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惦記
”
魏延一聽就知道是在敷衍,可打從心底下喜歡這趙月兒,猶豫了一下問道:“你想怎么教訓(xùn)你大表姐?先說說聽,我先考慮一下。”倘若不是什么過份又無傷大雅的話,姑且試一下,可若然不好辦的話,那就……
趙月兒眼中含淚,恨聲道:“大表姐她太過狠毒,屢次侮辱于我,還讓人敗壞我的名聲,我一忍再忍,她卻一次比一次過份。此時我已無法再忍,只想將她對我做過的,十倍還于她。”
魏延皺眉:“她對你做過什么?”
趙月兒含淚道:“明明她的親妹妹,也就是我的三表妹不知廉恥與人私定終身,并且還交換了信物,卻將這臟水潑到我的身上,說我……嗚嗚,魏大哥你一定要幫我,我要她身敗名裂,為眾人所恥,無顏于室。”
魏延眉頭一挑,不置可否,覺得這樣對于一個女子來說實在是狠了點。
不過倘若這顧大丫真這么欺負(fù)趙月兒……
魏延皺起了眉頭,一時間不免有些糾結(jié),神色不定地盯著趙月兒。
趙月兒泣不成咽,一副受了極大委屈的樣子。
“這事若是辦成,你真愿意嫁我?”魏延再次問道。
趙月兒點頭:“是的,難道魏大哥不信我嗎?倘若我對魏大哥無意,又怎么獨自來尋魏大哥,并且還約至這里,要知道這對月兒的名聲可是有損。”
魏延聞言咬牙,狠狠地點了點頭,不舍地看了一眼趙月兒,道:“天色已經(jīng)不早,你就早些歇息,魏大哥這就去想辦法將這事給辦了。你放心,魏大哥會小心,不讓人知道魏大哥來這兒找過你,使得你的名聲有損。但你要記得你答應(yīng)過的,這件事成以后,你要嫁給魏大哥。”
趙月兒忙道:“魏大哥放心,只要魏大哥盡了力,無論事成與否,月兒都愿意嫁給魏大哥,只求魏大哥日后好好對待月兒。”
“記得你說的!”否則可別怪魏大哥心狠手辣!魏延眼中快閃過一絲冷意。
趙月兒卻沒有注意到魏延眼中的那一絲冷意,正低著頭沾沾自喜,想著只要魏延肯出馬的話,僅是壞了顧盼兒的名聲,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
只要這名聲一壞,姐夫自然就會想著休妻,自己就能趁虛而入。
想像很美好,卻不知隔墻有耳。
顧盼兒雖不說全部都聽清了,可也聽了個大概,就是趙月兒要魏延毀她清白,敗她名聲,最好是到人見人唾棄的地步。這聽起來挺過份的,不過顧盼兒在意的卻不是這個,而是趙月兒竟答應(yīng)事成之后嫁于魏延。
不對,應(yīng)該是事成與不成,都嫁于魏延!
這么說來,這倆人是郎有情妾有意?
顧盼兒摸著下巴陰惻惻地笑了起來,既然是郎有情妾有意,自己應(yīng)該要恭喜一下才是,至于要怎么恭喜呢?這個得想想,得好好想想才行。
“大姐姐你洗完沒有?我要進(jìn)去睡覺!”小童在外面喊了起來。
顧盼兒這才現(xiàn)水早涼了,趕緊就從浴桶里爬了起來,對小童說了一聲:“你自己數(shù)一下,十息之后就可以進(jìn)來了。”
小童乖乖地‘哦’了一聲,然后開始數(shù)起數(shù)來。
十聲過后小童就從屏風(fēng)后奔了進(jìn)去,直撲向床上,滾了幾圈后很快就睡了過去。顧盼兒滿頭黑線地瞅著,忍住將小童丟到地上的沖動,將他推到角落里頭,然后自己也躺了下去,蓋上被子也睡了過去。
距離顧盼兒離開已經(jīng)是第三天,自打跟顧盼兒成親以后顧清就沒自己一個人睡過,一直以來都與顧盼兒同睡一張床上,雖然沒有共用一張被子。如今這床上只有自己一個人,又擔(dān)心顧盼兒會不會出事,哪里能睡得著。
時不時看一下窗口,又看一下門,總想著某人能突然出現(xiàn)。
這種感覺比起等待考試成績還要讓人焦慮,考試成績今天已經(jīng)出來了,說是考到了榜,顧清卻半點都興奮不起來。家里生了這些事情,自家瘋婆娘又出遠(yuǎn)門,如今孤枕難眠,肩膀受了傷就連翻個身都不行,哪里就高興得起來。
“這瘋婆娘,明明就說好今天回來的。”顧清不免嘀咕,雖然顧盼兒說可能還會再晚一點,可顧清就是認(rèn)定顧盼兒會今天回來,從一大早上等到現(xiàn)在。連家里頭做飯都讓三丫給顧盼兒做了,并且三頓都沒有省去。
可是顧盼兒沒有回來,這些好吃的就全便宜了六個長工。
想到今天突然上門來道賀的全福家人,顧清就倒盡了胃口,還想將顧二丫送給他當(dāng)小妾,說什么好生養(yǎng),比起瘋婆娘這個一年多也沒動靜的好多了云云,顧清就如同吃了蒼蠅般惡心。
當(dāng)初這顧二丫還搶了瘋婆娘的鐲子,并且還戴了那么久,那是娘親專門留給兒媳婦的,光想著就覺得好惡心。
幸好瘋婆娘沒再戴了,要不然還不知得多惡心了。
“死瘋婆娘,再不回來要你好看!”顧清看了旁邊的被子一眼,眉頭一挑,伸出腳踩啊踩啊,直接踩到了床尾下去,然后自己慢慢地挪到了外側(cè):“哼,不讓咱睡外側(cè),咱偏要睡外側(cè),男主外女主內(nèi)!”
不知折騰了多久,顧清才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淺淺地睡去。
這兩天因為顧盼兒不在的原因,顧清一直都沒睡好覺,一個人躺在床上總覺得少了些什么,這會也是如此,睡眠變得很淺很淺,時不時睜眼睛瞅一下身旁。
可惜人還是沒有回來,他今夜注定是失望了。
第二天一大早,胡氏牽著孩子又上了門,這可不是胡氏愿意來的,是家里頭逼著來的,所以胡氏也是一肚子的火氣。
瞅著這家里頭樣樣都是好的,胡氏羨慕的同時也有些嫉妒。
不過好在胡氏腦子還算是清醒,并沒有糊涂到說什么難聽的話,而是心平氣和地跟顧清說道:“咱這上門來,是來問昨天那事,你考慮得咋樣?要說咱們家二丫也的確看著像個有福氣的,白白胖胖的,肯定是個好生養(yǎng)的。你跟大丫成親也一年多了,這還沒半點動靜,你這不著急你娘估計也著急,要不你就把二丫給娶了,到時個三年抱倆,你娘鐵定高興。”
顧清心想,這話要是瘋婆娘在的話,你敢直接說出來么?
若不是這胡氏會做人,向來不與人急眼,顧清真不樂意聽她說話。
況且這人也不進(jìn)門,就站在門口那里說話。
“這事等大丫回來,你跟大丫說,大丫要是同意咱就再另說。”顧清將事情推給了顧盼兒,實在不耐煩去理會這些事情。
顧盼兒正好到了門口,聞言不免好奇:“我同意啥?”
顧清聽到顧盼兒的聲音,眼睛立馬一亮,忙朝胡氏身后看了過去,便見顧盼兒從馬上跳了下來,順帶還將小童一起拎了下來,不由自主地就迎了上去:“你咋才回來?不是說昨天就回來的,咋就拖到今天了。”
顧盼兒道:“昨晚回到縣城的時候,城門剛好關(guān)上,出不來了。”
顧清本想說就是關(guān)上門了,你也能翻墻出來的啊,可看到小童還有馬以后,這到了嘴邊的話就咽了回去。可這心里頭還是不爽快,畢竟昨晚還擔(dān)心了一個晚上,大半夜地都沒有睡著,現(xiàn)在覺得自己那是白擔(dān)心了。
小倆口自顧自地說話,將胡氏涼在了一邊,胡氏未免有些尷尬。
這小倆口瞅著感情挺好的,自己做這事不地道,可家里頭逼著自己來,自己也沒啥辦法,就連相公顧來金也是被說得動了心思,自己又有什么辦法?
“你們剛才說的是啥?”顧盼兒再次問道。
顧清道:“他們說咱們倆成親一年多沒生娃子,讓咱再娶個平妻,開枝散葉。”邊說邊瞥了顧盼兒一眼。
顧盼兒聞言不由得斜眼:這跟咱有鳥關(guān)系,你自己沒長大!
要生娃子,等你先長大再討論!
顧清翻了個白眼,顯然明白了顧盼兒這眼神,其實倆人是怎么個回事,倆人自個心知肚明,只是外人都不曾得知罷了。
至于安氏的是咋想的,顧盼兒表示不知道,也暫時懶得理會。
“你想娶就娶唄,記得是個好生養(yǎng)的,最好能一年一個,到時候弄一窩崽子出來!”顧盼兒才懶得給小相公清理這種麻煩,讓小相公自己煩惱去,反正他要是敢真娶回來,那就娶一個掐死一個。
山上大把餓了的野獸,就當(dāng)是善心,去喂養(yǎng)一下得了。
顧清還想讓顧盼兒幫忙擋呢,誰料顧盼兒竟然會這么一說,瞧著胡氏亮了的眼神,頭皮一陣陣麻,當(dāng)即拒絕道:“我現(xiàn)在還在念書,并且年紀(jì)尚輕,對于子嗣一事尚且不急,所以多謝你們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就得了。”
胡氏一聽,便知顧清這是拒絕了,再加上顧盼兒已經(jīng)回來,胡氏便不打算再勸點什么。畢竟顧清要是不說,連她都要忘記了,顧清不過才十四歲,這要是還再娶一個平妻的話,可就得遭人嫌話了。
自家那些人還真是不干好事,這種事情都能想得出來。
什么親上加親,先不說人家有沒有那個意思再娶,就算是有那得也看得上你們這家才行啊!整得跟仇人似的,還腆著臉上門,真不要臉。
胡氏笑著道了聲再見,牽著娥姐兒轉(zhuǎn)身就走。
這才剛轉(zhuǎn)身就臉色就落了下來,往后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再怎么逼著自個也不來了,大不了撿撿包袱回娘家去。
胡氏這一回到家,陳氏、周氏還有顧大花立馬就追問起來。
“怎么樣,這顧清怎么說?”
仨人昨個兒可是商量了整整一天,覺得有張氏這個那么能生的在前面,按理來說這大丫應(yīng)該很快就會懷上,可這都成親一年多了也沒動靜。弄不好這大丫小時候不止把腦袋給摔了,還把身子也摔壞了,所以不能夠生娃子啥的。
這要是不能生娃子的話,時間久了就得遭人嫌棄,要是把二丫給嫁過去當(dāng)平妻,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就代替了大丫的位置。就算不能代替了,你一個不能生娃子的,還能比得上這能生娃子的?子嗣那是多重要的事情啊。
其實顧大花是想把趙月兒說給顧清的,可想了想還是沒說出來,想著先讓二丫去試試,要是行的話再讓趙月兒回來,直接把人給搶了。
顧大花覺得憑自家閨女的長相,怎么也不可能會輸給二丫這個丑的。
這事要是說給周氏聽,周氏自然不會反對,可要是讓陳氏給知道了,那樂子可就大了。
可惜仨人的算盤都打錯了,人家顧清壓根沒想娶個二房回來。
“能咋說?人家說自己才十四歲,娶一個媳婦已經(jīng)算早了,實在不宜再娶一個。并且人家還要念書,根本就沒心思惦記這事,讓咱莫要再提這事。”胡氏連口氣都來不及歇一下,趕緊就說了出來。
反正她這要是不說,這仨也不會讓她歇下的。
這話剛說完,這仨人就面面相覷,一時間還真有點懵了。
胡氏便道:“這要沒事咱就回房去了,咱瞅著可能又懷上了,這些日子挺累的,得好好歇著!反正這事咱也管不了,你們自個想著去吧!”說完牽著娥姐兒直接就回了房,壓根就懶得管這仨人是個什么嘴臉。
不過胡氏也沒有說假話,最近是感覺挺困乏的,說不定還真是有了。
顧二丫在一旁偷聽著,本來她是沒嫁給顧清的想法的,可家里頭的人都起了心思,顧二丫在心里頭琢磨了一下,覺得與其嫁給別人,還真不如嫁給顧清的好。畢竟顧清家里有錢,而且顧清又考上了童生,并且還是榜,這可是大有前途的。
要是以后能弄個官當(dāng)當(dāng),那么自己就是官夫人,得多威風(fēng)啊!
就是大丫可怕了一點,光想著就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擔(dān)心自己會沒有好果子吃。可這官夫人的誘惑實在太大,忍不住想要挺而走險。
這顧清竟然才十四歲,這仨面面相覷過后,才想起來這么一茬子事。
之后又想,這才十四歲就考上了童生榜,那得多大的能耐啊!這考了第一的,再去考秀才的話,說不準(zhǔn)也是馬上就過了。并且這要是過了,那就是十四歲的秀才,前途得多大?光想著仨人這眼睛就直冒光。
十四歲又咋地,十四歲就不能娶倆,不能娶平妻了?
要是擔(dān)心有影響學(xué)業(yè)的話,就把前面的給休了,留下后娶的一個不就行了。這一下子陳氏與顧大花的心思就活絡(luò)了起來,想著要是顧清把顧盼兒給休了,那更是最好不過了。
周氏則惦記著,要是跟顧清攀上這門親,到時候怎么整治顧大河一家子。不就是靠著大丫才得意起來么?要是這顧清把大丫給休了,看你們還怎么得意,到時候你們求咱一下,咱說不定勸勸顧清不要把人休了,給個小妾啥的當(dāng)當(dāng)就是了。
真不知這些人腦子咋長的,咋就想得那么理所當(dāng)然呢。
全福家人在惦記點啥,顧盼兒完全不知道,不過就算是知道了也懶得理會,覺得小相公那里腦殘了才會動心思去娶顧二丫。至于趙月兒則是被顧盼兒直接忽略了,因為人家趙月兒跟魏延可是郎有情妾有意地勾搭到了一塊的。
“能耐啊,剛考上了童生,這有就有送上門來給你當(dāng)小妾了。這要是弄個官當(dāng)當(dāng),你豈不是妻妾成群了?”顧盼兒一臉揶揄地笑著,可這笑容卻不怎么到達(dá)眼底,怎么想這心里頭都有點不是滋味。
顧清瞥眼:“羨慕?嫉妒?不高興了?”
顧盼兒嗤聲:“得了吧你,老娘如此威武神勇,若是少了你這小奶貓子,說不定桃花滾滾來,一樹又一樹的,還用得著羨慕嫉妒?”
顧清這臉就冷了下來:“才出一趟遠(yuǎn)門就惦記上了你的桃花,想得美吶你!只要一天有我在,你有多少桃樹我砍多少,不信你大可試試!”
“就憑你這三腳貓功夫,給你刀你也砍不動,切!”
“那我就把你給砍了!”
“……”
每次一提起桃花,小相公就挺兇狠的,顧盼兒狐疑地看著小相公,難不成這毛都沒有長齊就會吃醋?可就算是吃醋那也不對勁!摸了摸臉蛋,又摸了摸胸,一個是瘦的,一個是平的!再摸了摸屁股,還是沒有肉,根本就拿不出手啊!
難道是男人的占有欲作?可這還是個孩子非真爺們吶!
真想不明白,可能是小相公被自己養(yǎng)歪了。
也是吼,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人,養(yǎng)出來的人自然也不會是什么好人來著。
“你的肩膀好得咋樣?讓我看看!”顧盼兒干脆懶得去想那個問題,一把將小相公給拎了過來,瞅了瞅四周,見沒人往這邊瞅著,就把小相公的衣服拉了開來,往傷口上瞅了瞅,又探入靈力感知了一下。
顧清黑了臉:“要看回房去看,在外頭不像話!”
顧盼兒都已經(jīng)檢查完了,替顧清將衣服拉了上去,然后一本正經(jīng)道:“雖然你沒受傷的時候肩膀是雪白雪白地挺好看的,可你現(xiàn)在受了傷,肩上一塊黑一塊紫的,咋瞅都難看得不行,況且你還是個爺們,怕被人瞧去了不成?”
顧清:“……”
顧盼兒又道:“咱家請回來的長工,干重活的時候可是光著膀子的,也沒見他們羞澀,你羞澀個鳥蛋啊!”
顧清黑了臉:“咱不跟你說話,氣人!”
顧盼兒道:“正好,我得把剛弄回來的東西整理一下。”
“不吃早飯了?”
“等弄完了再吃,我怕再耽擱一會,那倆冰蟾就死翹翹了。”
“還別說,那倆蛤蟆真蔫巴了。”
“那是!”
這沒得吃沒得喝不說,還一直丟在藥房里頭,光是那溫度這冰蟾就受不了。況且這嘴巴還被捆著,連大氣都喘不了,到這會還活著證明它們命硬。
又抬眼看了一下四周,見沒有人注意到這里,顧盼兒將外衣脫去,然后裝著寒髓與寒蓮的盒子拿上,直接跳進(jìn)了水里面去。之后快游到種好的冰蓮中間,將寒髓與寒蓮連同盒子一同沉了下去,等沉下去以后才將盒子蓋打開,然后拿著蓋子游了上來。
可能是因為有了寒髓的原因,這池塘里的水一下子就變得冰涼了起來。
不過因為寒髓的特質(zhì),盡管溫度變低,卻沒有半點結(jié)冰。
之后顧盼兒才又將倆冰蟾拎了出來,并且還順手抓了兩只鵪鶉,估計這倆家伙肯定也餓得不行了,不過這倆家伙脾氣可不好,還得防著點。
果然,這只小的才解開,舌頭立馬就彈了出來。
好在顧盼兒早就防了它這一招,直接丟了一只鵪鶉過去,冰蟾舌頭一伸一縮,鵪鶉就進(jìn)了嘴,眼睛鼓鼓地盯著顧盼兒看。
顧盼兒才懶得理它這小眼神,一腳就將它踹到了冰蓮那邊,之后又去解另外一只冰蟾。這只冰蟾比較大一些,并且還是只公的,看起來比那只母的還要兇殘一點,都把鵪鶉給吃進(jìn)嘴了,還想伸舌頭襲擊人。顧盼兒抬腳便又是一腳,將這公的也踢了過去,‘嗙’地一聲落在霸王冰蓮葉上。
“你這樣就不怕它們跳回來找你算帳?”顧清看得眼角直抽抽。
“你看它們的樣子像么?”顧盼兒盯著那倆冰蟾看了一會兒,這微吊起來的心也放了下來,勾唇笑道:“對于它們來說,待在那里挺舒服的,而且對于它們來說還大有益處,它們才舍不得跳出來呢。”
顧清道:“那要是它們餓了呢?”
顧盼兒道:“旁邊有鵪鶉,到時候水里頭我再養(yǎng)點魚,撐死它們。”
顧清:“……”
顧盼兒見那倆冰蟾雖然還盯著,卻沒有半點出來的意思,就完全放下心來,然后將手上的‘紅白玉鐲’給取了下來,卻見這倆家伙還死死地咬著對方的尾巴。
------題外話------
這個月的最后一天了,還有票么還有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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