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戲
,農(nóng)家悍媳 !
原本金鷹是可以與玄靈說點什么的,就算是人與獸的語言不通,那金鷹也可以把字給寫出來,可因為挨了揍的原因,金鷹還偏就不說出來了,在空中盤旋了幾圈,果斷地離開了。
離開之后金鷹又想要回宗門的,但想到叼走大寶時顧天星的暴躁樣,金鷹覺得還是到海那邊去玩耍一下,抓抓魚什么的比較好,省得回去還得挨揍了。
玄靈帶著大寶自然不好再回到冰雪之原,想了想便帶著大寶去了附近的人家,一路走一路問,只要遇到有人都會問上一句:“這位施主,請問有沒有見過與這小姑娘相似的人?”
每當(dāng)問這句話的時候,被問之人都會一臉古怪地看著玄靈,又看看大寶,之后扭頭就走,一副這人有病的樣子。
也有人會忍不住問一句:“你在找這小姑娘的什么人?”
玄靈就會說道:“貧僧在幫她找父親。”
然而說完以后被問話的人都有些無語,再加上玄靈帶發(fā)修行,都以為是在開玩笑,也是笑笑走人,沒有一個回答玄靈的話。
大寶雖然比以前多話,但人還是很安全,對于玄靈這種替她找爹的行為并不阻止。
玄靈每一次失敗后,都會對她說一句:“大寶莫急,貧僧一定替你找到爹爹。”
大寶也會很認(rèn)真地一句:“好的,爹爹。”
玄靈對大寶的叫法依舊沒有懷疑,帶著大寶四處找爹,找得很是認(rèn)真。
冰雪之原這邊沒什么人家,越往有人的地方走就越是靠近京城,于是路上就出現(xiàn)了這么一對帶著怪獸龍鯉的奇葩父女。聽說這對奇葩都長得很好看,可就是有些神出鬼了一點,很多人想看個究竟,卻很難碰得著。
顧天星一直等在龍山上等啊等,等到生日都過了,仍舊沒有等到玄靈回來。金鷹這個賤鳥讓雜毛鷹帶回來消息,說已經(jīng)把大寶帶給玄靈。顧天星就以為玄靈見到大寶后會回來,結(jié)果卻是事與愿違,等了整整半年的時間都沒有等到玄靈回來,未免就有些心灰意冷。
“大姐娘,我想離開這里了,到處走走。”顧天星就對顧盼兒說道,完了又看了看兩個兒子,有些不舍地說道:“我走了以后,二寶三寶就拜托你照顧了好不好?我?guī)е麄儌z實在太危險了些。”
顧盼兒說道:“你一個人也太危險了些,畢竟你現(xiàn)在失了先天之氣。”
顧天星就道:“大姐娘都可以四處游逛,我也可以。大姐娘可別忘了,我現(xiàn)在比起大姐娘來也不差,要知道大姐娘你已經(jīng)打不過我了。”
機緣巧合的之下顧天星才提升了境界,倘若沒有那些機遇,恐怕再有個十年都難以晉升。顧盼兒雖然死性不改,還是那么大大咧咧的樣子,可有關(guān)于顧天星的問題,顧盼兒還是放心不下。
自己愛到外面蹦跶,那是因為自己喜歡蹦跶,可顧天星卻完全是因為心情不好,倘若一時想不開做點特別危險并且要命的事情,到時候這死丫頭可是死了一了百了了,讓她這當(dāng)娘的怎么受得了?
“不行,你再等等,說不定玄靈正在回來的路上,又可能是被什么事情給耽擱了。這么多年一個答案都沒有得到,難道你就輕易放棄?心里頭揣著事情,無論你去到哪都不能安心,心里面到底還是會想著這問題,不如留下來繼續(xù)等著。”
顧天星搖頭:“我怕我留在這里,他會不回來。”
顧盼兒:“……玄靈還不至于是那樣的人。”
顧天星不知想起了什么,難過地說道:“當(dāng)初他都能把我一個人光著身子丟在那里,那是沒有人路過那里,要是有人路過那里,你說我那樣躺在那里,又會發(fā)生點什么?”
這一下顧盼兒還真是無話可說,哪怕還想替玄靈說點什么也無法開口。
不管是什么原因,這樣把一個女人丟在那里,也實在是無法原諒。就算是沒有人經(jīng)過那里,要是有怪獸什么的經(jīng)過呢?特別是蛇這種生性極淫的怪獸,見到一個光著身子的女子,估計不止要*一番,完了還要把人給吞下肚子。
一想到蛇這種生物就覺得渾身不得勁了,對顧天星說道:“你要走也不是現(xiàn)在走,文詩嵐其人能夠召喚蛇。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只要是真正的蛇,都會感應(yīng)她的號召,不由自主地就聽從她的擺布,沒有將這個人解決之前,你還是不能離開這里。”
“不過你若是實在不想待在外面,你就到秘境里頭閉關(guān),天天喝著靈酒醉生夢死都行,就是不能遠(yuǎn)行,我怕文詩嵐會召集一堆蛇對你不利。據(jù)說她被玄靈拋棄了,正將一切的事情都按在你的頭上,對你恨之入骨。”
“這個人生怕陰毒,恐怕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顧天星驚訝:“那這事小奶爹知道嗎?”
顧盼兒說道:“沒跟你爹說,這種事情就算跟你爹說也沒用,他不會相信的。等哪天有機會,我非得還他去看文詩嵐惡心的一幕,好讓他知道咱們都沒有誤會文詩嵐。”
正說著顧清就走了進(jìn)來,見到顧天星回來,先是愣了一下,之后高興道:“星星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也不讓人跟爹說一下。”
顧天星道:“我才回來,剛跟大姐娘說幾句話。”
顧清點了點頭,說道:“你早就該回來了,老在龍山那里等太危險了。”
顧天星突然好奇:“小奶爹,如果我說文詩嵐要殺我,你信嗎?”
一提起這個,顧清的臉色立馬就難看了起來,雖然不愿意相信這件事,可這件事卻實實在在是真的。那個他一直護(hù)著的年幼的妹妹,竟然真的要殺星星,而且所派出的人,聽說都是與她有一腿的男人。
每個人都是這么說的,顧清很清楚地意識到這事情是真的,卻仍舊不愿意相信。看起來那么柔弱的一個人,竟然會是如此惡心,又心狠手辣的一個人。因此面對顧天星的問話,顧清竟然無言以對,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
又聽顧天星說道:“小奶爹是不敢相信吧?覺得那么溫柔善良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可事實上她就是做出來了,其實小奶爹若是不相信的話,可以讓娘親帶你去看的啊。”
顧清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敢答應(yīng)顧天星,不太情愿看到真相。
顧盼兒看到顧清的樣子,頓時就翻了個白眼,說道:“星星你就饒了你爹吧,就你爹這樣的脾氣,恨不得全天下的都是好人。更何況文詩嵐還是他的親妹妹,自然就有著幾分期望,又怎么會愿意相信那溫柔善良的外表下,如同藏了一條劇毒之蛇,稍有不慎,又或者本事小一點,很有可能就會被咬到,甚至被吵死。”
完了又補充一句:“你見過白蓮花吧?你爹的芯就長成那樣的。”
噗……
顧天星忍不住笑了,說道:“大姐娘,我怎么記得你所說的白蓮花是罵人的話?還記得你說表姨趙月兒的時候,就是那么說的。”
顧盼兒就道:“說起你表姨,那還真有點故事,你那是不知道,你爹那會長得跟豆芽似的,一看就很好欺負(fù),差點就被你表姨給撲到了。要真的撲到了,那樂子可就大了去了……”
“瘋婆娘,咱打個商量,過去的事能不能不提了?”顧清一臉郁悶地看著顧盼兒,又看了一眼饒有興致的顧天星,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們總說嵐兒不好的話,可我又沒有親眼看到過,要不然你們帶我去看看?”
顧天星點頭:“這事可以有,娘親你覺得呢?”
顧盼兒想了一下,道:“我主要是怕你爹被惡心到,那樣可就不好了。”
顧天星:“……大姐娘,秀恩愛會被雷劈的,你就不能別在我這失意的人面前秀?要知道我是會傷心的。”
顧盼兒斜眼:“你傷你的,我秀我的,這跟你有半個銅板的關(guān)系?再且,你有今天也是你自己作的,喜歡什么人不好,偏偏喜歡這么一個和尚,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臉,你有傾國傾城的美色嗎你?”
顧天星:“大姐娘你再損我,我可真就挖個坑把我自個埋了給你看。”
“沒事,你爹會負(fù)責(zé)把你給挖出來,絕對不會讓你死的。”
“你還是讓我死了得了。”
“死了可以,把從我肚子里吃走的先天之氣還我,然后你再死。”
“……”
這個還真做不到,這做人難,連死也那么難,這個世界沒有安全感了。顧天星聳拉著肩,一臉無奈的樣子。
顧清看得好笑,微笑著站在那里聽母女二人對話,也不插話。
不過最后話題還是回到了顧清的身上,再加上有人來報又監(jiān)測到文詩嵐已經(jīng)與那條黑蛇在房間里待了一天一夜,顧盼兒就對顧清說道:“走吧,我?guī)闳タ袋c好看的,省得你老是說我說文詩嵐的不是。不過不管看到點什么,你都不要聲張,現(xiàn)在的文詩嵐已經(jīng)有所警覺了,要是讓她提前做出點什么來,那可就不好玩了。”
顧清遲疑地點點頭:“那好,我跟你去。”
自打?qū)⑽脑妽沟哪袑欁テ饋恚呀?jīng)有將近半年的時間,開始的時候文詩嵐還擔(dān)心過一段時間,可見宗門里沒有什么行動,就以為是那些男寵都沒用,全部都死在了去龍山的路上。
畢竟去龍山的路上還是有很多怪獸,以為都被怪獸給殺死了。
半年后的現(xiàn)在,文詩嵐又發(fā)展了一些男寵,不過這些男寵比起之前的一批,顯然層次要低上許多,再加上在機緣巧合下又晉升到了玄階,文詩嵐的膽子變大了許多,有時甚至嫌躲出去太麻煩,直接就在城堡中亂來。
這一次監(jiān)測到文詩嵐與黑蛇待在一起整整一天的時間,想必肯定發(fā)生過點什么,又或者現(xiàn)在都在發(fā)生著,畢竟那個女人的功力是依靠雙修而來的。不過人家雙修是男女雙方各得好處,而文詩嵐卻極為霸道,與她雙修的男子不但修為沒有進(jìn)展,還每次完事以后都會有些虛弱,雖不至于修為跌落,但也著實消耗極大。
很快二人就來到了文詩嵐休息的地方,顧盼兒先在二人身上撐起一個靈力罩,這才向文詩嵐的房間靠近,小心用靈力將窗戶打開。
窗戶打開,里面的情況盡收眼底,哪怕早就預(yù)料到里面在發(fā)生什么,當(dāng)顧盼兒看到這么重口的一幕還是有些膛目結(jié)舌,很是無語的感覺。
這個文詩嵐實在太重口味了,竟然……
顧清卻是完全沒有想到會看到這么一幕,在來之前可是想到過文詩嵐可能不止與一個男子,卻完全沒有想到,不止是男子還有蛇。這一幕已經(jīng)不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簡直就是驚嚇了。
“怎么樣?看到這些,是不是想要戳瞎自己的眼?”顧盼兒笑瞇瞇地看著已經(jīng)別過臉的顧清,因為撐開了靈力罩,并不擔(dān)心自己說的話會被里面的人聽到,所以看著顧清揶揄了起來。
戳瞎眼睛倒是不至于,就是想要好好洗洗眼睛,顧清一口郁氣無處發(fā)泄。
從不知自己的親生妹妹竟然是這個樣子的,顧清心底下難以接受,總覺得這個妹妹就算不是個好的,也不至于會十分糟糕。可現(xiàn)在看來,卻不是一般的糟糕,這天下哪有女子這樣的,哪怕是男子也不可能會跟蛇……
對顧清來說,若是里面的全是男子,哪怕再多顧清也勉強能夠接受。
這天下畢竟真的有那么一種浪蕩點的女人,一天可以跟好多男人,或許文詩嵐為了練功,又或者人本來就有些花心什么的,所以才會那么多的男人。
可現(xiàn)在看來,都不是。
這個妹妹不正常,一點都不正常,甚至還……好惡心。
“她,她怎么會變成這樣、”顧清一臉難看。
顧盼兒拉著顧清退了出來,又悄悄關(guān)上窗戶,這才說道:“這一點誰也不知道,四年前的時候她雖然人不怎么樣,也挺陰毒的,可看起來還是挺清純挺干凈的。而這四年里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她又是怎么變成這個樣子的,誰也不太清楚。不過我能肯定一點的是,玄靈身上有什么她要的東西,而且在玄靈到圣人階之前都不是最好的取走時機。否則她天天靠近玄靈,而玄靈又那么的傻X,肯定躲不過去。”
除了想與玄靈雙修,顧盼兒還真想不到有什么。
照顧盼兒估計,玄靈對文詩嵐來說,應(yīng)該相當(dāng)?shù)闹匾駝t不會一直在查玄靈的消息。
要不然就是文詩嵐喜歡上玄靈了?可能吧。
顧清最是疑惑的就是這一點,問道:“她不是喜歡玄靈嗎?倘若真喜歡玄靈,不應(yīng)該背著玄靈做這樣的事情才對。倘若她不喜歡玄靈,就不該與星星爭,明知星星打小就喜歡玄靈,哪怕是到冰雪之原也沒有斷絕來信。而她明明就是星星的姑姑,再怎么樣也不能跟星星爭……我,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顧盼兒心道,賤人的心是怎么想的,鬼才知道。再且文詩嵐總給她一種熟悉感,可這種熟悉感又有些莫明奇妙,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
“想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你問她去呀,你不是一直都挺在乎這個妹妹的?”顧盼兒翻了個白眼,走遠(yuǎn)了之后才將靈力罩解除,看著有些生氣的樣子。
顧清趕緊就追了上去,說道:“我只是不敢相信而已,又不是真的傻,還去問她的這個事情。想必我知道的事情沒有你知道的多,你不如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訴我,讓我也有些心理準(zhǔn)備。”
顧盼兒說道:“你確定你要聽?”
顧清點了點頭:“你說吧,我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
顧盼兒冷哼一聲:“你確定你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
顧清聽著心中一凜,覺得事情可能比他想像嚴(yán)重,心中未免就忐忑了起來,若是之前未曾看到文詩嵐這個樣子,顧清可能會不相信,畢竟文詩嵐看起來是好么的柔軟善良又單純。可如此的外皮之下,竟是如此的齷齪,讓人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