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熊掏了
司南一看,立馬就各種獻(xiàn)殷勤。三丫看得直翻白眼,心想自己上輩子肯定把這蛇精病的尾巴給踩了,要不然這蛇精病咋地老跟條尾巴似的,天天逛蕩在身后咧!
顧盼兒回到家剛吃完飯沒多久,顧大河就上門找人來了,顧盼兒也沒猶豫啥,拿上必須要拿的藥物就跟著去了。
這倆人來了以后就直接住進(jìn)了小豆芽的房間,而小豆芽則暫時搬進(jìn)了顧大河夫婦的房間里頭。本來這屋子里還有一空房的,不過被司南給占上了,要不然小豆芽也不需要搬走。這一點讓顧盼兒有些不喜,明明該搬走的是這蛇精病,可這蛇精病還打蛇上棍賴著不走了。
不過見小豆芽沒什么不高興的,顧盼兒也就懶得說些什么了。
給木匠家的爺倆瞧了瞧,現(xiàn)這爺倆比老木匠說得還要嚴(yán)重。這木匠柜子兩條腿可不止是斷了那么簡單,畢竟這要是斷了的話接回去慢慢養(yǎng)著也能好,這柜子的腿可是兩條小腿腿那里的骨頭都碎成了好幾瓣,一般人可是接不回去的,就算是顧盼兒能用靈力探出來,也得動刀子把骨頭一塊塊接上固定了才行。
相比起來這小木匠木頭的傷看起來稍微輕點,只斷了一根骨頭,可這骨頭偏偏是在腰間神經(jīng)處,只差那么一點神經(jīng)就斷掉,就剩下那么一點點的粘連,也說不定什么時候會徹底斷掉,要是斷掉了的話饒是顧盼兒有天大的本事,也很難給他接得上。
這難度可不小,顧盼兒收回靈力,皺起了眉頭。
“咋樣?這還有救沒?”人家都還沒有開口,這顧大河就急急地問了出來,那樣子看著比老木匠家人還要急得很。
顧盼兒道:“機(jī)會不大,且試一下。”
這柜子的腿還好一點,再難也容易接上,可這小木匠可就麻煩了,就剩下那一點點神經(jīng)粘連著,誰知道會不會一不小心直接就碰斷了。這要是斷了的話,就算把這腰骨接回去那又能咋地?照樣得躺在床上過完下半輩子。
老木匠家人聽著顧盼兒的話卻充滿了希冀,畢竟去別的大夫那里看的時候,別的大夫都是直搖頭,都說沒治了的,只肯給開點藥養(yǎng)著,這骨頭也不肯給接一下,這骨頭斷成這個樣子,誰也不敢亂動,基本上斷的時候時候樣子的,這會也是什么樣子的。
這閨女年紀(jì)看起來挺輕的,可顧大河說得煞有其事的,老木匠一家也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都眼怪眼巴地瞅著顧盼兒。
“左右不過一條爛命,你且動手,不用顧慮點啥!”柜子也知道自己的情況,再壞的情況也壞不過現(xiàn)在這個樣子,大不了到時候就是砍了這兩條腿。
可這要是成功了,自個好歹還能站起來,給家里頭減輕點負(fù)擔(dān)。
另一頭的木頭也是這么想的,自個這情況可是比自個爹還要嚴(yán)重,都沒一個大夫敢接收,甚至連碰一下都不肯,都判了這輩子只能躺著過。這才十八歲呢,正是大好年華,卻只能躺在炕上過的話,還真不如死了得了。
況且這才傷了沒幾天,媳婦就要跟別的漢子跑,木頭這心里頭可不好受了。
顧盼兒點了點頭,卻沒有立馬就動手,而是每人給了一顆藥丸子吃,說道:“你們倆這情況我一個人不帶好動手,倒是有一個人能幫我,不過他現(xiàn)在進(jìn)了山,等他出來以后我再動手。在這段時間里,你們倆就算是再難受也不要動彈。特別是木頭,你那腰還有一點點希望,但要是不小心的話,說不定那一點點希望都沒了。”
顧盼兒雖然說得是實話,并沒有嚇人的打算,可也把大伙嚇得夠嗆。
“不動,絕對不動!”老木匠立馬保證。
顧盼兒點了點頭,本欲轉(zhuǎn)身離開的,可剛轉(zhuǎn)身又轉(zhuǎn)了回來,皺著眉頭想了想,還是向木頭走了過去,向其腰間輸入一點靈力滋養(yǎng)著。這不怕不一萬就怕萬一,誰知道這神經(jīng)會不會脆弱到誰都不碰它,它自個就直接斷了呢。
既然都打算要幫人了,還是幫到底好了。
不過顧盼兒也沒有說錯,這小木匠身上的傷,光是她一個人的話,真的不太好弄,一不小心就會把神經(jīng)弄斷,如果有個懂武功的幫忙的話成功率會大一些,正好家里頭來了個吃白飯,不利用一下純屬浪費(fèi)。
柜子的傷自己一個人能行,不過有人幫忙能輕松一點,顧盼兒便打算也留著一起得了。
這倆人的傷都挺嚴(yán)重的,顧盼兒又想了想手中的藥,覺得還是不太好,便想著回去做點續(xù)骨膏,這樣能夠好得快一點。話說回來,要不是有這倆斷骨頭的,顧盼兒還真沒想到自家還缺這一種藥,于是又起了煉藥的興致,與大伙打了聲招呼就回家煉藥去了。
太陽夕斜,還差一柱香左右時間就要天黑的時候,楚陌終于從山林里出來,依舊是一身的狼狽,胸口衣服破了個大洞,爪印看著十分的明顯。身后背后的簍子比前一次更慘烈,就只剩下兩個簍耳朵,背上的衣服基本上撕沒,露出白白的后背,屁股上似乎也挨了掏,走路的樣子怪怪的。
“你這是又遇著啥了?”顧盼兒抽搐著嘴角問道。
“黑熊。”楚陌抿唇,身上的氣息無比陰暗,似有怨氣。
顧盼兒記得黑熊應(yīng)該不怎么大個的,憑著楚陌的熊耐,應(yīng)該不至于會這么可憐才對,不由得疑惑了起來。
卻聽楚陌補(bǔ)充了兩個字了:“一對!”
顧盼兒:“……”
聽說人倒霉的時候就是喝涼水也會塞牙縫,這楚陌說不定就是霉運(yùn)當(dāng)頭那種,而且看他一身晦暗,瞅著也挺像那種倒霉催的。不過顧盼兒也真是好奇了,咋就遇上了一對黑熊呢?不會是那兩熊正在干那事,然后被打斷了……
瞧瞧楚陌身上所受的傷,還真心有點懷疑了。
“行了,去洗一下,一會跟我去辦點事!”顧盼兒盯著楚陌看了三息左右就收回了眼神,懶得再瞧一眼。
楚陌抿唇站在原地,良久才擠出幾個字:“沒采到藥材。”
顧盼兒頓了一下,白了他一眼:“老娘早就看出來了!”
楚陌:“……”
又原地蘑菇了一會兒,楚陌終于是將背上兩個簍耳朵給取了下來,放在地上然后轉(zhuǎn)身跑去找地方洗澡去了!幸好他進(jìn)山時穿的是自己的破衣服,否則這會就算是洗澡也沒衣服穿了。
這第一次進(jìn)山遇上狼群,第二次遇上黑熊,楚陌這心情可算不上好。
去洗澡之前還瞥了一眼顧盼兒涼曬在院子里的藥材,真心懷疑這些藥材是怎么來的。自己武功不錯,可進(jìn)了兩次山都弄得十分狼狽,稍有那么一點點的小心,就可能回不來了。
況且這還是在吃了解毒丸的前提下,否則憑著山林里頭那么多的毒蛇,估計才進(jìn)山林就被毒死了。
到了河里頭,楚陌瞧著四下無人,抬腿看了看自己小腿。
這一看連楚陌自己都受不了,密密麻麻地全是牙印,有毒蛇的、毒螞蟻的、毒蝎的……再抬起手看了看,上面除了有毒蟲等咬印,還有很多有毒植物的剌痕。之前被一只豹子追,下意識將手中抓到的一根荊棘條打去,誰知道不過幾息的功夫,那豹子就蔫巴了,然后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幾下就死翹翹了。
因為好奇,又試了幾次,結(jié)果證明那不起眼的荊棘條含有劇毒。
總而言之,那山林根本就不是人進(jìn)的,太恐怖了!
楚陌放下手,低頭快洗著澡,抿唇想了許久,最終鑒定:這女人簡直就不是人,要不然能從那山林里采回來那么多藥材?
等楚陌回來,顧盼兒已經(jīng)將東西準(zhǔn)備好,說道:“走吧!”
楚陌沉聲道:“去哪?”
顧盼兒指了指隔壁:“我娘家那邊!”
楚陌點了點頭,一聲吭地直接翻墻跳了過去。
顧盼兒:“……”
打算從門口出的顧盼兒原地凌亂了好一會兒,干脆了舍棄了大門,跟楚陌一樣翻墻跳了過去,卻不曾想楚陌就定定地站在原地,半步不挪開,這一跳差點就沒踩到楚陌的腦瓜頂上。
“我去,快閃開!”顧盼兒嚇了一跳。
好在楚陌不是個傻的,往邊上挪了一大步,恰好躲了開來。
顧盼兒抹了把汗,黑著臉道:“你大爺?shù)模鏁业胤秸荆 ?br/>
楚陌幽幽地瞥了顧盼兒一眼,眼內(nèi)的意思很明顯:你真會找地方跳!
“跟你還真沒話可說,干活去罷!”顧盼兒翻了個白眼,也懶得跟楚陌廢話了,直接向屋子走去。
這伙人還在眼巴巴地瞅著院門口,就等著顧盼兒從院門口進(jìn)來,誰知道顧盼兒竟然是從邊上走過來的,頓時就愣在了原地。
“大丫,你啥時候過來的,咱咋沒看見?”顧大河愣了。
“剛過來的!”顧盼兒指了指墻頭:“翻墻過來的。”
顧大河瞅瞅這墻頭,頓時眼角一抽,與顧盼兒家墻頭連在一塊的這墻頭可是有一丈高,上面還有好多鋒利的瓷片,一般人哪里敢翻這墻頭,這是開玩笑的吧?
不過見顧盼兒并沒有半點玩笑的樣子,顧大河立馬就擔(dān)憂地上下打量了起來,生怕顧盼兒翻墻頭的時候不小心把自己給傷著了。
上瞅瞅下瞅瞅,沒半點傷,這才舒了一口氣。
“這位是?”顧大河這才看到楚陌,不由得問了起來。
“我家的幫工,會點功夫。”顧盼兒道。
楚陌再次幽幽地瞥了一眼顧盼兒:就憑你一個鄉(xiāng)下婦人請得起本殿下做幫工?
顧盼兒冷冷地斜了楚陌一眼:說是幫工那還是看得起你,充其量你就是個吃白飯的,半點用處都沒有!
楚陌頓了一下,默默地收回視線,低頭盯著自己破了的靴子看。
顧盼兒順著楚陌的視線看下去,看到那雙露出腳趾頭來的靴子就忍不住抽了抽,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還站在那里干嘛?進(jìn)來幫忙啊!”
不是說本殿下是個吃白飯的,沒用?楚陌心底下腹誹,卻還是老實地跟了上去。
進(jìn)了房間楚陌才知道,原來顧盼兒叫他來是為了給人治病。
看清楚這兩個人的傷,楚陌不由得好奇了起來,這等傷就算是晗王府上的千殤公子也需要費(fèi)很大的勁才能救回,這鄉(xiāng)下潑婦竟然也有這能耐?
想到這潑婦手上的藥,楚陌選擇了閉嘴,老實干活。
“先救這一個,他傷在脊骨,你需要在半點都不動彈他的脊骨的前提下,將他的身體側(cè)起,大約要堅持一刻半鐘的時間。”顧盼兒估算過了,這人不管是側(cè)著還是趴著都有可能會傷到那根小小的神經(jīng),所以最好就不要有半點的動彈,這樣就需要有內(nèi)力的人幫忙。
楚陌瞥眼,將人側(cè)起容易,不動彈半點也不難,可這要堅持一刻半鐘……
顧盼兒斜眼:“怎么,你不行?”
楚陌默默地收回視線,不情不愿地動了起來,盡管這樣要消耗許多的內(nèi)力,可這消耗內(nèi)力也總比被別人當(dāng)成吃白飯的強(qiáng)……
治療時,顧盼兒將人全都攆了出去,就連木頭與柜子也是昏迷著的。所以當(dāng)楚陌使出內(nèi)力的時候,除了顧盼兒以外并沒有人看得到,所以顧盼兒也大方地動用起靈力來。
因為傷到的是脊骨,動起刀子來的話可能會更復(fù)雜一點,顧盼兒猶豫再三,決定動用靈力,先是將斷了的骨頭接起來,之后又將續(xù)骨膏取了出來,用靈力一點一點地打入受損的骨頭之處,之后又是溫養(yǎng)神經(jīng)的藥……看似十分簡單的事情,卻每一步都要很小心,累得顧盼兒滿頭是汗。
時間剛好一刻半,顧盼兒才終于收手,示意楚陌可以將人放下來。
因為僅僅是用靈力將骨頭合在一塊,所以此時還是十分的危險,稍有半點碰撞都會使得骨頭挫開。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傷在脊骨,動刀子的話不定就碰到別的神經(jīng),往后就算是骨頭長好了也是廢人一個。
如此若不出任何意外,三天后骨頭就能長到一塊去,半個月只要不使勁就不會有問題,一個月以后則與正常人無異,不過要是想徹底好的話,就得養(yǎng)上至少三個月,畢竟這不僅僅是骨頭問題,神經(jīng)也是大有損傷的。
“就這么簡單?”楚陌瞪大了眼睛。
顧盼兒斜眼:“這么簡單?你試試隔著皮肉把骨頭連在一聲,然后把藥透過皮肉輸送到骨頭上看看?”這看似簡單的方法,可是動用了很多靈力的。
楚陌立馬垂下眼睫,一副剛才說話的不是他的樣子。
之后又輪到柜子,楚陌以為顧盼兒還會以同樣的方法接骨用藥,沒想到顧盼兒直接抽出了刀,二話不說就將柜子的小腿肚給破了開來,看得楚陌眼角直抽抽,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記得內(nèi)力應(yīng)該有療傷作用,一會兒把他的骨頭接上,你用內(nèi)力替他溫養(yǎng)一下這腿,要不然腫成這個樣子,說不定得落下什么后遺癥!”要是只有顧盼兒一個的話,顧盼兒絕逼不會想到這一茬的,畢竟自己跟這木匠非親非故的,傻了才會用靈力幫他溫養(yǎng)。
就是包子爹,當(dāng)初也沒舍得盡力了。
楚陌沉默了一下,幽幽地瞥了顧盼兒一眼,心道本殿下是什么身份,這斷了腿的又是什么身份?受得起本殿下如此對待?小心折了壽。
“別跟我說你的內(nèi)力連這點都做不到!”顧盼兒認(rèn)真地接著骨,并沒有去注意楚陌的表情,不過是隨口說了這么一句,之后卻是遇到了情況,立馬道:“過來幫忙,先用內(nèi)力穩(wěn)住這已經(jīng)接好的骨頭,記得不可動彈半分,我可不想把人治好了卻成了瘸子……”
楚陌:“……”
虎落平陽被犬欺,本殿下且認(rèn)下!
這一忙碌起來就是好久,才將一條腿的骨頭接好,這天色就已經(jīng)黑了下來。再想要將另一條腿的骨頭接上時間就來不及了,夜晚就算是掌上燈,看著也不太清楚,繼續(xù)做下去的話,風(fēng)險實在大了一點。
看著另一條腿,顧盼兒就猶豫了起來,很討厭將事情留到明天再做。
本來這給人治腿已經(jīng)夠討厭的了,還留到明天那得多抓狂。
而就在顧盼兒猶豫的時候,楚陌默默地伸手進(jìn)懷掏了掏,將一塊雞蛋大的黑布卷給掏了出來,之后便一層又一層地打了開來。
開始第一層第二層的時候,顧盼兒還沒有什么感覺,直到第三層的時候顧盼兒才現(xiàn)不對,這東西竟然有光……等到第十層打開來的時候,屋里里頭一亮,看著竟然與白天無異,甚至在黑夜的襯托之下,感覺比白天還要光亮許多。
“臥槽,有好東西不早拿出來!”顧盼兒忍不住爆了一口粗,然后一把將這龍眼大的夜明珠給搶了過來,拿出自制膠水往夜明珠上滴了半點,之后往墻上一摁,夜明珠就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刭N在了墻壁上。
顧盼兒看著十分滿意:“不錯,這亮度夠了!”
楚陌卻看得眼角直抽抽,恨不得將夜明珠給摳下來,再藏回懷中去。
門外大伙正急著呢,這天都黑下來了,這腿還能治嗎?正著急著門縫里頭就透出了光亮來,頓時就吊起來的心就放了下來。之后又等了差不多一柱香的時間,這門才從里面打了開來,顧盼兒一臉疲憊地從里面走出,身后跟著一個身體搖搖欲墜,如同喝醉了一般的家伙。
開門前這房間好像還挺亮的,可這門一天就舍光都看不見了,連油燈都沒有點起來,大伙不免就有些驚奇,這是咋地一回事?
“不要去動他們兩個,而且是一點都不能動啊,得記住了。特別是那個傷了脊骨的,他現(xiàn)在就是吞咽口水都有危險,所以為了不必要的麻煩,這三天內(nèi)就甭給他吃東西了,實在是餓了就喝點水,或者是喝點骨頭湯。”其實也沒這么嚴(yán)重,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所以顧盼兒為了省去麻煩,也就不管會不會把人給餓壞了,直接就不讓吃東西。
畢竟這吃了東西可是要方便的,一方便就得用勁,一用勁就……
哎,好惡心,還沒吃飯呢!
老木匠夫婦連忙點頭,忍不住往里頭探頭,可這房間里頭挺黑的,啥也瞅不著,這心里頭不免就有些著急。
老倆口在這里照顧著,兒媳婦則在家里頭照顧著孫媳婦,孫媳婦是個啥想法老倆口也不知道,但兒媳婦可是著急著呢。
不過這會天都黑了,還得照顧人,也不好回去報信啥的。
“行了,沒事我就回去了,這天都已經(jīng)……”話還沒有說完呢,旁邊就傳來轟隆轟隆聲,依著顧盼兒對這聲音的熟悉……不由得斜眼看向楚陌。
楚陌一聲不吭,默默地將包好的夜明珠放回懷里,如同打雷不是他一般。
顧盼兒心想,別看這家伙現(xiàn)在一臉冷清,一副死人的樣子。等飯菜擺到了桌上,就算是真死了也會爬起來跟她搶食,明顯的一吃貨。
轟隆轟隆……
楚陌依舊面不改色,卻是朝門口走了出去,身體搖搖晃晃的,明顯一副脫力的樣子,可見剛才消耗了太多的內(nèi)力,再加上白日里受了傷,以至于現(xiàn)在連站都有些站不穩(wěn)。
走路的樣子依舊怪怪的,一邊屁股看著有點腫……
顧盼兒摸著下巴瞅著,面色又變得古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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