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新發(fā)現(xiàn)
顧盼兒還想著等獵物都做成肉干以后就往娘家送點,八月節(jié)的時候再去盤地弄些牛羊回來,可聽四丫這么一說,立馬就打消了念頭,弄夠自家吃的就行,要不然弄成肉干也是好的。
從一開始顧盼兒就知道顧大河不是個意志堅定之人,很容易就被一些事情左右。而且看似被傷透了心,卻很容易就被時間治愈,這種人若是生活在一個和睦的家庭里,應(yīng)該能過得不錯,可全福家那種環(huán)境的話,就拉倒了。
這事周氏還沒有回來,全福老爺子又是個死要臉面的,要不然顧大河能跟現(xiàn)在似的那么自在?
自己是什么樣的人,顧盼兒自己知道,自然不會為了顧大河這么一番話去改變點什么。就這個便宜爹也不過時看在原主的份上,才一而再再而三地關(guān)照一下,說到感情有多深,還真沒多少。
自己一個半路出來的冒牌貨,甚至連顧招兒樣的都比不上。
人家奪舍的,為了不暴露身份,能將所有認(rèn)識原主的人都殺掉,自己不但沒有殺人,還對他們辣么好……顧盼兒覺得自己受了小相公的影響,變得忒善良了一點,成了個大好人了。
“行啊,這件事包在咱身上,你好好練你的武,該吃的還是得吃,咱們家里別的沒有,肉卻多得是,多吃點補充消耗,等你大功告成,就不用天天這么食補了。”顧盼兒說著又補充到:“讓咱們娘甭?lián)模《寡楷F(xiàn)在好著呢,比一般人還要健康,就是吃糠咽菜一年,身體也差不了。”
四丫幽幽地看著顧盼兒,在她看來顧盼兒已經(jīng)很厲害,可吃飯還是要用到盆子,那所謂的大功告成又是什么時候?
其實四丫不知道,顧盼兒其實現(xiàn)在不用再吃那么多,自從體質(zhì)達到先天以后食量就可以與正常人一樣,可顧盼兒平生也沒有多少愛好,這吃的就是其中之一,那種吃得香又飽的感覺,就沒有想過要戒掉。
其實很多練武之人很多都是如此,哪怕十天十夜不吃不喝也不會虛弱到哪去,可就是喜歡大口大口地吃肉喝酒。
別的不說,楚陌就是其中之一。
四丫看了顧盼兒一會兒后,又幽幽地看向一直在重復(fù)練著五禽戲的司南,連一個一頓吃一兩肉就能吃壞肚子的娘娘腔都能變成一個一頓能吃兩斤肉的爺們,可見武功它真是個邪物,能將一個人從頭改到腳。
心想要么練到大功告成,要么得找個養(yǎng)得是起自己的婆家。
什么是婆家?四丫表示不是很懂,只記得三丫說過,就是及笄后要去的人家,對方會供給吃喝拉撒,自己則要看人臉色而活還要生娃子。
而四丫想來想去,覺得扯淡,大姐就不是那樣。所以最好能變成大姐這樣的,自然就不愁吃喝了。
顧家村因為謠言之事徹底出了名,謠言的主角顧盼兒更是出名。
先是從傻子變成正常人,莫名地學(xué)會醫(yī)術(shù),出入葬神山脈如同逛自家園子,提出用茶粕殺蟲,戰(zhàn)群狼,與官兵較量等等事情,都不是一個普通之人能夠做到的,況且之前還是個傻子。
關(guān)于顧盼兒的故事,編成了無數(shù)個版本,越流傳越廣。
起先南風(fēng)以為是陰陽教的又一次陰謀,推遲了回京的日期,下令去徹查此事,沒想查出來的與陰陽教沒有半點關(guān)系,純屬是個人恩怨。
同時南風(fēng)也很是無語,都說寧得罪小人也莫要得罪女人,此事還真是如此。為了弄臭顧盼兒的名聲,那女子還真是想盡了辦法了,買通了不少的說書先生,并且還收買了顧家村人,就為了抹黑顧盼兒。
并且南風(fēng)還不知道,什么時候秦蘭竟然也跟那趙月兒湊到一塊去,抹黑顧盼兒這事,秦蘭可是出了不少的銀子。
顧盼兒如何南風(fēng)并不擔(dān)心,擔(dān)心的是安氏會不會暴露。
要是還有那傻頭丸,南風(fēng)真想再給秦蘭再喂上一顆。
兩次莫名變成傻子,秦蘭就警惕了起來懷疑自己腦子是不是得了什么病,雖然趙月兒有提醒過顧盼兒很會煉藥,可秦蘭找大夫檢查過,自己身上并沒有任何藥物的殘留,所以應(yīng)該不是藥物所致。
不過不管是不是,秦蘭都沒有打算放過顧盼兒,就算打不過也要惡心死對方才行,于是當(dāng)趙月兒提出對付顧盼兒的時候,秦蘭毫不猶豫就拿出了五百兩銀子,讓趙月兒盡管去做。
而秦蘭給了銀票之后依舊終日不能安,生怕自己又會莫名變傻,要求南風(fēng)趕緊回京城,找太醫(yī)給看看,徹底將請神醫(yī)之事拋之腦后。
南風(fēng)原本也打算回京了,卻不曾想被此事耽擱了,并且文將軍還飛鴿傳書,讓弄清楚此事,南風(fēng)才不得已留了下來。眼看著八月節(jié)要到,卻沒有辦法回去與妻子團聚,南風(fēng)難免有些失落。
聽說顧盼兒終于露面,南風(fēng)猜測顧盼兒從山脈中回,便有些好奇顧盼兒此番去山脈近十天的時間,到底弄到什么回來,又有什么奇聞。可秦蘭不知從哪里得到自己要去顧家村的消息,吵著鬧著要一起去,南風(fēng)不由得打消了去的念頭。
可秦蘭哪是那么好對付的,直接就撒了潑,說不帶她去她就自己去,說完后還一臉的得意。
這傻頭丸還真是好東西,再多一點就好了!南風(fēng)心想。
南風(fēng)不得已答應(yīng)了秦蘭,不過在去之前讓人給司南帶了信。
司南收到信以后,將之轉(zhuǎn)告了顧盼兒。
顧盼兒正打算將血果拿出來給大黑牛吃,擔(dān)心時間長了藥效不好,楚陌也一直虎視眈眈,目標(biāo)自然是血果,很是堅定地要為小鷹討上一口吃的,小鷹也是找到機會就往顧盼兒那里沖,不過是不是為了血果就不知道了。
聽到司南說那個惡心的女人要來,顧盼兒這這臉色就不好看了,楚陌的臉色也很難看。
顧盼兒是討厭,楚陌那是有仇,很想殺人。
大黑牛也一臉的嫌惡,明明就要吃上好吃的,偏偏有人要來,還不知道主人給不給吃呢!要是不給的話,老牛也要飆!
“就說咱不在,今個兒不接客!”顧盼兒想了想,不打算因為那惡心的女人而耽誤自己的事情,領(lǐng)著大黑牛直接就進了棚子里,將準(zhǔn)備好的萬年老參,赤靈果,冰蓮子等東西都一一拿了出來,這是為了以防萬一用的。
楚陌盯著看了一會兒,唇啟:“敗家!”
顧盼兒這才想起楚陌跟了進來,二話不說就想要將楚陌攆出去,可楚陌面無表情,就是打死不樂意出去,并且還將小鷹偷偷放了出來。
死皮賴臉就是為了給小鷹要口吃的,楚陌老臉都豁了出去。
顧盼兒盯著楚陌看了一會兒,覺得大黑牛嘴巴大,一顆血果不過一口的事,楚陌都離了三米遠,又打不過自己,應(yīng)該沒有事才對。于是就把血果拿了出來,迅塞到了大黑牛的嘴里,卻不知小鷹什么時候到了腳邊,見到血果直接就沖了過去。
大黑牛嘴巴一張一合,小鷹半個身子就進了牛嘴。
大黑牛:“……”
顧盼兒:“……”
楚陌眉頭一挑,眼睛微亮了起來,唇啟:“成功了!”
大黑牛知道那是好東西,不樂意張嘴,可憐兮兮地看著顧盼兒。
顧盼兒黑這臉將小鷹從大黑牛的嘴里拽了出來,這家伙已經(jīng)暈了過去,不過嘴巴還叼了一口果肉,為了口吃的連命都不要了。
大黑牛見小鷹被拽了出來,立馬伸長脖子一咽,半點都不嚼,深怕不小心又被搶了。
顧盼兒嘆了一口氣,這血果光吃一口用處不大,變?yōu)殪`獸的幾率太低,必須要吃完整整一顆才有百分之五十的幾率,要不然她能這么摳咩?可這小家伙也忒兇猛了點,竟然嘴巴里搶食,要吃的不要命啊!
伸指一彈,再彈……小家伙醒了,第一件事就是將口中的果子咽下去,然后又朝大黑牛奔了過去。
大眼瞪小眼,大黑牛一個響鼻,某小家伙直接被噴了回來。
小鷹被噴翻了幾個跟斗,爬起來又沖了過去,不過這次沒有傻傻地湊到鼻子跟前,而是圍著大黑牛的腦袋一個勁地轉(zhuǎn)著,似乎……在找地方進去大黑牛的嘴巴里。
顧盼兒瞅著這一幕也是醉了,一把將小鷹拎了起來,往楚陌那里一扔:“好好看著吧,不到半刻它就不會這么活奔亂跳了。瞧你樂的,光吃一口沒用,頂多體質(zhì)好點,還得難受一陣,說不準(zhǔn)還挺不過去呢!”
楚陌接過小鷹,覺得好歹弄了口吃的,這家伙日后肯定不錯,至于挺不挺得過,楚陌沒擔(dān)心過這問題。
不到半刻鐘,大黑牛先翻滾了起來,顯然十分的痛苦。
這是一種蛻變,撐得過就是靈獸,撐不過就是死,運氣好也能撿回條命,不過這輩子別想成為靈獸了。
顧盼兒也沒奢望大黑牛能真變成靈獸,能變成半靈獸就挺好的,那樣自己就不用對牛彈琴,說出去的話這牛能聽懂大半,自己能省很多事情。
見大黑牛疼得厲害,顧盼兒先給塞了兩根搗碎了的人參,然后又給灌了點肉靈芝水,就這么一直看著等著,時不時給塞上一點大補的東西,就撒怕著這家伙身體挺不住,然后直接奔潰了。
在大黑牛開始難受沒多久以后,小鷹也開始嘰嘰叫了起來,這聲音聽著挺凄慘的,顧盼兒猶豫了一下,給送了一根人參,至于冰蓮,楚陌自己有,要是舍不得拿出來,那就怪小鷹沒跟個好主人。
小鷹不傻,早就看到顧盼兒喂大黑牛人參,所以人參剛遞過來,就被它狠狠地啄了一口。
不愧是未來的鷹王,嘴巴還挺厲害的,大黑牛都疼得不能動了,它卻還能分得出好歹,愣是不等楚陌把參分解,自己就啄了吃,不多時一根參就全進了肚子。
顧盼兒饒有興致道:“我現(xiàn)我開始喜歡上這家伙了。”
楚陌默默地將小鷹藏于背后,幽幽道:“它是我用命帶回來的,只能屬于我!”
顧盼兒翻了個白眼,對于楚陌竟然敢說出這種話來,直接就豎起了中指:凸!
不過是覺得養(yǎng)一個吃貨就夠,不想再多養(yǎng)一個吃貨罷了,否則顧盼兒一定會將這小鷹給搶過來,哪里就會讓楚陌這么便宜地就得到,真當(dāng)人家是傻子,不知道這小鷹王的本事不成?
正忙著照顧這兩家伙,院門突然傳來敲門聲,似乎是南風(fēng)到來,自然那惡心的女人也應(yīng)該來了。
二人對望一眼,楚陌突然把小鷹扔了過來:“替我照顧它,我去打獵!”
顧盼兒剛接住小鷹,楚陌就沒了影,顧盼兒這臉色就黑了下來,這混蛋走之前竟然沒有把冰蓮留下!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這摳門的家伙,自己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才會認(rèn)識他!
嘰嘰!
小鷹有氣無力,渾身都滲出了血,眼瞅著就要挺不過去……顧盼兒的臉色變得更黑,難道自己要眼睜睜地瞅著一代鷹王在自己面前慘兮兮地死去?真的要這樣?似乎不太好……
最終顧盼兒還是黑著臉黑給小鷹喂了顆蓮子,又忍痛拿出一株靈芝,這才將小鷹丟到一邊去。
生死有命,死了拉倒!
要知道倘若沒有幫助,野獸吞下這血果只能靠著自己的能力硬挺過去,不死是好事,死了也就拉倒了。你道那些鷹蛇明明自己能吃,卻為什么非要讓新誕生的王去吃?還不是因為新誕生的王體內(nèi)的血脈比較純正,活下去的幾率大。
不過這血果百年長一次,估計千百年來沒有一個挺過來的,要不然哪里還有鷹蛇斗啊!
正忙著呢,秦蘭那聲音就穿透棚子,傳進顧盼兒的耳朵里。
“好你個粗鄙的村婦,還不出來接見,活膩了不成我乃當(dāng)今皇后的親妹妹,小心得罪了我,我讓你全家都活不成……”
顧盼兒如沒有聽到一般,將赤靈果拿了出來,塞進了大黑牛的嘴巴里,到了這個時候大黑牛才好了一點,有氣無力地躺在那里消化著赤靈果。
小鷹也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可憐兮兮地趴在那里看著顧盼兒,顯然也很想吃赤靈果,可惜……顧盼兒掏出一大把蓮子,卻只給了它一顆,其余的全塞給了大黑牛,這才一臉同情地看著小鷹。
“不是舍不得給你吃,而是你的*主人已經(jīng)給你吃過一個了,你再吃也是沒用,純屬浪費。還有就是,你家主人可是有不少蓮子的,他都舍不得給你吃,我要是多給你吃那也成了*了!乖吧,誰讓你跟了這么個主人呢!”顧盼兒戳了戳小鷹腦袋,確定它不會死掉,就丟下它不管,去看大黑牛去了。
院子里秦蘭還在嗷著,聽著聲音就煩人。
確定大黑牛也無事,又看了一眼小鷹,知道這兩家伙正在蛻變,至于蛻變到什么程度就不得而知了,這過程可能要三天,也可能要整整一個月,時間越長,蛻變得卻多,成為靈獸的可能性就越大。
“哪來的蛤蟆,吵死了!”顧盼兒推門走了出去,順帶挖了挖耳朵,不耐煩道:“比我家池塘里的呱呱還要吵!”
池塘里的呱呱?秦蘭了可沒注意顧盼兒家的池塘,不過南風(fēng)卻是知道,當(dāng)即臉色就古怪了起來。
“好你個粗鄙的村婦,本小姐都喊了這老半天,你現(xiàn)在才出來接見,你活得不耐煩……不對,你居然說我是蛤蟆,你死定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秦蘭這才反應(yīng)過來,立馬就尖叫了起來。
顧盼兒真為這秦蘭的智商捉急,難不成那事情做多了真會精蟲上腦,然后變得那么笨?斜眼看向南風(fēng),怪不得這家伙不要這女人,要知道這秦蘭是真不丑,而且又很年輕,老男人應(yīng)該都喜歡才是。
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只守著一個媳婦過日子的,那只有鄉(xiāng)下這個地方才會有。有點錢的男人都想要左擁右抱,更何況這有錢又有權(quán)的……
唔,小相公親爹就是如此!
明明就有個青梅,感情辣么的深厚,卻非要把小相公的娘給強娶了。
要說這里面有多少真愛,顧盼兒是打死都不信的。
幸好自己不是安氏,小相公要敢給她找姐妹,先把腿給打折了再說。當(dāng)然她也不是非小相公不可,腿打折了再找春天與桃花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為毛心里頭會有些不舒服咧?怪哉怪哉!
算了,沒生的事情想那么多干啥?無聊蛋疼的!
“接下來你是不是又想說你是當(dāng)今皇后的親妹妹,然后要滅我全家啊?”顧盼兒看著秦蘭真心不耐煩,扭頭看向南風(fēng):“你說我要是把她丟到山脈里頭,跟別人說是她自己進去的,會不會有事?”
南風(fēng)抿唇,這事他也想干,可惜……
“皇后對她極為寵愛,你覺得呢?”南風(fēng)說話也不避諱秦蘭,使得秦蘭更加得意起來。
“聽到?jīng)]有?你最好不要得罪我……不對你已經(jīng)得罪我了!”秦蘭叉腰囂張而又得意地說道:“你現(xiàn)在馬上跪下來像本小姐道歉,先磕一百個響頭,再掌自己一百個巴掌,本小姐說不定會放過你全家。”
顧盼兒盯著秦蘭看了一會兒,其實要不是身后還有不少人,此刻的秦蘭早已是一具尸體。
這秦蘭死在半路上肯定查不到她這里來,可要是死在顧家村,或者是死在水縣,顧家村都很有可能會受到牽連,畢竟之前就死了好幾批人,那些心懷不軌之人不可能沒有察覺到。
“她得罪咱了,咱不過是一鄉(xiāng)下粗鄙婦人,找不到要放過她的理由,你說咋辦?”顧盼兒陰惻惻地說道。
南風(fēng)警告秦蘭:“你該閉嘴了,否則我可保不住你。”
秦蘭跟在南風(fēng)身后四個多月的時間都沒有將南風(fēng)拿下,早就對南風(fēng)失去了耐心,想著回去以后讓皇后姐姐想辦法,到時候強硬拿下得了,所以對南風(fēng)也沒有那么的百依百順了,直接就大聲說道:“本小姐憑什么閉嘴?本小姐乃當(dāng)今皇后的親妹妹,得罪了本小姐……”
“……讓你們?nèi)叶蓟畈幌氯ィ 贝驈那靥m一開口,顧盼兒就很正確地接了下去,跟秦蘭說得一模一樣,說完還翻了個白眼,然后不等秦蘭吭聲,直接一腳就踹了上去,之后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救命啊!風(fēng)哥哥救我……我乃當(dāng)今……”眨眼間人就暈了過去。
顧盼兒感覺好沒勁,這女人太弱了點,連打人都要控制力度,以免把人給打死了。不過打著打著顧盼兒就感覺不對,瞬間將秦蘭拎了起來,伸手握住其手脈靈力探了進去。
不一會兒就探了個一清二楚,然后將昏迷了的秦蘭扔了出去,扭頭對南風(fēng)說道:“你該慶幸你對這個女人無意,否則你這把老骨頭不夠她吸的!”
南風(fēng)皺眉:“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顧盼兒看了一眼秦蘭,又伸腳踢了幾下,可惜秦蘭昏死過去,一點要醒來的意思都沒有,便說道:“這女人看似弱得不行,事實上卻沒有那么的弱,其內(nèi)力不在你之下,只不過為何不使用就不得而知了。”
南風(fēng)下意識道:“不可能,她根本就沒有內(nèi)力!”
顧盼兒指著秦蘭道:“你看她雖然昏迷了過去,可身上的傷卻在快恢復(fù),這就是內(nèi)力高強的表現(xiàn),有自主修復(fù)身體的意識。”
南風(fēng)仔細觀察了一下,眉頭漸漸擰了起來,說道:“可從她平日的表現(xiàn)看來,不像個會內(nèi)力的。”
顧盼兒聳了聳肩,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畢竟你跟她比較熟一點,連你都不知道的話還能有誰知道?哦,對了,我忘記告訴你,她練的是一種吸陽的功法,準(zhǔn)確來說是吸取男人精元。”
南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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