吹著口哨。
“夏小姐,房租已經(jīng)拖欠了半個月了,你什么時候給啊。”
夏夢瑩臉上帶著為難,祈求道:“海哥,再寬限幾天行不行。”
“寬限?”
張海吹著口哨走進(jìn)了屋,聞到了刺鼻難聞的中藥味,用手扇著鼻子,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聽說你去盛世坐臺了?”
夏夢瑩辯解道:“不,不是。”
“別裝了,我都看見了,反正你也去坐臺了,這樣吧,當(dāng)我情人,我免你房租如何?”
張海笑吟吟的看著夏夢瑩,目光在她身上逐一掃過,神色中帶著貪婪。
夏夢瑩臉色變的低沉,指著房門,冷聲道:“請你出去。”
“出去?”
張海瞬間翻臉,冷聲道:“你搞錯了吧,這是我的房子,你已經(jīng)欠了半個月房租了,現(xiàn)在我收回房子,請你帶著你那重病的老媽滾出去。”
“你……”
“我什么我?”
張海一把抓住夏夢瑩的手,把她按在墻上,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你媽得了重病,你也不想她流落街頭吧,讓我爽一爽,我免你房租,當(dāng)我情人,我還會給你錢,讓你媽去醫(yī)院如何?”
夏夢瑩正要拒絕,但張海已經(jīng)附身吻來。
她偏頭,不斷的爭扎,吼道:“放開我。”
“啪。”
張海甩手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